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的周老板,而是一个深藏不露、背景神秘的“周少”。
第二步:制造偶遇与信息泄露。
几天后,当李婶又在楼道里唾沫横飞地跟人吹嘘她“大孙子”如何“福星高照”时,我和沈薇“恰到好处”地出现。
我穿着笔挺的西装,手里拿着沈薇那个老古董诺基亚,但故意用非常不耐烦、又带着点刻意压低的“优越感”对着电话说:“…爸,我说了多少次了!
那点信托基金才三百万,够干什么?
我在‘微服私访’考察项目呢!
…对,就这破地方!
体验底层生态懂不懂?
…行了行了,管家下周过来?
让他低调点!
别开那辆劳斯莱斯幻影,开个宾利慕尚凑合得了!
…挂了!”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李婶那竖着的耳朵捕捉到关键信息:“爸”、“信托基金三百万”、“管家”、“劳斯莱斯”、“宾利慕尚”…每一个词都像金块砸在她贪婪的心坎上!
我“挂断”电话,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仿佛为这点“小钱”烦恼是种负担。
沈薇适时地、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和一丝“爱慕”地低声说:“周少,您消消气。
董事长也是关心您。”
李婶的眼睛瞬间亮了!
像饿狼看到了肥肉!
她脸上的刻薄瞬间被谄媚取代,扭着腰就凑了过来:“哎哟!
小周…啊不!
周…周少!
您看我这老眼昏花的!
原来您是大有来头啊!
住我们这破地方,真是委屈您了!”
我矜持地瞥了她一眼,带着点公子哥的傲慢和疏离:“李婶是吧?
谈不上委屈,体验生活罢了。”
说完,不再理会她,带着沈薇径直离开,留下李婶在原地,眼睛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6) 贪婪的陷阱鱼儿闻到了腥味,接下来的几天,李婶的态度发生了180度大转弯。
门口不再有垃圾,反而“殷勤”地帮我打扫。
她儿子(就是那个刀疤脸)甚至把我那破手机“还”了回来,屏幕还“好心”地换了新的(虽然是最劣质的组装屏),点头哈腰地道歉,说之前“有眼不识泰山”。
那副前倨后恭的嘴脸,令人作呕。
我晾了他们两天,吊足胃口。
第三天,当李婶再次“偶遇”我时,我“不经意”地流露出对“投资”的兴趣,抱怨这破地方没什么“好项目”。
李婶立刻像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