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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报恩王亚男亚男全文

三千倒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救了一条蛇。它问我想要什么。我说“想离开家”。第二天,全家开始离奇死亡。1.我叫王亚男,这个名字是我爸取的。他说“亚男”就是“仅次于男孩”的意思,我觉得这至少比“招娣盼娣”好听些。我们家在黔东南的一个山村里,家里除了父母,还有奶奶和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弟弟。从我记事起,我就知道自己是多余的。“赔钱货!”这是奶奶最常对我说的话。每次她这么说的时候,都会往地上狠狠吐一口唾沫,仿佛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弟弟是家里的宝贝。他可以不用做家务,可以吃最好的那块肉,可以上学,可以穿新衣服。而我,从六岁起就开始负责全家的杂活,洗衣、做饭、喂猪。记得十岁那年冬天,我手上长满了冻疮,洗衣服时疼得直掉眼泪。弟弟跑过来看热闹,故意把一盆脏水泼在我刚洗好的...

主角:王亚男亚男   更新:2025-06-04 22: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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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亚男亚男的其他类型小说《蛇王报恩王亚男亚男全文》,由网络作家“三千倒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救了一条蛇。它问我想要什么。我说“想离开家”。第二天,全家开始离奇死亡。1.我叫王亚男,这个名字是我爸取的。他说“亚男”就是“仅次于男孩”的意思,我觉得这至少比“招娣盼娣”好听些。我们家在黔东南的一个山村里,家里除了父母,还有奶奶和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弟弟。从我记事起,我就知道自己是多余的。“赔钱货!”这是奶奶最常对我说的话。每次她这么说的时候,都会往地上狠狠吐一口唾沫,仿佛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弟弟是家里的宝贝。他可以不用做家务,可以吃最好的那块肉,可以上学,可以穿新衣服。而我,从六岁起就开始负责全家的杂活,洗衣、做饭、喂猪。记得十岁那年冬天,我手上长满了冻疮,洗衣服时疼得直掉眼泪。弟弟跑过来看热闹,故意把一盆脏水泼在我刚洗好的...

《蛇王报恩王亚男亚男全文》精彩片段

我救了一条蛇。

它问我想要什么。

我说“想离开家”。

第二天,全家开始离奇死亡。

1.我叫王亚男,这个名字是我爸取的。

他说“亚男”就是“仅次于男孩”的意思,我觉得这至少比“招娣盼娣”好听些。

我们家在黔东南的一个山村里,家里除了父母,还有奶奶和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弟弟。

从我记事起,我就知道自己是多余的。

“赔钱货!”

这是奶奶最常对我说的话。

每次她这么说的时候,都会往地上狠狠吐一口唾沫,仿佛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弟弟是家里的宝贝。

他可以不用做家务,可以吃最好的那块肉,可以上学,可以穿新衣服。

而我,从六岁起就开始负责全家的杂活,洗衣、做饭、喂猪。

记得十岁那年冬天,我手上长满了冻疮,洗衣服时疼得直掉眼泪。

弟弟跑过来看热闹,故意把一盆脏水泼在我刚洗好的衣服上。

我气急了推了他一下,他立刻嚎啕大哭。

那天晚上,父亲用皮带抽得我后背血肉模糊。

“你个赔钱货敢动我儿子?”

他的吼声至今还在我噩梦里回荡。

十八岁那年,村里其他同龄女孩要么出嫁了,要么出去打工了。

而我,被父亲扣在家里当免费劳动力。

“养你这么大,不把彩礼钱赚回来怎么行?”

他是怕我跑了,村东头李老头家的女儿出去打工就再也没回来过。

他经常这么说,却又不急着给我找婆家,因为家里缺人干活。

2.那天下午,我像往常一样上山砍柴。

在一条小溪边,我看到一条通体漆黑、泛着蓝光的蛇被石头压住了身子。

它看起来奄奄一息,但眼睛却出奇地明亮,直直地盯着我。

我本该转身就走。

山里人都知道,黑蛇最毒。

可不知为什么,我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搬开了石头。

那条蛇缓缓游动起来,却没有离开,而是绕着我转了三圈,最后消失在草丛中。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站在我床边。

他的眼睛和那条蛇一模一样,金黄而狭长。

“我是山中蛇王,”他说,“你救了我一命,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在梦里,我毫不犹豫地说:“我想离开这里,永远离开这个家。”

蛇王沉默了片刻,点点头:“如你所愿。


”3.第二天清晨,我在冰冷的柴房里惊醒。

梦中蛇王的承诺,此刻像是一场虚幻的泡影。

早饭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粗粝的笑声。

我捧着木盆去井边打水,撞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倚在门框上。

他歪戴着破旧的帽子,目光黏在我身上,从上到下扫视着我,嘴角挂着令人作呕的涎笑。

我手一抖,水溅在衣襟上,母亲见状抄起扫帚就朝我后背打去:“没眼色的东西!

贵客来了也不知道倒茶?”

我咬着嘴唇将陶瓷水杯递给那个男人,那男人肥厚的手掌擦过我的手腕,粗糙的触感让我浑身发颤。

他在院子里晃悠了整整一上午,临走时还不忘回头,色眯眯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一样。

直到夜幕降临,我才知道,家里是给我说了一门亲事。

对象就是那个男人,邻村的老光棍,四十多岁,酗酒、赌博、好吃懒做,前一个老婆跑了,据说是被他打跑的。

但他愿意出三十万彩礼,父亲连价都没还,当场就答应了。

我不想嫁给那个男人。

我“扑通”一声跪在潮湿的泥地上,膝盖磕在碎石子上钻心地疼。

我死死攥住父亲的裤脚,眼泪糊住了视线。

“爸,我明天就去县城打工,每月工资都寄回来,求您别把我嫁给那个老男人……”话没说完,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父亲的皮鞋重重踹在我的肚子上,我整个人向后摔去,后脑勺撞在八仙桌腿上。

“不知好歹的东西!”

父亲的酒气喷在我脸上,他抓起我的头发往墙上撞。

“养你十八年,吃我的喝我的,现在能换三十万彩礼,你还敢挑三拣四?”

我蜷着身子干呕,听见奶奶“呸”地往地上吐了口痰。

“早说过这丫头就是讨债鬼,现在总算能换钱了。”

弟弟晃悠着从里屋出来,嘴里还叼着棒棒糖。

他蹲下来戳我的脸,被我挥开手后立刻跳起来大喊,“爸!

她打我!”

父亲抄起墙角的竹扫帚劈头盖脸地抽下来,竹枝划过脸颊火辣辣地疼。

“反了天了!

老子生你养你,卖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我在扫帚的抽打下翻滚躲闪,突然抓住奶奶的衣角:“奶奶,我是您孙女啊,我也可以给您养老送终……我有我的乖孙就够了。”

奶奶一把扯开我的手,布满老茧的手指
戳着我的额头。

“你个赔钱货又不能延续我们王家的香火,还想跟你弟弟比?

赶紧滚去嫁人,别在这碍眼!”

弟弟抱着胳膊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姐姐要嫁给酒鬼咯!

以后被打死可别回来哭!”

剧痛和绝望让我眼前发黑,恍惚间听见父亲踹开大门的声音:“收拾东西,三天后就滚!”

门重重地被摔上,我蜷缩在满地碎瓷片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天晚上,我被关在柴房里,浑身是伤,动弹不得。

我知道,明天天一亮,我就会像牲口一样被送到那个男人家里,然后被锁起来,生儿育女,挨打受骂,直到老死。

我蜷缩在墙角,眼泪早就流干了,只剩下恨。

4.半夜,院子里的鸡突然疯狂地扑腾起来,此起彼伏的啼鸣声刺破寂静。

睡在柴房草堆上的我猛地惊醒,借着月光从墙缝里看见父亲提着手电筒,骂骂咧咧地往鸡圈走去。

过了许久,外面一片死寂。

母亲裹着棉袄,压低声音喊父亲的名字,没有回应。

她攥着门框犹豫片刻,咬咬牙往院子深处走去。

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夜空,惊得屋檐下的麻雀四散而逃。

我拼命撞着被锁住的柴房门,指甲在门板上抓出刺耳的声响。

我从门缝看见母亲瘫坐在泥地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呜咽。

父亲仰面躺在月光下,手电筒摔在一旁已经坏掉了。

他的脸色青灰如纸,嘴巴大张着,露出半截泛白的舌根。

脖颈处两个细小的血洞正汩汩渗出黑血,在地上蜿蜒成诡异的纹路。

奶奶佝偻着背冲出来,手里的桃木拐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她扑通跪倒在父亲尸体旁,布满皱纹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嘴里不停念叨:“造孽啊……”弟弟躲在堂屋门后,只露出半张惨白的脸,牙齿把嘴唇咬得发紫,浑身抖得像筛糠。

夜风卷着枯叶扫过院子,父亲的衣角轻轻晃动。

奶奶突然抓住母亲的胳膊,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快……快去请道士!

这是被蛇仙索命了!”

母亲机械地点头,踉跄着往村口跑去,留下一串凌乱的脚步声。

而我站在阴影里,望着父亲逐渐僵硬的尸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蛇王真的开始兑现承诺了。

5.天刚蒙蒙亮,母亲几乎是
拽着灰袍道士跨过门槛的。

道士怀中的铜铃突然发出刺耳的乱响,他脸色骤变。

“这宅子里阴气缠梁,分明是招惹了邪祟!”

“大师救救我们!”

母亲扑通跪在地,鬓角的头发被冷汗黏在脸上。

“孩子他爹...他死得太惨了,脖子上两个血洞,眼睛都合不上!”

道士绕着父亲咽气的地方踱步,突然用桃木杖挑起地上凝结的黑血。

“是蛇妖作祟!

这等毒物一旦盯上,不吸尽全家精血不会罢休!”

奶奶扶着墙踉跄上前,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恐惧:“那、那可有破解之法?”

道士慢条斯理地从道袍里掏出张黄符,“把这符放在家中,可保平安。”

弟弟吓得躲到母亲身后,手指死死揪住她的衣角:“贴上符,蛇妖就不敢来了吗?”

道士抬手抚过山羊胡,信誓旦旦道:“有我这百年桃木符镇守,任它千年蛇精也近不了身!”

母亲如获大赦,哆嗦着双手接过黄符。

可当天晚上,村里人发现道士死在了山沟里,浑身爬满了黑蛇,眼睛瞪得老大,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6.没有耽搁,母亲和奶奶怕夜长梦多,第二天一早就逼着我穿上红嫁衣,把我塞进了老光棍的车里。

那男人咧着一口黄牙笑,眼里全是令人作呕的欲望。

他一路上都在摸我的腿,“你爹收了我的钱,你就是我的了,今晚别想跑。”

到了他家,他直接把我拖进屋里,反锁上门。

我拼命挣扎,他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我耳朵嗡嗡响。

“装什么清高?

你爹早说了,你就是个赔钱货,不值钱!”

他一边骂,一边撕我的衣服。

我绝望地闭上眼,心想,不如死了算了……<就在这时,窗户突然被一阵阴风吹开,屋里的电灯发出“嘶嘶”的声音,先是闪烁起来,最后直接灭了。

老光棍骂骂咧咧地抬头,下一秒,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嗬——”,然后整个人僵住了。

我睁开眼,看见一条巨大的黑蛇缠在他身上,蛇身缓缓收紧。

他的脸涨得紫红,眼珠子凸出来,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我亲眼看见蛇王将他勒死,毫无生气的躯体砸在地上,掀起一阵灰尘。

蛇王的头慢慢转向我,金色的竖瞳在黑暗里发着光。

它说话了,声音低沉嘶
哑,像是从地底传来:“你想复仇吗?”

我浑身发抖,眼泪终于决堤,嘶哑着喊出来:“想!

我要他们全都死!”

蛇王缓缓游到我面前,冰冷的身躯擦过我的手臂。

“回家,找到道士给的护身符,撕碎它。”

“然后,我就可以大开杀戒了。”

我拖着老光棍的尸体准备把他埋到后院里去,但蛇王却挡在我面前它幽蓝鳞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它俯视着我,低沉的声音震得空气发颤:“脏东西,不配入土。”

话音未落,群蛇如黑色潮水扑向尸体,尖锐的牙齿撕开皮肉的声响混着令人作呕的吞咽声,老光棍扭曲的面孔在蛇群中时隐时现。

我死死捂住嘴,将尖叫声压回嗓子里。

不过片刻,只剩满地白骨。

蛇王甩动尾巴,将沾血的骨头扫进角落,鳞片擦过地面发出刺啦声响。

“记住,你要的是干净的解脱。”

它游到我脚边,冰凉的躯体擦过颤抖的小腿。

“而他们,连渣滓都不配留下。”

7.三天后,我借口“回门”,独自回了娘家。

刚走到院门口,就听见奶奶尖利的咒骂声从屋里传来——“没用的东西!

饭都煮不烂,养你还不如养条狗!”

接着是“啪”的一声脆响,像是碗摔碎在地上。

我推门进去,看见母亲佝偻着背站在灶台边,脸上红肿一片,手里还攥着抹布,低着头一声不吭。

奶奶叉着腰站在她面前,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她一转头看见我,脸色立刻变得更难看。

“你还知道回来?”

奶奶啐了一口,“嫁出去的赔钱货,回门也不知道带点东西?

空着手回来蹭饭?”

我没吭声,低着头往里屋走。

“站住!”

奶奶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一回来就往屋里钻,是不是想偷东西?!”

我挣开她的手,冷冷道:“我就拿两件衣服。”

她狐疑地盯着我,像是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阴谋。

最终,她哼了一声,转身又去骂母亲:“愣着干什么?

还不去烧水!

没看见你闺女回来摆谱了?”

我快步走进里屋,弟弟正翘着腿躺在床上打游戏,手机里传来噼里啪啦的技能音效。

他斜眼瞥了我一下,咧嘴一笑:“哟,新娘子回来了?

怎么,被退货了?”

我没理他,径直去柜子里翻找自己的旧衣服。

他翻身坐
起来,眼睛滴溜溜地转:“你翻什么呢?

是不是想偷钱?”

我停下动作,从兜里摸出一块钱硬币,丢到他床上。

“闭嘴,赏你的。”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嘻嘻地捡起来,吹了个口哨:“行啊,姐,嫁人了就是不一样,出手大方!”

我攥紧手里的衣服,没再看他,转身往外走。

身后,弟弟还在笑嘻嘻地喊:“下次多带点啊!

我帮你瞒着奶奶!”

我趁他们不注意,溜进了奶奶的房间。

果然,那张黄符被她藏在枕头底下,用红布包着。

我颤抖着手,一把扯出来——撕了。

纸屑飘落的那一刻,我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无数鳞片摩擦过地面。

我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院子。

母亲还在灶台边机械地擦着锅,奶奶坐在藤椅上眯着眼晒太阳,弟弟又躺回去继续打游戏。

一切看起来那么平常。

可我知道,今晚过后,这个家,再也不会是这副模样了。

8.当晚,母亲死了。

她是在厨房里倒下的,手里还攥着一把菜刀,像是准备砍什么。

她的脸扭曲着,嘴巴大张,脖子上两个细小的血洞汩汩冒血。

弟弟死得更惨。

他的房间里全是蛇,床上、地上、甚至他的嘴里,都塞满了蠕动的黑蛇。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像是活活吓死的。

奶奶不在家——她去了邻居家串门,躲过一劫。

早晨,奶奶哼着小调跨进院门,手上还拿着从二舅家讨来的黄豆。

晨光落在母亲扭曲的尸体上,菜刀还攥在她僵硬的手里,脖颈处的血洞早已干涸成暗紫色。

奶奶手中的袋子“哗啦”散落,黄豆滚过房间的门槛。

“啊——!”

撕心裂肺的尖叫撕破夜空,奶奶跌坐在地,枯枝般的手指疯狂抓挠头发。

邻居听到声音冲了进来时,她正对着屋檐磕头,额头撞出鲜血:“蛇仙索命了!

救救我们!”

人群中有人喊:“快去村尾找神婆!

她能降妖!”

奶奶疯了似的冲进家门,神婆的竹屋紧闭门窗,她拍得手掌发麻,屋内才传来懒洋洋的回应。

“疯老太婆快滚!”

“是蛇仙!”

奶奶把脸贴在门缝上,声音带着哭腔,“我家被蛇仙盯上了,求您……”忽然,门“吱呀”开条缝,神婆眯起浑浊的眼睛,枯槁的手指突然扣住她手腕:“你
说……蛇仙?”

昏暗油灯下,神婆摩挲着褪色的桃木剑,嘴角勾起诡异弧度。

她往铜铃上抹了把朱砂,压低声音:“把那丫头交出来。

蛇仙既因她而来,用她献祭,保准万事太平……”奶奶愣在原地,神婆却已披上黑袍,铜铃摇晃声混着夜枭的啼叫,在山路上荡出阴森回响。

8.第二天一早,村里炸开了锅。

奶奶带着一群村民冲进我家,指着我尖叫。

“是她!

是她招来的蛇妖!

她要害死我们全家!”

神婆站在她旁边,手里摇着铜铃,嘴里念念有词。

她突然瞪向我,厉声道:“果然,这丫头身上有蛇仙的印记!

她是祸害!”

没等我反应过来,几个壮汉已经扑上来,把我按倒在地,用麻绳捆得死死的。

“烧死她!

烧死她!”

村民们举着火把怒吼。

他们把我拖到村口的空地上,堆起柴火。

奶奶站在最前面,满脸怨毒:“赔钱货!

早知道就该把你淹死在尿桶里!”

神婆铜铃摇得震天响,腐臭的符水劈头盖脸泼在我身上。

黄纸符贴满前胸后背,冰凉的朱砂像毒蛇的涎液灼烧皮肤。

“孽畜现形!”

她尖利的嗓音混着咒语,周围村民举着火把围成圈,火光里奶奶的脸扭曲成恶鬼模样。

麻绳勒进皮肉,我被死死捆在木桩上。

符水顺着脖颈流进衣领,呛人的硫磺味让我呼吸困难。

神婆突然凑近,浑浊眼珠里闪着贪婪的光:“献祭了你,蛇仙的宝贝鳞片就归我了……”话音未落,心底响起熟悉的低哑嗓音,像蛇信扫过脊梁。

“她设了困仙阵,我无法靠近。”

“我会让小蛇帮你脱困,等乱起来,先夺她的铜铃!

那是阵眼!”

蛇王的命令在脑海炸响。

就在这时,地面突然震动起来!

无数黑蛇从草丛、石缝、甚至是房梁上钻出来,疯狂地开始撕咬村民!

惨叫声四起,人群瞬间乱成一团。

绑我的绳子被蛇牙咬断,我猛地挣脱,抄起一根木棍,狠狠砸向正在从身上拽下小蛇的神婆。

“砰!”

她闷哼一声,栽倒在地。

铜铃滚落在地,我一脚下去,将其踩个粉碎。

风停了。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村民们的惨叫和蛇群的嘶鸣。

突然,地面裂开一道缝隙,一条巨大的黑影缓缓升起——蛇王降临。

它的身躯比水桶还粗,鳞
片泛着幽蓝的光,金色的竖瞳冰冷地盯着剩下的人。

奶奶瘫软在地,尿了裤子,嘴里念叨着“报应”。

蛇王缓缓游到她面前,低头,嘶声道:“你养她十八年,却从未给过她一天活路。”

“现在,该还债了。”

神婆从地上爬起来,慌忙从腰间掏出一把朱砂,厉声喊道:“乾坤借法!”

朱砂如血雨般洒向蛇群,却只激起黑蛇们愤怒的嘶鸣。

几条小蛇刚缠住她的手腕,就被她用桃木剑挑飞,剑身刻着的符文泛着诡异的红光。

“区区畜牲,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神婆踩着罡步,口中念念有词,空气中突然弥漫起刺鼻的硫磺味。

蛇王却缓缓从地缝中升起,它金色的竖瞳冷冷注视着神婆的挣扎,突然张开血盆大口,一道黑色的雾气喷涌而出。

神婆的咒语戛然而止,虚影瞬间消散,桃木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黑蛇们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神婆淹没。

她凄厉的惨叫只持续了短短一瞬,便被蛇群的嘶鸣彻底吞没。

转眼间,所有举着火把、参与围剿我的村民都被黑蛇缠绕。

他们的求饶声、哭喊声,混着骨头碎裂的声响,在夜色中回荡。

然后,归于寂静。

9.现在,整个村子空了。

我站在山坡上,望着曾经的家,那里只剩下废墟和蛇群。

蛇王盘踞在我脚边,轻轻蹭了蹭我的手。

“你自由了。”

它说。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山外。

这一次,没人能再束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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