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澜苑沈熠的其他类型小说《涅槃3:血玉在手,渣男贱女祭天澜苑沈熠 全集》,由网络作家“醉酒恋红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入族谱?听澜苑?嫡系长房唯一继承人?!”沈周氏那如同金戈铁马般的宣告,每一个字都像淬了火的烙印,狠狠砸在松鹤堂每一个人的心上!砸得那些旁支脸色煞白,砸得沈熠夫妇眼神复杂,砸得角落里几个年轻子弟眼中瞬间燃起嫉妒的火焰!嫡系长房!唯一的继承人!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沈家这艘巨轮未来滔天的权势和财富,眼前这个刚刚还被视为“野种”、“搅局者”的女人,竟一步登天,成了最名正言顺的掌舵候选人之一!这简直是在所有沈家人脸上狠狠扇了一记耳光!短暂的死寂之后,是压抑不住的骚动和窃窃私语,如同沸腾前的油锅。“凭什么?就凭她摔了祖传玉佩?凭她空口白牙几句话?”“老夫人是不是气糊涂了?这……这不合规矩!”“一个外头长大的野丫头,懂什么沈家的规矩和生意?...
《涅槃3:血玉在手,渣男贱女祭天澜苑沈熠 全集》精彩片段
——“入族谱?
听澜苑?
嫡系长房唯一继承人?!”
沈周氏那如同金戈铁马般的宣告,每一个字都像淬了火的烙印,狠狠砸在松鹤堂每一个人的心上!
砸得那些旁支脸色煞白,砸得沈熠夫妇眼神复杂,砸得角落里几个年轻子弟眼中瞬间燃起嫉妒的火焰!
嫡系长房!
唯一的继承人!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沈家这艘巨轮未来滔天的权势和财富,眼前这个刚刚还被视为“野种”、“搅局者”的女人,竟一步登天,成了最名正言顺的掌舵候选人之一!
这简直是在所有沈家人脸上狠狠扇了一记耳光!
短暂的死寂之后,是压抑不住的骚动和窃窃私语,如同沸腾前的油锅。
“凭什么?
就凭她摔了祖传玉佩?
凭她空口白牙几句话?”
“老夫人是不是气糊涂了?
这……这不合规矩!”
“一个外头长大的野丫头,懂什么沈家的规矩和生意?
让她进听澜苑?
简直是……”那些带着酸气和恶意的低语,如同毒蛇的嘶嘶声,缠绕在肃穆的殿堂里。
沈周氏端坐主位,苍老的面容如同冰封的岩石,对那些议论充耳不闻,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淬了寒星的古剑,冷冷扫过全场。
目光所及之处,所有声音瞬间被冻结,只剩下心虚的躲闪和惊惶的屏息。
“规矩?”
沈周氏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能碾碎一切的重量,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我沈周氏的话,就是沈家最大的规矩!”
她缓缓站起身,那并不高大的身躯此刻却如同巍峨山岳,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严。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我身上,不再是之前的审视或复杂,而是一种近乎冷酷的托付与……考验。
“沈晚,”她第一次用了这个名字,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烙印,“听澜苑是你的了。
沈家给你的,不止是身份和院子。
三天后,家族晚宴,正式宣告你的回归。
到时,沈家所有核心成员、重要合作伙伴都会到场。”
她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穿得像个样子。
别丢了沈铮的脸。”
“还有,”她的目光扫过那些脸色各异的旁支,“用你的本事,让他们闭嘴。”
“沈家的天要变,就从你踏进听澜苑那一刻开始!”
说完,她不再看任何人,在钟伯无声的搀扶下,转身走向内堂。
那
苍老却依旧挺直的背影,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决绝,将一池刚刚被搅浑、蕴藏着无尽凶险的深水,彻底留给了我。
松鹤堂内,空气沉重得能滴出水来。
沈烬依旧如同沉默的影子,他走到我面前,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刚才那场血腥的惩戒与他无关。
他递过来一把样式古朴、泛着乌光的黄铜钥匙,钥匙柄上刻着一个繁复的“澜”字。
“听澜苑。”
他的声音低沉平稳,“钟伯会带你过去。”
说完,他微微颔首,也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冷硬如铁的背影。
那些旁支和年轻子弟,见老夫人和沈烬都走了,再也按捺不住。
虽然不敢再大声议论,但那一道道投射过来的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嫉妒、审视、排斥和等着看好戏的恶意,如同无数冰冷的芒刺,扎在背上。
“哼,听澜苑?
她也配住?
小心半夜被里面的‘东西’吓死!”
一个穿着阿玛尼西装、油头粉面的年轻男人阴阳怪气地对着同伴嘀咕,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见。
“就是,一个乡下丫头,懂什么叫世家规矩?
三天后晚宴,看她怎么出丑!”
另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孩掩着嘴嗤笑。
我充耳不闻,仿佛那些声音只是苍蝇的嗡鸣。
目光平静地接过钟伯恭敬递来的钥匙,冰冷的金属触感顺着指尖蔓延。
“苏……沈晚小姐,请随我来。”
钟伯依旧古板严肃,但眼神深处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
我点点头,在无数道如影随形、充满恶意的目光注视下,挺直脊背,攥紧那把象征着风暴中心的钥匙,跟着钟伯,踏出了这座刚刚经历血与火的松鹤堂。
穿过九曲回廊,绕过假山池沼。
沈家老宅之大,之深,远超想象。
每一处景致都透着百年沉淀的底蕴与奢华,也处处弥漫着无形的规则与压抑。
终于,在一处相对僻静、依着一片开阔人工湖的院落前,钟伯停下了脚步。
院门是两扇厚重的、包着铜角的黑漆木门,门上悬挂着一块乌木匾额,龙飞凤舞地刻着三个苍劲大字——听澜苑。
推开沉重的院门,一股混合着潮湿水汽和淡淡木质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
眼前的景象,让跟在后面的钟伯眼中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
院子很大,亭台楼
阁俱全,但处处透着一种被时光遗忘的破败与萧索。
回廊的朱漆斑驳剥落,精美的雕花窗棂积着厚厚的灰尘,甚至有些破损。
院子里原本应该精致的假山石缝里长满了杂草,小径上落满了枯叶。
主屋是一座两层的小楼,飞檐翘角,气势犹存,但门窗紧闭,透着一股死气沉沉。
这里,显然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像一座被封印的华丽坟墓。
“沈晚小姐,”钟伯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板的歉意,“听澜苑……自大少爷……离去后,老夫人便下令封存,再无人居住。
这些年虽有人定期打扫,但……难免疏漏。
老仆这就安排人手,立刻……不必了。”
我打断他,声音平静无波。
目光扫过这满院的荒凉破败,心中没有失落,反而升起一种奇异的、近乎于归属感的……熟悉?
仿佛这里的每一块砖石,每一缕气息,都在无声诉说着一段被刻意尘封的过往。
“我自己收拾。”
我淡淡道,抬步,径直走向那紧闭的主屋大门。
钥匙插入锁孔,发出生涩的“咔哒”声。
用力一推——吱呀——沉重的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缓缓开启。
一股更加浓重的灰尘和腐朽气息扑面而来。
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
陈设古旧,蒙着厚厚的白布,如同一个个沉默的幽灵。
空气凝滞,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止了二十五年。
我抬步走了进去,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
钟伯站在门口,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恭敬地退后一步,守在了门外。
大厅正中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被白布遮盖的画像。
我心中一动,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伸手,猛地扯下那层厚厚的积尘白布!
哗啦——灰尘簌簌落下。
一幅栩栩如生的油画肖像,瞬间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画中的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旧式西装,身姿挺拔如松。
他面容英俊,眉宇间带着一种天生的贵气和……飞扬的意气!
嘴角噙着一抹温和却又疏朗的笑意,眼神明亮,仿佛蕴藏着星辰大海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沈铮!
我的父亲!
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悸动,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
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酸涩、疼痛、还有一股汹涌的、无法言说的孺慕之情,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所
有的冷静和防备!
我死死地盯着画中那双含笑的眼睛,仿佛能穿透时光,看到那个未曾谋面、却将生命和苦难留给了母亲的男人。
前世母亲临终前含恨的泪眼,程薇碾碎玉佩时得意的嘴脸,林辰推我下楼时狰狞的面容……还有松鹤堂上,沈周氏那冰冷的杀意和林萱母女绝望的哀嚎……所有的画面在眼前疯狂交织、旋转!
恨!
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在血管里奔涌!
痛!
失去至亲、惨死重生的痛楚撕裂灵魂!
还有……一种孤身踏入龙潭虎穴、面对未知巨兽的冰冷决绝!
“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仿佛从灵魂深处撕裂而出的嘶吼,终于冲破喉咙!
带着无尽的悲愤、不甘和孤注一掷的决绝,在这座尘封了二十五年的空旷大厅里,凄厉地回荡!
我猛地一拳,狠狠砸在身旁那张同样蒙尘的紫檀木方桌上!
“砰!!!”
一声巨响!
坚硬的紫檀木桌面,竟被硬生生砸出一个清晰的拳印!
木屑四溅!
剧烈的反震力让我的指骨剧痛,瞬间破皮流血。
温热的血液滴落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晕开小小的、刺目的红点。
身体的疼痛,反而让胸中那股几乎要爆炸的情绪宣泄出了一丝缝隙。
我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死死盯着画中父亲那双含笑的眼睛,仿佛在寻求某种无声的回应。
就在这时——叮!
检测到宿主强烈情绪波动!
意志力突破阈值!
核心复仇目标阶段性完成(林家覆灭、程薇生不如死)!
奖励发放:1. 技能:格斗精通(永久)——融合宿主本能与系统强化,形成肌肉记忆与战斗直觉。
2. 物品:危机预警(被动)——对针对宿主的强烈恶意及物理威胁,产生直觉性预兆(冷却时间:24小时)。
3. 信息碎片:沈铮遗物线索(已激活)——书房密室启动机关在父亲肖像左眼瞳孔位置(需宿主鲜血激活)。
冰冷的机械音,毫无预兆地再次在我脑海中响起!
清晰无比!
伴随着声音,一股庞大而精纯的力量如同温热的暖流,瞬间涌入四肢百骸!
之前捏碎玉佩带来的那种掌控感被瞬间强化、稳固!
身体仿佛被重新锻造,肌肉骨骼间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同时
,一种奇异的、对周遭环境细微变化的敏锐感知力,也悄然滋生!
玉佩碎了,系统……竟然还在?
而且似乎……进化了?
不再受玉佩载体束缚,直接与我的意识链接?
还发放了奖励?!
我猛地看向墙上的父亲肖像!
遗物线索?
书房密室?
左眼瞳孔?
心脏再次狂跳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钟伯刻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沈晚小姐?
您……没事吧?”
“没事。”
我迅速收敛心神,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刚获得力量的沉稳,“钟伯,麻烦准备热水和干净的毛巾。
另外,这听澜苑,除了日常打扫,暂时不需要其他人进来。
我自己熟悉。”
“……是。”
钟伯似乎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应下。
听着钟伯远去的脚步声,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三天!
只有三天时间!
<我走到那幅巨大的肖像画前。
画中,父亲沈铮的左眼,在昏暗的光线下,那双含笑的眼睛显得格外明亮有神。
我抬起刚刚砸破、还在渗血的右手食指,没有丝毫犹豫,将指尖的鲜血,轻轻地点在了肖像左眼的瞳孔位置!
鲜血触碰到画布的瞬间,异变陡生!
那看似普通的油画瞳孔,仿佛活了过来,瞬间将我的血液吸收进去!
紧接着,整个画布以瞳孔为中心,漾开一圈极其细微、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涟漪!
咔嚓——咔哒咔哒——一阵极其轻微、如同精密齿轮咬合的机括声,从画像背后的墙壁内部传来!
我屏住呼吸,后退一步。
只见那幅巨大的肖像画,连同它下方的整块墙壁,竟然开始无声地向内旋转、滑动!
露出后面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黑黢黢的入口!
一股更加陈腐、却带着淡淡书卷和……某种金属气息的味道,从洞口弥漫出来。
父亲的书房密室!
我按捺住激动的心跳,毫不犹豫地侧身钻了进去。
入口在身后无声地合拢,隔绝了外界的光线。
我摸索着墙壁,很快找到了一个老式的拉线开关。
啪嗒。
昏黄的白炽灯光亮起,照亮了这个并不算大的空间。
房间布置得简洁而庄重。
一张宽大的红木书桌,一把高背椅。
两侧是顶到天花板的巨大书架,上面密密麻麻摆满了各种书籍,其中不乏一些古籍和
厚厚的外文典籍。
书桌上纤尘不染,只放着一个打开的、样式古朴的硬壳笔记本,一支老式钢笔静静地躺在旁边,仿佛主人只是刚刚离开。
我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被书桌正中央,一个打开的紫檀木匣子吸引住了。
匣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几件看似普通的物品:一枚磨损得有些发亮的黄铜怀表,表壳上刻着一个小小的“铮”字。
一本薄薄的、封面泛黄的相册。
还有……一叠用牛皮筋仔细捆扎起来的、泛黄的纸张和几卷微缩胶卷!
我快步上前,拿起最上面的那张纸。
纸张抬头,赫然印着——沈氏集团海外项目部 - “星海计划”资金调拨审批单!
审批人签名栏,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沈铮。
而在资金流向的备注栏里,一行用红笔圈出、显得格外刺目的字迹:经项目副总监林振邦、财务副总监程功联合确认,此笔款项(金额被涂抹)用于紧急采购……下面,是另一个人的签名批复:沈熠!
沈熠!
沈家二爷!
沈烬的二哥!
我的……二叔?!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沈铮签了字,沈熠批了款,然后这笔巨款,被林振邦和程功联手侵吞了?
然后,为了掩盖,他们杀了沈铮?!
不!
不对!
如果仅仅是林程两家侵吞,沈熠作为批款人,最多是失察!
他为何要参与灭口自己的亲大哥?
动机是什么?
一个更加冰冷、更加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脑海:也许……林振邦和程功,根本就是沈熠推到前台的替死鬼和刽子手!
真正的幕后黑手……是沈熠?!
是他,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利用职权批出巨款,再指使林程两家杀人灭口、掩盖证据,最后将黑锅甩给死人?!
这个念头一起,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前世母亲临死前模糊的呓语中,除了林振邦和程功,似乎……还夹杂着一个模糊的音节?
是“熠”?
还是别的?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沈家这潭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
还要黑!
还要致命!
我颤抖着手,拿起那卷微缩胶卷,对着书桌上一个老式的微型胶片阅读器。
当胶卷上的影像被放大投射在小小的屏幕上时,我看到了几张模糊却极具冲击力的照片!
照片背景像是在某个
隐蔽的私人会所。
其中一张,是年轻的沈熠,正与一个戴着墨镜、看不清面容、但气质阴鸷的男人握手,旁边站着的,赫然是年轻许多、一脸谄媚的林振邦和程功!
另一张照片,则是几箱打开的、码放整齐的美金!
交易!
肮脏的交易!
虽然照片没有直接显示沈熠下达杀人命令,但这铁一般的资金流向和私下接触,足以将他死死钉在“同谋”的耻辱柱上!
“呵……呵呵……”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阵低低的、带着无尽寒意和讽刺的笑声。
好一个沈家二爷!
好一个道貌岸然的沈熠!
原来,我真正的仇人,除了已经下地狱的林程两家,还有一个……就堂而皇之地坐在沈家的高堂之上!
甚至就在刚才的松鹤堂,他还表现得那么沉痛,那么难以置信!
“二叔……”我摩挲着照片上沈熠那张儒雅却虚伪的脸,眼神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冻土,“这沈家的天要变,就从……掀开你这张伪善的画皮开始!”
我将胶卷和关键文件小心地藏进贴身的衣物暗袋。
目光落在书桌上那本摊开的硬壳笔记本上。
翻开,是父亲沈铮遒劲有力的字迹。
前面记录的多是一些工作心得和项目规划。
翻到接近末尾,日期停留在二十五年前,他“意外身亡”的前几天。
……星海计划资金流异常,疑点重重。
多次追问林、程,皆被搪塞。
款项去向成谜,数额巨大,恐涉及…………今日与二弟(沈熠)争执。
他态度反常,言辞闪烁,竟劝我勿要深究,以大局为重?
何为大局?
侵吞集团巨资是大局?
……心中不安愈甚。
阿婉临盆在即,我本不该……但此事若不查清,愧对集团,愧对沈家列祖列宗!
明日,我定要亲自去查那笔款的最终流向!
纵使……字迹在这里戛然而止。
后面是几页刺目的空白。
“纵使……”什么?
纵使身陷险境?
纵使……身死?
父亲!
他预感到了!
他预感到了危险!
但他为了责任,为了沈家,还是毅然决然地去了!
然后……一去不回!
我的指尖死死抠进笔记本粗糙的纸张边缘,几乎要将它撕裂!
巨大的悲痛和愤怒如同海啸般再次席卷而来!
就在这时!
嗡——!
脑海中,那个冰冷的危机预警被动技能,毫
无征兆地剧烈震动起来!
一股强烈的、带着窥探和恶意的冰冷气息,如同针扎般刺向我的后颈!
有人!
就在密室外!
在窥探听澜苑!
我猛地合上笔记本,眼中寒光乍现!
动作快如闪电,瞬间关闭了阅读器的光源,将一切恢复原状。
然后屏住呼吸,如同融入黑暗的猎豹,悄无声息地贴近密室入口,侧耳倾听。
密室外,主屋大厅里,一片死寂。
但我那被强化过的感知力,清晰地捕捉到一丝极其轻微、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就在……主屋大门附近!
对方很谨慎,似乎在极力隐藏,但那股针对我的、如同毒蛇般的恶意,在危机预警的感知下,如同黑夜里的灯塔,清晰无比!
不是钟伯。
钟伯的气息沉稳刻板,没有这种阴冷的窥伺感。
是谁?
沈熠派来的人?
还是其他按捺不住的旁支?
好快的手脚!
我前脚刚进听澜苑,后脚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来探我的底了?
我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冰冷而嗜血的弧度。
正好。
就拿你……试试这“格斗精通”的成色!
也拿你……给这沈家上下,敲响第一记丧钟!
我无声地活动了一下手腕,感受着体内奔涌的力量。
眼神锐利如刀,锁定密室入口的机关。
密室入口厚重的墙壁无声地滑回原位,将父亲遗留的书房重新封存进时光的尘埃。
空气中弥漫的陈旧书卷气和金属冷意被隔绝,只留下听澜苑主屋大厅里那股挥之不去的腐朽与灰尘的气息。
但我的感官,却在危机预警的持续嗡鸣中,被提升到了极致。
皮肤如同覆盖了一层无形的薄膜,清晰地捕捉着空气中每一丝细微的流动。
那股如同跗骨之蛆的窥探感,并未因我离开密室而消失,反而更加凝练、更加冰冷,带着一种毒蛇锁定猎物般的耐心,牢牢锁定着主屋大门的方向。
呼吸声,极其微弱,如同细沙滑过丝绸。
就在门外,不足五米。
不是钟伯。
钟伯的气息沉稳、刻板,像一块浸透规矩的木头。
门外这个,是活的毒蛇,带着阴冷的腥气。
格斗精通的肌肉记忆在四肢百骸间无声流淌,每一个关节,每一束肌肉纤维,都仿佛拥有了独立的意识,随时准备爆发出致命的精准。
我缓缓吸了一口气,将胸中翻腾的杀意和因父亲遗书带来
的巨大悲恸强行压下,转化为一种绝对的、冰冷的专注。
我没有走向大门。
反而脚步一转,无声无息地走向大厅侧面那扇蒙尘的、通向内室的门。
动作轻巧得如同幽灵,没有带起一丝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危机预警的震动频率陡然升高!
门外的窥探者显然察觉到了我的移动轨迹改变,气息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紊乱!
就是现在!
我猛地加速,却不是冲向那扇内室门,而是以超越常理的爆发力,身体瞬间折返,如同一道撕裂空气的黑色闪电,直扑主屋那两扇厚重的黑漆大门!
“砰!!!”
没有丝毫犹豫,灌注了全身力量的右腿如同攻城巨锤,狠狠踹在紧闭的门扇中央!
巨大的力量轰然爆发!
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木头碎裂声,厚重的门板竟被硬生生踹得向内爆裂开一个大洞!
木屑纷飞!
门外,一个穿着深灰色不起眼佣人服、身形瘦小的男人正保持着贴门偷听的姿势,猝不及防!
他脸上还残留着惊愕和一丝得逞的阴笑,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破开的门洞后,是那张因惊骇而扭曲的脸!
我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踹门的右腿落地瞬间,身体如同压缩到极致的弹簧,借助反冲之力,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从破开的门洞中暴射而出!
左手如毒蛇吐信,五指成爪,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精准无比地扣向对方脆弱的咽喉!
快!
狠!
准!
融合了系统强化与生死淬炼出的战斗本能,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那瘦小男人瞳孔骤缩,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
求生的本能让他爆发出全部潜力,身体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拼命后仰,同时右手下意识地格挡!
“咔嚓!”
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清晰响起!
我的指尖如同铁钳,狠狠扣住了他格挡的右臂小臂!
恐怖的力量瞬间爆发,没有丝毫怜悯,直接捏碎了他的臂骨!
“啊——!!!”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瞬间划破听澜苑死寂的夜空!
瘦小男人剧痛之下,左手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抹寒光!
竟是一把开了血槽的军用匕首!
带着同归于尽的疯狂,狠狠捅向我的腰腹!
匕首的寒芒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毒蛇的獠牙!
危机预警疯狂震动!
但我早有预料!
格斗精通带来的不仅仅
是力量,更是对战斗节奏近乎本能的掌控!
在匕首刺出的瞬间,我扣着他碎裂右臂的左手猛地向下一沉、一扭!
同时身体如同鬼魅般侧滑半步!
“噗嗤!”
匕首带着一溜血光,狠狠扎进了……他自己的大腿!
“呃啊——!”
更加凄惨的嚎叫响起!
瘦小男人痛得浑身痉挛,匕首脱手落地。
我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波动。
趁着他剧痛失神的瞬间,右膝如同炮弹般抬起,带着千钧之力,狠狠撞在他的胸腹之间!
“砰!”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瘦小男人如同被狂奔的卡车撞中,身体弓成大虾,口中鲜血混杂着内脏碎片狂喷而出!
整个人如同破麻袋般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庭院里一棵粗大的银杏树干上,又软软滑落在地,只剩下抽搐和微弱的呻吟。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从破门到制敌,不过短短两三秒!
我站在破败的庭院中央,微微喘息。
夜风吹拂着额前汗湿的碎发,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木头粉尘的气息。
脚下,是如同死狗般瘫软、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窥探者。
格斗精通的力量在体内奔涌,带着一种酣畅淋漓的掌控感。
但这掌控感,很快被一股更深的寒意覆盖。
太快了。
我刚进听澜苑,刚拿到父亲的遗物,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来探我的底,甚至带着致命的凶器!
这绝不是巧合!
沈家内部的敌人,比我想象的更加急不可耐,也更加肆无忌惮!
我弯腰,捡起地上那把染血的军用匕首。
刀身冰冷,血槽里还残留着暗红的血迹。
这不是普通护院能搞到的东西。
“钟伯。”
我对着院门外沉声唤道。
几乎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钟伯那古板的身影就出现在院门口。
他似乎一直守在外面,此刻看着院内破败的大门、喷溅的鲜血、以及树下奄奄一息的入侵者,他那张刻板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清晰的裂痕——震惊!
难以置信的震惊!
“沈晚小姐!
这……这是……”他快步走进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一条溜进来的毒蛇。”
我甩了甩匕首上的血珠,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问问他是谁的人,来听澜苑找什么。”
我将匕首递向钟伯。
钟伯看着那把匕首,瞳孔又是一缩,显然认出了它的来历不凡。
他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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