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岩李婶的其他类型小说《邻居办满月酒,连孩子都是租的周岩李婶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苦练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创业失败的周岩租住廉价公寓,隔壁李婶以“孙子满月”为由强索2000元红包。(1)勒索鸿门宴后腰被硬物狠狠顶住的瞬间,劣质烟草和汗酸味混合着铁锈般的威胁感,猛地灌入鼻腔。四个壮汉像堵肉墙,把我死死封在出租屋霉味浓重的门框里。为首的光头,金链子勒进油亮的颈肉,咧嘴一笑,露出熏黄的板牙:“周老板,恭喜啊!李婶家添大孙子,满月大喜!街坊邻居都图个吉利,你这红包…两千,不过分吧?”他粗糙的手掌摊开,几乎怼到我脸上。身后,房东李婶那张刻满贪婪的脸上堆着假笑,怀里抱着个裹在劣质红毯里的婴儿,那孩子小脸皱巴巴,哭声像小猫叫,细弱得可怜。我胃里一阵翻搅。破产清算的余痛还在骨缝里啃噬,这间城中村握手楼的隔板房,是我最后的蜗壳。两千?够我啃一个月馒头咸菜...
《邻居办满月酒,连孩子都是租的周岩李婶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创业失败的周岩租住廉价公寓,隔壁李婶以“孙子满月”为由强索2000元红包。
(1) 勒索鸿门宴后腰被硬物狠狠顶住的瞬间,劣质烟草和汗酸味混合着铁锈般的威胁感,猛地灌入鼻腔。
四个壮汉像堵肉墙,把我死死封在出租屋霉味浓重的门框里。
为首的光头,金链子勒进油亮的颈肉,咧嘴一笑,露出熏黄的板牙:“周老板,恭喜啊!
李婶家添大孙子,满月大喜!
街坊邻居都图个吉利,你这红包…两千,不过分吧?”
他粗糙的手掌摊开,几乎怼到我脸上。
身后,房东李婶那张刻满贪婪的脸上堆着假笑,怀里抱着个裹在劣质红毯里的婴儿,那孩子小脸皱巴巴,哭声像小猫叫,细弱得可怜。
我胃里一阵翻搅。
破产清算的余痛还在骨缝里啃噬,这间城中村握手楼的隔板房,是我最后的蜗壳。
两千?
够我啃一个月馒头咸菜!
“李婶,恭喜。”
我压下喉头的腥气,声音尽量平稳,“心意领了,红包…真拿不出。”
“拿不出?”
光头脸上的假笑瞬间冰封,顶在我腰间的硬物加重力道,“周老板,看不起我们乡下人?
还是看不起李家的大胖小子?”
他身后的混混发出不怀好意的嗤笑。
李婶三角眼一吊,尖利的声音像指甲刮过黑板:“小周啊,不是婶子说你!
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不给红包,就是咒我孙子!
晦气!
这以后要是我孙子有个头疼脑热,可都算在你头上!”
话音未落,旁边一个刀疤脸猛地出手,一把夺过我攥在手里、屏幕早已碎裂的旧手机!
“没钱?
手机先押着!
啥时候凑齐了红包,啥时候赎!”
婴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哇一声大哭,裹毯滑落一角。
就在那一瞬间,我瞳孔骤缩——那细瘦得过分的小脚踝上,赫然有几个暗红色的、细小的针眼!
绝不是正常婴儿该有的痕迹!
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
这不是满月酒,是鸿门宴!
这帮人,比我想象的更脏!
(2) 危机中的援手门被粗暴地甩上,劣质防盗铁皮发出呻吟。
隔绝了外面的威胁,狭小逼仄的出租屋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心脏狂跳的回响。
两千块!
还有我的手机!
那是我联系潜在客户、寻找
翻身机会的唯一工具!
破产的阴影尚未散去,新的屈辱和危机又像毒藤一样缠了上来。
更让我脊背发凉的是那个婴儿脚踝上的针眼……那绝不是偶然!
李婶这“喜事”,透着浓重的血腥和阴谋。
我像一头困兽在屋里踱步,廉价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愤怒烧灼着理智,但残存的商业头脑在疯狂报警:硬拼?
对方四个打手,我孤身一人,找死!
报警?
无凭无据,李婶这种地头蛇,警察来了她往地上一躺,反咬一口,倒霉的还是我。
目光扫过墙角堆着的、印着“岩创科技”logo的废弃包装箱,一阵尖锐的刺痛扎进心里。
曾经意气风发的周总,如今沦落到被混混抢手机勒索的地步!
不甘和恨意像毒蛇噬咬着心脏。
“咚咚咚。”
敲门声很轻,带着犹豫。
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抄起门后一根锈迹斑斑的钢管,压低声音:“谁?!”
“是…是我,隔壁的沈薇。”
一个清泠泠的女声,像燥热夏夜里的一缕凉风。
我迟疑地打开一条门缝。
门口站着一个年轻女人,穿着洗得发白的护士服,素面朝天,眉眼干净,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手里拿着一个创可贴和一个老式诺基亚手机。
“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争执?”
她眼神里带着关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目光扫过我凌乱的领口和攥着钢管的手,“你…你手背擦破了。
这个…给你。”
她递过创可贴,又举起那个古董手机,“还有这个,你先拿去用。
智能机我用不惯。”
我愣住了。
在这鱼龙混杂、人人自危的城中村,突如其来的善意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
看着她清澈却带着疲惫的眼睛,我紧绷的神经莫名松了一丝。
接过创可贴和手机,冰冷的塑料外壳传递着微弱的暖意。
“谢谢。”
喉咙有些干涩。
“我叫沈薇,在街尾那家小诊所上班。”
她没多问,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小心点…李婶他们…” 她欲言又止,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转身回了隔壁。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同样破旧的门后,再看看手里这个老古董,一个模糊的计划,伴着那个脚踝上的针眼,开始在我混乱的脑海中滋生。
沈薇…诊所?
也许,这是个突破口。
(3) 暗巷交易沈薇的旧
手机成了我的救命稻草。
我一边用仅剩的钱买了张最便宜的电话卡,联系仅存的人脉寻找哪怕是最微小的机会,一边开始像幽灵一样,在城中村的陋巷暗影里游荡。
目标:那个脚踝有针眼的“孙子”。
跟踪李婶一家并不容易。
他们警惕性很高,那孩子很少露面。
但我有耐心,这是从前在商海沉浮中磨出来的。
机会出现在三天后一个闷热的午后。
刀疤脸抱着那个襁褓,鬼鬼祟祟地钻进了一条污水横流的窄巷。
我远远吊着,心跳如鼓。
巷子深处,一个穿着花衬衫、眼神飘忽的瘦高男人等在那里。
刀疤脸把孩子递过去,花衬衫男人掀开襁褓一角,似乎在检查什么,随后塞给刀疤脸一叠钞票!
交易!
他们在交易孩子!
愤怒和寒意让我几乎控制不住冲出去的冲动,但我死死咬住牙关。
打草惊蛇,前功尽弃!
我屏住呼吸,用沈薇手机那可怜的像素,勉强拍下了几张模糊的交接照片和花衬衫男人的侧脸。
接下来几天,我像猎犬一样追踪那个花衬衫。
他像个泥鳅,混迹在城中村的棋牌室、黑网吧和廉价的出租屋之间。
终于,我摸到了他一个临时落脚点——一个散发着霉味和尿臊味的半地下室。
透过脏污的玻璃窗,我看到了足以让我血液凝固的一幕:昏暗的灯光下,不止一个婴儿!
三四个小小的身躯躺在脏兮兮的垫子上,有的在微弱地哭泣,有的安静得过分。
一个面黄肌瘦的女人正拿着一个脏兮兮的奶瓶,粗鲁地给其中一个孩子灌着可疑的液体。
花衬衫在一旁数着钞票。
贩卖婴儿!
李婶所谓的“孙子”,根本就是租来的道具!
用来敲诈勒索的道具!
那些针眼…是注射了镇静剂或者什么别的药物?!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和怒火直冲头顶!
这群畜生!
就在这时,隔壁诊所的门开了,沈薇提着一袋医疗垃圾走出来。
她看到了我,也顺着我的目光瞥见了地下室窗户里的景象。
她猛地捂住嘴,眼睛瞬间睁大,里面充满了震惊、恐惧和难以抑制的愤怒!
她看向我,眼神交汇的瞬间,我看到了同样的惊涛骇浪——她明白了!
她也看到了那些孩子!
(4) 复仇者联盟“报警!
必须马上报警!”
沈薇把我拉进她狭小的诊所
,关上门,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颤抖的怒意。
诊所里弥漫着消毒水和廉价草药混合的味道,简陋但整洁。
“报警?
证据呢?”
我靠在冰冷的药柜上,努力平复翻腾的胃液,“几张模糊的照片?
警察来了,他们咬死是亲戚帮忙照看孩子,或者瞬间转移,我们怎么办?
打草惊蛇,那些孩子更危险!”
沈薇愣住了,脸色更白,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护士服的下摆:“那…那怎么办?
难道看着那些孩子…” 她说不下去了,眼圈泛红。
医者的仁心和目睹罪恶的无力感在她眼中激烈交战。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一个更加大胆、甚至有些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成型,并迅速变得清晰。
我站直身体,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沈薇,想不想…干票大的?
不仅能救那些孩子,还能把我们失去的,连本带利拿回来?”
她惊愕地看着我,像看一个疯子。
“李婶贪,贪得无厌。”
我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她敲诈我,是看我落了难,好欺负。
但如果…我让她觉得,我是一条她绝对惹不起、而且能让她发大财的过江龙呢?”
我凑近她,压低声音,快速说出了我的计划核心:伪装身份,引蛇出洞,借刀杀人,一网打尽!
我需要她配合演一出戏。
沈薇听完,樱唇微张,胸口剧烈起伏,显然被这胆大包天的计划震住了。
她沉默了很久,诊所里只有墙上老式挂钟的滴答声。
最终,她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恐惧被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取代。
“好!”
她斩钉截铁地说,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为了那些孩子!
也为了…讨个公道!
我该怎么做?”
她的信任和决绝,像一剂强心针注入我心中。
那一刻,我们不再是孤独的个体,而是被同一条战壕连接起来的战友。
(5) 伪装与泄露计划第一步:重塑“周岩”的人设。
我翻出压在箱底、唯一一套还算体面的西装(破产清算时偷偷留下的最后尊严),仔细熨烫。
用沈薇借我的一点钱,去发廊剪掉了落魄时乱糟糟的头发,胡子刮得干干净净。
镜子里的人,眼神锐利,下颌线紧绷,虽然消瘦,但那股被现实捶打后沉淀下来的、混杂着痞气和狠劲的气质,重新浮现出来——不再是落
魄的周老板,而是一个深藏不露、背景神秘的“周少”。
第二步:制造偶遇与信息泄露。
几天后,当李婶又在楼道里唾沫横飞地跟人吹嘘她“大孙子”如何“福星高照”时,我和沈薇“恰到好处”地出现。
我穿着笔挺的西装,手里拿着沈薇那个老古董诺基亚,但故意用非常不耐烦、又带着点刻意压低的“优越感”对着电话说:“…爸,我说了多少次了!
那点信托基金才三百万,够干什么?
我在‘微服私访’考察项目呢!
…对,就这破地方!
体验底层生态懂不懂?
…行了行了,管家下周过来?
让他低调点!
别开那辆劳斯莱斯幻影,开个宾利慕尚凑合得了!
…挂了!”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李婶那竖着的耳朵捕捉到关键信息:“爸”、“信托基金三百万”、“管家”、“劳斯莱斯”、“宾利慕尚”…每一个词都像金块砸在她贪婪的心坎上!
我“挂断”电话,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仿佛为这点“小钱”烦恼是种负担。
沈薇适时地、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和一丝“爱慕”地低声说:“周少,您消消气。
董事长也是关心您。”
李婶的眼睛瞬间亮了!
像饿狼看到了肥肉!
她脸上的刻薄瞬间被谄媚取代,扭着腰就凑了过来:“哎哟!
小周…啊不!
周…周少!
您看我这老眼昏花的!
原来您是大有来头啊!
住我们这破地方,真是委屈您了!”
我矜持地瞥了她一眼,带着点公子哥的傲慢和疏离:“李婶是吧?
谈不上委屈,体验生活罢了。”
说完,不再理会她,带着沈薇径直离开,留下李婶在原地,眼睛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6) 贪婪的陷阱鱼儿闻到了腥味,接下来的几天,李婶的态度发生了180度大转弯。
门口不再有垃圾,反而“殷勤”地帮我打扫。
她儿子(就是那个刀疤脸)甚至把我那破手机“还”了回来,屏幕还“好心”地换了新的(虽然是最劣质的组装屏),点头哈腰地道歉,说之前“有眼不识泰山”。
那副前倨后恭的嘴脸,令人作呕。
我晾了他们两天,吊足胃口。
第三天,当李婶再次“偶遇”我时,我“不经意”地流露出对“投资”的兴趣,抱怨这破地方没什么“好项目”。
李婶立刻像打了
鸡血:“周少!
您可算问对人了!
这地方,水深着呢!
好项目…有!
大大的有!”
她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就我们楼上,新搬来一个王老板!
做古董生意的!
听说家里有矿!
真正的土豪!
就是人有点…嗯,太谨慎,不太信外人。”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感兴趣的表情:“哦?
古董?
有点意思。
不过谨慎点好。”
“可不是嘛!”
李婶一拍大腿,三角眼闪烁着精明的算计,“周少,您看…您身份尊贵,说话有分量!
要是您出面,跟他搭上线…这中间…”她搓着手指,意思不言而喻。
我故作沉吟,然后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李婶,看在你这么‘热心’的份上…这样,你帮我约个局,探探这位王老板的口风。
成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我故意抛出一个诱饵,“听说你孙子快满月了?
到时候,我让管家送份‘厚礼’。”
“厚礼”两个字,彻底点燃了李婶的贪欲!
她激动得脸都红了:“哎哟!
周少您太客气了!
包在我身上!
包在我身上!
我这就去安排!
保证让您和王老板…嘿嘿,一见如故!”
<看着她屁颠屁颠跑开的背影,我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王老板?
当然是我们“复仇者联盟”的下一位演员——一位由我从前信任的、同样被李婶坑过的老员工假扮的“投资大佬”。
陷阱的齿轮,开始转动了。
(7) 局中局“局”设在城中村唯一一家像样点的饭馆包间。
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香水和油烟混合的怪味。
“王老板”派头十足,穿着定做(实则租来)的中山装,戴着大金戒指,手里盘着俩油光锃亮的核桃,眼神倨傲,操着一口刻意模仿的“港普”:“周公子?
幸会幸会啦!
李大姐说你系青年才俊,家世显赫啦?”
我微微颔首,带着世家子弟恰到好处的矜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王老板过奖。
家里做点小生意,父亲让我出来历练历练。”
我刻意将“父亲”两个字咬得略重。
沈薇安静地坐在我身边,扮演着温柔得体的“女伴”,适时地为我布菜添茶,眼神里充满“崇拜”。
她的存在,无声地佐证着我的“身份”。
李婶像个殷勤的老鸨,在中间左右逢源,唾沫横飞地吹嘘
着“王老板”在古董界的“威名”和“周少”家族的“深不可测”。
酒过三巡,“王老板”开始“推心置腹”:“周公子啦,不瞒你讲,最近手里头有个‘大漏’!
一批海外回流的官窑瓷器,绝对正品!
就是…资金周转有点小困难啦。”
他伸出两根手指,压低声音,“两千万!
只要两千万周转一下,三个月!
翻倍回报!
稳赚不赔啦!”
李婶听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呼吸急促,仿佛那翻倍的钱已经进了她的口袋。
我晃着杯里的廉价啤酒,故作高深地笑了笑,没接话。
这种沉默反而让李婶更急了。
她生怕这“泼天富贵”飞了,赶紧插嘴:“周少!
王老板这生意绝对靠谱!
我李翠芬用我孙子的命担保!
您手指缝里漏一点,就够我们吃一辈子了!”
她为了取信于我,连那“租来的孙子”都押上了。
我这才“勉为其难”地开口:“王老板的生意,听起来不错。
不过,”我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地看向他,“两千万不是小数目。
我需要更硬的抵押和担保。
古董…水太深。”
“王老板”面露“难色”:“抵押…这个…”李婶彻底急了!
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她猛地一拍桌子,指着“王老板”:“老王!
你不够意思!
周少什么身份?
还能坑你不成?
你那压箱底的‘乾隆粉彩九桃天球瓶’呢?
拿出来给周少掌掌眼!
当抵押!”
“王老板”脸色“一变”,支支吾吾。
我心中冷笑,鱼儿咬钩了,而且咬得死死的。
我故作大度地摆摆手:“李婶,别为难王老板。
这样吧,”我看向李婶,眼神带着一种“我看重你”的意味,“既然李婶这么热心,又用你孙子‘担保’,不如…李婶你也入一股?
不用多,你那‘孙子’的满月礼金,加上你这些年‘攒’的家底,凑个五十万意思意思?
算个投名状。
你的份子,我私人按双倍给你算利息。”
(8) 贪婪的代价五十万!
双倍利息!
李婶的呼吸瞬间停滞,眼睛被贪婪彻底烧红!
她这些年靠敲诈勒索、配合花衬衫团伙“租借”婴儿,确实攒了不少黑心钱。
一百万的诱惑像魔鬼的低语,让她彻底丧失了理智!
“行!
周少!
您看得起我李翠芬!
我砸锅卖铁也跟您干!”
她激动
得唾沫横飞,三角眼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不就是五十万嘛!
我明天…不!
今晚就凑齐!”
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躺在钞票堆里的样子。
“王老板”也“被我的诚意打动”,一拍大腿:“好!
周公子爽快!
李大姐够义气!
那就这么定了!
明天,就在我的‘库房’(其实是租的一个废弃仓库),看货!
签协议!
当场交割!”
“好!
一言为定!”
我端起酒杯,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弧度。
沈薇在桌下,轻轻握了握我的手,她的手心有些凉,却传递着无声的支持和紧张。
散场后,李婶像打了鸡血一样冲出去筹钱(大概率是去逼花衬衫团伙凑份子或者动老本)。
“王老板”也“兴奋”地离开去“准备”。
包间里只剩下我和沈薇。
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疲惫感瞬间袭来。
我靠在油腻的椅背上,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沈薇默默递给我一杯温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明天…真的能行吗?
那些孩子…放心。”
我接过水杯,指尖无意间碰到她的,一丝微妙的电流划过,“仓库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
警方的人会提前埋伏。
只要李婶和那个花衬衫团伙头目带着‘货’(指婴儿和所谓的古董)到场,人赃并获!”
我看着她眼中的担忧,语气放缓,“沈薇,谢谢你信我。
没有你,这戏唱不下去。”
她低下头,耳根微微泛红:“我只是…不想再看到孩子受苦。”
沉默片刻,她又抬起头,清澈的目光直视着我,“你…你刚才演‘周少’的样子,很…厉害。
跟平时…不太一样。”
我笑了笑,带着点自嘲:“破产前,天天跟各路牛鬼蛇神打交道,装腔作势是基本功。
只是没想到,这‘技能’最后用来对付这种人渣。”
想到明天的收网,眼神重新变得锐利,“明天过后,一切都该结束了。”
(9) 揭开黑幕废弃仓库弥漫着浓重的灰尘和铁锈味。
几缕惨淡的光线从高窗射入,勉强照亮中央区域。
那里摆着一张破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用红布盖着的长条状物体(假的“天球瓶”)。
“王老板”背着手,一副大佬派头。
我则气定神闲地坐在一旁,沈薇安静地站在我身后。
空气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仓库门被推开,
李婶和花衬衫(花衬衫本名赵老四,团伙头目)走了进来。
李婶怀里抱着那个“孙子”,孩子似乎被喂了药,异常安静。
赵老四则拎着一个沉甸甸的黑色旅行袋,眼神凶戾地扫视着四周。
“周少!
王老板!
钱带来了!
五十万!
一分不少!”
李婶把旅行袋“哐当”一声放在桌上,声音因激动而发颤,眼睛死死盯着红布下的“古董”。
赵老四则盯着我,带着惯有的怀疑和狠劲:“周公子,货呢?
先验货!”
“王老板”哼了一声,上前掀开红布,露出一个看起来“古色古香”的大瓶子(实则是高仿做旧工艺品):“赵老板,识货吗?
乾隆官窑!
稀世珍宝!”
李婶不懂装懂,连声赞叹:“好宝贝!
真是好宝贝!
周少,您看…”我站起身,慢悠悠踱到桌前,手指轻轻拂过冰冷的瓶身,目光却锐利如刀地扫向赵老四和李婶怀里的婴儿:“货,不错。
不过…” 我话锋陡然一转,声音冷得像冰,“比起这个死物,我对另一桩‘生意’更感兴趣。”
两人一愣。
我盯着赵老四,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赵老板,李婶说你路子野,手里有‘活货’?
而且…是‘可再生资源’?”
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那个婴儿。
仓库里的空气瞬间冻结!
李婶脸上的笑容僵住,赵老四瞳孔骤缩,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眼神变得极度危险:“周公子,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我冷笑一声,气场全开,那股刻意收敛的狠戾和压迫感骤然释放,“意思就是,你们靠租借、甚至可能是拐卖来的婴儿当道具,敲诈勒索、制造‘喜事’骗钱的勾当,我很有兴趣…分一杯羹!
这生意,比古董来钱快多了,不是吗?”
(10) 罪恶曝光“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李婶脸色煞白,尖声叫起来,下意识地把怀里的孩子抱紧了些。
那孩子似乎被勒得不舒服,发出微弱的哼唧。
赵老四眼中凶光毕露,猛地从后腰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直指我:“小子!
你他妈找死!
敢查老子?!”
他彻底撕下了伪装。
“王老板”吓得“哎哟”一声躲到我身后。
沈薇也紧张地攥紧了拳头,脸色发白。
我却笑了,面对匕首毫无惧色,反而向前逼近一
步,眼神带着赤裸裸的挑衅和贪婪:“赵老四,别激动嘛!
有钱大家一起赚!
你们那小打小闹,能弄几个钱?
我有门路!
有资金!
能把‘货源’铺到全省,甚至全国!
到时候,流水线作业,要多少‘喜事’有多少!
红包?
那都是小头!
我们直接搞‘祈福’、‘消灾’、‘转运’!
专坑有钱人!
那才是金山银海!”
我的话语像恶魔的蛊惑,描绘着一个无比诱人却又极度邪恶的蓝图。
巨大的利益前景,配合着我“富豪私生子”的身份光环,瞬间冲击着赵老四和李婶的神经!
赵老四握刀的手微微颤抖,眼神里凶戾和贪婪疯狂交战。
李婶更是彻底被“金山银海”冲昏了头脑,她一把拉住赵老四的手臂,声音因极度的兴奋而扭曲变调:“老四!
老四你听见没?!
周少有门路!
是大生意!
天大的生意啊!
还愣着干嘛!
快!
快跟周少说说咱们的‘渠道’!
那个…那个刘婆子那边,还有医院的小王护士!
还有咱们‘周转’孩子的路线!
都告诉周少!
以后跟着周少,吃香的喝辣的!”
她为了表忠心,为了那虚幻的“泼天富贵”,像倒豆子一样,语无伦次地开始往外吐:“孩子…孩子有的是!
乡下那些超生的,不想要女娃的,给点钱就行!
刘婆子专门干这个!
还有…小王护士,在妇幼保健院,能把那些‘有问题’的、或者家里不要的婴儿信息弄出来…我们再去‘谈’!
老四有路子运出去,也能‘租’给像我们这样需要‘办喜事’的…打点镇静剂就行,便宜又好用!
死不了!
一个孩子能用好几次呢!
……”她越说越兴奋,唾沫横飞,脸上泛着病态的红光,仿佛在讲述一门多么了不起的“生意经”!
赵老四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
“砰!”
仓库大门被猛地撞开!
“警察!
不许动!
举起手来!”
刺眼的强光手电瞬间照亮了整个仓库!
全副武装的警察如同神兵天降,瞬间涌入,将赵老四和李婶团团围住!
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们!
(11) 正义降临时间仿佛凝固了。
李婶脸上的狂喜和贪婪瞬间冻结,扭曲成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她怀里的孩子被这巨响惊吓,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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