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内侧刻着我和凌夜名字的缩写。
那是两家正式交换的订婚信物。
我把它拿出来,冰冷的金属硌着掌心。
打开盒子,戒指在灯光下闪着冷硬的光。
就这么结束吧。
把戒指留下,把这段可笑的关系也彻底留在这里。
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合上盖子,把戒指放回抽屉深处。
就在我指尖触碰到丝绒盒盖边缘的瞬间——眼前毫无征兆地一花!
几行半透明的、闪烁着微光的彩色文字,像水中的游鱼,毫无预兆地在我眼前飘过,清晰得诡异:对对对!
星星快跑!
远离这条坏蛇!
哈哈哈凌夜要急了吧?
十几年了星星还是怕得要死,更别说面对蜕皮期了。
嘶...只有我想看软萌星星被失控蛇蛇撞到眼神涣散吗?
(危险发言)我整个人像是被高压电流击中,猛地一抖,手里的丝绒小盒子“啪嗒”一声掉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
什么东西?!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心脏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幻觉?
被凌夜气出精神病了?
我用力眨了眨眼,又甩了甩头。
那几行诡异的文字消失了。
房间里一切如常,行李箱敞开着,衣物堆得有些乱,戒指盒静静地躺在地毯上。
刚才那一幕快得像是我极度紧张下的眼花。
可是……“星星”?
“坏蛇”?
“蜕皮期”?
“失控蛇蛇”……这些词……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脊椎骨爬上来。
我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只觉得这间熟悉的卧室突然变得陌生而充满寒意。
是警告?
还是……某种预示?
不管是什么,离开这里的念头从未如此刻般坚定和急迫。
这里的一切,包括那个男人和他带来的一切诡异,都让我感到窒息。
我弯腰,几乎是有些慌乱地捡起戒指盒,不再犹豫,直接把它塞进了书桌抽屉的最里面,然后“砰”地一声用力关上抽屉,仿佛关掉了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惊悸,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
金属拉链咬合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做完这一切,我撑着膝盖站起来,感觉手脚都有些发软。
好了,就这样吧。
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转身准备离开这个困了我十几年的“金丝笼”。
手刚握上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