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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后我靠心声称王称霸谢无咎热门全局

你之前是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重生掌门我胎穿古代,身怀玄门秘术,能读心还能让别人听到我的心声。前世我是玄门唯一掌门,今生我更要掌控天下。大婚当日,我的新郎竟陷入时空循环,一遍遍高喊“不能拜堂”!“再拜堂你会死!”他第七次冲进礼堂时,我听到了他心底的绝望。“礼成——”司仪的声音被一声乞丐的嘶吼打断。破衣烂衫的乞丐撕下人皮面具,露出龙纹刺青:“我才是你命定的夫君!”假新郎在我面前化作飞灰,真龙夫君跪在我脚边。我指尖点着他眉心:“本座等的就是你这缕人皇魂。”重活一世,我依旧是玄门唯一的掌门。胎穿到这方灵气稀薄、皇权鼎盛的古代世界,没半分不适。前世枯坐昆仑之巅,掌天下玄门气运,翻手为云覆手雨,却也高处不胜寒。今生倒好,从娘胎里就开始谋划,借着投胎的东风,硬生生在锦绣堆...

主角:谢无咎热门   更新:2025-06-05 0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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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无咎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胎穿后我靠心声称王称霸谢无咎热门全局》,由网络作家“你之前是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重生掌门我胎穿古代,身怀玄门秘术,能读心还能让别人听到我的心声。前世我是玄门唯一掌门,今生我更要掌控天下。大婚当日,我的新郎竟陷入时空循环,一遍遍高喊“不能拜堂”!“再拜堂你会死!”他第七次冲进礼堂时,我听到了他心底的绝望。“礼成——”司仪的声音被一声乞丐的嘶吼打断。破衣烂衫的乞丐撕下人皮面具,露出龙纹刺青:“我才是你命定的夫君!”假新郎在我面前化作飞灰,真龙夫君跪在我脚边。我指尖点着他眉心:“本座等的就是你这缕人皇魂。”重活一世,我依旧是玄门唯一的掌门。胎穿到这方灵气稀薄、皇权鼎盛的古代世界,没半分不适。前世枯坐昆仑之巅,掌天下玄门气运,翻手为云覆手雨,却也高处不胜寒。今生倒好,从娘胎里就开始谋划,借着投胎的东风,硬生生在锦绣堆...

《胎穿后我靠心声称王称霸谢无咎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1 重生掌门我胎穿古代,身怀玄门秘术,能读心还能让别人听到我的心声。

前世我是玄门唯一掌门,今生我更要掌控天下。

大婚当日,我的新郎竟陷入时空循环,一遍遍高喊“不能拜堂”!

“再拜堂你会死!”

他第七次冲进礼堂时,我听到了他心底的绝望。

“礼成——”司仪的声音被一声乞丐的嘶吼打断。

破衣烂衫的乞丐撕下人皮面具,露出龙纹刺青:“我才是你命定的夫君!”

假新郎在我面前化作飞灰,真龙夫君跪在我脚边。

我指尖点着他眉心:“本座等的就是你这缕人皇魂。”

重活一世,我依旧是玄门唯一的掌门。

胎穿到这方灵气稀薄、皇权鼎盛的古代世界,没半分不适。

前世枯坐昆仑之巅,掌天下玄门气运,翻手为云覆手雨,却也高处不胜寒。

今生倒好,从娘胎里就开始谋划,借着投胎的东风,硬生生在锦绣堆里给自己堆砌出一条通天路。

掌控天下?

称王称霸?

不过是迟早的事,如同探囊取物。

2 婚变惊魂唯一的意外,大概就是这场大婚。

红烛高烧,映得满室金玉生辉。

凤冠霞帔沉重地压在头顶,流苏垂落,随着我的呼吸微微晃动,切割着眼前一片刺目的红。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沉水香和酒气,宾客的喧哗隔着厚重的门帘传来,嗡嗡作响,像一群扰人的蝇虫。

我端坐在喜床上,唇角勾着一抹极淡的弧度,指尖在宽大的袖袍下,无声地捻着一枚温润的白玉印玺。

那是我前世的本命法器——玄元印的碎片之一,此刻正汲取着这府邸深处一丝微弱的龙脉之气,发出只有我能感知的微弱嗡鸣。

掌控天下,就从掌控这场婚礼开始。

门外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新郎官特有的、被众人簇拥的微醺与得意。

是谢无咎,我今生的“良配”,定国公府的世子,皇帝亲口御封的靖边将军。

门被推开,喧闹声浪猛地扑了进来。

谢无咎一身大红喜服,衬得他本就俊朗的面容更添几分意气风发。

他脚步有些虚浮,被几个同样穿着喜气的同僚推搡着进来,脸上带着新郎官该有的、恰到好处的傻笑和羞赧。

“新娘子!

新娘子等急了吧?”

有人哄笑着。

“世子爷好福气啊!”

“快掀盖头,让我们瞧瞧新娘子
!”

一片嘈杂中,谢无咎被推到我跟前。

隔着朦胧的红纱,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深处一丝极力掩饰的疲惫,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惊惶?

那惊惶一闪而逝,快得如同错觉,迅速被醉意和喜色覆盖。

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微微的颤抖,伸向我的盖头。

指尖离那流苏只差毫厘。

就在那一刹!

变故陡生!

“不——不能拜堂!!!”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嘶吼,如同平地惊雷,猛地炸开在满室喧哗之上!

那声音嘶哑、绝望,仿佛用尽了生命所有的力气在呐喊,瞬间盖过了所有喜庆的喧闹。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惊得僵在原地,愕然转头。

只见刚刚还一脸喜气的谢无咎,此刻脸色煞白如鬼,双目圆睁,瞳孔深处是浓得化不开的惊恐与绝望。

他像是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又像是跋涉了千山万水才抵达终点,浑身筛糠般抖着,额头青筋暴起,冷汗涔涔而下,瞬间浸湿了大红喜服的前襟。

他死死盯着我,或者说,是盯着我头上那方尚未揭开的红盖头,眼神恐惧得如同看到了世间最可怖的怪物。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满堂宾客,鸦雀无声。

针落可闻。

3 时空循环“世子……世子爷?”

他身边一个同僚最先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僵硬的胳膊,“您……您这是怎么了?

喝多了?

胡说什么呢?”

“不能拜堂!”

谢无咎猛地甩开同僚的手,声音依旧嘶哑破碎,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执拗,他踉跄着,像是要朝我扑过来阻止什么,“不能!

绝对不能!

她会死!

所有人都会死!”

第六次了!

第六次了!

还是这样!

为什么阻止不了!

为什么!!

一个疯狂而绝望的声音,如同淬毒的冰锥,毫无征兆地狠狠刺入我的脑海!

读心术!

我搭在膝上的指尖微微一蜷,面上却依旧沉静如水,红纱遮掩下,连睫毛都未曾颤动分毫。

只有心底,一丝冰冷的兴味如同毒蛇般悄然探出头。

哦?

时空循环?

有点意思。

谢无咎的状态显然吓坏了所有人。

定国公谢老将军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孽障!

胡言乱语什么!

还不快把他给我拖下去醒醒酒!”

几个膀大腰圆的
仆役立刻上前,七手八脚地去拽谢无咎。

他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拼命挣扎,眼睛死死盯着我,嘴里反复嘶吼着:“不能拜堂!

不能碰她!

她是……她是……”后面的话却像被什么扼住了喉咙,只剩下破碎的呜咽。

碰了那盖头,血……到处都是血……她倒在我怀里……好冷……整个府邸都在燃烧……怪物……有怪物!

他心底的嘶吼带着濒死的绝望和混乱的画面碎片,疯狂冲击着我的识海。

混乱中,谢无咎被强行拖了出去,他那绝望的嘶喊在门外长廊里渐渐远去,最终消失。

喜堂内死寂一片,喜庆荡然无存,只剩下尴尬和恐慌在无声蔓延。

宾客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同情、猜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定国公强撑着笑容,对众人拱了拱手:“犬子……犬子怕是连日操劳婚事,心神耗损,又饮多了酒,魇着了!

惊扰诸位,实在对不住!

对不住!

来人!

快!

请大夫!

婚礼……婚礼继续!

快请司仪!”

司仪是个干瘦老头,此刻也是脸色煞白,拿着红绸的手抖得厉害,在定国公威严的目光逼视下,才哆哆嗦嗦地站回原位,清了清沙哑的嗓子,努力拔高调门:“吉……吉时已到!

新人拜——礼”字尚未出口,那扇刚刚合拢的朱漆大门,再一次被人从外面狠狠撞开!

“砰——!!!”

这一次,力道之大,连沉重的门轴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一道身影裹挟着夜风的寒气与浓重的血腥味,如同失控的炮弹般冲了进来!

又是谢无咎!

他比刚才更加狼狈,那身华贵的喜服不知何时沾染了大片暗褐色的污迹,像是干涸的血,又像是污泥。

发髻散乱,几缕被汗水和血水黏住的发丝贴在惨白的额角。

他脸上、手上,布满了细碎的擦伤,有的还在渗着血珠。

最骇人的是他那双眼睛,赤红如血,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癫狂的绝望和孤注一掷的决绝!

他冲进来的势头太猛,直接撞倒了门口两个试图阻拦的仆役,在一片惊叫声中,踉跄着冲到喜堂中央,正对着我和主位上的定国公夫妇。

他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像破旧的风箱在拉扯,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第七次!

第七次了!

没有
时间了!

这一次……这一次一定要……他心底的念头混乱而疯狂,带着浓烈的血腥气。

他猛地抬头,赤红的眼珠子死死锁定我,那眼神不再仅仅是恐惧,而是混合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悲恸和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疯狂。

“不能拜堂——!”

他嘶吼着,声音比之前更加沙哑破碎,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震得满堂烛火都为之摇曳,“再拜堂!

你会死!

所有人都会死!

这府邸!

这京城!

都会变成炼狱!

有东西……有东西在等她!

等她礼成!”

他伸出血迹斑斑的手指,颤抖地指向我头顶的红盖头,仿佛那下面藏着灭世的妖魔。

4 真龙觉醒盖头一掀,她眉心那点朱砂印就会被唤醒……那是钥匙……是开启地狱的钥匙!

那个披着人皮的怪物就会降临!

它会吸干她的生机!

它会吃掉所有人的魂魄!

我看到了!

我亲眼看到了六次!

血流成河!

尸骨如山!

他心底的嘶吼带着地狱般的景象,疯狂涌入我的脑海。

这一次,连定国公都彻底失语,脸色灰败地看着自己状若疯魔的儿子。

谢夫人早已吓得晕厥过去,被丫鬟婆子手忙脚乱地抬了下去。

宾客们更是惊恐万状,不少人已经开始往门口退缩。

“拦住他!

快拦住这个疯子!”

定国公终于找回声音,声嘶力竭地命令。

更多的仆役涌上去,谢无咎却像一头濒死的困兽,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挣扎、撕咬、冲撞,血红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我。

混乱中,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让开!

都给我让开!

我要毁了那盖头!

毁了那印记!

不能让它得逞!”

他挥舞着匕首,状若疯虎,逼退了靠近的仆役,竟真的不管不顾地朝我这边扑来!

满堂尖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礼——成——!”

司仪那干瘪、恐惧到极致反而破音拔高的尖利嗓门,如同垂死挣扎的夜枭,竟压过了所有的混乱和尖叫,突兀而清晰地响彻了整个喜堂!

这两个字,仿佛带着某种无形的、诡异的魔力。

时间,在这一刻被拉长、扭曲。

疯狂扑来的谢无咎,身体猛地僵在半途,他手中高举的匕首距离我的盖头只有不到三尺!

他那双赤红绝望的眼睛里,最后一丝神采如同燃尽的烛火,迅速熄灭,
只剩下无边的、令人心悸的死寂和……一种尘埃落定的解脱?

终于……还是……来不及了……他心底最后一声叹息,轻得如同羽毛落地。

与此同时,一个更加惊悚的变化发生了!

谢无咎那张俊朗却扭曲的脸庞,如同被投入烈火的蜡像,竟开始肉眼可见地消融、崩塌!

皮肤寸寸龟裂、剥落,露出底下漆黑、蠕动、仿佛由无数细小虫子构成的恐怖内里!

一股难以形容的、带着硫磺和腐朽气息的恶臭瞬间弥漫开来!

“啊——!!!”

“妖怪!

有妖怪啊!”

“救命!”

真正的恐慌如同瘟疫般爆发,宾客们彻底崩溃,哭爹喊娘,连滚爬爬地朝门口逃窜,桌椅被撞翻,杯盘碎裂声响成一片。

就在这地狱般的混乱图景中,在假谢无咎那融化崩塌、露出非人本质的恐怖躯体旁边,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暴起!

是那个一直蜷缩在喜堂角落阴影里的乞丐!

他之前毫不起眼,蓬头垢面,破衣烂衫,散发着酸腐气,仿佛只是这盛大婚礼中一个令人厌恶的背景污点。

没人知道他是何时、如何混进来的。

此刻,他猛地站直了身体!

那佝偻的姿态一扫而空,一股渊渟岳峙、如同沉睡古龙苏醒般的磅礴气势轰然爆发!

他布满污垢的手快如闪电,猛地抓住自己额角松弛起皱的皮肤,狠狠向下一撕!

“嗤啦——!”

一张制作精良、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被整个撕扯下来,随手丢在地上,露出面具下真正的容颜!

那是一张年轻而坚毅的脸庞,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下颌线条如刀削斧凿。

虽然此刻脸上也沾着些许污迹,却丝毫掩盖不住那深邃五官中蕴藏的、久居人上的凛然威仪与一种沉淀了岁月的沧桑。

最令人震撼的是,他敞开的、同样破烂的衣襟下,露出大片古铜色的胸膛。

在那贲张的肌肉之上,赫然盘踞着一道栩栩如生的暗金色龙形刺青!

那龙目怒睁,鳞爪飞扬,仿佛随时要破体而出,翱翔九天!

龙纹!

帝王之相!

他根本无视了身边正在融化、发出非人嘶鸣的“谢无咎”,也全然不顾满堂奔逃尖叫的宾客。

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此刻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与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死死地、牢牢地锁定了红纱盖头下
的我!

“住手——!”

他的声音如同九天惊雷,带着无上威严与穿透灵魂的力量,瞬间压倒了所有的混乱和尖叫,“我才是你命定的夫君!

他不过是窃取气运、鸠占鹊巢的域外邪魔!”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融化到一半、只剩下半个头颅和半边躯干还在扭曲挣扎的“谢无咎”,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尖锐到不似人声的厉啸,“噗”的一声轻响,彻底化作一滩粘稠腥臭的黑水,冒着丝丝缕缕诡异的青烟,瘫在地上,再无半点声息。

5 人皇归来喜堂内,死寂如同冰冷的潮水,重新蔓延开来。

只剩下满地狼藉,惊魂未定的喘息,以及那个衣衫褴褛却气势滔天、胸膛盘踞着暗金龙纹的男人,如同定海神针般伫立在堂中。

他目光灼灼,穿透那层薄薄的红纱,仿佛要将我烙印在灵魂深处。

逃到门口的宾客们,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呆若木鸡地看着这匪夷所思、颠覆认知的一幕。

我依旧端坐喜床,身姿笔挺,连流苏都未曾多晃动一下。

袖袍之下,指尖捻动的那枚白玉印玺碎片,温润依旧,却比方才更加灼热,正贪婪地汲取着空气中弥漫的、那假货消散后溢散出的精纯魂能,以及……眼前这龙纹男子身上那磅礴浩瀚、如日月经天般的煌煌人皇之气!

他自称是我命定的夫君?

人皇魂?

有意思。

在我指尖捻动的白玉印玺碎片骤然滚烫如烙铁的一瞬,那撕下人皮面具、露出真容与龙纹的男子,仿佛耗尽了所有支撑的气力。

他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喘息都沉重如风箱,盘踞于胸口的暗金龙纹随着肌肉的贲张而微微起伏,竟似活物般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与衰颓。

他强撑着那如渊如岳的威势,一步步向我走来。

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死死锁住红纱后的我,眼底翻涌着失而复得的狂喜、深入骨髓的痛楚,还有一丝……近乎卑微的祈求?

“阿……阿阮……”他艰难地开口,声音不复方才的雷霆万钧,反而嘶哑干涩,带着一种久别重逢的颤抖,“是我……是我来迟了……让你……让你受惊了……”终于……终于赶上了……哪怕只剩一缕残魂……哪怕这副躯壳已近油尽灯枯……他心底的声音虚弱却执拗地传来,阿
阮……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那邪魔伤你分毫……绝不会再重蹈覆辙……重蹈覆辙?

前世?

我端坐不动,红纱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也掩去了我唇边一丝若有似无的、冰冷的弧度。

玄元印的碎片在我指间贪婪地嗡鸣,将那些破碎的心声连同他身上逸散出的、精纯而浩大却已显枯竭征兆的人皇龙气,一丝不漏地吞噬。

就在他踉跄着走到我面前三步之遥,那双沾满污泥、骨节分明的手微微抬起,似乎想触碰,却又带着无尽的迟疑和小心翼翼时——我动了。

没有起身,甚至没有抬手掀开那碍事的盖头。

只是宽大的、绣着金凤的袖袍微微一拂。

一股无形的、沛然莫御的柔和力量凭空而生,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

“噗通!”

一声闷响。

那气势滔天、胸膛盘踞着暗金龙纹的真龙夫君,竟毫无抵抗之力,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了冰冷光滑的青砖地面上!

他跪得如此突兀,如此彻底,仿佛一座倾颓的山岳,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满堂再次死寂。

那些原本惊魂未定、正欲重新围拢看个究竟的宾客和定国公府的护卫们,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瞬间僵在原地,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眶而出。

定国公更是倒吸一口冷气,脚下不稳,连退两步,撞在翻倒的桌案上,发出一声闷响也浑然不觉。

真龙天子……竟对着新娘子跪下了?!

跪在地上的男人猛地抬起头,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丝被冒犯的怒意。

他胸膛剧烈起伏,暗金龙纹光华急闪,一股潜藏的力量似乎要破体而出,试图对抗那股压制他的无形伟力。

她……她这是何意?!

我乃……他心底的惊怒如同惊涛拍岸。

然而,那股压制他的力量看似柔和,却如同天地法则本身,浩渺无垠,深不可测!

任他如何催动体内那缕残存的人皇之力,都如同蚍蜉撼树,泥牛入海,掀不起半分波澜!

所有的挣扎只换来更加沉重的压迫感,仿佛整个喜堂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脊梁之上!

他眼中的惊怒迅速被一种更深沉的、近乎恐惧的骇然所取代。

就在这时,一只素白的手,从那宽大的、华贵无比的喜服袖口中探了出来。

那手指纤长如玉,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
在满室摇曳的红烛光下,流转着一层近乎神性的温润光泽。

这只手,无视了跪地男人惊骇欲绝的目光,无视了满堂宾客凝固的呼吸,精准而稳定地,轻轻点在了他的眉心之上!

指尖触及皮肤的刹那——跪在地上的男人浑身剧震!

如同被九天玄雷劈中!

“嗡——!”

一声只有我和他能听到的、仿佛来自灵魂最深处的宏大嗡鸣,在他识海内轰然炸响!

盘踞在他胸口的暗金龙纹瞬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金光,将整个狼藉的喜堂映照得一片辉煌!

龙吟之声,若有若无,震荡着每个人的心神!

金光之中,他脸上的惊骇、愤怒、虚弱瞬间凝固,随即被一种难以形容的、源自灵魂本源的敬畏与臣服所取代!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倒映出红纱之后我模糊的轮廓,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茫然,有震撼,有难以置信,最终尽数化为一种明悟后的、彻底的驯服与……狂喜?

他体内那缕桀骜不驯、支撑着他一路挣扎至此的人皇残魂,此刻如同倦鸟归林,幼兽寻母,在玄元印碎片的引导和我指尖那一点纯粹玄门至高法则的触碰下,温顺地、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了它所有的本源印记!

无数破碎的、宏大的、属于人皇的古老记忆与权柄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流,顺着我的指尖,涌入我的识海深处,被玄元印贪婪地吸收、炼化、统御!

我端坐不动,红纱下的唇角,终于缓缓勾起一个清晰而冰冷的弧度,如同神祇俯瞰尘埃。

指尖依旧稳稳地点在他的眉心,感受着那缕人皇之魂彻底的臣服与融合,我清冷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龙吟金光,响彻在死寂的喜堂每一个角落:“本座等的,就是你这缕人皇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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