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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和她初恋同居了!林晚晚许嘉言完结文

逆玄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国庆长假,女友林晚晚临时说要加班,不能和我一起去云南了。我心疼她工作太累,盘算着给她一个惊喜。我没退掉去云南的机票,而是连夜买了张高铁票,跨越一千多公里,赶到她所在的城市。手里捧着她最爱的香槟玫瑰,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我们未来的婚房。“宝贝,是谁啊?”一道慵懒又陌生的男声从阳台传来。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客厅里散落着男人的鞋子,茶几上放着两个喝了一半的红酒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不清的气息。而我的女朋友林晚晚,正在阳台上晾晒一件男人的白衬衫。她听到声音,随口问了一句,那语气的熟稔和亲昵,让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寒。她转过身,看到了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我。林晚晚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然后一点点崩裂,最后化为惊慌失措。而那个开门的男人,他赤裸着...

主角:林晚晚许嘉言   更新:2025-06-25 0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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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晚许嘉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友和她初恋同居了!林晚晚许嘉言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逆玄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国庆长假,女友林晚晚临时说要加班,不能和我一起去云南了。我心疼她工作太累,盘算着给她一个惊喜。我没退掉去云南的机票,而是连夜买了张高铁票,跨越一千多公里,赶到她所在的城市。手里捧着她最爱的香槟玫瑰,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我们未来的婚房。“宝贝,是谁啊?”一道慵懒又陌生的男声从阳台传来。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客厅里散落着男人的鞋子,茶几上放着两个喝了一半的红酒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不清的气息。而我的女朋友林晚晚,正在阳台上晾晒一件男人的白衬衫。她听到声音,随口问了一句,那语气的熟稔和亲昵,让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寒。她转过身,看到了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我。林晚晚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然后一点点崩裂,最后化为惊慌失措。而那个开门的男人,他赤裸着...

《女友和她初恋同居了!林晚晚许嘉言完结文》精彩片段

国庆长假,女友林晚晚临时说要加班,不能和我一起去云南了。

我心疼她工作太累,盘算着给她一个惊喜。

我没退掉去云南的机票,而是连夜买了张高铁票,跨越一千多公里,赶到她所在的城市。

手里捧着她最爱的香槟玫瑰,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我们未来的婚房。

“宝贝,是谁啊?”

一道慵懒又陌生的男声从阳台传来。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客厅里散落着男人的鞋子,茶几上放着两个喝了一半的红酒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不清的气息。

而我的女朋友林晚晚,正在阳台上晾晒一件男人的白衬衫。

她听到声音,随口问了一句,那语气的熟稔和亲昵,让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寒。

她转过身,看到了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我。

林晚晚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然后一点点崩裂,最后化为惊慌失措。

而那个开门的男人,他赤裸着上身,身材清瘦,头发湿漉漉的,见到我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是他,许嘉言。

林晚晚的初恋。

我曾经在林晚晚无意间泄露的朋友圈分组里,见过他的照片。

一切都明白了。

没有加班,只有背叛。

“张帆……你怎么来了?

你……你听我解释!”

林晚晚扔下衬衫,慌张地向我跑来。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解释什么?”

我冷冷地看着她,目光扫过许嘉言脖子上清晰可见的草莓印,“解释你们加班加到了床上?

还是解释这个房子里为什么会有第三个人?”

许嘉言靠在阳台门框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甚至还对我举了举手中的水杯,轻佻地说:“兄弟,来都来了,一起喝一杯?”

这句挑衅彻底点燃了我胸中的怒火。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想一拳砸在他脸上的冲动。

我告诉自己,不能用暴力解决问题,那样只会让自己显得和这个渣男一样低级。

我一步步走到林晚晚面前,她吓得连连后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乞求。

“张帆,我……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过去三年里,这张脸曾是我全部的温柔和爱恋。

可现在,只剩下恶心。

我扬起手,林晚晚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我的手并没有落下。

我只
是将那束为她精心准备的香槟玫瑰,狠狠地、一根不剩地,全部甩在了许嘉言那张带着轻浮笑意的脸上。

花瓣和断裂的枝叶四散飞溅,许嘉言的笑容僵住了。

“房子是我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我指着门口,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我现在收回。

给你们半个小时,带着你们所有的东西,滚出去。”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出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换锁师傅的电话。

我坐在楼下的咖啡馆里,面前的冰美式已经化成了一杯苦水。

半个小时后,我看到林晚晚和许嘉言拉着行李箱从单元门里走出来。

许嘉言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还搂着林晚晚的肩膀,像是在安慰她。

而林晚晚,她抬头看了一眼咖啡馆的方向,眼神复杂。

我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是她打来的电话。

我直接挂断,拉黑。

然后是微信消息,一条接着一条。

“张帆,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我跟许嘉言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他生了很重的病,医生说他没多少日子了,我只是可怜他,想陪他走完最后一程。”

“我爱的人是你啊!

我们三年的感情,难道还抵不过这点误会吗?”

“你能不能别这么绝情?

你把我们赶出来,我们能去哪儿啊?”

生病?

时日无多?

这借口未免也太老套了。

我冷笑一声,将她微信也一并拉黑。

换锁师傅来了,我带他上楼,看着他麻利地拆下旧锁芯,换上新的。

这个房子是我毕业后用父母给的启动资金和自己这几年攒的钱买的,准备和林晚晚结婚用。

林晚晚毕业后来到这个城市,为了方便她工作,也为了我们的小家庭,我把房子无偿给她住。

我每个月还着一万多的房贷,而她,心安理得地带着她的初恋住了进来。

真是天大的讽刺。

处理完锁,我走进曾经充满我们欢声笑语的屋子。

属于林晚晚的东西大部分都带走了,但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香水味,以及……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我走到阳台,那件没来得及晾好的白衬衫还搭在晾衣杆上,孤零零地滴着水。

我拿起它,毫不犹豫地从十八楼扔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心里堵着的那口恶气,终于顺畅了一些。


我订了当晚回家的机票,这个城市,我一秒钟都不想再多待。

可就在我准备离开小区时,一个人影拦住了我的去路。

是林晚晚。

她看起来狼狈不堪,眼睛红肿,头发凌乱。

“张帆,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

“绝?

比起你在我的房子里跟别的男人同居,到底谁更绝?”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都说了,他生病了!

是癌症,晚期!”

她哭喊着,从包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诊断报告,想塞给我,“你不信可以自己看!

我只是看他可怜!”

我没有接。

“林晚晚,收起你那套说辞吧。

就算他明天就死,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是医生还是菩萨?

需要你贴身普度众生?”

我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得她脸色惨白。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他是我……是你初恋,我知道。”

我打断她,“所以旧情复燃,干柴烈火,这我都能理解。

但你不该把我当傻子,更不该用我的房子,当你们苟合的狗窝。”

“不是的!

真的不是!”

她拼命摇头,眼泪流得更凶了,“我们只是住在一起,我照顾他而已,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都没发生?”

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那他叫你‘宝贝’?

他脖子上的痕印是我啃的?

林晚晚,你把我当傻子,也别把自己当贞洁烈女。

脏了,就是脏了。”

说完,我绕开她,大步往外走。

她从身后追上来,死死地拉住我的胳膊:“张帆,你相信我最后一次!

我真的只是想完成他最后的心愿!

他说他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跟我走到最后,想在最后的时间里感受一下家庭的温暖。

我发誓,等他走了,我马上就回到你身边,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力气之大让她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

“林晚晚,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贱?”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还是你觉得,你做尽了恶心我的事,只要掉几滴眼泪,说几句软话,我就会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回去求你?”

“你错了。”

我看着她惨无人色的脸,心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无尽的厌恶,“从你让他住进我房子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彻底结束了。”

“还有,别再用‘生病’这种烂到掉渣的借口。

你觉得
许嘉言那副样子,像是活不过明天的吗?”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任由她在身后歇斯底里地哭喊。

坐上出租车,我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小子,你很狂。

但你别忘了,晚晚心里的人是我。

你不过是个提款机和接盘侠。

现在我回来了,你就该识趣地滚蛋。”

发信人,无疑是许嘉言。

看着这条充满挑衅和羞辱的短信,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提款机?

接盘侠?

好啊,那就让你们看看,这个“提款机”断电之后,会发生什么。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

我回想了和林晚晚在一起的三年。

我们是大学校友,她比我低一届。

我创业初期,是她陪我吃遍了学校附近所有的快餐店,是她在我被甲方骂得狗血淋头时,笨拙地安慰我。

我们的感情,曾经是真的。

正因为是真的,所以背叛才显得更加锋利,足以将我凌迟。

我一遍遍地回看她发给我的微信,那句“他生了很重的病,医生说他没多少日子了”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说许嘉言得了癌症,晚期。

虽然我认为这是谎言,但心底深处,却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说:万一呢?

万一是真的,那我今天的所作所为,是不是真的太过绝情?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我强行压了下去。

不,张帆,你不能心软。

无论真假,背叛就是背叛,没有任何借口。

可是,那张她想塞给我、但我没接的诊断报告,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

我需要一个真相。

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给我自己这三年的感情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

我是做软件开发的,追踪信息和数据分析是我的本行。

虽然侵犯他人隐私不对,但现在,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花了点钱,找了个私家侦探,让他去查两件事。

第一,许嘉言的真实健康状况。

第二,他最近半年的消费记录和行动轨迹。

一个真正身患绝症、时日无多的人,他的生活状态、消费习惯,绝对和正常人不一样。

等待消息的两天里,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我们的共同好友,也是林晚晚的闺蜜,李萌。

电话一接通,李萌的质问就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张帆!

你是不是疯了?

你凭什么把晚晚和许嘉言赶出去!

你知
不知道许嘉言快死了!”

“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晚晚哭着求你,你都不理她!

她为了照顾病人已经心力交瘁了,你还这么刺激她!”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反驳。

李萌见我沉默,语气稍微软了一点:“张帆,我知道你生气,这事儿晚晚做得确实欠考虑,她应该提前跟你商量的。

但是她真的是出于好心,许嘉言太可怜了,他父母早亡,从小跟着奶奶长大,现在得了这种病……晚晚只是想让他走得安详一点。”

“张帆,你也是男人,大度一点。

等这件事过去了,你们还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三年的感情,说不要就不要了?”

听着李萌“苦口婆心”的劝说,我只觉得一阵反胃。

如果不是我清楚地记得,上次聚会时,李萌还一脸八卦地跟我说,林晚晚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初恋,让我看紧点。

现在,她却反过来为他们说话。

这只能说明,她也是同谋。

或者说,她也被林晚晚的“圣母”剧本给洗脑了。

“李萌,”我平静地开口,“如果今天,是你男朋友,瞒着你,把他的漂亮初恋带回你的房子里同居,你会怎么做?”

电话那头沉默了。

“你也会像现在这样,劝自己大度一点吗?”

李萌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半晌才憋出一句:“……情况不一样,许嘉言不是快死了吗?”

“是不是快死了,不是你我说了算。”

我冷笑一声,“如果我发现,这一切都是一场骗局,你猜,我会怎么做?”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相信,我的话会传到林晚晚耳朵里。

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开始怀疑了。

人在心虚的时候,才会露出更多的马脚。

果然,当天晚上,林晚晚用一个新号码给我发了信息。

这一次,不是求情,而是卖惨。

她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许嘉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手上扎着吊瓶,看起来确实像个重病之人。

“张帆,我知道你不信我。

这是他今天化疗的照片。

医生说,他的情况很不好,癌细胞已经扩散了。

我求求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好吗?

就当可怜可怜一个将死之人,也放过我吧。”

照片拍得很讲究,角度、光线、人物表情,都恰到好处地渲染出一种悲伤又无助的氛围。

如果是三天前,我或许会心软。


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

我将照片放大,仔细观察。

背景是医院的病房没错,输液的设备也挺专业。

但问题恰恰就出在许嘉言那张“苍白”的脸上。

太“标准”了。

那是一种用粉底和妆容技术打造出来的病态白,而不是真正被病痛折磨的灰败。

而且,他手腕上戴着的那块表,是百达翡丽的鹦鹉螺,市场价至少六十万。

一个父母早亡、家境贫寒、靠奶奶养大的穷小子,哪来的钱买这种表?

我将这张照片发给了私家侦探。

“帮我查查,这是哪个医院。

还有,重点查一下这个许嘉言的家庭背景和财务状况。”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背后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可能比单纯的劈腿,要肮脏得多。

侦探的效率很高。

第二天,第一份报告就发到了我的邮箱。

报告内容很简单,但信息量巨大。

第一,许嘉言确实去了林晚晚照片里的那家医院——本市最贵的私立肿瘤医院。

但他去的不是化疗科,而是影像科。

他做了一个PET-CT全身扫描,这是最顶级的癌症筛查手段,费用昂贵。

报告显示,他的预约记录上,写的理由是“高端体检”。

一个垂死的癌症病人,会去做“高端体检”吗?

第二,更关键的信息来了。

许嘉言根本不是什么父母早亡的孤儿。

他父亲是许氏集团的董事长许卫国,本市有名的地产大亨。

许嘉言是他的独生子。

<所谓的“家境贫寒”,从头到尾就是个笑话。

第三,也是最让我震惊的一点。

侦探查到,在一个月前,许嘉言将他名下的一套位于市中心的大平层,过户到了林晚晚名下。

那套房子的市价,至少一千五百万。

我看着报告,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所有的线索在脑中串联起来,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我心头。

这不是简单的旧情复燃,也不是圣母心泛滥的狗血剧。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一场由林晚晚和许嘉言联手导演,目标是我,或者说,是我刚刚到手的“东西”的骗局。

我的父亲不久前将他辛苦创业半辈子建立的软件公司交给了我,同时,还有一笔高达三千万的股权转让金,作为我未来进一步拓展业务的资本。

这件事,我只告诉过林晚晚一个人


我当时畅想着我们的未来,告诉她,等公司稳定了,我们就用这笔钱换个更大的房子,生两个孩子,过上我们梦寐以求的生活。

现在想来,她当时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闪烁的不是对未来的憧憬,而是对金钱的贪婪。

所以,许嘉言的“癌症”是假的。

他们的目标,是我手里的三千万。

他们的计划应该是这样的:先由许嘉言假扮成一个身患绝症、对前女友念念不忘的痴情富二代。

然后林晚晚再以“圣母”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利用我对她的感情和同情心,一步步让我接受许嘉言的存在。

等到时机成熟,他们就会以“治病需要天价费用”、“许嘉言的公司资金链断裂”等理由,顺理成章地向我“借钱”。

而那笔钱,只要到了他们手里,就绝无可能再回来。

他们甚至已经提前用一套千万豪宅,买通了林晚晚。

他们在我为我们未来买的房子里同居,排演着这场大戏,结果被我意外撞破,打乱了全盘计划。

想通了这一切,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爱了三年的女人,处心积虑地想把我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剩。

我拿起手机,看着林晚晚发来的那张“病床照”,和我查到的信息,一字一句地回复她:“演得不错,道具挺真。

那块百达翡丽的表,也挺配你嘴里那个‘家境贫寒的孤儿’的。

忘了告诉你,我有个朋友就在那家医院的影像科。

他说昨天下午,确实有个叫许嘉言的人去做体检,身体好得很,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信息发出去,石沉大海。

我知道,林晚晚和许嘉言慌了。

我的反击,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几天,世界一片安静。

林晚晚和许嘉言没有再联系我,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我知道,他们在重新制定计划,或者说,在想办法补救这个被我戳破的谎言。

而我,则在等待侦探的第二份报告。

我要的,是足以将他们一击致命的证据。

长假结束,我回到公司。

同事们都察觉到我情绪不对,但都默契地没有多问。

这天下午,我正在开会,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侦探发来的一个加密文件包。

我立刻宣布会议暂停,回到办公室,关上门,打开了文件。

文件里,是一段录音和几张高清照片。


录音的背景音很嘈杂,像是在一个酒吧里。

我戴上耳机,点开播放。

先是许嘉言带着醉意的声音:“……那个姓张的傻X,还真以为晚晚爱他爱得死去活来?

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个臭写代码的,要不是家里有点小钱,晚晚能看上他?”

接着是李萌的声音:“嘉言哥你小声点,万一被听见了……听见就听见!

我怕他?

老子就是让他知道,晚晚是我的,从始至终都是!

他那套小破房子算个屁,老子送晚晚的房子,够买他那十套了!”

一段嘈杂的音乐过后,是林晚晚的声音,她似乎在劝酒,声音又轻又柔:“好了好了,少说两句。

那个张帆,疑心重得很。

我那张病床照发过去,他居然查到医院去了。

我们的计划得改改了。”

许嘉言冷笑一声:“改什么改?

我看就是你演得不够像!

你要是真哭得死去活来,跪下来求他,他能不信?

男人嘛,心都软。”

“我演得还不够像吗?

我眼泪都快流干了!”

林晚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他现在已经认定我们在骗他了。

我们不能再按原计划找他借钱了,他不会给的。”

“不借?

哼,那可由不得他。”

许嘉言的声音变得阴冷,“他那个破公司,最近是不是在竞标政务系统的一个大项目?

我爸跟那边的负责人熟得很。

只要我一句话,他立马出局。”

“到时候,他资金周转不灵,公司陷入危机,你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告诉他,你有个‘朋友’愿意高价收购他的公司股份,帮他度过难关。

你猜,他会不会把股份卖给你?”

林晚晚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这样……会不会太狠了?

万一他破产了……狠?

他对你才狠!

他怎么把你从房子里赶出去的,你忘了?

宝贝,你就是太心软了。

对付这种人,就得把他往死里踩!

等我们拿到他公司的控股权,再把他一脚踢开,那才叫好玩呢!”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我摘下耳机,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原来,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我的三千万现金,还有我父亲半生的心血,我的公司!

先用美人计稳住我,再用商业手段打压我,最后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彻底侵吞我的一切。

好一招釜
底抽薪!

好一个毒妇人心!

照片是侦探在酒吧门口拍的,林晚晚和许嘉言、李萌等人一起,举止亲密,笑容满面,哪里有半分“照顾病人”的憔悴和“失去爱人”的悲伤?

尤其是许嘉言,他红光满面,精神焕发,搂着林晚晚的腰,眼神里的占有欲和得意毫不掩饰。

我将照片和录音,保存了三份,一份在电脑,一份在云端,一份在移动硬盘。

然后,我给林晚晚发了一条微信。

是的,我把她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我发给她的,是那张她在酒吧里笑靥如花的照片。

然后附上了一句话:“病人的精神看起来不错,是找到特效药了吗?

还是坟头草长高了,高兴的?”

三秒钟后,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没有接。

她又换成文字,疯狂地发消息。

“张帆!

你居然派人跟踪我!

你无耻!”

“照片是P的!

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有意思吗?”

“我们已经结束了,你为什么还要来纠缠我?!”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文字,我笑了。

明明是她做贼,现在却反过来指责我“无耻”。

我慢悠悠地回复:“是啊,跟你和许嘉言比起来,我确实挺无耻的。

毕竟我不会一边算计着前任的家产,一边还在他的房子里跟初恋上演十八禁。”

“对了,忘了告诉你。

政务系统的那个项目,我已经拿下了。

你让许嘉言别费心了,他爸的面子,好像不太管用。”

这是我诈她的。

项目还在竞标阶段,结果没出来。

我就是要让他们自乱阵脚。

果然,那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回复了。

半小时后,一条新的信息弹了出来。

是许嘉言用林晚晚的微信发的。

“张帆,开个价吧。

要多少钱,你才肯把手里的东西删掉,然后从我们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看到这条信息,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们终于摊牌了。

从气急败坏的否认,到赤裸裸的金钱交易,这说明,那段录音,精准地打在了他们的七寸上。

我没有回复。

因为我知道,现在急的不是我。

一个小时后,又一条信息发了过来。

“五十万。

删掉所有东西,保证以后不再骚扰晚晚。”

我看着屏幕上的数字,像是看一个笑话。

五十万?

打发叫花子呢?

他们想骗走的,可是价值数千万的公司和现金


我依旧没有回复。

二十分钟后,价格加到了“一百万”。

我靠在椅子上,给自己泡了一杯茶,悠然地看着他们在我面前表演。

他们越是着急,就越证明我手里的东西分量越重。

最终,当价格加到“二百万”的时候,对方似乎也失去了耐心。

“张帆,你别给脸不要脸!

二百万,够你在二线城市买套房了!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把我们逼急了,对你没好处!”

威胁?

我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我终于动了动手指,回复了一句话。

“我对钱不感兴趣。

我感兴趣的,是看你们身败名裂。”

发完这句,我直接关掉了手机,扔在一边。

游戏,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他们不是想用商业手段搞垮我吗?

那我就先让他们尝尝,什么叫真正的商业手段。

许氏集团,做地产起家。

这些年业务拓展得很快,但也留下了不少问题。

比如,高负债率,以及一些见不得光的灰色操作。

这些东西,普通人查不到,但对于我这种混迹在数据和信息领域的人来说,并非无迹可寻。

我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和资源,开始深挖许氏集团的黑料。

不挖不知道,一挖吓一跳。

许卫国早年发家,手段并不干净,涉及多起强拆纠纷,甚至有一桩至今未了的官司。

而他们近年开发的一个大型楼盘,存在严重的消防安全隐患,并且偷工减料,用劣质材料代替国标材料。

为了通过验收,他们重金贿赂了相关的负责人。

这些,都是足以让许氏集团万劫不复的炸弹。

我将收集到的所有证据,整理成一份详细的报告,匿名发给了几家最喜欢爆猛料的财经媒体,以及纪检部门的举报邮箱。

做完这一切,我长舒了一口气。

这不是报复,这是替天行道。

接下来,我只需要静静地等待,等待好戏开场。

等待消息的日子里,我接到了林晚晚母亲的电话。

电话里,阿姨的声音带着哭腔,上来就对我一通指责。

“小张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晚晚?

她一个女孩子家,背井离乡的,你怎么能把她赶出去?”

“阿姨,你女儿没告诉你,她为什么被赶出去吗?”

我冷冷地问。

“她都跟我说了!

不就是那个叫许嘉言的孩子吗?

那孩子得了绝症,活不了几天了,晚晚是心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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