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桩子吧?”
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烧着,手心全是冷汗。
那些恶意的目光和议论,比在片场演尸体时被阳光直射还要难熬。
一种巨大的羞耻感和自我怀疑将我淹没。
林叙的话像是一个沉重的枷锁,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好像真的不会“活”了,连最简单的情绪表达都变得如此艰难。
就在导演的眉头拧成死结,准备再次喊卡时,一个低沉平静的声音从监视器后方传来:“停一下。”
整个片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唰”地投向声音来源。
林叙不知何时站在了导演身后。
他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身形挺拔,自带一种无形的气场,让嘈杂的片场瞬间噤声。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越过人群,落在我身上。
那目光沉静,没有责备,却像探照灯一样,让我无所遁形。
导演立刻换上恭敬的笑容:“林老师,您怎么有空过来?
指导一下?”
林叙没理会导演的客套,径直朝我走来。
他的步伐沉稳,每一步都踏在众人屏息的寂静里,也踏在我狂跳的心脏上。
他在我面前站定,距离很近。
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松木气息再次笼罩过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让我紧绷到极致的神经莫名地松懈了一点点。
他没有看我狼狈的表情,目光落在我垂在身侧、还在微微发抖的手上。
“苏念,”他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我耳中,也传入整个片场所有人的耳中,“她质问对方的时候,手里应该拿着什么?”
我一愣,下意识地看向空空的双手。
剧本里……好像没有写这个细节?
“一个旧打火机。”
林叙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她父亲留下的,唯一的遗物。
金属外壳,边缘有些硌手,被她攥得太紧,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肉里。”
他的目光引导着我,仿佛那个打火机就在我眼前。
道具师如梦初醒,立刻翻找,几秒后,一个沉甸甸的、带着冰凉金属触感的旧式打火机被塞进了我汗湿的手心。
冰冷的触感瞬间刺醒了我混乱的神经。
“她不是在哀求。”
林叙的声音继续响起,沉静得像在讲述一个故事,每一个字却精准地敲打在我心上,“她是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那点微末的证据,试图撬开对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