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别碰我!
你让她碰了!”
陆长风被她一拉扯,手上的力道松了一瞬。
机会!
我猛地挣脱,转身就往天台另一端跑。
身后传来陆长风气急败坏的怒骂:“贱人!”
他几步追上,长腿恶意地向前一伸。
我猝不及防,被绊得向前狠狠扑倒。
手掌和膝盖重重砸在粗糙的水泥地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
低头一看,手掌被碎裂的瓦砾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汩汩涌出。
“犯贱的东西!”
陆长风搂着哭哭啼啼的柳莺,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一脚毫不留情地踩在我背上,把我刚撑起一点的身体又重重踩回地面。
尘土呛进喉咙。
“给莺儿道歉!
现在!”
屈辱和怒火瞬间冲垮了理智。
我抓起手边一块尖锐的碎瓦片,用尽全身力气朝他的小腿扎去!
“找死!”
陆长风眼神一厉,猛地抬脚踢开我的手腕。
剧痛袭来,瓦片脱手飞出。
他另一只脚紧跟着踹向我的肩膀!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再次翻滚出去,几块碎裂的瓦片被带起,其中一块锋利的尖角,直直朝着我的咽喉飞射而来!
速度太快,我根本来不及躲!
劲风扫过。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降临。
一道挺拔的身影不知何时挡在了我身前。
沈聿白穿着简单的黑色高领毛衣,侧脸线条冷硬如刀削。
他只是随意地一抬手,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那块致命的碎瓦片就被一股巧劲弹开,“啪”地一声撞在旁边的水泥墙上,碎成齑粉。
他看都没看陆长风和柳莺,转身蹲下,一把将我捞起,紧紧搂进怀里。
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却又在触碰到我流血的手掌时,放得极轻。
一块干净柔软的男士手帕被他迅速缠裹在我流血的手掌上。
“林小晚,”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压抑着汹涌的怒意,按着我的头埋进他带着冷冽药香的胸膛,“回家再跟你算账!”
他真是药罐子?
昨晚那种体力,还有刚才那快如鬼魅的身手……我被他按在怀里,脑子一片混乱。
那事……还有希望?
我是个骗子。
三个月前,爷爷带着我来到这座城市。
目标明确:扮演落难的富家千金,接近陆家“体弱多病、命不久矣”的继承人,嫁给他,等他死了,顺利继承巨额遗产,用来养活爷爷控制的那些被拐卖来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