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光林悦的其他类型小说《曾经踩我如泥的家人,跪求我施舍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番茄不炒鸡damn”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越来越弱,我躺在医院走廊的推车上,看着头顶惨白的灯光。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着,是母亲发来的消息:“你别拖累家里,自己想办法吧。”喉咙里涌出血腥味,我颤抖着点开通讯录,从“爸爸妈妈弟弟”到“妹妹”,最后停在那个无人接听的号码上。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初中时被妈妈撕碎的录取通知书,打工后被弟弟抢走的工资卡,还有妹妹故意烫伤我手臂时的狞笑。“滴——”随着一声刺耳的长鸣,我闭上了眼睛。再睁眼时,熟悉的霉味扑面而来,斑驳的墙皮簌簌掉落,我竟躺在儿时破旧的小床上。床头贴着的日历显示:2012年9月1日,是我被父母强迫退学去打工的前一天。窗外传来弟弟的叫嚷声:“林夏!还不起来做饭?我上学要迟到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真实得...
《曾经踩我如泥的家人,跪求我施舍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越来越弱,我躺在医院走廊的推车上,看着头顶惨白的灯光。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着,是母亲发来的消息:“你别拖累家里,自己想办法吧。”
喉咙里涌出血腥味,我颤抖着点开通讯录,从“爸爸妈妈弟弟”到“妹妹”,最后停在那个无人接听的号码上。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初中时被妈妈撕碎的录取通知书,打工后被弟弟抢走的工资卡,还有妹妹故意烫伤我手臂时的狞笑。
“滴——”随着一声刺耳的长鸣,我闭上了眼睛。
再睁眼时,熟悉的霉味扑面而来,斑驳的墙皮簌簌掉落,我竟躺在儿时破旧的小床上。
床头贴着的日历显示:2012年9月1日,是我被父母强迫退学去打工的前一天。
窗外传来弟弟的叫嚷声:“林夏!
还不起来做饭?
我上学要迟到了!”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真实得令人战栗。
这一次,我不会再逃。
我扯出一个冷笑,对着门外的方向轻声道:“该还债了。”
我翻身下床,动作轻缓地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厨房灶台上结着陈年油垢,母亲正把煎好的荷包蛋往弟弟碗里放,金黄的蛋黄在瓷碗里颤巍巍的,而我的碗边堆着昨天吃剩的腌菜。
“死丫头磨蹭什么?”
母亲瞥见我,抄起锅铲敲了敲铁锅,“去把你弟的校服洗了,袜子也在盆里泡着呢。”
我垂眸应了声“好”,余光却瞥见妹妹林悦正坐在餐桌旁,用我攒了三个月零花钱买的钢笔,在崭新的笔记本上涂涂画画。
那支笔她抢去时,说我不配用这么贵的东西。
“妈,我今天不想吃腌菜。”
我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厨房瞬间安静下来。
母亲举着锅铲的手僵在半空,弟弟含着半口面条,眼睛瞪得像铜铃。
“你说什么?”
母亲的声音陡然拔高,“翅膀硬了?
家里供你吃喝,还敢挑三拣四?”
我攥紧衣角,指甲几乎刺破掌心。
前世这个时候,我会咬着嘴唇默默扒完冷饭,然后背起洗得发白的书包去学校。
但今天,我深吸一口气:“我昨天发了数学卷子,考了全班第一。”
这句话像是投入深潭的巨石。
母亲的表情从愤怒转为狐疑,弟弟噗嗤笑出声:“就你?
撒谎也不打草稿。”
只有林
悦的笔尖顿了顿,她大概记得,前世的今天,我确实因为数学成绩优异被老师表扬,可后来……“老师说,如果能保持年级前十,重点高中愿意减免学费。”
我从书包里抽出皱巴巴的试卷,鲜红的“100分”刺得母亲眯起眼睛,“我想读书,以后考大学找工作,赚的钱比现在打工多多了。”
母亲的喉结动了动,她盯着试卷上的分数,目光在我和弟弟之间游移。
弟弟突然把筷子一摔:“她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以后还不是要嫁出去!
我才是要给咱家传宗接代的!”
“闭嘴!”
母亲烦躁地挥开弟弟,油渍蹭在他校服领口,“让我想想……”我站在晨光里,看着母亲贪婪算计的眼神,突然觉得可笑又可悲。
前世的我,竟然以为只要足够听话、足够努力,就能换来家人的爱。
而现在,我不过是用他们最在意的“钱”做筹码,就轻易撬动了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行吧,先读着。”
母亲终于开口,嘴角挂着算计的笑,“但生活费你自己想办法,家里可没闲钱养闲人。”
我点点头,转身时笑容彻底冷下来。
没关系,这点要求,不过是复仇路上最微不足道的开端。
从今天起,我要让他们知道,被他们踩在泥里的“废物”,终将变成悬在他们头顶的利刃。
一周后,我攥着用早餐钱省下来的五十块,蹲在夜市摊位前挑了支廉价录音笔。
路过精品店时,橱窗里陈列的限量版钢笔闪着冷光——正是林悦抢走那支的升级版,售价899。
“哟,这不是林家姐姐吗?”
身后突然传来刺耳的娇笑。
林悦挎着最新款的草莓熊书包,和几个染着黄头发的小太妹堵住我的去路,“听说你现在装好学生了?”
我低头避开她挑衅的目光,余光却瞥见她脚上崭新的AJ运动鞋。
前世这双鞋,是我在电子厂流水线上拧了三个月螺丝,用加班费偷偷买给她的生日礼物。
“装什么清高啊!”
小太妹猛地扯住我的马尾,“听说你连早饭钱都没有?
要不要姐姐们赏你点——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夜市炸开。
林悦捂着脸后退半步,精致的美甲在我手背刮出三道血痕。
我攥着录音笔的手微微发抖,却扬起一抹无辜的笑:“妹妹,你怎么动手
打人?”
“你敢还手?”
林悦尖叫着扑过来,我灵活侧身,她踉跄着撞翻了旁边的关东煮摊位。
滚烫的汤汁溅在她雪白的连衣裙上,摊主大爷瞬间红了眼:“赔钱!
这锅汤我熬了三小时!”
“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悦尖着嗓子要跑,却被我一把抓住手腕。
录音笔的红灯在袖口里悄悄闪烁。
“大家快来评评理!”
我突然提高音量,“这位同学故意打翻摊位还想跑!”
围观群众迅速聚拢,夜市老板举着手机开始录像。
林悦的小太妹们早就作鸟兽散,她慌乱中掏出手机:“我叫我爸来收拾你们!”
<半小时后,父亲开着那辆新买的车赶到。
他看见林悦狼狈的模样,抄起路边的扫帚就朝我挥来:“反了你!”
我早有准备,灵活地闪到摊主大爷身后。
录音笔里清晰传出林悦刚才嚣张的辱骂声:“不就几百块吗?
我们家有的是钱!
信不信我让我爸封了你的破摊!”
父亲的动作僵在半空。
周围群众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现在的小孩怎么这样有钱人了不起啊”。
林悦脸色惨白,死死盯着我藏在袖中的录音笔。
“爸,要不报警处理吧?”
我挤出两滴眼泪,“妹妹闯了祸,咱们不能包庇她啊。”
父亲额头上青筋暴起,扬起的扫帚最终重重砸在林悦脚边:“还不滚上车!”
看着面包车扬尘而去,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录音笔备份内存卡。
这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毕竟,我要让他们失去的,可不只是一点面子——而是曾经从我这里夺走的,所有的一切。
回到家时,客厅里一片狼藉。
母亲举着鸡毛掸子朝我扑来,父亲则一脚踹翻了我房间的门,将我藏在枕头下的书本统统扯出来,撕得粉碎:“让你装!
让你出风头!
你妹妹在学校被人指指点点,全是你害的!”
我后退半步,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却笑出了声。
笑声惊得父母一愣,母亲的鸡毛掸子悬在半空:“你疯了?”
“是啊,我疯了。”
我擦去眼角笑出的泪,弯腰捡起一片带字的纸页,“你们知道吗?
重点高中已经联系我了,说只要我能保持成绩,不仅免学费,每个月还有五百块补助。”
父亲嗤笑一声:“五百块?
够你弟一双
球鞋吗?”
“可这五百块,足够让你们再也压榨不到我一分钱。”
我突然将纸页撕碎,扬起的纸屑纷纷扬扬落在他们惊愕的脸上,“从今天起,我搬去学校宿舍。
但你们别忘了——”我逼近母亲,在她惊恐的眼神里轻声说,“林悦在夜市闹事的视频,现在已经传到学校论坛了。”
母亲脸色瞬间煞白。
弟弟正在重点初中读书,而林悦就读的私立学校最看重声誉。
果然,第二天母亲就红着眼眶求我删掉视频,我却将她堵在门口:“把我的压岁钱还来,八万七千,一分不能少。”
那是我从六岁开始攒的钱,却在十五岁那年,被父亲拿去给弟弟买游戏机。
母亲浑身发抖:“你怎么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我晃了晃手机里的转账记录,那是前世偷偷记下的银行流水,“不还钱,明天视频就会出现在教育局官网。”
钱到账的当晚,我收到了林悦的短信轰炸,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我冷笑一声,将这些截图发给了她最在意的校草学长。
与此同时,我注册了匿名账号,开始在网络上曝光父母重男轻女、虐待子女的行为,附上了多年来被打骂的伤痕照片——这些都是前世用旧手机偷偷拍下的。
舆论迅速发酵,学校领导亲自找上门,记者的摄像机堵在小区门口。
母亲崩溃地砸烂了家里的电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我站在满地狼藉中,将户口本塞进背包:“还记得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吗?
你们把我关在家里,让我给弟弟庆祝升学宴,自己却去参加同学聚会。”
我俯身捡起一块碎玻璃,在她惊恐的注视下划过掌心,“从那天起,我就不是你们的女儿了。
现在,该还债了。”
网络的舆论风暴像野火般蔓延,我看着那些刺痛人心的爆料帖子在各大平台疯狂转发,每一条评论都像一把利刃,直插父母的心脏。
他们开始慌了,四处托关系删帖,却发现无论怎么努力,新的爆料总会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弟弟的学校率先发难,班主任打来电话质问父母,为何家中存在如此严重的教育问题,甚至威胁要取消弟弟的奖学金资格。
弟弟原本顺风顺水的学霸形象,在网友的深挖下,被扒出作业抄袭、考试作弊的
黑历史。
曾经崇拜他的同学们开始疏远他,那些追捧的目光变成了鄙夷和唾弃。
弟弟红着眼眶冲回家,将怨气全撒在父母身上:“都怪你们!
我现在在学校根本抬不起头!”
而林悦那边更不好过,校草学长将她拉黑后,她在学校成了众矢之的。
曾经围绕在她身边的小姐妹,为了撇清关系,纷纷站出来揭露她平日里仗势欺人的行径。
她哭着求我删掉那些截图,甚至跪在地上拽着我的裤脚,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姐姐,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冷漠地甩开她的手:“现在知道错了?
晚了。”
看着她狼狈逃窜的背影,前世她将我推下楼梯,害我摔断腿却反咬一口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心中的恨意更浓了。
父母为了平息事端,开始四处求人。
他们厚着脸皮找到我的班主任,企图让老师说服我停止爆料。
班主任却将他们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达给了我,还拍了拍我的肩膀:“如果你需要帮助,学校会站在你这边。”
就在这时,一个更劲爆的消息被我抛了出来。
我联系上了当地的媒体,实名举报父亲在工作中收受回扣、以权谋私。
证据确凿,相关部门迅速介入调查。
父亲被带走的那天,母亲瘫坐在地上,哭天抢地:“林夏,你怎么这么狠?
那可是你爸啊!”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嘲讽:“狠?
比起你们对我做的,这远远不够。”
曾经,我生病发烧40度,他们却忙着给弟弟庆祝生日,把我扔在家里自生自灭;我考上重点大学,他们却撕碎录取通知书,说女孩子读书没用......这些伤痛,又岂是一句“狠”就能概括的?
在这场复仇大戏中,我看着曾经高高在上、对我肆意欺凌的家人,一个个跌落神坛,狼狈不堪。
但这还不够,我要让他们彻底尝尝,被至亲之人抛弃、被全世界唾弃的滋味......父亲被带走后,家里的经济支柱轰然倒塌。
母亲翻箱倒柜找出存折,却发现大部分存款早已被弟弟挥霍在游戏和球鞋上,剩下的钱连下个月的房贷都不够支付。
催债电话一个接一个,母亲的头发在短短几天内白了大半,她开始像只无头苍蝇般四处借钱,却处处碰壁——那些
曾经巴结讨好的亲戚,此时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被牵连。
弟弟被学校劝退了。
他整天窝在家里,对着电脑疯狂砸键盘,嘴里骂骂咧咧:“都怪林夏!
我要是完了,她也别想好过!”
某天深夜,我收到匿名短信,威胁说要毁了我的容。
我冷笑一声,反手报了警,看着警察将试图潜入我宿舍的弟弟带走时,他那张扭曲狰狞的脸,成了我复仇画卷上又一抹艳丽的色彩。
林悦则彻底崩溃了。
她开始绝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镜子不停地喃喃自语。
母亲哭着求我去劝劝她,我站在房门外,听着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轻声说:“当年我被你们关在小黑屋里三天三夜的时候,又有谁来劝过我?”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父亲公司的内斗中。
他的竞争对手为了彻底击垮他,向媒体曝光了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其中甚至牵扯到母亲曾经协助父亲转移财产的证据。
当警车再次呼啸而至时,母亲慌乱地抓住我的胳膊:“小夏,救妈妈,妈妈知道错了......”我甩开她的手,看着她被警察带走的背影,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曾经那个在深夜里躲在被子里默默流泪的小女孩,早就死在了他们的冷漠和虐待中。
处理完这一切后,我卖掉了那套充满痛苦回忆的房子。
站在小区门口,我最后回望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手机突然响起,是重点高中的录取通知书到了。
阳光洒在崭新的通知书上,烫金的大字闪闪发光,仿佛在为我即将开启的新生活喝彩。
那些曾经加诸在我身上的苦难,都将成为我前进的垫脚石。
而他们,终将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这一局,我大获全胜。
三年时光,足以让命运的齿轮彻底扭转。
当我以全市高考状元的身份,身着剪裁合身的淡紫色小礼服,站在市电视台明亮的聚光灯下时,无数镜头对准了我。
精心打理过的卷发垂在肩头,钻石耳钉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光芒,此刻的我,再也不是当年那个穿着补丁衣服、唯唯诺诺的女孩。
“林同学,听说你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主持人将话筒递向我,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同情与好奇。
台下观众席的灯光明暗交错,我能隐约看见前排坐
着的教育部门领导,后排则是举着相机不断拍摄的记者。
我接过话筒,指尖触到金属外壳的凉意。
深吸一口气,声音通过音响扩散到整个演播厅:“曾经有个家,不过他们教会我,不是所有血缘都配叫亲情。”
这话一出,现场先是短暂的寂静,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
导播间的监控画面里,我瞥见化妆间角落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蓬头垢面的母亲正死死扒着门框,眼神中满是疯狂与不甘。
突然,尖锐的哭喊打破了演播厅的秩序:“小夏!
妈妈错了!
你救救你爸,他在牢里快被折磨死了......”母亲不知何时挣脱了保安的阻拦,披头散发地冲了出来。
她身上的碎花衬衫沾满污渍,牛仔裤膝盖处破了大洞,脚上的布鞋还沾着泥点,与演播厅华丽的装潢格格不入。
保安迅速冲上前架住她往外拖,可她依旧声嘶力竭地喊着:“我生你养你,你不能这么狠心!
你弟弟现在连饭都吃不上了......”她的哭嚎通过未关闭的收音设备,清晰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
观众席上一片哗然,有人举起手机拍摄,闪光灯此起彼伏。
我站在台上,看着这闹剧般的一幕,记忆突然闪回前世。
那时的我躺在冰冷的出租屋,发着高烧给母亲打电话求救,得到的却是一句“别浪费电话费”。
此刻她的狼狈模样,与记忆中那个动辄对我拳脚相加、却把弟弟捧在手心的女人重叠。
当晚,我登上微博时,热搜前十有三条与我相关。
“状元之母大闹演播厅”的视频播放量短短几小时就突破千万,评论区早已被愤怒的网友占领。
有人翻出我当年匿名发布的血泪控诉,一字一句剖析着原生家庭对我的伤害;还有人找出父亲当年贪污受贿的判决书,将他的罪行再次公之于众。
网友们自发开始人肉我的家人。
很快,弟弟在电子厂流水线上打工的照片被曝光。
照片里,他穿着油腻的工作服,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身旁工友爆料:“他总对着手机里林夏的新闻破口大骂,上个月还因为偷东西被拘留。”
而林悦的近况更令人唏嘘。
她被送进精神病院后,富二代未婚夫家果断退婚,曾经围着她转的小姐妹,为了博眼球在网上晒
出她发病时的视频。
视频里,她蜷缩在墙角啃食床单,眼神呆滞,嘴里念念有词。
这让我想起她当年往我书包倒墨水时,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林夏,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仆人,只配给我提鞋。”
凌晨三点,手机突然震动。
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电流声滋滋作响,传来父亲气若游丝的声音:“小夏,你弟...他网贷欠了三十万,那些人说要剁了他的手。
爸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他......”我沉默着将手机放在窗边,任由呼啸的夜风灌进听筒,掩盖住他断断续续的求饶。
直到听筒里传来忙音,我才轻轻挂断电话。
推开落地窗,夜风吹起书桌上的文件。
最上面是跨国集团的offer,年薪后面跟着一串零。
抽屉深处压着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里一家人笑得灿烂,可谁能想到背后藏着那么多阴暗与伤痛。
我取出打火机点燃照片,看着火焰一点点吞噬掉那些虚伪的笑容。
窗外突然绽放起绚丽的烟花,照亮了墙上我用红笔写下的字——“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几个字在烟花的映衬下,宛如盛开的曼珠沙华,妖冶而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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