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失败的周岩租住廉价公寓,隔壁李婶以“孙子满月”为由强索2000元红包。
(1) 勒索鸿门宴后腰被硬物狠狠顶住的瞬间,劣质烟草和汗酸味混合着铁锈般的威胁感,猛地灌入鼻腔。
四个壮汉像堵肉墙,把我死死封在出租屋霉味浓重的门框里。
为首的光头,金链子勒进油亮的颈肉,咧嘴一笑,露出熏黄的板牙:“周老板,恭喜啊!
李婶家添大孙子,满月大喜!
街坊邻居都图个吉利,你这红包…两千,不过分吧?”
他粗糙的手掌摊开,几乎怼到我脸上。
身后,房东李婶那张刻满贪婪的脸上堆着假笑,怀里抱着个裹在劣质红毯里的婴儿,那孩子小脸皱巴巴,哭声像小猫叫,细弱得可怜。
我胃里一阵翻搅。
破产清算的余痛还在骨缝里啃噬,这间城中村握手楼的隔板房,是我最后的蜗壳。
两千?
够我啃一个月馒头咸菜!
“李婶,恭喜。”
我压下喉头的腥气,声音尽量平稳,“心意领了,红包…真拿不出。”
“拿不出?”
光头脸上的假笑瞬间冰封,顶在我腰间的硬物加重力道,“周老板,看不起我们乡下人?
还是看不起李家的大胖小子?”
他身后的混混发出不怀好意的嗤笑。
李婶三角眼一吊,尖利的声音像指甲刮过黑板:“小周啊,不是婶子说你!
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不给红包,就是咒我孙子!
晦气!
这以后要是我孙子有个头疼脑热,可都算在你头上!”
话音未落,旁边一个刀疤脸猛地出手,一把夺过我攥在手里、屏幕早已碎裂的旧手机!
“没钱?
手机先押着!
啥时候凑齐了红包,啥时候赎!”
婴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哇一声大哭,裹毯滑落一角。
就在那一瞬间,我瞳孔骤缩——那细瘦得过分的小脚踝上,赫然有几个暗红色的、细小的针眼!
绝不是正常婴儿该有的痕迹!
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
这不是满月酒,是鸿门宴!
这帮人,比我想象的更脏!
(2) 危机中的援手门被粗暴地甩上,劣质防盗铁皮发出呻吟。
隔绝了外面的威胁,狭小逼仄的出租屋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心脏狂跳的回响。
两千块!
还有我的手机!
那是我联系潜在客户、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