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孩子。
陆家居然有两个儿子!
我竟然搞错了对象!
但,嫁谁不是嫁?
只要钱能到手。
舔谁不是舔?
陆长风?
已经无关紧要了。
我缩在沈聿白怀里,嗅着他身上好闻的药香,瞬间切换模式,身体微微发抖,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委屈得要滴出水来:“聿白哥哥……手好疼……会不会落下残疾啊?”
我感觉到他胸腔微微震动了一下。
“陆长风,”沈聿白抬起头,目光冰冷地射向对面,声音没有任何温度,“道歉。”
陆长风梗着脖子,满脸不服,但触及沈聿白眼中那片深不见底的阴骘寒冰时,嚣张的气焰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瞬间萎靡下去。
他嘴唇嗫嚅了几下,极其不甘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满意了?”
沈聿白低头问我,语气听不出情绪。
巨大的委屈和后怕猛地涌上心头,鼻子一酸,眼泪控制不住地滚落下来。
“啧,”他像是有些无奈,又像是觉得有趣,用鞋尖随意踢了踢脚边一块尖锐的碎瓦片,“看来是不满意。”
“啊——!”
陆长风骤然爆发出凄厉的惨叫。
只见那块碎瓦片,不知怎地,竟精准无比地深深扎进了他刚才踩我的那只脚的手背上!
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鞋袜。
<沈聿白抱着我,目不斜视地从惨嚎的陆长风身边走过,声音平静无波,却字字砸在人心上:“再惹她,下次不知道会是哪里流血。
金疮药,稍后我让人给你送一瓶来。”
沈聿白对我的“宠爱”,以一种惊人的速度传遍了整个上流圈子。
念儿一边给我削水果,一边兴奋地八卦:“小姐,外面都传疯了!
说沈大公子为了您,跟亲弟弟彻底撕破脸,把您宠上天了!
还有人说……”她压低声音,带着点忧虑,“说他最近身体好像更差了,私人医生天天往公司跑,恐怕……真熬不过今年……噗——”我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咳得撕心裂肺。
爷爷的任务怎么办?
钱怎么办?
那群孩子的命怎么办?
“听什么这么入神?”
沈聿白清冷的声音突兀地在门口响起,他不知何时回来了,斜倚着门框,目光淡淡地扫过来。
念儿吓得一哆嗦,水果刀差点掉地上,飞快地溜了。
我咳得更厉害了,止不住地打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