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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重生逆袭前文+后续

胖胖阿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导语我丈夫和他的妹妹联手毒死了我。他们说我的死,是为了给他心爱的女人腾位置。我死在冰冷的泥地上,睁眼却回到了我的婚房。今天是我的婚礼,毒死我的丈夫正笑着向我走来。他不知道,这一次,猎人与猎物的位置,颠倒了。章节(一)我死了。喉咙里是铁锈味的甜。是砒霜。陈阳的妹妹,陈娟,死死按着我的四肢。我的丈夫,陈阳,亲手把那碗毒药灌进我的嘴里。他说:“林舒,你占了她十年的位置,该还了。”他说:“你死了,我才能娶她。”我死在我和他大红的结婚照下面。照片上的我,笑得真傻。意识最后剥离的瞬间,我看见他转身,小心翼翼地擦干净了手指。仿佛碰过我,是什么脏事。……然后,我闻到了一股廉价雪花膏的香味。是我妈身上的味道。“舒啊,快起来,别误了吉时。”我猛地睁开眼...

主角:陈阳陈娟   更新:2025-06-12 1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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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阳陈娟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年代:重生逆袭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胖胖阿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语我丈夫和他的妹妹联手毒死了我。他们说我的死,是为了给他心爱的女人腾位置。我死在冰冷的泥地上,睁眼却回到了我的婚房。今天是我的婚礼,毒死我的丈夫正笑着向我走来。他不知道,这一次,猎人与猎物的位置,颠倒了。章节(一)我死了。喉咙里是铁锈味的甜。是砒霜。陈阳的妹妹,陈娟,死死按着我的四肢。我的丈夫,陈阳,亲手把那碗毒药灌进我的嘴里。他说:“林舒,你占了她十年的位置,该还了。”他说:“你死了,我才能娶她。”我死在我和他大红的结婚照下面。照片上的我,笑得真傻。意识最后剥离的瞬间,我看见他转身,小心翼翼地擦干净了手指。仿佛碰过我,是什么脏事。……然后,我闻到了一股廉价雪花膏的香味。是我妈身上的味道。“舒啊,快起来,别误了吉时。”我猛地睁开眼...

《七零年代:重生逆袭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导语我丈夫和他的妹妹联手毒死了我。

他们说我的死,是为了给他心爱的女人腾位置。

我死在冰冷的泥地上,睁眼却回到了我的婚房。

今天是我的婚礼,毒死我的丈夫正笑着向我走来。

他不知道,这一次,猎人与猎物的位置,颠倒了。

章节(一)我死了。

喉咙里是铁锈味的甜。

是砒霜。

陈阳的妹妹,陈娟,死死按着我的四肢。

我的丈夫,陈阳,亲手把那碗毒药灌进我的嘴里。

他说:“林舒,你占了她十年的位置,该还了。”

他说:“你死了,我才能娶她。”

我死在我和他大红的结婚照下面。

照片上的我,笑得真傻。

意识最后剥离的瞬间,我看见他转身,小心翼翼地擦干净了手指。

仿佛碰过我,是什么脏事。

……然后,我闻到了一股廉价雪花膏的香味。

是我妈身上的味道。

“舒啊,快起来,别误了吉时。”

我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旧屋顶。

墙上,贴着一张崭-新-的,大红结婚照。

照片上的我,笑得真傻。

我妈还在絮絮叨叨:“陈阳家里的拖拉机已经到村口了,就等你过去了。”

“快把这碗糖水蛋喝了,甜甜蜜蜜。”

我看着那碗糖水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前世,我也喝了一碗。

那是我们婚姻的开始。

以甜蜜开始,以剧毒结束。

我掀开被子。

身上是崭新的红棉袄,胸口别着一朵粗糙的红绸花。

今天,是我和陈阳结婚的日子。

我重生了。

回到了十年前,一切悲剧开始的这一天。

“妈。”

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哎,怎么了闺女?”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我不嫁了。”

我妈手里的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蛋液和糖水,流了一地。

像极了我前世,从嘴角呕出的血。

“你,你说什么胡话!”

我没理她。

我径直走到门口,拉开了那扇破旧的木门。

阳光刺眼。

不远处,传来拖拉机“突突突”的声响,和人群的喧闹。

是陈阳来接我了。

他穿着一身崭新的蓝色干部装,胸口也戴着一朵红花。

他看见我,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像记忆里一样。

“小舒!”

他向我跑来。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的心脏一片冰冷,血液却在叫嚣。

他跑到我面前,气息微喘,眼里的爱
意那样真切。

“小舒,我来接你了。”

我看着他。

看着这张曾让我爱到骨子里的脸。

然后,我抬起手。

在他错愕的目光中,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

清脆。

响亮。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所有人的笑声,都卡在了喉咙里。

陈阳捂着脸,彻底懵了。

“林舒,你疯了?”

我笑了。

对,我疯了。

被他和他的一家人,活活逼疯,又毒死的。

“陈阳。”

我叫他的名字,声音平静得可怕。

“这婚,我不结了。”

“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

我转身,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走回屋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把那个男人,和我愚蠢的前生,一起关在了门外。

章节(二)门外是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后,爆发出山崩海啸般的喧哗。

我妈的哭喊,邻居的议论,还有陈阳他妈尖锐的叫骂。

“林舒!

你个小贱人!

你把我们陈家的脸往哪儿搁!”

“今天这婚你不结也得结!”

门板被擂得“砰砰”响。

我靠着门,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不是害怕。

是兴奋。

是那种大仇即将得报的,极致的战栗。

我爸冲了进来,气得满脸通红。

“林舒!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我回头,冷冷地看着他。

“爸,如果我说,陈阳十年后会为了别的女人,亲手毒死我,你信吗?”

我爸愣住了。

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

“你……你烧糊涂了?”

我没再解释。

这种事,没人会信。

我只要他们,看到结果。

门外,陈阳的声音终于响起,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察的慌乱。

“小舒,你开门,我们有话好好说。”

“你是不是听谁胡说了什么?”

我拉开门。

陈阳和他妈,还有他妹妹陈娟,黑着脸站在门口。

陈娟,那个前世按住我手脚的女人。

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

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好歹的疯子。

我越过他们,走到院子中央。

“不想结,就是不想结了。”

我说。

“没有为什么。”

陈阳的脸色铁青。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英俊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

“林舒,你不要不识抬举。

我们家能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伸手想来抓我的胳膊。

我侧身躲过。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曾经让我沉溺的眼睛。

此刻,里面只有被冒犯的
怒火,和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是啊。

他是镇上工厂的正式工,我是乡下的泥腿子。

他娶我,是“屈尊降贵”。

我忽然笑了。

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地说:“陈阳,你还记得吗?”

“你向我求婚那天,在河边,你说为了追上我,不小心在石头上磕破了膝盖。”

他的身体,僵住了。

我继续说,声音轻得像羽毛,却重如千钧。

“可是,你转头就告诉陈娟,你是为了给她抓那只她想要的野兔子,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那道疤,现在还在你左边膝盖上。”

“不深,像一颗小小的红痣。”

死寂。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陈阳的呼吸,停滞了。

他猛地后退一步,像见了鬼一样看着我。

这件事。

这个微不足道的,被他用来两头讨好的小谎言。

除了他自己,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他看我的眼神,从愤怒,变成了惊恐。

那种深入骨髓的,无法理解的惊恐。

这就怕了?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

“陈阳。”

“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章节(三)陈阳落荒而逃。

他和他的一家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离开了我们家。

那场本该热闹的婚礼,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而我,林舒,成了十里八乡最大的笑柄。

“疯了,林家那闺女肯定是疯了。”

“放着城里工人的福不享,非要闹这么一出。”

流言蜚语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我爸气得病倒了,我妈整日以泪洗面。

他们把我关在屋里,不许我出门。

我不在乎。

我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我彻底摆脱这个家,摆脱所有烂人烂事的机会。

前世,这个机会我错过了。

这一世,它只能是我的。

三天后,机会来了。

村里的大喇叭响了。

“通知,通知!

公社西边的废弃鱼塘,现在对外承包!

有意向的社员,请到公社办公室报名!”

我眼睛一亮。

就是这个。

前世,陈阳家一个远房亲戚,承包了这个鱼塘。

所有人都说那鱼塘风水不好,养不出鱼。

可那人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第二年就靠着一塘肥鱼,赚得盆满钵满,成了全县第一个“万元户”。

而我知道那个秘密。

不是什么法o子。

是那鱼塘的塘底,有一层特殊的黑泥,富含一种微生物,特别适合一种叫“罗非鱼
”的南方鱼种生长。

而我,恰好知道去哪里弄到第一批鱼苗。

我必须拿下这个鱼塘。

我趁着夜色,从窗户翻了出去。

我没有去找任何人帮忙。

我直接去了公社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有一个年轻人还在看文件。

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清瘦而坚毅的侧脸。

是陆风。

公社新来的书记。

也是我……曾经的青梅竹马。

后来我家搬走,我们才断了联系。

前世我死的时候,他已经是市里的领导。

我甚至在一份报纸上,看到过他的名字。

他听到动静,抬起头。

看到我,他愣了一下。

“林舒?”

他的眼神里,没有鄙夷,没有同情,只有一丝淡淡的惊讶。

“这么晚了,有事吗?”

他的声音,沉稳,干净。

我走到他面前,把我的户口本,放在他的桌上。

“陆书记,我想承包西边的鱼塘。”

陆风的眉头,微微皱起。

“那个鱼塘,情况很复杂。

很多有经验的老师傅都试过,都失败了。”

“我知道。”

我说。

“但我还是想试试。”

他沉默地看了我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像所有人一样,拒绝我,嘲笑我。

但他没有。

他只是拿起笔,在文件上写下了我的名字。

“承包期,三年。”

“承包金,每年五十块。

年底上交百分之二十的利润。”

“如果你同意,现在就可以签字。”

我拿起笔,没有丝毫犹豫,写下了我的名字。

林舒。

崭新的人生,从签下这个名字开始。

签完字,我抬起头。

正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那目光里,似乎藏着很多我看不懂的东西。

“为什么是我?”

我忍不住问。

前世,承包鱼塘的人,可是托了不少关系。

陆风把文件收好,淡淡地说:“因为报名的人里,只有你,眼睛里有光。”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不是疯狂的光。”

“是想活下去的光。”

章节(四)我承包了鱼塘。

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再次引爆了整个村子。

如果说悔婚是疯了。

<那承包这个“鬼塘”,就是疯得不轻。

我爸知道后,抄起扁担就要打我。

“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女!

我们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我没有躲。

冰冷的看着他。

“爸,你打死我,五十块的承包金,就得你来还。”

他的扁担,停在了半空中。

最终,他气得浑身发
抖,把我锁进了家里的柴房。

“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

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出来!”

柴房里,阴暗,潮湿。

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透进一点微光。

这和我前世死去的那个角落,何其相似。

我蜷缩在角落,无声地笑了。

他们都以为,我在自寻死路。

他们不知道,我正在奔向我唯一的生路。

夜里。

我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

是柴房的窗户。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外面伸了进来。

那只手里,拿着一个热腾腾的白面馒头,和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我愣住了。

我凑到窗边。

月光下,我看到了陆风那张清隽的脸。

他见我过来,把东西塞进我手里,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要走。

“等等!”

我下意识地叫住他。

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为什么?”

我问。

为什么帮我?

我们已经十年没见。

现在的我,名声狼藉,是所有人眼里的疯子。

他沉默了片刻。

“小时候,你分过我半个窝窝头。”

他的声音很轻,像叹息。

“现在,我只是还给你。”

说完,他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我捏着手里的馒头,温热的触感,烫得我心脏发疼。

还有那本小册子。

我借着月光,看清了上面的字。

《关于碱性水质的改良与应用》。

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

只有他,在我走向悬崖的时候,不动声色地,递给了我一把梯子。

我靠着墙壁,一口一口地吃完了那个馒M头。

明明没有味道,我却尝到了一丝甜。

我爸把我关了三天。

三天后,他大概是觉得我没救了,把我放了出来。

他扔给我一套旧衣服和一床破被子。

“滚!

滚去你的鱼塘!

就当我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我什么也没说。

抱着被子,走出了这个家。

没有一丝留恋。

走到村口的时候,我看到了陈阳。

他瘦了,也憔悴了。

看我的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

他拦住我。

“林舒,你非要这样吗?”

“只要你跟我认个错,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们……陈阳。”

我打断他。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你膝盖上那道疤的来历吗?”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我朝他走近一步,压低声音,用
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残忍的话。

“因为,我死过一次。”

“是你,和陈娟,亲手杀了我。”

“我从地狱爬回来,就是为了……向你们讨债。”

我看着他瞳孔地震,看着他血色尽失。

然后,我笑着,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身后,是他惊恐到极致的,粗重的喘息。

章节(五)西边的鱼塘,很大,很荒凉。

岸边只有一间摇摇欲坠的茅草屋。

这就是我未来的家。

我不在乎。

比起那个冰冷、充满指责的家,这里才是天堂。

我开始没日没夜地干活。

按照那本小册子上的方法,用生石灰和草木灰,一点点改良鱼塘的水质。

村民们远远地看着我,指指点点。

“真是个疯子,往水里撒石灰,鱼不都得被烧死?”

“由她去吧,早晚得哭着回家。”

我充耳不闻。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个鱼塘。

半个月后,陈阳和陈娟找到了这里。

他们还带来了一个穿着道袍,神神叨叨的“大师”。

是陈阳的妈,不死心,觉得我是“中邪”了。

“林舒!

你这个不孝的东西!

我们陈家好心好意,请了王大师来给你驱邪,你还不快跪下!”

陈母叉着腰,一脸刻薄。

陈娟站在一旁,抱着胳膊,满脸看好戏的表情。

陈阳的眼神最复杂。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要在我脸上,看出一个洞来。

那个所谓的王大师,拿着一把桃木剑,围着我跳大神,嘴里念念有词。

“妖孽!

还不速速现出原形!”

我像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看着他。

就在他要把一张黄符贴到我额头上时。

一个清冷的声音,制止了他。

“住手。”

是陆风。

他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他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衫,站在田埂上,身后是落日的余晖。

他没有大声呵斥。

只是平静地拿出了一份文件。

“省里刚下的文件,严禁一切封建迷信活动。”

他看着王大师,目光锐利。

“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了聚众扰乱公共秩序。

是想去派出所喝杯茶吗?”

王大师的脸,瞬间白了。

他只是个骗吃骗喝的江湖骗子,哪里经得住这个。

他连滚带爬地跑了。

陈家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看到了极点。

“陆书记,我们也是为了林舒好……”陈母还想狡辩。

“她是死是活,都和你们陈家,没关系了。”

我冷冷地开口,断
了她的话。

陈家人灰溜溜地走了。

临走前,陈阳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我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

夕阳下,只剩下我和陆风。

“谢谢你。”

我说。

“举手之劳。”

他淡淡地说。

他走到鱼塘边,看着已经变得清澈不少的水,问我:“有把握吗?”

“有。”

他点点头,似乎对我的答案很满意。

他准备离开。

走了几步,他又停下,像是想起了什么。

他回头,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奇怪的郑重。

“林舒,”他说,“很多年前,红旗农场的仓库,是不是失过一次火?”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是。”

那场火,烧死了我唯一的弟弟。

那年,我十岁,弟弟八岁。

所有人都说,那是意外。

陆风的嘴唇,动了动。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那场火,不是意外。”

“你弟弟,是被人害死的。”

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章节(-)我弟弟的死,不是意外。

陆风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那场尘封了十年,我以为早已盖棺定论的悲剧,被他轻而易举地,撕开了一个血淋淋的口子。

“你……说什么?”

我的声音在发抖。

“我什么都不知道。”

陆风却摇了摇头,避开了我的目光。

“我只是偶然,听到了一些当年的传闻。”

“林舒,有些事,过去了,就不要再追究了。”

他留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转身就走。

我冲上去,抓住他的胳膊。

“陆风!

你把话说清楚!

谁害死了我弟弟!”

他掰开我的手,力道很轻,但态度很坚决。

“我走了。

你自己保重。”

他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暮色里。

我一个人站在荒芜的鱼塘边,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前世,我沉浸在对陈阳的爱与恨里,从未怀疑过弟弟的死。

所有人都说,是弟弟自己玩火,不小心点燃了草垛。

可现在,陆风却告诉我,不是意外。

是谁?

究竟是谁?

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海。

会不会……也和陈家有关?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遏制不住。

我必须查清楚。

为了我那枉死的弟弟。

也为了我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我更加拼命了。

我用承包鱼塘剩下的最后一笔钱,托人从南方,买回了一批罗非鱼鱼苗。


鱼苗放进塘里的那天,所有人都来看热闹。

“这鱼长得真丑,黑不溜秋的,能吃吗?”

“我看悬,这丫头就是瞎折腾。”

我懒得理会。

白天,我守着鱼塘,除草,喂食,观察鱼的生长。

晚上,我就借着煤油灯,一遍遍地回忆前世的细节。

我想找出任何和那场大火有关的蛛丝马迹。

可十年过去了,记忆早已模糊。

我只记得,那天下午,天气很好。

弟弟说,要去找小伙伴玩。

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等我的鱼长大。

等我有足够的钱和资本,去撬开那些紧闭的嘴巴。

鱼长得很快。

快得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那些当初被嫌弃的黑鱼苗,在富含微生物的塘底黑泥的滋养下,一个个都长得膘肥体壮。

三个月后。

当我在镇上的市集,摆开我的第一个鱼摊时。

所有人都惊呆了。

“天哪,这鱼也太大了吧!”

“西边那个鬼塘,还真让她给盘活了!”

我的鱼,因为新奇,又格外肥美,很快就销售一空。

我赚到了重生后的第一桶金。

十张,大团结。

我捏着那一百块钱,激动得手都在抖。

有了钱,就有了底气。

我收摊回家的时候,路过陈阳工作的工厂。

我看到了他。

他也看到了我。

他站在工厂门口,看着我手里的钱,眼睛都红了。

那眼神,不是嫉妒。

是贪婪。

像一头看见了猎物的,饥饿的狼。

我朝他,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微笑。

我知道,他会来找我的。

而我,就在我的鱼塘里,给他布下了一个天罗地网。

章节(七)陈娟比陈阳,更沉不住气。

她先来了。

在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

我早就料到她会来。

前世,她就嫉妒我,处处给我使绊子。

我承包了鱼塘,还赚了钱,她怎么可能坐得住。

她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

却不知,我早就在鱼塘的进水口,那个最适合投毒的地方,拉了一根细细的鱼线。

鱼线的另一头,系着一串空罐头瓶。

夜半。

“叮叮当当——”一阵清脆的响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我猛地睁开眼。

来了。

我没有立刻冲出去。

我点亮煤油灯,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

等我走到鱼塘边时。

那里已经站了一个人。

是我爸。

他手里,死死地攥着陈娟的胳膊。

陈娟的脚下,倒着一个农药瓶,刺鼻的气
味弥漫在空气里。

她脸色惨白,吓得浑身发抖。

“爸?”

我故作惊讶。

我爸的脸色,比夜色还难看。

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他大概是晚上不放心,想来看看我。

却正好,撞上了这一幕。

“这个……这个毒妇!”

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她要害你的鱼!”

“不是我!

我没有!”

陈娟尖叫着抵赖,“是她!

是她陷害我!”

我冷笑一声。

“陷害你?”

“那你说说,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的鱼塘来做什么?”

“我……”陈娟语塞。

我爸气得浑身发抖,扬起手就要打她。

我拦住了他。

“爸,别打了。”

“打她,脏了你的手。”

我走到陈娟面前,看着她惊恐的眼睛。

“走吧。”

我说。

“我们去公社。”

“让陆书记,来评评这个理。”

一听到“陆风”的名字,陈娟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投毒,偷窃集体财产。

这罪名要是坐实了,她这辈子都毁了。

我爸二话不说,押着陈娟就往公社走。

我跟在后面,脚步轻快。

这一夜,注定无眠。

陈家,也注定要翻天了。

公社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陆风显然也是刚睡下,就被叫了起来。

他听完我爸的叙述,又看了看人证物证。

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

“陈娟,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冤枉的!

陆书记,我真的是冤枉的!”

陈娟哭得撕心裂肺。

“是不是冤枉,等天亮了,派人去你家搜一搜,看看生产队里丢的那些化肥农药,是不是在你家,就知道了。”

陆风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陈娟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知道,她完了。

这件事,很快就惊动了陈阳和他父母。

他们赶到公社,陈母一进来就撒泼打滚。

“你们这是屈打成招!

我女儿是清白的!”

“你们跟林舒这个小贱人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家!”

陆风皱着眉,敲了敲桌子。

“肃静!”

“再无理取闹,就一起带去派出所!”

陈母立刻噤了声。

陈阳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是要吃了我。

“林舒,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我不想怎么样。”

“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还有,讨回我弟弟的命。”

最后一句话,我说得很轻。

但在寂静的夜里,却清晰地传到了每
一个人的耳朵里。

陈阳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被我精准捕捉到的,慌乱。

章节(八)陈娟的事情,处理得很快。

人赃并获,证据确凿。

她被关进了派出所,等待她的,将是法律的制裁。

陈家,彻底成了全镇的笑话。

而我,却没时间享受这份胜利。

陆风的那句话,陈阳的那个眼神,像一根刺,深深扎在我心里。

我弟弟的死,一定和他有关。

我需要证据。

一个能把他,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证据。

我拿着卖鱼赚来的钱,开始四处打听。

我想找到当年,和弟弟一起玩火的那些“小伙伴”。

但十年过去,物是人非。

很多人家都已经搬走了。

线索,一次次地中断。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被陈家请来给我“驱邪”的王大师。

他不是个好人,但他是个合格的骗子。

骗子,为了钱,什么都肯做。

而且,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我找到了他。

他住在一个破败的小庙里,过得穷困潦倒。

我没有废话,直接把两百块钱,拍在他面前。

“十年前,红旗农场仓库那场火。”

“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他看着钱,眼睛都直了。

但他没有立刻拿。

他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你……到底是谁?”

“你和我儿子,太像了。”

我愣住了。

“你儿子?”

“我儿子,也死在那场火里。”

王大师的声音,瞬间变得苍老而悲恸。

“他不是玩火烧死的!

他是被冤枉的!”

他从怀里,颤颤巍巍地掏出了一本,用油纸包了一层又一层的,日记本。

“这是我儿子的日记。”

“出事那天,他都写下来了。”

我接过日记本,手在发抖。

我翻开了,那泛黄的,脆弱的纸页。

上面的字迹,稚嫩,却清晰。

X年X月X日,晴。

今天下午,陈阳哥带我们去仓库那边玩。

他有一个放大镜,是从城里买的,很稀奇。

他在我们面前炫耀,说可以把太阳光聚在一起,点燃干草。

他还说,要烧个大火堆,给陈娟姐看,让她知道他多厉害。

林家那个小弟弟也去了。

火一下子就烧大了,我们都吓跑了。

我回头的时候,看见陈阳哥,也跑了。

只有林小弟,被烟呛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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