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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缘王小黎王小雨小说结局

王小黎1988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雨夜的邂逅暴雨如注,倾泻在城市上空,霓虹灯光在湿漉漉的街道上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斑。王小黎骑着那辆破旧的电动车,在车流中艰难穿行。雨水顺着她的雨衣帽檐滑落,渗进衣领,冰凉刺骨。她攥紧车把的手微微发抖,后座绑着的药箱里装着弟弟王小雨的救命药——尿毒症晚期,每一次透析都像在和时间赛跑。今晚的药若送迟了,小雨可能再也撑不到天亮。“再快一点……”她咬牙加速,车轮碾过积水,溅起半人高的水花。突然,一辆黑色迈巴赫从侧街的暗影中疾驰而出,如同蛰伏的巨兽猛然苏醒。刺眼的车灯劈开雨幕,王小黎瞳孔骤缩,猛转车头试图避开,轮胎却在湿滑的路面上失控打转——“砰!”电动车狠狠撞上迈巴赫的后视镜,金属碎裂声刺穿雨声。王小黎连人带车摔进路边的水洼,药箱滚落在地,...

主角:王小黎王小雨   更新:2025-06-05 0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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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小黎王小雨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之缘王小黎王小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王小黎198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雨夜的邂逅暴雨如注,倾泻在城市上空,霓虹灯光在湿漉漉的街道上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斑。王小黎骑着那辆破旧的电动车,在车流中艰难穿行。雨水顺着她的雨衣帽檐滑落,渗进衣领,冰凉刺骨。她攥紧车把的手微微发抖,后座绑着的药箱里装着弟弟王小雨的救命药——尿毒症晚期,每一次透析都像在和时间赛跑。今晚的药若送迟了,小雨可能再也撑不到天亮。“再快一点……”她咬牙加速,车轮碾过积水,溅起半人高的水花。突然,一辆黑色迈巴赫从侧街的暗影中疾驰而出,如同蛰伏的巨兽猛然苏醒。刺眼的车灯劈开雨幕,王小黎瞳孔骤缩,猛转车头试图避开,轮胎却在湿滑的路面上失控打转——“砰!”电动车狠狠撞上迈巴赫的后视镜,金属碎裂声刺穿雨声。王小黎连人带车摔进路边的水洼,药箱滚落在地,...

《玫瑰之缘王小黎王小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1 雨夜的邂逅暴雨如注,倾泻在城市上空,霓虹灯光在湿漉漉的街道上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斑。

王小黎骑着那辆破旧的电动车,在车流中艰难穿行。

雨水顺着她的雨衣帽檐滑落,渗进衣领,冰凉刺骨。

她攥紧车把的手微微发抖,后座绑着的药箱里装着弟弟王小雨的救命药——尿毒症晚期,每一次透析都像在和时间赛跑。

今晚的药若送迟了,小雨可能再也撑不到天亮。

“再快一点……”她咬牙加速,车轮碾过积水,溅起半人高的水花。

突然,一辆黑色迈巴赫从侧街的暗影中疾驰而出,如同蛰伏的巨兽猛然苏醒。

刺眼的车灯劈开雨幕,王小黎瞳孔骤缩,猛转车头试图避开,轮胎却在湿滑的路面上失控打转——“砰!”

电动车狠狠撞上迈巴赫的后视镜,金属碎裂声刺穿雨声。

王小黎连人带车摔进路边的水洼,药箱滚落在地,白色药瓶散落泥泞中。

车门打开,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踏进积水。

男人撑开一柄黑伞,伞沿抬起时,露出一张冷峻的脸。

雨水顺着他锋利的颌线滑落,昂贵的西装紧贴宽肩,每一寸布料都透着不容侵犯的压迫感。

他垂眸扫过碎裂的后视镜,目光最终钉在狼狈的王小黎身上,像在审视一件碍眼的垃圾。

“处理掉。”

他声音淡漠,身后的司机立刻上前拽起王小黎的胳膊。

“放开我!

药……我弟弟的药!”

她挣扎着扑向散落的药瓶,却被男人抬脚碾住手腕。

钻心的疼痛让她闷哼一声,抬头正对上他深渊般的眼睛。

“顾总,后视镜是定制款,维修费预估八十万。”

司机低声汇报。

王小黎浑身血液瞬间冰凉。

八十万?

她打三份工,每月攒下的钱还不够小雨一次透析!

顾沉舟从西装内袋抽出一支钢笔。

冷银色的笔身刻着繁复花纹,笔尖在雨水中泛着寒光。

他俯身,冰凉的金属抵住王小黎的下颚,强迫她抬头:“签字。”

一份赔偿协议拍在她面前。

纸张被雨水浸透,墨迹晕染,但“捌拾万元整”几个字仍如烙铁般灼烫她的眼睛。

“你这是在逼我……”她声音嘶哑,雨水混着泪水滚落。

顾沉舟冷笑一声,笔尖压得更深,几乎刺破皮肤:“你撞了我的车,就得付出代价。”

逼仄的城中村出租
屋里,王小雨蜷缩在发霉的床垫上,脸色灰败如纸。

王小黎拧干毛巾敷在他额头,指尖还在不受控地颤抖。

桌上摊着那份湿漉漉的协议,像一张索命符。

“姐,别管我了……”小雨睁开眼,气若游丝。

“胡说!”

王小黎猛地打断他,将药塞进他手里,“吃了药,天亮我送你去医院。”

她背过身拧开水龙头,水流声掩盖了哽咽。

镜子里映出她下巴上一道细小的血痕——那是钢笔留下的印记,也是顾沉舟碾碎她尊严的证明。

手机屏幕亮起,医院缴费通知像最后一道催命符:欠费37万,明日终止透析。

她攥紧手机,骨节发白。

窗外,暴雨未歇。

迈巴赫穿过雨夜,驶入江畔的顶级公寓。

顾沉舟扯松领带,将钢笔扔在玄关的大理石台上。

司机低声问:“顾总,那女孩看着实在没钱,协议要不要……不必。”

顾沉舟打断,眼底毫无波澜,“让财务部走法律程序。”

他走进书房,墙上的监控屏幕分割着城市各个角落。

光标滑动,最终停在一段路况录像上——画面里,瘦弱的女孩在暴雨中护着药箱狂奔,像一只折翼的鸟。

鼠标右键,点击删除。

无关紧要的蝼蚁,不值得浪费内存。

凌晨三点,王小黎站在便利店柜台后,眼皮沉重得几乎黏在一起。

她刚结束医院护工的夜班,又赶来这里值大夜。

玻璃门外,一辆黑色迈巴赫无声滑过街角。

车窗降下,顾沉舟的目光掠过便利店苍白的灯光,掠过她眼下浓重的乌青,最终落在她贴着创可贴的下巴上。

“顾总,需要停车吗?”

司机问。

“走。”

车窗升起,迈巴赫碾碎一地积水,消失在街道尽头。

王小黎对此一无所知。

她正颤抖着数出收银机里的零钱——三百二十七块六毛,离八十万还隔着地狱的距离。

雨停了。

天快亮了。

她的夜还很长。

2 酒会的误入三个月后,深秋的寒雾笼罩着城市。

王小黎缩在城中村出租屋的窗边,指尖反复摩挲着那张泛黄的医院催缴单——欠费52万,限期一周。

王小雨蜷在窄床上昏睡,呼吸微弱如游丝。

透析频率已从每周三次压缩到一次,他的皮肤浮肿发灰,像一株濒死的植物。

“姐……”小雨忽然睁开眼,枯瘦的手抓住她衣角,
“别再去卖血了。”

王小黎喉头一哽。

上个月她偷偷卖了两次血,晕倒在医院走廊,被他撞见后哭了整夜。

她挤出一个笑,把稀粥喂到他嘴边:“胡说,姐找到新工作了,在高级酒店当服务员。”

——这是谎言。

真正的计划藏在枕头下:一张褶皱的顾氏集团慈善晚宴邀请函。

她在医院保洁时,从垃圾桶捡到被丢弃的函件,烫金封面印着“澜湾酒店顶层,凭函入场”。

赌一把。

要么混进去求一条生路,要么和小雨一起等死。

澜湾酒店的穹顶水晶灯倾泻而下,将满场华服映得流光溢彩。

王小黎缩在洗手间隔间,颤抖着换上从二手网站租来的银色鱼尾裙。

劣质亮片刮擦着皮肤,裙摆开衩处用别针仓促固定。

她对着裂痕斑驳的镜子涂上口红,劣质香精味呛得她眼眶发红。

“王小雨的姐姐?”

镜子里突然出现一张浓妆脸,是医院VIP病房的护工张姐。

她嗤笑着拽了拽王小黎的假珍珠项链:“穿成这样想钓金龟婿?

这里的男人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你。”

王小黎攥紧手包,指甲掐进掌心:“我只是来送文件……省省吧!”

张姐凑近她耳边,“三楼休息室,顾氏总裁在见投资人。

他手指缝漏一点,够你弟活十年。”

她将一杯香槟塞进王小黎手里,“别说我没帮你。”

香槟气泡翻涌如毒蛇吐信。

宴会厅人潮涌动,王小黎像一尾搁浅的鱼,在珠光宝气中窒息。

她紧盯三楼鎏金雕花扶手,顾沉舟的身影在人群尽头一闪而过,黑西装冷冽如刀锋。

“借过!”

她低头穿过人群,却被侍者拦下:“女士,休息室需专属门卡。”

心跳如擂鼓时,一个醉醺醺的男人突然撞到她身上。

香槟泼洒,冰凉的液体顺着锁骨滑进衣领。

“抱歉抱歉!”

男人嬉笑着将新酒杯塞给她,“赔你的!”

杯沿残留着浑浊的泡沫。

王小黎咬牙一饮而尽。

甜腻的液体滑入喉咙,三秒后,天旋地转。

水晶灯碎裂成千万个光斑,人群的哄笑化作尖锐蜂鸣。

她踉跄着扶住墙壁,摸到一扇虚掩的门——VIP 03,烫金门牌在眩晕中摇晃。

顾沉舟正将合同摔在合作方面前:“数据造假还敢要价?”

话音未落,门被撞开。

银色的身影跌进来,像一捧碎
雪砸在地毯上。

鱼尾裙撕裂,露出冻得发青的膝盖,假珍珠滚落到他皮鞋边。

“出去。”

他声音淬冰。

地上的人挣扎着抬头,湿漉漉的眼睛映着顶灯光晕——是暴雨夜那个女孩。

下巴的伤痕结了暗红的痂,像雪地里一瓣揉皱的玫瑰。

“对……不起……”她试图撑起身子,手指却深陷进地毯绒絮。

顾沉舟皱眉蹲下,指尖拂过她滚烫的额头:“谁给你的酒?”

“张姐……小雨……”她语无伦次地抓住他袖口,泪水晕开他腕表的冷光,“求您……救我弟弟……”药效彻底吞噬了意识。

监控室内,保安盯着屏幕惊呼:“顾总房间有女人闯入!”

画面里,顾沉舟正俯身抱起昏迷的女孩,她的手臂无力垂落,指尖划过他后颈。

“要报警吗?”

保安问主管。

主管擦着冷汗拨通内线:“顾先生,是否需要处理……滚。”

电话被挂断的忙音刺穿寂静。

屏幕冷光下,顾沉舟将女孩放在沙发上,扯下领带捆住她挣扎的手腕。

他指腹擦过她下巴的伤疤,那里比三个月前更深了些。

“王、小、黎。”

他念着从她手包掉落的就诊卡名字,眼底暗潮翻涌。

窗外,霓虹淹没秋夜。

凌晨三点,王小黎在剧痛中惊醒。

头顶是陌生的穹顶浮雕,身下丝绸床单冰凉。

她惊恐地坐起,发现鱼尾裙被换成宽大的男士衬衫,手腕残留着领带勒痕。

床头柜上放着一沓现金和一张便签,凌厉字迹劈开纸面:“买你闭嘴的钱。

再出现,代价翻倍。”

五万块。

恰好是小雨下一次换肾配型的费用。

她抓起钱冲出门,却在走廊镜子里撞见自己——锁骨下,一枚暗红吻痕如烙印般刺目。

同一时刻,顶层套房。

顾沉舟将监控视频截屏发送给特助:“查这三个人。”

屏幕亮起三个头像:塞酒的男人、护工张姐、酒店主管。

“顾总,要处理王小姐吗?”

特助问。

顾沉舟点燃烟,猩红火光照亮他唇边冷笑:“不必。”

鱼已入网。

游戏才刚开始。

城中村天光微亮时,王小黎攥着钱奔向医院。

她不知道,澜湾酒店监控室正删除一段关键录像——凌晨两点十七分,顾沉舟的房门被推开。

走进来的不是王小黎。

3 假情人的交易晨光刺破城中村污浊的玻璃窗,王小
黎蜷在硬板床上,指尖死死攥着五万现金。

锁骨下的暗红吻痕在廉价衬衫领口若隐若现,像一道耻辱的烙印。

王小雨的呼吸机在隔壁屋规律作响,每一次嗡鸣都敲打着她紧绷的神经。

“姐……”小雨虚弱的声音传来,“钱够吗?”

王小黎猛地将衬衫领口拉到锁骨以上,挤出一个笑:“够!

今天就去交配型费!”

手机突然震动。

未知号码发来三张照片——监控视角俯拍,她衣衫凌乱地躺在顾沉舟套房的沙发上,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正扯开领带捆住她手腕。

最后一张特写对准她迷离的泪眼,标题大字刺目:《顾氏总裁密室性侵?

暴雨夜碰瓷女现身说法!

》血液瞬间冻结。

电话紧接着炸响,油腻的男声带着笑:“王小姐,三百万买底片。

否则天亮前全网推送。”

听筒从掌心滑落,砸在水泥地上。

顾氏顶楼办公室,特助将平板推到顾沉舟面前:“《星娱周刊》要价五百万封口。”

九宫格监控截图铺满屏幕,其中一张被红圈标注——王小黎衬衫滑落肩头,他俯身时唇峰近乎贴在她颈侧。

“让他们发。”

顾沉舟钢笔尖划过合同尾页,墨迹凌厉如刀锋。

特助愕然:“顾氏股价会……跌多少,就从他们主编骨头里榨回来。”

钢笔咔哒合拢,他抬眼看向监控屏。

城中村出租屋的窗边,王小黎正颤抖着撕碎医院缴费单,苍白的脸贴在玻璃上,像困在琥珀里的蝶。

暴雨将至。

王小黎冲进《星娱周刊》大楼时,瓢泼大雨砸在落地窗上。

主编翘着二郎腿,将信封推到她面前:“王小姐签字收钱,我们帮你讨公道……”信封里是空白支票。

她瞬间明白——自己成了勒索顾沉舟的棋子。

“我撤诉!”

她抓起支票撕得粉碎,“照片是假的!”

主编冷笑挥手,两个壮汉堵住门口:“顾总不掏钱,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你弟的医院……”话音未落,大门被轰然撞开。

顾沉舟踏着碎玻璃走进来,黑西装袖口卷至小臂,露出绷带下渗血的刀伤——那是三天前为王小黎挡刀留下的。

他看也不看主编,径直走到王小黎面前,染血的掌心摊开一枚银色U盘:“你掉的。”

王小黎怔住。

U盘里是她冒死拷贝的顾氏排污证据,此刻却成了
他手中的砝码。

“选。”

他声音压着雷霆,“拿它换你弟的命,还是继续当别人的刀?”

主编突然惨叫起来,特助将平板怼到他眼前:其子留学账户被冻结,妻子正被税务部门带走。

“照片谁给你的?”

顾沉舟皮鞋碾上主编手指。

“张姐!

医院的护工张姐!”

王小黎如坠冰窟。

那个递给她毒香槟的女人,早织好了一张网。

迈巴赫碾过雨幕,车厢里弥漫着血腥与雪松香。

王小黎缩在车门边,U盘棱角硌在掌心。

“为什么帮我?”

她盯着他绷带上的血渍。

顾沉舟扯开领带,露出心口玫瑰刺青的一角:“交易而已。”

平板亮起,一份合同浮现屏幕:甲方顾沉舟,每月支付乙方王小黎50万元。

乙方需随叫随到,履行情人义务,包括不限于陪同出席活动、应对媒体、解决生理需求……“签,你弟明天进移植舱。”

钢笔塞进她手里,“不签,监狱给你留床位。”

他下巴朝U盘一点,“排污证据够判十年。”

车外惊雷炸响,王小黎在惨白电光中看清他眼底的深渊——那里没有温度,只有狩猎者的算计。

钢笔尖刺破屏幕,她签下名字。

卖身契生效。

当夜,#顾氏总裁新欢#引爆热搜。

狗仔偷拍的视频里,顾沉舟搂着王小黎迈出迈巴赫,她颈间蓝钻项链寒光凛冽。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唇峰擦过她结痂的下巴。

出租屋里,王小雨指着电视惊呼:“姐!

那个人是不是……”王小黎拔掉电源。

黑暗吞没屏幕里自己苍白的脸。

手机亮起新消息:明早九点,顾宅。

试婚纱。

发信人:顾沉舟。

窗外,一辆黑色轿车静静蛰伏。

后座的男人熄灭烟,对司机吐出两个字:“收网。”

监控镜头缩回车内,副驾上《星娱周刊》主编鼻青脸肿的脸一闪而过。

4 寿宴的冲突顾宅的鎏金大门在暮色中缓缓开启,庭院里悬着上千盏琉璃宫灯,将汉白玉回廊映得煌煌如昼。

王小黎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

身上的香槟色抹胸礼服是顾沉舟命人送来的,真丝面料裹紧腰肢,露出锁骨下未消的吻痕。

她试图用长发遮掩,却被化妆师利落地绾起,颈间蓝钻项链寒光刺目——昨夜拍卖会上他亲手扣上的枷锁。

“别抖。”


沉舟的手臂突然箍住她的腰,温热掌心贴在她裸露的背脊。

雪松香气混着威士忌酒气袭来,她触电般绷紧身体。

<“顾总!”

几个董事迎上来,目光黏在她颈间蓝钻上,“这位是……王小黎。”

他指尖摩挲她后腰的蝴蝶骨,声音不高不低,却让全场霎时寂静,“我的情人。”

窃窃私语声海啸般涌来。

“暴雨夜碰瓷那个?”

“听说签了卖身协议……”王小黎指甲深陷掌心,疼痛压住眩晕。

顾沉舟忽然俯身咬她耳垂,用只有两人听见的气音说:“笑。”

她扯动嘴角的瞬间,一道红影劈开人群。

林晚棠的巴掌带着香风甩过来时,王小黎本能闭眼。

“啪!”

火辣的痛感在左脸炸开,钻石耳钉崩飞出去,血珠溅上礼服前襟。

“你也配戴‘海神之泪’?”

林晚棠攥住蓝钻项链猛扯,细链割进王小黎颈肉,“沉舟哥的婚约信物,偷来的贱货也敢碰!”

满场名流的视线淬着毒,像无数根针扎透王小黎的脊梁。

她看见顾沉舟倚在罗马柱旁晃着酒杯,镜片后的眼睛冷如寒潭。

“还给我!”

林晚棠尖利的指甲抓向她锁骨。

剧痛激出凶性,王小黎抄起侍应生托盘里的红酒,整杯泼上林晚棠的脸。

勃艮第酒液顺着精心打理的发髻滴落,在Valentino高定礼服上晕开血渍般的污痕。

死寂中,王小黎撞进顾沉舟骤然燃起的目光里——那不是愤怒,是猛兽见到猎物反扑时亢奋的激赏。

“王小姐好手段。”

苍老的声音从旋梯传来。

顾老爷子拄着龙杖现身,寿字纹唐装下摆扫过满地狼藉,“但顾家的门,不是野雀能进的。”

龙头杖突然横扫王小黎膝弯!

她踉跄跪倒在碎玻璃上,香槟塔轰然倾塌,酒液混着血水漫过裙摆。

“爷爷教训的是。”

顾沉舟终于迈步上前,却径直绕过匍匐在地的王小黎,将手帕递给林晚棠,“擦擦。”

林晚棠破涕为笑,下一秒笑容僵在脸上——顾沉舟的手帕擦的是她溅到红酒的鞋尖。

“脏了就别穿了。”

他漫不经心扔掉手帕,皮鞋尖抬起王小黎的下巴,“还能走吗?”

碎玻璃渣在膝头碾磨,王小黎疼得眼前发黑,却撞见他垂眸时眼底未散的暗火。

那簇火让她鬼使神差伸出手,
染血的掌心贴上他西装前襟。

顾沉舟喉结滚动,突然打横抱起她。

满场哗然中,他抱着血污狼藉的她穿过人群,像捧着一件战利品。

“顾沉舟!”

林晚棠尖叫,“你为了个妓女……林氏海运的走私账本,”他头也不回,“需要我今晚传真给海关吗?”

尖叫戛然而止。

三楼主卧浴室,王小黎蜷在浴缸里冲洗伤口。

顾沉舟扯开领带扔在地上,拆开碘伏棉签按上她膝盖。

“为什么?”

她疼得吸气。

棉签狠狠压进伤口:“那一杯红酒,泼得不错。”

水流冲淡血色,露出她小腿内侧陈年的烫伤疤痕。

顾沉舟手指忽然顿住,眸色骤暗:“这伤哪来的?”

“小时候端热汤摔的……”她话音未落,突然被他掐着腰拎出浴缸!

湿透的真丝礼服黏在皮肤上,他指尖抚过那道疤,呼吸喷在她耳后:“十五年前,顾氏化工厂爆炸,有个小女孩被泼了热油。”

王小黎浑身血液冻结。

父亲就是在那场爆炸中“被自杀”!

“王总监的女儿……”顾沉舟的唇擦过她颈侧伤疤,“原来是你。”

浴室镜映出两人身影——他心口的玫瑰刺青在她脊背上投下妖异暗影,像藤蔓缠住祭品。

深夜,王小黎在客房里疼醒。

床头柜上放着新手机,屏幕亮着陌生消息:“明早九点,取你父亲遗物。”

发信人是一串乱码。

她赤脚奔到窗边,看见林晚棠的红色跑车咆哮着冲出顾宅。

副驾上《星娱周刊》主编的脸在路灯下一闪而过。

二楼书房,顾沉舟盯着监控屏冷笑。

屏幕分两半:左半边是王小黎惊慌的侧脸,右半边显示着林晚棠跑车的定位——正驶向城中村方向。

“顾总,王小姐父亲的东西真要给林家?”

特助低声问。

钢笔尖扎进实木桌面:“给。”

鱼饵已抛。

该收网了。

5 深夜的守护午夜钟声敲过三下,王小黎蜷在顾宅客房窄小的雕花床上,膝盖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窗外暴雨倾盆,雷声滚过天际,像野兽在云层后咆哮。

手机屏幕骤然亮起,刺破黑暗:“山顶别墅,现在过来。”

发信人:顾沉舟。

她盯着那行字,指尖冰凉。

三小时前寿宴的羞辱还未散尽——林晚棠的巴掌、顾老爷子的龙头杖、满场名流淬毒的目光,以及顾沉舟抱起她时
眼底那簇冰冷的火焰。

“随叫随到,扮演痴心情人。”

协议条款如枷锁勒紧咽喉。

山顶别墅盘踞在悬崖尽头,闪电劈开夜空时,黑铁大门像巨兽的獠牙缓缓开启。

管家垂首立在门廊阴影里:“顾先生在卧室等您。”

推开门的一刹,王小黎怔在原地。

满地狼藉。

古董花瓶碎瓷飞溅,波斯地毯被威士忌浸透,窗帘撕裂成破布条。

而顾沉舟蜷缩在衣帽间最角落的衣柜里,西装外套扔在门外,白衬衫被冷汗浸透,黏在剧烈起伏的背脊上。

他双臂死死环抱住膝盖,指关节攥得青白,喉间溢出困兽般的低喘。

“滚出去!”

嘶吼声从衣柜深处传来,却因颤抖失了威慑。

王小黎反手关上门。

空气里弥漫着雪松香与血腥味的厮杀——他右手虎口裂开一道新伤,血珠滴落在橡木地板上。

“顾先生,”她试探着靠近,“需要叫医生吗?”

衣柜猛地一震!

顾沉舟突然暴起,像被触怒的豹子将她掼在墙上。

滚烫的掌心扼住她咽喉,赤红的眼睛死死钉住她:“谁派你来的?

二叔?

还是林家?”

窒息感漫上大脑,王小黎在他瞳孔里看见自己惨白的脸。

电光石火间,她想起医院护工的话:“幽闭恐惧症发作时,病人会攻击靠近的人……是……是您叫我来的……”她艰难地挤出声音,手机屏幕亮起那条短信,光斑落在他颤抖的睫毛上。

扼住咽喉的手倏地松开。

顾沉舟踉跄后退,脊背撞上衣柜隔板。

又一道惨白闪电劈落,他骤然蜷缩回黑暗深处,嘶声低吼:“关灯!”

黑暗吞噬了房间。

王小黎摸索着按下开关,只留下廊角一盏壁灯。

昏黄光晕里,衣柜像口漆黑的棺材,将他吞噬其中。

“衣柜第三颗纽扣……”她无意识喃喃,梦中父亲的呓语在此刻诡异地重叠。

压抑的喘息声从柜缝里渗出,混着牙齿打战的咯咯声。

王小黎想起王小雨化疗时缩在病床角落的模样——再凶猛的野兽,痛到极致时也只剩幼兽的呜咽。

她脱下高跟鞋,赤脚踩过满地碎瓷。

一步,两步。

冰凉的木地板从脚心漫上脊背。

柜门虚掩着,她轻轻拉开一道缝。

顾沉舟蜷在挂满西装的下层,头埋在臂弯里,湿透的黑发黏在后颈。

西装下摆露出一截劲瘦的腰,心
口玫瑰刺青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出去……”他声音闷在衣袖里,却泄出一丝脆弱。

王小黎跪坐下来,隔着半臂距离。

“我弟弟生病的时候,”她轻声说,“总说衣柜里藏着吃人的妖怪。”

衣柜里的呼吸声一滞。

“后来我发现,妖怪最怕两样东西。”

她慢慢伸出手,指尖悬在他颤抖的肩胛上方,“一是光,二是……”掌心落下的瞬间,顾沉舟身体剧震!

温热的体温穿透湿冷的衬衫,他绷紧的肌肉在触碰下寸寸断裂。

王小黎的手顺着他的脊骨缓缓抚下,像安抚惊马般稳定而轻柔:“……二是有人告诉它,你在这里。”

死寂中,一声呜咽从他喉间溢出。

顾沉舟突然翻身,滚烫的额头抵上她膝头,颤抖的双手环住她的腰。

湿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裙料灼烧皮肤,像濒死者抓住浮木。

“别走……”嘶哑的气音混着血腥味。

王小黎僵在原地。

膝头的伤口被他额头压得钻心疼,可更疼的是心口翻涌的酸涩——这个在谈判桌上碾碎她尊严的男人,此刻把最脆弱的命门交到她手里。

她抬起手,指尖悬在他后颈刺青上方。

最终,落在他汗湿的发间。

凌晨四点,暴雨渐歇。

顾沉舟在她膝上昏沉睡去,眉心仍紧蹙着。

王小黎小心翼翼抽出麻木的腿,替他盖上毛毯。

柜角有什么东西硌到脚踝——是颗脱落的黑曜石纽扣,滚落在西装堆里。

第三颗纽扣。

她捏起纽扣对光端详,金属底座刻着极小的字母:GCSZ。

顾沉舟名字的缩写。

鬼使神差地,她将纽扣塞进手包夹层。

廊灯突然亮起!

管家站在门外,托盘里放着干净衣物:“王小姐,顾老请您去书房。”

王小黎后背漫上寒意。

转身时,她没看见衣柜阴影里,顾沉舟骤然睁开的眼睛。

书房弥漫着陈年雪茄的苦味。

顾老爷子背对门口,龙头杖敲了敲墙上的监控屏。

画面分切着山顶别墅每个角落,包括此刻衣帽间衣柜前——她跪坐在地毯上,掌心轻抚顾沉舟后背的特写。

“沉舟的母亲,”苍老的声音像钝刀磨过砂纸,“就是关在那间衣柜里疯掉的。”

王小黎指尖冰凉。

“他六岁那年,亲眼看见我把他母亲锁进去。”

龙头杖突然指向她,“现在,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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