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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契约到期后,总裁他认真了苏晚周文丽全局

山寺更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冰冷的水晶吊灯悬在头顶,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像无数把悬而未落的冰锥。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槟的微醺甜腻,混杂着女士们身上清冽的香水味,本该是暖融的,可苏晚只觉得那股寒意,顺着脚底攀爬上来,缠住了四肢百骸。她站在苏宅宴会厅的角落,手里端着一杯几乎未动的果汁,指尖冻得有些发麻。二十年来,她早已习惯了将自己缩在这样的角落,像一件被遗忘却又不得不存在的旧家具。身上这条浅紫色的礼服裙是养母周文丽上个月让助理送来的,说是生日宴要穿得体面些。尺码大了半号,肩线微微滑落,露出一点脆弱的锁骨。她悄悄往上提了提,动作细微得几乎无人察觉。今天是她的生日宴。名义上,是苏家为她这个养女举办的。可满场衣香鬓影,谈笑风生,又有几个人是真的为她而来?那些目光掠过她,带着...

主角:苏晚周文丽   更新:2025-06-03 22: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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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周文丽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千金契约到期后,总裁他认真了苏晚周文丽全局》,由网络作家“山寺更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冰冷的水晶吊灯悬在头顶,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像无数把悬而未落的冰锥。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槟的微醺甜腻,混杂着女士们身上清冽的香水味,本该是暖融的,可苏晚只觉得那股寒意,顺着脚底攀爬上来,缠住了四肢百骸。她站在苏宅宴会厅的角落,手里端着一杯几乎未动的果汁,指尖冻得有些发麻。二十年来,她早已习惯了将自己缩在这样的角落,像一件被遗忘却又不得不存在的旧家具。身上这条浅紫色的礼服裙是养母周文丽上个月让助理送来的,说是生日宴要穿得体面些。尺码大了半号,肩线微微滑落,露出一点脆弱的锁骨。她悄悄往上提了提,动作细微得几乎无人察觉。今天是她的生日宴。名义上,是苏家为她这个养女举办的。可满场衣香鬓影,谈笑风生,又有几个人是真的为她而来?那些目光掠过她,带着...

《假千金契约到期后,总裁他认真了苏晚周文丽全局》精彩片段

冰冷的水晶吊灯悬在头顶,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像无数把悬而未落的冰锥。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槟的微醺甜腻,混杂着女士们身上清冽的香水味,本该是暖融的,可苏晚只觉得那股寒意,顺着脚底攀爬上来,缠住了四肢百骸。

她站在苏宅宴会厅的角落,手里端着一杯几乎未动的果汁,指尖冻得有些发麻。

二十年来,她早已习惯了将自己缩在这样的角落,像一件被遗忘却又不得不存在的旧家具。

身上这条浅紫色的礼服裙是养母周文丽上个月让助理送来的,说是生日宴要穿得体面些。

尺码大了半号,肩线微微滑落,露出一点脆弱的锁骨。

她悄悄往上提了提,动作细微得几乎无人察觉。

今天是她的生日宴。

名义上,是苏家为她这个养女举办的。

可满场衣香鬓影,谈笑风生,又有几个人是真的为她而来?

那些目光掠过她,带着礼貌的探究,或是不加掩饰的衡量,像在评估一件即将过期的商品。

“晚晚,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

养母周文丽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亲昵,穿透喧闹传来。

苏晚立刻挺直脊背,牵起一个温顺柔和的微笑,转过身:“妈。”

周文丽保养得宜的脸上妆容精致,眼神却像淬了冰的玻璃珠,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停留在她肩头滑落的衣料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又被更浓的笑意取代。

她亲昵地拍了拍苏晚的手臂,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傻孩子,今天你是主角,别总缩着。

去......和赵董家的公子聊聊,人家可是特意为你回来的。”

特意?

苏晚心里泛起一丝自嘲的苦涩。

她认得那位赵公子,上一次见面,他看她的眼神,如同打量橱窗里待售的珠宝。

她顺从地点点头,还没来得及挪动脚步,宴会厅门口的方向骤然爆发出一阵更热烈的喧哗。

“玥玥回来了!”

“苏大小姐!

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欢迎回家!”

所有的灯光,所有的目光,所有的热情,瞬间被那个刚刚踏入的身影席卷而去。

苏玥。

真正的苏家千金。

她穿着一身当季高定的火红色抹胸长裙,像一团燃烧的烈焰,瞬间点燃了整个沉闷的空间。

长发微卷,妆容明媚张扬,每一步都带着与生
俱来的自信和矜贵。

她笑着,目光流转,精准地落在周文丽身上,然后像只归巢的乳燕,轻盈地扑了过来:“妈妈!

我回来啦!

想死我了!”

周文丽脸上的笑容,在那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真实和灿烂。

她张开双臂,紧紧抱住苏玥,声音里是苏晚从未听过带着哽咽的宠溺:“我的心肝宝贝!

可算回来了!

累不累?

路上顺利吗?”

“顺利!

就是想妈妈想得紧!”

苏玥撒娇地蹭着周文丽的肩膀,眼角的余光状似无意地扫过苏晚,带着一种近乎怜悯的审视。

苏晚端着杯子的手,指节用力到泛白。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上那件浅紫色礼服的廉价感,以及那份试图融入却始终格格不入的局促。

她像一个误入盛宴的灰姑娘,而真正的公主,已经华丽登场。

她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微笑,试图让自己融入这“合家欢”的背景板里,但那微笑早已僵硬得如同面具。

苏玥终于从周文丽怀里抬起头,目光直直落在苏晚身上,红唇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呀,这就是晚晚吧?

真漂亮。

生日快乐呀!”

语气亲热,眼神却锐利如刀。

“谢谢姐姐。”

苏晚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什么姐姐妹妹的,多生分!”

周文丽笑着打断,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轻快,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玥玥才是苏家正正经经的大小姐。

晚晚啊,”她转向苏晚,脸上的笑容依旧,眼神却彻底冷了下来,声音清晰地传遍周围骤然安静下来的小片区域,“你也大了,该学着独立了。

从下个月起,你所有生活费,就停了吧。

苏家养了你二十年,仁至义尽。

以后的路,自己好好走。”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扎进苏晚的心脏。

“ 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她脑子里炸开了。

周围那些或同情、或幸灾乐祸、或纯粹看戏的目光,瞬间变得无比清晰锐利,几乎要将她穿透。

二十年的小心翼翼,二十年的如履薄冰,二十年的“家人”,在这一刻,被这轻飘飘的几句话,彻底撕碎了伪装。

仁至义尽?

她像个被主人厌倦、随手丢弃在路边的玩偶。

喉咙里堵着一团腥甜,她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才没让那翻涌的屈辱和绝望冲破喉咙。

指尖的冰冷蔓
延到全身,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还站着。

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模糊了,只剩下血液冲击耳膜的轰鸣。

不知道是怎么离开那片令人窒息的中心地带的。

等她稍微回神,冰冷的夜风已经裹挟着细密的雨丝,扑打在裸露的皮肤上,带来一阵刺痛的清醒。

她站在露台边缘,双手死死抓住冰冷的雕花铁艺栏杆,指关节绷得发白。

楼下的花园在雨雾中一片朦胧,宴会厅里传来的喧嚣变得遥远而空洞。

身后是万丈深渊般的现实,身前是冰冷的雨幕。

世界那么大,却仿佛没有她苏晚一寸容身之地。

就在这时,一道高大沉稳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露台入口的阴影里。

苏晚没有回头,但她能感觉到那道存在感极强的目光落在自己背上,带着审视,也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

她下意识地挺直了僵硬的脊背,像一只竖起所有尖刺的刺猬。

脚步声不疾不徐地靠近,最终在她身侧停下。

昂贵的男士古龙水混合着淡淡的烟草气息,在潮湿的空气中弥漫开来,形成一种独特而极具压迫感的气场。

是傅承砚。

傅氏集团那位年轻却已掌控庞大商业帝国的继承人。

苏晚曾在一些财经报道和上流社会的宴会上远远见过他,如同仰望云端的神祇。

他怎么会在这里?

“很冷。”

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像大提琴的弦音,却没什么温度。

他随手脱下身上剪裁完美的黑色羊绒大衣,不由分说地披在了苏晚单薄的肩头。

宽大的衣料带着他身上残留的温热,瞬间隔绝了大部分寒气。

苏晚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想挣脱这突如其来的“温暖”和靠近。

这不合时宜的善意,更像是一种施舍,让她此刻的狼狈无所遁形。

“穿着。”

傅承砚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感,一只手看似随意地搭在了她身侧的栏杆上,恰好挡住了她可能的退路。

苏晚不动了。

大衣的暖意一丝丝渗入冰冷的皮肤,反而让心底那点强撑的硬气摇摇欲坠。

她依旧死死盯着楼下模糊的雨景,声音干涩沙哑:“傅先生有事?”

傅承砚没有立刻回答。

他侧过身,姿态闲适地倚靠着栏杆,目光落在苏晚苍白的侧脸上,雨水沾湿了她鬓角的碎发,贴在细腻的皮肤上,脆弱得惊人,
却也倔强得惊人。

他修长的手指间不知何时夹着一份纸质硬挺的文件。

“刚才在厅里,”他开口,语调平静无波,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苏太太宣布停掉你所有生活费的时候,我恰好听见了。”

苏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她猛地转过头,第一次真正对上傅承砚的视线。

男人的眼眸在露台幽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如同不见底的寒潭,里面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眼眶通红,强忍泪水,像一只被逼到绝境、只能龇着牙虚张声势的小兽。

屈辱感瞬间灭顶。

她几乎是立刻就想撕下肩上这件昂贵的大衣狠狠摔在地上。

“所以呢?”

她的声音因为极力压抑而微微发颤,带着尖锐的刺,“傅先生是特意来看我笑话的吗?”

傅承砚的唇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点弧度转瞬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他没有在意她的敌意,反而将手中的文件递到了她面前,动作干脆利落。

“不,”他看着她,眼神锐利如鹰隼,仿佛能穿透她所有的伪装,直视她内心最深的不甘和渴望,“我是来给你一个选择。”

“选择?”

苏晚的目光落在那份文件上,封面是简洁的黑色,没有任何标识,却透着一种冰冷而沉重的分量感。

“一份契约。”

傅承砚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敲打在雨夜潮湿的空气里,也敲打在苏晚紧绷的神经上,“为期三年。

名义上,做我的妻子。”

苏晚的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妻子?

傅承砚的妻子?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条件?”

她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问。

“名义夫妻,互不干涉私生活。

傅太太的身份,是你最大的依仗。”

傅承砚的语速平稳,像是在谈一桩再寻常不过的生意,“作为回报,我需要一个足够体面、能应对家族事务的‘伴侣’而你,”他微微倾身,目光锁住她眼底深处那簇尚未熄灭的、名为不甘的火焰,一字一句,清晰而充满诱惑力,“可以拿回属于你的一切。

尊严、资源、以及……让那些践踏过你的人,付出代价。”

“拿回……一切?”

苏晚喃喃重复,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

苏玥得意的笑脸、
周文丽冰冷的眼神、周围那些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一幕幕在她眼前闪过。

愤怒和恨意如同岩浆,在屈辱的冰层下翻涌沸腾。

“对,一切。”

傅承砚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包括,亲手碾碎苏玥引以为傲的一切。

你甘心吗?

就这样被扫地出门,像丢垃圾一样?”

“甘心”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苏晚的心上。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犹豫,在这一刻被汹涌的恨意和不甘彻底烧毁。

凭什么?

凭什么她二十年谨小慎微,换来的却是弃如敝履?

凭什么苏玥一回来,就能夺走她仅有的、虚假的立足之地?

她不甘心!

她要让她们看看,她苏晚,不是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

一股近乎毁灭般的冲动攫住了她。

她猛地伸出手,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一把抓住了那份冰冷的文件。

“ 笔!”

她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

傅承砚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意料之中的暗芒,变魔术般从西装内袋抽出一支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钢笔,旋开笔帽,递到她手中。

<露台的光线昏暗,只有远处宴会厅透出的微弱光亮。

苏晚甚至没有去看那密密麻麻的条款具体写了什么。

她只知道,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反击的武器。

她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在乙方签名的空白处,用力地、几乎要划破纸背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苏晚。

最后一笔落下,力透纸背。

傅承砚接过文件和笔,目光扫过那略显潦草却充满力量的签名,薄唇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

他收好文件,重新站直身体,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

“合作愉快,傅太太。”

他伸出手,掌心向上,等待着她的回应。

苏晚看着那只骨节分明、象征着权力与财富的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签下的名字。

冰冷的雨水落在手背上,激得她微微一颤。

一股巨大的、不真实的眩晕感袭来。

她深吸了一口带着雨水腥气的冰冷空气,压下心头的悸动和恐慌,缓缓抬起手,将自己的指尖,轻轻放入了那只宽厚而微凉的掌心。

“合作愉快。”

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

契约,在这一刻,正式生效。

冰冷的雨丝落在交握的手上,分不清是谁的温度更低一些。


---傅太太的身份,如同一道无形的金钟罩,瞬间将苏晚从风雨飘摇的泥泞里拔了出来。

她搬离了苏家那个永远让她窒息的房间,住进了傅承砚名下市中心顶级公寓的顶层。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室内是简约冷硬的顶级装潢,空旷得没有一丝烟火气。

傅承砚果然如契约所言,给了她极大的空间和资源。

一位精明干练的私人助理Linda很快到位,负责打理她作为傅太太所需的一切行头、行程和社交形象。

顶级造型师为她量身定制了全新的衣橱,从日常穿着到高定礼服,每一件都完美贴合她的气质,昂贵得令人咋舌。

曾经那个穿着不合身礼服的“假千金”影子,被彻底抹去。

苏晚像一块被投入水中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Linda为她安排的一切。

名媛礼仪、奢侈品鉴赏、艺术沙龙、慈善晚宴……她逼迫自己以最快的速度适应这个全新的、属于“傅太太”的战场。

她学会了如何在镜头前露出无懈可击的微笑,如何在觥筹交错间应对各种试探的目光,如何优雅地处理那些围绕在傅承砚身边、带着敌意或谄媚的各色人等。

她不再是那个只能躲在角落的苏晚。

她是傅承砚的“妻子”,一个必须足够体面、足够强大的存在。

傅承砚则是个完美的“契约伙伴”。

他从不干涉她的私人空间,也极少过问她的行踪。

他们更像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拥有共同目标的战略同盟。

他会定期出现在需要“傅氏夫妇”共同出席的重要场合,挽着她的手,扮演着无可挑剔的恩爱夫妻。

他的手臂坚实有力,隔着衣料传递过来的是稳定可靠的力量,但那眼神深处,永远是苏晚看不透的平静无波,仿佛她只是他棋盘上一枚重要的棋子。

只有在夜深人静,回到这间空旷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公寓时,苏晚才会卸下所有伪装。

她蜷缩在巨大的沙发里,看着窗外流动的霓虹,偶尔会想起那个雨夜的露台,那份冰冷的契约,以及傅承砚那句“亲手碾碎苏玥引以为傲的一切”。

这个念头,是她支撑下去的唯一动力。

机会来得比预想的更快。

苏玥回国后,凭借苏家的资源和“真千金”的光环,迅速在名媛圈和娱乐圈崭露
头角。

她高调地投资了一家新兴的艺术画廊,并策划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青年艺术家扶持计划”开幕酒会,邀请了众多名流和媒体,意图打造自己“艺术推手”的完美人设。

Linda将精美的邀请函放在苏晚面前时,苏晚正对着穿衣镜整理一条宝蓝色的鱼尾长裙。

镜中的女人,眉目精致,气质沉静,眼底深处却燃烧着一簇冰冷的火焰。

“傅太太,苏玥小姐画廊的开幕酒会,在明晚。”

Linda的声音平静无波。

苏晚拿起那张散发着淡雅香气的邀请函,指尖轻轻拂过上面烫金的“苏玥”签名,唇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

她抬眼看向镜中的Linda:“我记得,我们手里,有一份关于苏玥小姐海外学历的……有趣资料?”

Linda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了然,微微颔首:“是的,傅太太。

很‘有趣’。”

“很好。”

苏晚放下邀请函,拿起梳妆台上的红宝石耳钉,对着镜子,仔细地戴上,“替我回复,傅氏夫妇,一定准时到场。”

---苏玥画廊的开幕酒会,极尽奢华。

巨大的水晶灯将空间照得亮如白昼,墙壁上挂满了风格各异的画作。

苏玥穿着一身香槟色的曳地长裙,像一只骄傲的开屏孔雀,被众星捧月般簇拥在中心。

她谈笑风生,神采飞扬,享受着所有人的赞美和阿谀。

当傅承砚挽着苏晚的手臂步入会场时,原本喧闹的空间出现了一瞬间奇异的凝滞。

所有的目光,或惊艳、或探究、或带着看好戏的兴奋,齐刷刷地聚焦过来。

苏玥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但很快被更浓烈的得意取代。

她端着酒杯,摇曳生姿地迎了上来:“承砚哥!

晚晚!

你们能来,真是蓬荜生辉!”

她的目光在苏晚身上那条剪裁完美、衬得她肌肤胜雪的宝蓝色长裙上停留了一瞬,眼底掠过一丝嫉恨,随即又化为虚伪的热络。

傅承砚微微颔首,礼节性地回应:“苏小姐的画廊,很有格调。”

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苏晚则露出一个标准的、属于傅太太的得体微笑:“姐姐的开幕酒会,我们当然要来捧场。”

她的目光平静地扫过苏玥,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怨恨,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近乎悲悯的平静,像在看一个
跳梁小丑。

这眼神让苏玥心头莫名地一刺,脸上的笑容差点挂不住。

酒会进行到高潮,苏玥被主持人请到台上致辞。

她站在聚光灯下,沐浴着众人的注视,侃侃而谈她的艺术理念、她的留学经历、她对青年艺术家的热忱与扶持。

她特意提到了自己毕业于世界顶尖的某艺术学院,言语间充满了优越感。

“……正是这段宝贵的海外求学经历,让我深刻理解了艺术无国界的真谛,也坚定了我回国支持本土艺术家的决心……”苏玥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全场。

台下掌声雷动。

苏玥享受着这一刻的荣光,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台下的苏晚,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工作制服、像是媒体工作人员的男人,快步穿过人群,将一份薄薄的文件夹递到了Linda手中。

Linda神色不变,立刻走到苏晚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苏晚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依旧优雅从容。

她侧头,对身旁一直沉默的傅承砚低语了一句。

傅 承砚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几乎无法捕捉的波动。

他微微侧身,对旁边侍立的助理低声吩咐了一句。

苏玥的致辞接近尾声,她正慷慨激昂地描绘着画廊的美好未来。

突然,会场后方,巨大的、原本用于展示画作的电子屏幕,画面猛地一闪!

苏玥自信满满的笑容定格在屏幕上。

紧接着,画面切换。

一份清晰的、盖着国外某大学官方印章的文件被放大展示出来。

上面赫然列着苏玥的名字,以及那个顶尖艺术学院的名字。

然而,在“学位授予”一栏,鲜红的印章盖着的,却是刺眼的“无效(Invalid)”!

同时,另一份文件显示,苏玥在同一时间段内,频繁出入于另一所名不见经传的社区学院。

全场哗然!

所有的掌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是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如同潮水般迅速蔓延开来。

记者们的镜头瞬间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齐刷刷地对准了台上瞬间脸色煞白、摇摇欲坠的苏玥。

“不……这不是真的!

这是伪造的!”

苏玥失声尖叫,声音因为惊恐而扭曲变调,手指颤抖地指着屏幕,精心营造的优雅和骄傲在瞬间土崩瓦解,只剩下狼狈
和恐慌,“是有人陷害我!

一定是苏晚!

是她!”

她的目光像淬毒的箭,狠狠射向台下依旧平静站立的苏晚。

苏晚迎着她的目光,唇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极冷的弧度。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扬起了下巴。

那姿态无声胜有声。

整个会场彻底乱了套。

记者们疯狂地往前涌,镁光灯疯狂闪烁,问题像冰雹一样砸向崩溃的苏玥。

名流们窃窃私语,眼神鄙夷。

周文丽在人群中脸色铁青,想要冲上台,却被混乱的人群阻挡。

一片混乱中,傅承砚始终护在苏晚身侧,高大的身影为她隔绝了大部分推搡和探究的目光。

他微微低头,靠近她耳边,低沉的声音只有她能听见:“满意了?”

苏晚看着台上那个被镁光灯和质疑声淹没、彻底崩溃的苏玥,看着周文丽慌乱焦急的脸,一股迟来的、带着巨大空洞感的疲惫瞬间席卷了她。

她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发飘:“嗯。”

“那就走吧。”

傅承砚的手臂自然地环上她的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护着她,在保镖的开路下,穿过混乱喧嚣的人群,走向出口。

身后,是苏玥崩溃的哭喊和记者们尖锐的追问,像一场荒诞剧的终场。

---傅氏集团周年庆的酒会,是上流社会每年一度的盛事,其奢华程度远非苏玥的画廊开幕可比。

巨大的宴会厅金碧辉煌,衣香鬓影,空气里流淌着顶级香槟的气味和优雅的交响乐。

到场的皆是政商名流,星光熠熠。

苏晚作为傅太太,无疑是今晚最耀眼的存在之一。

她穿着一身傅承砚特意为她定制的银白色抹胸鱼尾长裙,裙摆缀满细碎的钻石,走动间流光溢彩,宛如月光女神。

颈间佩戴着价值连城的蓝钻项链,是傅承砚在酒会前亲手为她戴上的,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

她挽着傅承砚的手臂,在人群中从容应对,笑容得体,姿态优雅。

三年契约婚姻的打磨,早已让她褪去了最初的生涩,变得游刃有余。

她甚至能感觉到傅承砚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一切都完美得如同梦幻。

她成功扮演好了傅太太的角色,也成功让苏玥付出了代价。

契约即将到期,她似乎可以功成身退,带着傅承砚承诺的资源和“傅太太”身份带来的光环,去
过另一种自由的人生。

然而,苏玥显然没有被打倒。

就在酒会气氛最热烈、傅承砚被几位重要客户簇拥着交谈时,一道火红的身影猛地拨开人群,冲到了宴会厅中央的小型舞台上!

她夺过司仪手中的麦克风,动作粗暴,发出刺耳的嗡鸣声,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是苏玥!

她显然精心打扮过,但再浓的妆容也掩盖不了她眼底的疯狂和恨意。

她死死盯着人群中的苏晚,拿着麦克风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各位!”

苏玥尖利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放大,带着破音的嘶哑,瞬间压过了优雅的音乐,“各位尊贵的来宾!

你们都被骗了!

被台上这个道貌岸然的女人骗了!”

全场瞬间寂静下来,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台上状若疯癫的苏玥,又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同样惊愕、但迅速恢复镇定的苏晚。

傅承砚微微蹙眉,正要示意安保上前,苏玥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更加激动地喊了出来:“她!

苏晚!

根本不是什么名媛淑女!

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连她赖以为傲的学历都是假的!

她根本不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

她那些所谓的履历,全都是苏家当年为了面子帮她伪造的!

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冒牌货!

一个靠着假身份、假学历爬上傅太太位置的卑鄙小人!”

她声嘶力竭,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和毁灭欲:“傅承砚!

你也被她骗了!

她根本不配站在这里!

不配做傅太太!

她就是个……啪!”

一声清脆的碎裂声,骤然打断了苏玥疯狂的指控。

是苏晚。

她手中的水晶香槟杯,被生生捏碎了!

尖锐的玻璃碎片刺破了她柔嫩的掌心,殷红的血珠瞬间涌出,顺着她白皙的手腕蜿蜒流下,滴落在银白色的裙摆上,晕开刺目的红痕。

疼痛让她微微蹙眉,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任何惊慌失措,只有一片死寂的苍白。

三年了,这个她以为早已被埋葬、被遗忘的、关于她出身和学历的致命“污点”,还是被苏玥用如此不堪的方式,血淋淋地撕开,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无数道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聚焦在她身上,带着震惊、鄙夷、幸灾乐祸……她甚至能听到那些压抑不住的、兴奋的抽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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