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岩蔓蔓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儿不吃香菜,老公将她拖在越野车后学规矩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宋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因女儿不吃香菜,丈夫的饭搭子就当场摔了碗筷,怒骂她浪费粮食。宋岩把她绑在越野车后,油门踩到底冲向碎石滩。轮胎卷起的石子像子弹般打在她身上。皮开肉绽的声音混着引擎轰鸣。我嘶吼着追赶:“停下!蔓蔓对香菜过敏!”他却嗤笑一声:“过敏?哪那么娇气,我看她就是欠收拾,清雅做的饭也敢挑三拣四!”沙尘中拖行的身影已血肉模糊。蔓蔓的哭声越来越弱。我跪在郑清雅面前,重重磕头:“我道歉,是我没教好她,求你说句话...撞死我!用我的命换她!”宋岩听闻终于拉起手刹,甩下车钥匙,冷笑离开:“记住,再有下次,可不止是破点皮这么简单。”--------------没有了宋岩的阻止,我穿过碎石滩,终于跑到蔓蔓面前。她浑身瘫软地趴在那,脸色苍白,身上的校服被砂石磨...
《女儿不吃香菜,老公将她拖在越野车后学规矩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只因女儿不吃香菜,丈夫的饭搭子就当场摔了碗筷,怒骂她浪费粮食。
宋岩把她绑在越野车后,油门踩到底冲向碎石滩。
轮胎卷起的石子像子弹般打在她身上。
皮开肉绽的声音混着引擎轰鸣。
我嘶吼着追赶:“停下!
蔓蔓对香菜过敏!”
他却嗤笑一声:“过敏?
哪那么娇气,我看她就是欠收拾,清雅做的饭也敢挑三拣四!”
沙尘中拖行的身影已血肉模糊。
蔓蔓的哭声越来越弱。
我跪在郑清雅面前,重重磕头:“我道歉,是我没教好她,求你说句话...撞死我!
用我的命换她!”
宋岩听闻终于拉起手刹,甩下车钥匙,冷笑离开:“记住,再有下次,可不止是破点皮这么简单。”
--------------没有了宋岩的阻止,我穿过碎石滩,终于跑到蔓蔓面前。
她浑身瘫软地趴在那,脸色苍白,身上的校服被砂石磨得稀烂,前胸后背血肉模糊,像一块被撕碎的破布。
整个空气弥漫着血腥和汽油混合的刺鼻味道。
我崩溃地跪在地上,想要抱起蔓蔓,却连碰都不敢碰她。
远处宋岩正搂着郑清雅的腰,笑着擦拭越野车身上的灰尘:“清雅,这下解气了吧?”
“今晚带你去新开的米其林,今天这顿饭没让你吃好,就当给你赔罪了。”
“这车已经脏了,明天我带你去提那辆保时捷,粉色的,配你。”
我看着他们扬长而去的车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我硬生生咽下去,红着眼睛把蔓蔓抱起来。
“蔓蔓,再坚持一下,妈妈这就送你去医院……蔓蔓别睡,跟妈妈说句话!”
我不断呼唤她,怀里的蔓蔓终于微弱地动了动。
“妈妈…好疼……爸爸不是说…过敏的东西不能吃...吃了会有危险吗...我明明说了…为什么爸爸还生气…妈妈……我是不是不该说实话……”她气若游丝,每一个字都像刀割在我心上。
我死死咬住嘴唇,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却比不上心头万分之一的痛。
“蔓蔓没有错。”
错的是你爸爸,他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我在心里嘶吼。
蔓蔓撑着一口气,终于熬到了医院。
她被推进抢救室时,不知谁走漏的消息,一群记者突然涌上来。
“听说宋氏集团千金出事了?
谁这么大胆子敢动宋岩的女儿?”
“听说是越野车拖行活人事故?
谁这么残忍,不会是车队的仇家报复吧?”
“么可能!
宋总的车队在圈子里叱咤风云,谁敢动他家人?”
记者们把话筒怼到我面前,闪光灯晃得我睁不开眼。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每一句追问都像在撕扯我的神经。
直到手术室里传来医生的怒吼:“都安静!
这里是抢救室!
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然而无济于事,有个记者为了抢头条,竟然想推开手术室的门偷拍。
我抄起走廊里的消防斧追过去,他们吓得四散逃窜。
“快跑!
宋太太疯了!”
世界终于安静下来。
我瘫坐在墙角,眼泪流干了,整个人像被抽空灵魂的木偶。
难道要我告诉他们,是孩子的亲生父亲把她绑在越野车后拖行?
只因为女儿对香菜过敏,没吃郑清雅做的饭?
我说了,谁会信?
抢救室突然冲出来几个护士,“血库!
快联系血库!”
蔓蔓失血过多,需要紧急输血。
我跌跌撞撞跟着护士跑到血库,却听见负责人说:“这批血浆被宋总预定了,说是要给越野车做洗礼,赛前开光仪式……”我死死抓住他的衣领:“现在需要输血的是他亲生女儿!
之后我会亲自跟他说!”
负责人正要松口,电话突然响起。
宋岩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血呢,怎么还没送到车队来?
耽误了今天的比赛你们谁负责!”
医生急忙解释:“宋总,您女儿失血过多正在抢救…”电话那头传来郑清雅略带焦急的撒娇:“阿岩,今天咱们的车都脏了,开着这辆去比赛多不吉利啊…我不管,必须用鲜血做全套洗礼,不然我以后都不敢用这辆车了……”我听见宋岩温柔地哄她:“好好好,都听你的。”
再开口时声音冷得像冰:“9000CC血浆,一毫升都不能少,十五分钟内送到车队来。”
“否则,你们医院明年就别想拿到医疗器械的赞助了。”
我慌忙抢过电话,“宋岩——”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无情挂断。
我不死心,一遍遍回拨,提示音从‘正在通话中’变成‘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全身血液仿佛凝固,我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救蔓蔓的血浆就在我眼前被装上车,送往宋岩的车队。
急救室里传来医生崩溃的吼声:“血呢?!
血怎么还没到?!”
“病人血压快测不到了!
再拖下去必死无疑!”
我冲过去撸起袖子,“抽我的!
我和蔓蔓都是AB型血!”
医生摇头,声音沙哑:“宋太太,直系亲属不能输血…”耳鸣轰然炸响,我听见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
我跪在医院门口,对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磕头:“求求你们,有没有AB型血的好心人……只要救活我女儿,我这辈子当牛做马报答你们……”额头磕在冰冷的地砖上,血和泪混在一起。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这不是宋氏集团的老板娘吗?
宋岩的老婆女儿怎么沦落到这样?”
“你没看新闻?
听说她女儿被仇家开着越野车拖行,浑身是血……宋岩人呢?
自己女儿都快死了,当爹的连面都不露?”
“是啊,这点小事对他来说还解决不了?”
议论声越来越大,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献血。
“宋太太,我们是来看病的,自身都难保,哪能给别人献啊……”难道老天真要断了我女儿的活路?
我不信!
我起身,想要去到更远一些的广场上求助试试,却突然被人叫住:“等等许小姐!
我们家少爷让我送血过来。”
“他说,您一定用得上。”
三箱贴着AB型血,蔓蔓专用的冷冻血浆被抬下来。
我来不及看清来人长相,只能不停鞠躬道谢。
那人临走塞给我一张名片。
我和医生推着血浆冲向急救室,这些血一定能救我女儿的命!
然而刚到大厅,一群人忽然堵住了我们的去路。
我认识他们,是宋岩车队的人。
“嫂子,岩哥跟清雅今晚比赛,特意让我们几个请你去看,走吧。”
我不想搭理,绕开几人准备往前,却又被拽住了手腕。
“别这么冷漠啊嫂子,你今天欺负了清雅,现在又给我们几个摆脸色,你以为你是谁啊?”
“就是,别以为岩哥娶了你,你就高人一等了。”
“要我说,还是清雅妹妹懂事,岩哥当初真是瞎了眼,娶了你这么个呆板无趣的老女人!”
我急的快要疯了,拼命挣脱却被抓的更紧。
医生的推车也被堵得过不去,我用尽全身力气将身前那几人推开,大吼一声:“让开!
我女儿快死了!!”
下一秒,我被一脚踹飞老远。
踹我的男人是郑清雅的忠实舔狗,踹完还不过瘾,又啐了一口:“给脸不要脸!
装可怜也要有个限度!”
“岩哥都跟我们说了,他车上绑的是个假人,根本不是蔓蔓,你就别演了!”
我一口鲜血吐出来,抬眼看到载着血浆的推车终于挤过人群朝着急救室推去,这才瘫倒在地。
拳头如同雨点般落在我的身上。
我蜷缩着身体,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几个人终于离开。
我强撑着剧痛的身体,爬向急救室。
刚到门口,急救室的灯就灭了。
主治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深深鞠躬:“对不起…我们尽力了…”我两腿一软,跪倒在地。
蔓蔓被白布盖着推出来,我颤抖着去掀——“别看了,”医生拦住我,“孩子浑身上下…已经没一块好肉了……”我推开他的手,“我是她妈妈。”
就算再痛,我也得记住我女儿最后的样子。
记住她是怎么被自己的亲身父亲和小三活活害死的!
蔓蔓从前最爱漂亮,校服永远洗得雪白,马尾辫扎得一丝不苟。
可现在,她的后背血肉模糊,校服碎片和砂石嵌进肉里,连脊椎骨都隐约可见……我抱着她坐在地上,直到窗外的夜空突然亮起烟花。
最后一发烟花炸开,化作一行耀眼的大字:祝贺清雅首赛成功!
接着,宋岩为郑清雅包下了整座商业中心的LED屏。
屏幕上滚动播放着:20:30分,阿岩送给清雅海景别墅一套20:35分,阿岩定制三辆保时捷911,庆祝清雅首赛成功20:40分,宋氏集团收购整条奢侈品街,所有新品直送别墅,祝清雅日日开心!
......我望着窗外刺眼的屏幕,数不清他送了多少礼物。
路人们纷纷驻足惊叹,连值班护士都挤在窗边:“这是哪家富豪这么阔气?
比宋岩还夸张!”
“名字带岩的都这么有钱吗?
我明天就去改名叫李岩!”
“话说宋岩女儿都死了,他怎么还不来医院?
宋太太看着都快崩溃了......”他们宁愿相信这是另一个有钱人,也不愿相信这就是宋岩。
因为当年他追我时,也是这般声势浩大,全城皆知。
人人都说宋岩最顾家。
可只有我知道,这个家早就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屏幕最后定格在两人的亲密合照上。
宋岩连遮掩都懒得做了。
方才还在羡慕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畜生!
宋岩你女儿尸骨未寒啊!
你还是不是人!”
“难怪一直不露面,原来在陪小三庆祝!”
“不敢想象宋太太该有多痛心......”众人都在为我鸣不平,可我的心早在蔓蔓断气时就死了。
痛到极致,反而麻木。
一夜之间,我的头发全白了。
深夜,我被走廊的嘈杂声惊醒。
经过护士站时,听到值班护士窃窃私语:“听说郑清雅怀孕了,宋总激动,当晚就跟人家...现在先兆流产,全院妇产科专家都在会诊。”
“宋总急得跟什么似的,放话说保不住孩子就弄死我们!”
“亲女儿死了都没见他这样......”突然,急诊室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宋岩的怒吼回荡在整个走廊:“失血过多就输血!
这么简单的事情还找我干什么!”
“宋总,血库的血都被您调走了......废物!
养你们有什么用!”
他焦躁地踱步,一个接一个打电话。
我冷笑一声,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
宋岩找到我的速度更快。
他粗暴地将我拖进手术室:“医生,我妻子是AB型血,马上给清雅输血!”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宋岩避开我的视线,低声道:“老婆,就这一次,求你救救清雅!”
“等清雅没事了,我任你罚。”
“你不是总跟女儿说,做人要善良,要乐于助人吗?
你总得给女儿做榜样吧!”
提到女儿,我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挣扎着想要起来!
可宋岩眼疾手快,他抄起一旁的器械,直接砸向了我的后脑。
最终,我无力地倒在病床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通过管子,流入那个女人的身体。
心跳监测仪疯狂报警。
医生紧张地汇报:“宋总,太太血压太低了,再输下去会有危险......”宋岩眼神阴鸷:“别管她,继续输,直到清雅脱离危险为止。”
“出了事,我负责。”
我不知何时昏死在手术台上。
再醒来时,宋岩那句“别管她,继续输”还在耳边回荡。
我不顾医护人员的阻拦,执意出院,想要联系律师拟定离婚协议书。
走到医院门口时,我忽然想起,当时那个送血的人留下的名片。
从口袋翻出已经皱巴巴的名片,上面只有一个电话和一句有困难随时联系我。
我按照电话加了微信,那边一秒通过好友申请。
可就当我犹豫几秒后准备打字时,郑清雅忽然开着她那辆改装过的越野赛车出现在我面前。
赛车引擎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引得路人纷纷避让。
郑清雅猛踩油门,赛车像离弦的箭一般朝我冲来。
我根本来不及躲闪,被赛车前保险杠狠狠撞飞。
我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摔在水泥地上。
“啊——”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赛车没有停下,而是继续从我小腿上碾过。
我清晰地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痛得几乎昏厥。
我不敢想,仅仅是腿骨断裂就如此剧痛,那蔓蔓呢?
蔓蔓被他们用越野车拖行时又经历了怎样的痛苦?
“郑清雅,你是故意的!”
我强忍剧痛喊道。
郑清雅这才慢悠悠地停下车,戴着头盔,倚在车门上冷笑:“不好意思啊嫂子,我车技还不太熟练。”
“本来是想来接你去看蔓蔓的,没想到刹车突然失灵了。”
她故意用手拍了拍引擎盖:“这新车就是难驾驭,不过刚才的感觉还挺刺激的。”
我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盯着她。
不远处,有认识的护士认出了我,向我走来。
郑清雅这才慢悠悠的上车,临走前丢下一句:“别急,好戏还在后面呢。”
这句话让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医生赶来给我处理伤势时,我颤抖着给那个人发去消息:求你,带我和女儿离开。
我给蔓蔓找了遗容师,想让她漂漂亮亮地离开。
但当遗容师赶到太平间时,医生却惊慌地跑来告诉我:“宋太太,蔓蔓的尸体不见了!”
我疯了一样拔掉输液管,拖着断腿爬向监控室。
监控画面让我瞬间崩溃——郑清雅开着那辆改装赛车,将蔓蔓的尸体绑在车后,正驶向赛车场!
“郑清雅!”
我双眼猩红,歇斯底里地吼着。
我抢了一辆救护车,忍着剧痛踩下油门。
当我赶到赛车场时,看到的是让我心碎的一幕:蔓蔓的尸体被绑在赛道中央,十几辆赛车正绕着她的尸体飙车漂移,轮胎不断碾压过她的身体。
“住手!”
我冲进赛道,扑在蔓蔓身上。
郑清雅一个急刹车停在我面前:“呦,嫂子怎么来了?
你来得正好。
蔓蔓说她想看赛车,我们正陪她玩呢。”
我死死护住蔓蔓已经残缺不全的身体,抬头就看见宋岩就坐在副驾驶。
“宋岩,这是你女儿啊!”
我哭喊着。
宋岩和周围人对视一眼,嗤笑出声:“许然,你是不是抽血把脑袋抽坏了,一个假人也值得你表演成这样?”
“清雅说想玩人偶就让她玩玩好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你也得有分寸。”
我抱紧几乎残破的蔓蔓,在她耳边轻声说:“别怕,妈妈在。”
众人面面相觑。
宋岩有些挂不住脸,表情也变得不耐烦起来:“你有完没完?”
“那天被拖着的是个假人,我只是想吓唬一下蔓蔓,哪里舍得真的动她?”
“就为了博同情,你连自己亲生女儿都咒,你真是不配当妈!”
我疯了似的大笑起来。
宋岩怒火中烧,下车冲过来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我牙齿碎了半颗,嘴里流出鲜血。
“许然!
能不能别发疯了!”
宋岩大吼一声。
我反手一巴掌打了回去。
蔓蔓的手腕内侧有一块小小的蝴蝶形状胎记,我举起那截手臂,递到宋岩面前。
“宋岩,你仔细看看!”
“蔓蔓死了!
你女儿死了!!”
宋岩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他不可置信的一笑。
“许然,你简直是疯了。”
“为了和清雅争宠,就连这样的话也能说出来。”
“那我告诉你,当初定制假人时候,我让人照着蔓蔓一比一定做的,当然有同款胎记了。”
“我那天就是想吓唬一下蔓蔓,让她学会什么叫珍惜粮食而已。”
蔓蔓一直对很多食物过敏,之前就因为误食香菜,被送去了医院。
宋岩心疼了好久,还在蔓蔓看不到的地方哭了。
他觉得是他对不起她。
当晚,他在女儿的床前念叨了好久,告诉她哪些东西不能吃,一定要说实话。
蔓蔓是听了你的话啊宋岩,她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宋岩心疼的将地上的郑清雅搀扶起来。
严肃地看着我,“许然,你刚刚吓到清雅了,你需要向她道歉。”
我呆滞的望着那张冷峻的脸。
仿佛自从遇到郑清雅后,只有她能激起他脸上的喜怒哀乐。
现如今看他这个样子,我竟然幻视七年前。
有人之前欺负过我,我哭了两个星期。
宋岩知道后,闯到那个人的家,将那人踹在地上。
按着他的头,让他向我道歉。
一开始,那个人蛮横无理,从身后拿出刀子朝宋岩刺去。
他的胳膊被划了一道口子,却没来得及管自己的伤口,将那人按在茅坑中。
“我说,你到底道不道歉?”
“我道,我道……大声点……”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宋岩卸下那份平日里的温柔,眼中弑着血。
后来,他没日没夜的陪了我一个星期。
他说:“以后有我在,谁都不敢欺负你。”
他一下将我逗笑。
随着他的陪伴,伤疤慢慢愈合。
可是现在,独属于我的那份温柔他给别人了,他对待我像对待那个欺负我的人一样。
不,比那更狠,他杀死了我的女儿。
如今这个样子,我便什么都不怕了。
我的眼神没有一丝躲闪,“我不道歉。”
“我让你道歉!”
宋岩低沉的声音,像是威胁。
我冷不丁竖起汗毛,但眼神依然坚定。
像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我说,我不道歉!”
“监控室的监控将一切都拍的清清楚楚,想要知道真相,你大可以去看。”
郑清雅有些惊恐,她软软的拉着宋岩的手。
“宋岩……不用看了,我相信清雅。”
我被气笑了,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赛车将我的双腿压断,我却一点疼痛都感受不到。
“这些,都是你这个饭搭子做的,难道我不应该反击吗?”
“我要像你女儿被她的车活生生碾碎,你才舒服对不对?”
我撕开裤腿,露出两条惨不忍睹的腿。
伤口已经做了消毒处理,也止了血,可骨头已然扭曲,仍不堪入目。
“那这些呢,你也要说是我自导自演吗?”
“人的伤口和假人的不一样。”
我拿着那些破碎的尸体,“宋岩,到底是不是假人,你自己一看就清楚。”
他这才看见蔓蔓的脸,刚还冷峻的眼神中划过一丝波澜。
脸色也变得阴沉。
对着门外站定的医生道:“还不快给她包扎一下。”
一个偷偷跟来的小护士,不怕宋岩的脸色,大声的说道:“我看到了,许小姐就是被郑清雅给撞伤了。”
“不仅撞,还反复碾压了好几次。”
说完,她赶忙躲了起来。
宋岩阴沉沉的看了一眼郑清雅。
郑清雅哭着解释,“是嫂子不分青红皂白来骂我。”
“我一时没控制好刹车,才会这样的。”
宋岩有些不耐烦,“那刚刚她骂你也是应该的。”
“你们两个两清。”
“怎么可能两清呢?”
“你说的轻快。”
一道散漫却十分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我心下一惊,就看见一个男人大步走进来,身后带着几个保镖。
他看到我身上的伤,马上冲过来,单膝跪在地上看着医生给我包扎。
眼中满是心疼,“然然,你受苦了。”
“我来晚了。”
宋岩却不乐意了,他推了一把男人。
“你到底是谁,这是我老婆。”
男人不紧不慢的从口袋中拿出U盘。
“这里面装着你和郑清雅所有害人的证据,你不敢看吗?”
“我有什么不敢看的,我对我老婆问心无愧。”
“反倒是你,到底是谁,什么时候和我老婆勾搭上的,说!”
我眼中浮起几分惊讶,没想到帮我的人居然是傅凛。
我和傅凛从小一起长大,不过他出国读书太早,我们两个的记忆就早早停留在了高中时期。
不过,我每一年的生日,他都会特意飞来给我过。
从前不懂,直到我考上大学,过的第一个生日。
他送我了一双水晶鞋,亲自给我穿到脚上,与我彻夜畅谈。
我才知道,他对我早就不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不过,那时候我已经有了宋岩,心里只有宋岩。
他离开之前,抚摸着我的头,“然然,什么时候遇到困难,可以随时开口。”
“我永远不会变。”
我与宋岩结婚时,他没有来,却给我送来了新婚贺礼。
那件他从小戴在脖子上,我一直吵嚷着要带着试试的传家宝玉佩,给了我。
我原本计划着,等什么时候再见到他,将玉佩还给他来着。
没想到再次见到故人,却是一副这样的场景。
宋岩眼中带着杀气,将傅凛抵在墙上。
“我这次来,就是要将然然接走。”
“我还要替你为蔓蔓收尸。”
他招呼着保镖拿来笔记本电脑,将拷贝上的视频打开。
最后,他冷冷的看向在一旁的郑清雅。
嘴角勾勒出挑衅的笑,“你确定不给然然道歉?”
郑清雅目光中有些露怯,却还是硬着头皮。
“我没有错,都是许然先挑衅的我,我才不小心撞到她。”
“更何况她已经骂我了,我们两清了。”
“你一个外人,根本就管不着我们之间的事。”
傅凛冷冷一笑,目光中却有刺骨的冷,激的郑清雅打了个寒战。
“你不也是一个外人?”
郑清雅突然蜷缩起身子,捂着肚子。
泪在眼睛中闪烁,她声音柔弱。
“宋岩,我的肚子有些痛。”
“一定是肚中宝宝受了惊吓。”
宋岩连忙将目光聚集在郑清雅的身上,他担心的扶着她。
“我不管你是谁,惊到了清雅肚中的孩子,我不会放过你。”
他忙招呼着医生,要带郑清雅去检查身体。
傅凛仅一个眼神,房间门口就被堵得水泄不通。
“宋岩,不如就看完视频后再走吧。”
他将视频拿到宋岩的面前,按下播放键。
一瞬间,我看到郑清雅惊恐的瞳孔放大,又瞬间收缩。
宋岩的脸变得越来越僵硬,他的脸上,挂着不可置信,心疼,愧疚,还有一脸怒容。
眼泪直达眼底,他一巴掌打在郑清雅的脸上。
郑清雅没有站稳,摔在地上。
她依然捂着肚子,“宋岩,疼。”
宋岩却没有看她,他嫌弃的甩开郑清雅的手。
问我:“然然,我们的蔓蔓真的死了?”
“这怎么可能,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我真的没有要害死蔓蔓的心。”
他颤抖着跪在我的面前,抓着我的双手。
“然然,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要害死蔓蔓的心。”
“我不是人,我真该死。”
他的情绪顷刻崩溃,边哭边打着自己的巴掌。
我将他的手甩开,拼命抬着头,不想让眼泪再掉。
站在门口的观众这才终于敢张开口,对着宋岩指责道:“那天你女儿被送到医院的视频在网上传的满天飞,你女儿需要输血,许小姐跪在地上磕头求我们献血,那画面不说是你们亲属,就是我们这些陌生人也不敢再回忆第二遍。
可是您呢,在忙着给小三庆祝,对处于危难中的妻子和女儿不管不顾。”
“就是,我还记得那天晚上你还为了给她庆祝,在全城大肆秀恩爱,那天正好是你女儿去世的时候,你敢想许小姐一个人是怎么度过来的吗?”
“许小姐还不到三十的年纪,已经有了白发,丧女之痛啊,谁能承受得了。
而且女儿是被自己的老公和其小三一起害死的。”
人群中,时不时有几声啜泣。
我就这样静静听着,任凭眼泪流下来。
那一晚,确实是我的人生至暗时刻,我差点就要熬不过去,从医院的天台上一跃而下。
可我不能,我要活着。
只要活着,就能见到他们的报应。
……宋岩突然想到,那天我给他打的那几十通电话。
还有医生告诉他,蔓蔓受伤了急需要血源相救。
他却为了郑清雅的比赛,为了一辆车,就剥夺了蔓蔓活下去的机会,他简直就不配作为一个父亲。
可那是他以为,蔓蔓好端端的,都是我在做戏。
也总是以为我是刻意编造的谎言,只为和郑清雅争宠。
他低看了我。
郑清雅肚子痛的在地上直打哆嗦,冷汗一滴滴落下。
身下落了红。
宋岩看在眼里,却只有嫌弃。
他命令所有人都不许管,又将未发出来的脾气发在郑清雅身上。
他狠狠踹了她一下,“一定是你这个女人在背后搞鬼,你本来就容不下然然和蔓蔓。”
“要不是你去给我告状,说蔓蔓不尊重你,我又怎么想教训一下蔓蔓。”
“如果我不教训蔓蔓,她又怎么会死的这样惨。”
“你口口声声告诉我,那是个假人,只是看上去很逼真,可为什么被换成了蔓蔓?”
“为什么!”
宋岩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只可惜,再怎样生气,蔓蔓也不会回来。
郑清雅恐怕连个说法都给不了他。
“你居然大胆到将蔓蔓的遗体偷掉,将她拿到车队来,供你取乐!”
“毒妇!”
他从腰后拿出刀子。
郑清雅吓得瑟瑟发抖,连连后退。
“宋岩,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宋岩紧紧攥着刀,步步向她紧逼。
自己的手掌心被刀子划破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顺着刀柄滑落。
他也不喊痛。
他一把採着她的头发。
“你给然然磕头认罪。”
郑清雅被他逼着,颤颤巍巍的爬到我的面前。
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嫂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
没有几下,额头就被磕破,鲜血从额头流下来。
像我那次跪在地上给蔓蔓求血一样。
“郑清雅,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我要你得到你该有的惩罚。”
她顿时泄了气,将目光慢慢移到窗台边。
趁我们不备,她从地上爬起来,冲破窗户,从楼上一跃而下。
玻璃爆破一地,傅凛将我紧紧搂在怀中。
宋岩将他推开,大着声音警告:“滚开,你别碰我老婆。”
“从你背叛她开始,她早就已经不是你老婆了,你不配。”
“我这次来,势必要带她走。”
宋岩握紧拳头,朝傅凛的脸打过去。
保镖想要向前阻拦,被傅凛抬手劝退。
他终于有机会逮着他出气。
傅凛小时候起就开始学巴西柔术,宋岩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三下五除二就被他压制在下面。
我拉开傅凛,“宋岩,我们之间再无可能。”
“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办理离婚吧,蔓蔓我会找人给她还原全尸。”
“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宋岩摇着头,眼中的泪一股又一股。
“不要离婚,老婆。”
傅凛扶我去病房休息,又给我安排了几个保镖寸步不离的守着我。
因为郑清雅跳楼的事情,傅凛去到警局去做笔录。
将他收集的所有证据都给了警察。
原来,多亏了那些记者,我和蔓蔓的事情上了新闻,他才能及时关注到我的动态。
他吩咐国内的助理,花了大价钱找了AB型血的人去献血。
又马不停蹄的将血液送到医院。
只可惜,晚了一步。
自那以后,他便时时刻刻关注着我的消息。
他知道我继续留在这儿肯定会受欺负,便早早的回了国。
默默的将郑清雅和宋岩所有的犯罪证据都收集起来。
第二日,宋岩没有到约定好的民政局门口。
我便知道,他不会再来了。
于是找了律师,向法院提请离婚诉讼。
当他收到法院传票的那一刻,出现在我的面前。
拿着当年我们两个的定情信物,是两枚别致的胸针,情侣的。
他跪在我的面前,问道:“老婆,你到底怎样才能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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