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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满分竟然只能去电子厂上班完结文

林家大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几颗鲜红的草莓。周围的工友投来羡慕和疑惑的目光,窃窃私语。“啧,林树这小子,走什么运了?伙食这么好?”“谁知道呢,不会是巴结上线长了吧?”“我看不像,线长那抠门样儿……”林树沉默地吃着,舌尖尝到久违的肉香和水果的清甜,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没有欣喜,只有一种沉甸甸的、被无形之手操控的烦闷和屈辱。他知道这“恩惠”的来源,这让他感到更加窒息。他宁愿忍受那寡淡的白菜和冰冷的罚单,至少那痛苦是直白的,属于他自己的。一天晚班结束,林树拖着灌了铅般的双腿走出车间大门。深秋的夜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卷起地上的落叶和沙尘。他裹紧了单薄的工装外套,缩着脖子,走向厂区深处那片如同巨大鸽子笼的集体宿舍楼。就在他穿过一条灯光昏暗、堆满废弃包装箱的小路时,一个身...

主角:林树林树家   更新:2025-07-04 03: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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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树林树家的其他类型小说《高考满分竟然只能去电子厂上班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林家大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颗鲜红的草莓。周围的工友投来羡慕和疑惑的目光,窃窃私语。“啧,林树这小子,走什么运了?伙食这么好?”“谁知道呢,不会是巴结上线长了吧?”“我看不像,线长那抠门样儿……”林树沉默地吃着,舌尖尝到久违的肉香和水果的清甜,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没有欣喜,只有一种沉甸甸的、被无形之手操控的烦闷和屈辱。他知道这“恩惠”的来源,这让他感到更加窒息。他宁愿忍受那寡淡的白菜和冰冷的罚单,至少那痛苦是直白的,属于他自己的。一天晚班结束,林树拖着灌了铅般的双腿走出车间大门。深秋的夜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卷起地上的落叶和沙尘。他裹紧了单薄的工装外套,缩着脖子,走向厂区深处那片如同巨大鸽子笼的集体宿舍楼。就在他穿过一条灯光昏暗、堆满废弃包装箱的小路时,一个身...

《高考满分竟然只能去电子厂上班完结文》精彩片段

几颗鲜红的草莓。

周围的工友投来羡慕和疑惑的目光,窃窃私语。

“啧,林树这小子,走什么运了?

伙食这么好?”

“谁知道呢,不会是巴结上线长了吧?”

“我看不像,线长那抠门样儿……”林树沉默地吃着,舌尖尝到久违的肉香和水果的清甜,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

没有欣喜,只有一种沉甸甸的、被无形之手操控的烦闷和屈辱。

他知道这“恩惠”的来源,这让他感到更加窒息。

他宁愿忍受那寡淡的白菜和冰冷的罚单,至少那痛苦是直白的,属于他自己的。

一天晚班结束,林树拖着灌了铅般的双腿走出车间大门。

深秋的夜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卷起地上的落叶和沙尘。

他裹紧了单薄的工装外套,缩着脖子,走向厂区深处那片如同巨大鸽子笼的集体宿舍楼。

就在他穿过一条灯光昏暗、堆满废弃包装箱的小路时,一个身影毫无预兆地从旁边一个巨大货箱的阴影里闪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林树猛地停住脚步,浑身肌肉瞬间绷紧,警惕地看向来人。

是张盈盈。

她没带随从,只身一人。

穿着一件剪裁利落的深色羊绒大衣,衬得她肤色更白。

夜风吹乱了她的几缕发丝,拂过光洁的额头。

她的脸在昏黄的路灯下半明半暗,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此刻没有了白天的矜持和距离,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愧疚?

还有一种近乎灼热的急切。

“林树。”

她开口叫他的名字,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树的心猛地一跳,随即被一股冰冷的怒意冻结。

他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神像冰封的湖面。

昏黄的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孤独地印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

“我……”张盈盈被他冰冷的目光刺得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又鼓起勇气,向前踏了一小步,“我知道是你。

那天在车间,我就认出来了。

我……我找了你很久。”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沉重的涩意,“对不起……真的……非常非常对不起。”

“对不起?”

林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干涩,像砂纸磨过铁锈,“张小姐一句‘对不起’,就能把我的人生还回来吗?”

每一个字都像冰棱,带着刺骨的寒意。


他想起那散落一地的书本,那亡命的狂奔,那作废的通知书,那冰冷的拒信,保安的驱赶,校警的推搡……无数画面碎片在眼前翻涌,让他的呼吸变得粗重。

“不是的!”

张盈盈急切地摇头,眼圈瞬间红了,“我……我后来才知道!

那天我回家,发现准考证不见了,我以为只是丢了,没当回事……反正我也不在乎那个考试……直到后来,我听说……听说市里出了个满分状元,却被所有大学拒收……”她的声音哽咽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我隐约觉得不对,让人去查……查了那天的事情经过,查了你的名字……查了那些学校拒收的原因……”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将后面的话说出来:“是我爸……他知道了事情经过……他觉得……觉得是因为你的疏忽,才让我没能参加高考……他觉得你毁了我一次‘重要的人生体验’……”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痛苦和无力,“他……他动用了关系……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但……但那些学校……都是他……”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

但意思已经无比清晰。

冰冷的真相,如同这深秋的夜风,带着彻骨的寒意,赤裸裸地摊开在林树面前。

果然如此!

那无形的、将他打入深渊的黑手,源头就在这里!

林树只觉得一股腥甜猛地冲上喉咙口!

他死死咬住牙关,才没让那口郁结的血喷出来。

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巨大的痛苦而微微颤抖。

他看着眼前这个含着泪、说着“对不起”的富家女,只觉得无比荒谬,无比讽刺!

她的“人生体验”是儿戏,而他的人生,却是实实在在的、被碾碎成泥的绝路!

“所以呢?”

林树的声音反而平静下来,平静得可怕,带着一种万念俱灰的死寂,“张小姐现在知道了真相,是来施舍你的愧疚?

还是替你那高高在上的父亲,再来欣赏一下我这个‘毁了你人生体验’的罪人,现在活得有多像条狗?”

他的目光扫过自己洗得发白的工装袖口,扫过上面沾染的油污和松香痕迹,像在打量一件与自己无关的、肮脏的垃圾。

“不!

不是的!”

张盈盈的眼泪终于滚落下来,她用力摇头,泪水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着
把伞柄塞到林树僵住的手里,声音在雨声中有些模糊,“别感冒了。”

说完,不等林树反应,她竟转身冲进了茫茫的雨幕,深色的身影很快被雨帘吞没,消失不见。

林树握着那把还带着她手心余温的伞柄,冰冷的金属触感却像烙铁一样烫着他的掌心。

他站在原地,看着那消失在雨夜中的方向,冰冷的雨水顺着伞沿滴落,砸在地上,也砸在他混乱的心湖里,激起一圈圈无法平息的涟漪。

那把伞,像一个突兀的、温暖的标记,强行插入了这个冰冷的雨夜。

坚冰,开始出现第一道细微的裂痕。

林树依旧沉默,但面对身后那个固执跟随的影子,那层拒人千里的冰冷外壳,似乎不再那么坚硬。

他不再刻意加快脚步或更换路线。

有时,他会放缓一点步子,似乎在无意识地等待。

张盈盈捕捉到了这种微妙的松动。

她开始尝试着,在他走出食堂,或者周末去厂区小卖部买最便宜的日用品时,“偶遇”他。

“食堂的土豆……今天好像没炒熟。”

她抱着一个和她身份极不相称的、装着几包廉价方便面的塑料筐,装作不经意地走到他旁边,小声抱怨着,眼神却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林树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听说……厂里阅览室新进了一批杂志?

你有去过吗?”

又一次“偶遇”在小卖部门口,她像是自言自语。

林树脚步顿了顿,低声回了两个字:“没有。”

语气平淡,却不再是彻底的冰封。

极其微小的互动,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几乎难以察觉,却真实地存在着。

张盈盈的眼睛亮了起来,像蒙尘的星辰被悄悄擦亮了一角。

她开始尝试更多。

她不知从哪里弄来几本厚厚的、半新的编程教材和考研英语资料,用不起眼的牛皮纸包好,趁林树不在宿舍时,悄悄塞进他那个放在门外的、用来装换洗工装的脸盆里。

林树发现时,盯着那几本书看了很久。

书页有翻阅过的痕迹,空白处有娟秀的字迹写下的注解和心得。

他沉默地将书收了起来,没有扔掉。

几天后,张盈盈在跟随他下班的路上,发现自己的帆布包里,被塞进了一小袋独立包装的苏打饼干——那是林树用省下的餐费买的
在风雨中,像一具被遗弃的钢铁残骸。

接着,是来自张家内部铺天盖地的反对声浪。

威严如山的祖父在越洋电话里咆哮着“门不当户不对”、“自甘堕落”、“家族之耻”。

精明强干的伯母则假惺惺地“关心”,话里话外暗示林树不过是觊觎张家财富的投机者。

连一向疼爱张盈盈的母亲,也忧心忡忡,私下里抹着眼泪劝她“别拿一辈子赌气”。

最沉重的一击,来自张盈盈的父亲张震霆。

他没有咆哮,没有斥责,只是在一个阴沉的工作日午后,将林树单独“请”到了他那间位于宏达电子总部顶层、视野可以俯瞰半个城市的巨大办公室。

办公室冷气开得很足,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雪茄和真皮家具混合的气息。

张震霆背对着巨大的落地窗站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映衬着他高大而极具压迫感的背影。

他没有转身,冰冷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精准地刺向林树:“林树,我调查过你。

很聪明,能吃苦。

但这个世界,光有这些远远不够。”

他缓缓转过身,鹰隼般的目光锐利地审视着林树,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掌控一切的傲慢,“你拿什么给盈盈未来?

让她跟你挤在工厂的集体宿舍?

让她穿着地摊货去参加慈善晚宴?

还是让她以后的孩子,因为你那点可怜的基因和背景,在圈子里永远抬不起头?”

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铅块,狠狠砸在林树的心上。

他挺直脊梁站在那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身体的颤抖。

“离开她。”

张震霆的声音斩钉截铁,毫无转圜余地,“条件随你开。

一笔足够你全家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或者一个国外三流大学的学位?

甚至……我可以动用点关系,让你明年重新参加高考?”

他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弧度,“这是你唯一改变命运的机会了,聪明人该知道怎么选。”

巨大的羞辱和愤怒在林树胸腔里冲撞,几乎要冲破喉咙。

他看着眼前这个一手将他打入地狱、如今又试图用金钱和施舍再次碾碎他尊严的男人,眼中燃起冰冷的火焰。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地回应,声音在空旷奢华的办公室里显得异常清晰:“张先生,我和盈
业城市。

她隐姓埋名,凭借扎实的外语能力和之前在宏达接触到的管理知识,从一家小型外贸公司最基础的跟单员做起。

住最便宜的合租房,吃最简单的快餐,挤地铁公交,像个真正的打工族一样朝九晚五。

她用工作攒下的钱,报名参加了夜校的管理课程,如饥似渴地学习。

“我要证明,离开张家,我张盈盈不是废物!”

她的眼神亮得惊人,“我要积累自己的力量,然后……回来带你走!

光明正大地回来!”

她密切关注着宏达和林树的动向。

当得知林树被调去酸洗池、境遇越发艰难,尤其是收到眼线密报,说父亲派人伪造了订婚请柬要去羞辱林树时,她再也坐不住了。

她果断辞掉了刚刚有起色的工作,用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

“所以……那个订婚……”林树的声音依旧有些发颤。

“子虚乌有!”

张盈盈伸出手,紧紧握住林树放在桌上的、布满新茧和伤痕的手,“寰宇李家?

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我的心意,从没变过!”

她的目光炽热而坦诚,直直地望进林树眼底,“林树,我现在没有张家的光环,只是一个努力打工的普通人。

我可能给不了你锦衣玉食,但我能给你我的全部!

我的爱,我的努力,我的未来!

你……还愿意……跟我一起吗?”

她顿了顿,脸颊飞起两朵红云,声音却更加坚定清晰:“林树,你愿意……嫁给我吗?”

咖啡馆柔和的灯光落在她沾着灰尘却神采奕奕的脸上,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盛满了毫不掩饰的爱意、期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巨大的冲击过后,是汹涌澎湃的暖流席卷了林树的四肢百骸。

他看着眼前这个抛弃了亿万身家、历经风霜、却依旧像钻石般璀璨夺目的女孩,看着她眼中那份纯粹得不含一丝杂质的爱意,所有的疑虑、痛苦、委屈,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反手,用力地、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掌心粗糙的薄茧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传递着无声的承诺和力量。

他没有立刻回答“愿意”,而是用另一只手,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用干净手帕仔细包裹着的小东西。

手帕被一层层打开。

里面,是一枚用某种银色金属丝(很可能是从废弃电路板上拆解下来的)
异,还想说什么,张盈盈却微笑着握住了林树的手,对着代表清晰地补充道:“请转告我父亲,他的歉意,我们收到了。

但我和林树的路,我们自己走。

婚礼,会有的。

但宾客名单上,只会是我们想邀请的人。”

峰回路转,沉冤得雪。

压在头顶的巨石终于被移开。

走出“启明星”大门时,阳光正好。

林树深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感觉胸腔里那口憋闷了太久的浊气,终于吐了出来。

他看向身边笑容明媚的张盈盈,两人相视一笑,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未来,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掌握在他们自己手中。

8 启明星升起历经波折,饱尝冷暖,林树和张盈盈的婚礼,终于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周末,在“启明星工友之家”那片曾经是荒芜瓦砾、如今却绿草如茵的中心草坪上,简单而隆重地举行了。

没有奢华的酒店,没有名流云集。

蓝天为幕,绿草为席。

宾客大多是“启明星”的工友、夜校的学员、以及张盈盈和林树在奋斗过程中结识的真心朋友。

几张长条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摆放着由工友家属们亲手制作的糕点、水果和饮料,简单却充满了温暖的心意。

林树穿着一身合体的深色西装,虽然不是什么奢侈品牌,却将他挺拔的身姿衬托得格外精神。

他脸上带着平和而幸福的笑容,眼神明亮,曾经笼罩的阴霾和疲惫一扫而空。

张盈盈没有选择奢华的婚纱,而是一袭简洁优雅的象牙白色缎面及膝裙,长发松松挽起,簪着几朵新鲜的雏菊。

她指间那枚闪烁着幽蓝光泽的“电阻戒指”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她挽着那位曾为他们斡旋的家族元老(作为女方唯一出席的长辈)的手臂,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幸福的光彩,一步步走向站在鲜花拱门下的林树。

婚礼司仪是夜校的一位口才颇佳的工友。

没有繁复的仪式,只有真挚的祝福和欢声笑语。

当司仪问出那句经典的“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你是否愿意……”时,林树和张盈盈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几乎同时、斩钉截铁地说出了“我愿意!”

声音不大,却充满了穿透人心的力量。

掌声和欢呼声瞬间爆发,工友们用力地鼓掌,孩子们兴奋地跑来跑去。

交换戒指的环节
光像带着火星,瞬间点燃了她心底压抑已久的火焰。

她轻轻地、主动地,向前倾身,将自己温软的身体依偎进他滚烫的怀抱。

肌肤相触的刹那,如同火星溅入了滚油!

林树低吼一声,再也无法抑制!

他猛地收紧双臂,将她纤细却柔韧的身体紧紧禁锢在自己怀中,仿佛要将她揉碎、融入自己的骨血!

他低下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狂热和积攒了太久的渴望,狠狠地、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炽热、绵长、带着掠夺一切的霸道,却又饱含着失而复得的无尽珍视。

唇舌交缠,气息交融,仿佛要将过去所有的分离、痛苦、思念,都在这一刻焚烧殆尽!

张盈盈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双臂却如同藤蔓般紧紧缠上了他的脖颈,生涩而热情地回应着。

烛光在墙壁上投下两人紧密相拥、激烈纠缠的剪影。

呼吸越来越急促,温度急剧攀升。

林树的手带着滚烫的温度,急切地探入她裙子的后背,摸索着那排细小的纽扣。

他的吻如同密集的雨点,沿着她优美的颈项一路向下,烙下滚烫的印记。

张盈盈在他怀中颤抖着,像风中娇柔的花朵,却散发着最诱人的芬芳。

她笨拙地解着他衬衫的纽扣,指尖划过他坚实的胸膛,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战栗。

衣物如同花瓣般层层剥落,散落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床边。

两具年轻而充满生命力的身体终于毫无保留地坦诚相对。

林树的目光炽热地扫过她每一寸莹白的肌肤,如同膜拜最完美的艺术品。

他俯下身,将她轻柔地放倒在柔软的喜被上,红烛的光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跳跃,染上一层诱人的暖金色。

“盈盈……”他嘶哑地低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饱含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欲。

“嗯……”张盈盈羞涩地应着,脸颊绯红,眼神迷离,身体却向他敞开,带着全然的信任和交付。

就在林树即将彻底沉沦,进入那温暖而紧致的所在,与她身心交融,共赴生命大和谐的巅峰之际——9 梦醒时分“滴滴滴……滴滴滴……”一阵极其微弱、却异常清晰、带着冰冷金属质感的电子音,毫无预兆地、极其突兀地钻入了他狂乱的意识!

这声音……如此熟悉!

如此刺耳!

林树所有的
动作猛地僵住!

身体瞬间绷紧如铁!

一股冰冷的寒意,毫无预兆地从脊椎骨猛地窜上头顶!

那声音……是心电监护仪!

是医院里心电监护仪的报警声!

怎么可能?!

他猛地睁开被情欲烧红的双眼!

眼前哪里还有什么红烛摇曳、喜被暖融的新房?!

刺眼!

一片惨白!

冰冷!

消毒水的刺鼻气味霸道地钻入鼻腔!

耳边是持续不断的、令人心慌的“滴滴”声!

视线艰难地聚焦——惨白的天花板!

惨白的墙壁!

冰冷的输液架!

还有……缠绕在自己手臂上的、冰冷的输液管!

这里是……医院病房?!

林树的大脑一片空白!

如同被最重的铁锤狠狠砸中!

他猛地扭动僵硬的脖颈,看向身侧——没有张盈盈!

没有温暖的身体!

只有空荡荡的、冰冷的病床扶手!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巨手,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想要挣扎起身,想要嘶吼,却发现身体沉重得如同灌了铅,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破碎的喘息声!

“滴滴滴……”心电监护仪的报警声陡然变得尖锐急促起来!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醒了?!

病人有反应了!”

一个护士惊喜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是医生快速靠近的身影,还有……父母那两张瞬间老泪纵横、写满无尽担忧和憔悴的脸!

“小树!

小树!

你醒了!

老天保佑啊!”

母亲扑到床边,枯瘦的手紧紧抓住林树的手臂,泣不成声。

父亲拖着那条残腿,激动地凑近,浑浊的眼里全是血丝和泪光:“醒了就好!

醒了就好!

吓死爸妈了……”医生迅速检查着仪器,一边语速飞快地对旁边的护士说着什么“生命体征稳定”、“通知脑科刘主任”之类的话。

林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身体无法动弹,只有眼珠能艰难地转动。

他看着父母苍老悲戚的脸,看着医生严肃的表情,看着周围陌生又冰冷的医院环境……巨大的荒谬感和撕裂感几乎要将他的灵魂撕碎!

婚礼呢?

张盈盈呢?

启明星呢?

那炽热的吻、缠绵的拥抱、那触手可及的温暖和幸福……难道……难道只是一场梦?!

一场漫长而逼真到令人心碎的……幻梦?!

“不……不……”他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破碎的音节,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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