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订了当晚回家的机票,这个城市,我一秒钟都不想再多待。
可就在我准备离开小区时,一个人影拦住了我的去路。
是林晚晚。
她看起来狼狈不堪,眼睛红肿,头发凌乱。
“张帆,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
“绝?
比起你在我的房子里跟别的男人同居,到底谁更绝?”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都说了,他生病了!
是癌症,晚期!”
她哭喊着,从包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诊断报告,想塞给我,“你不信可以自己看!
我只是看他可怜!”
我没有接。
“林晚晚,收起你那套说辞吧。
就算他明天就死,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是医生还是菩萨?
需要你贴身普度众生?”
我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得她脸色惨白。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他是我……是你初恋,我知道。”
我打断她,“所以旧情复燃,干柴烈火,这我都能理解。
但你不该把我当傻子,更不该用我的房子,当你们苟合的狗窝。”
“不是的!
真的不是!”
她拼命摇头,眼泪流得更凶了,“我们只是住在一起,我照顾他而已,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都没发生?”
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那他叫你‘宝贝’?
他脖子上的痕印是我啃的?
林晚晚,你把我当傻子,也别把自己当贞洁烈女。
脏了,就是脏了。”
说完,我绕开她,大步往外走。
她从身后追上来,死死地拉住我的胳膊:“张帆,你相信我最后一次!
我真的只是想完成他最后的心愿!
他说他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跟我走到最后,想在最后的时间里感受一下家庭的温暖。
我发誓,等他走了,我马上就回到你身边,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力气之大让她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
“林晚晚,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贱?”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还是你觉得,你做尽了恶心我的事,只要掉几滴眼泪,说几句软话,我就会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回去求你?”
“你错了。”
我看着她惨无人色的脸,心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无尽的厌恶,“从你让他住进我房子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彻底结束了。”
“还有,别再用‘生病’这种烂到掉渣的借口。
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