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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金主与我的“降质”生活陈默瑶瑶结局+番外

小涛快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养我的金主陈默突然破产了。他面色灰败地给我留了笔钱,竟平静地说要结束一切,还让我别嘲讽他、赶紧离开。可当我看到手机到账信息里那串带着好几个零的数字——几千万时,彻底懵了。这叫破产?网上说顶级富豪的破产是“相对贫困”,原来都是真的!我慌忙拦住他伸向阳台的脚步,看着他眼底的死寂,突然脱口而出:“先别自杀啊!我们可以降低生活质量的!”毕竟,就算“降质”,这日子恐怕也比大多数普通人滋润得多。1破产告白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敲在价值不菲的落地窗上,像是为这座城市的繁华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滤镜。客厅里没开灯,只有茶几上那盏复古台灯亮着,光线昏暗地勾勒出陈默坐在沙发上的轮廓。他平时总是一身熨帖的高定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此刻却穿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家居...

主角:陈默瑶瑶   更新:2025-06-03 1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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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瑶瑶的其他类型小说《破产金主与我的“降质”生活陈默瑶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涛快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养我的金主陈默突然破产了。他面色灰败地给我留了笔钱,竟平静地说要结束一切,还让我别嘲讽他、赶紧离开。可当我看到手机到账信息里那串带着好几个零的数字——几千万时,彻底懵了。这叫破产?网上说顶级富豪的破产是“相对贫困”,原来都是真的!我慌忙拦住他伸向阳台的脚步,看着他眼底的死寂,突然脱口而出:“先别自杀啊!我们可以降低生活质量的!”毕竟,就算“降质”,这日子恐怕也比大多数普通人滋润得多。1破产告白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敲在价值不菲的落地窗上,像是为这座城市的繁华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滤镜。客厅里没开灯,只有茶几上那盏复古台灯亮着,光线昏暗地勾勒出陈默坐在沙发上的轮廓。他平时总是一身熨帖的高定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此刻却穿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家居...

《破产金主与我的“降质”生活陈默瑶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养我的金主陈默突然破产了。

他面色灰败地给我留了笔钱,竟平静地说要结束一切,还让我别嘲讽他、赶紧离开。

可当我看到手机到账信息里那串带着好几个零的数字——几千万时,彻底懵了。

这叫破产?

网上说顶级富豪的破产是“相对贫困”,原来都是真的!

我慌忙拦住他伸向阳台的脚步,看着他眼底的死寂,突然脱口而出:“先别自杀啊!

我们可以降低生活质量的!”

毕竟,就算“降质”,这日子恐怕也比大多数普通人滋润得多。

1 破产告白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敲在价值不菲的落地窗上,像是为这座城市的繁华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滤镜。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茶几上那盏复古台灯亮着,光线昏暗地勾勒出陈默坐在沙发上的轮廓。

他平时总是一身熨帖的高定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此刻却穿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家居服,胡茬冒了出来,衬得那张原本英挺的脸憔悴不堪。

“瑶瑶,”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破产了。”

我刚从衣帽间整理完他新到的领带,闻言脚步一顿,手里的真丝领带滑落在地。

破产?

这个词对我来说有些遥远。

陈默是业内有名的投资人,随手一笔投资就能让小公司起死回生,他的名字总与“成功财富”挂钩。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想看看他的表情,却只看到他垂着眼,盯着自己交握的双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所以,”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这里面的钱,你拿着。

够你在这个城市生活很久,或者回老家做点小生意。”

我没去接卡,心里莫名有些慌。

“陈默,到底怎么回事?

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困难?

是灭顶之灾。

公司资金链断裂,项目崩盘,合伙人卷款跑路……所有能想到的坏事情,都发生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我这辈子,算是完了。”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后推到我面前。

屏幕上是银行转账的界面,收款方是我的名字,金额那一栏,赫然是一串我数了好几遍才数清位数的数字——三千
五百万。

我愣住了,看着那串数字,又看看陈默那张写满“生无可恋”的脸,大脑一时有些宕机。

“这……这是给我的?”

“嗯,”他点点头,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我没什么能给你的了。

拿着钱,走吧。”

他顿了顿,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又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还有……请不要嘲讽我。

在你眼里,我 可能……”他话说到一半,猛地停住,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差点说了英文,又换成中文,“在你眼里,我可能就是个失败的、落魄的人。

但我……不想在你面前那么难堪。”

嘲讽他?

我看着那张银行卡,又看看手机屏幕上的数字,满脑子都是“三千五百万破产”这两个词在打架。

这叫破产?

我老家整个县城的人,恐怕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网上总说富人的破产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是“从亿万富翁变成千万富翁的相对贫困”,原来都是真的?

陈默见我半天没反应,只是盯着手机屏幕发呆,以为我是嫌弃钱少,或者在心里嘲笑他,自嘲地笑了笑,撑着沙发站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阳台。

“你走吧,门我就不送了。

钱到账了,你……好好生活。”

他的背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孤寂,甚至带着一种赴死的决绝。

我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他刚才说什么?

“不想在你面前那么难堪?”

还有他那个走向阳台的姿势……“陈默!”

我猛地站起来,冲过去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你干嘛去?”

他被我拉得一个趔趄,回头看我,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悲伤:“没干嘛,想吹吹风。”

“吹风能吹到去阳台开窗户?”

我死死拽着他不放,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是不是想做傻事?”

他没说话,只是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抓着他胳膊的手更用力了:“陈默!

你看着我!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自杀?”

他被我问得身体一僵,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低下了头,默认了。

“你疯了!”

我又气又急,忍不住拔高了声音,“就因为破产?

你看看你给我转的钱!

三千五百万!

你告诉我这叫破产?

你知道
这钱够多少人活一辈子吗?

你就算现在什么都不干,拿着这笔钱,也比绝大多数人过得好!”

“那不一样!”

他突然激动起来,甩开我的手,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苦,“那是我全部的身家了!

是我从云端跌落到泥里的证明!

我以前……我以前随便一个项目的盈利都比这个多!

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就是个废物!”

“废物会有三千五百万存款?”

我真是被他气笑了,也顾不上什么金主不金主了,直接怼了回去,“陈默,你清醒一点!

你这不是破产,是从顶级富豪变成了普通富豪!

不,比普通富豪还有钱!

你看看外面那些挤地铁加班的人,他们一个月挣几千块,不也活得好好的?”

我拽着他回到沙发上坐下,把那张银行卡塞回他手里,又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那个转账记录:“你看清楚,这是三千五百万!

不是三千五!

你就算现在去买个二线城市的房子,再买辆车,剩下的钱存银行吃利息,都够你舒舒服服过一辈子了!”

他看着手机屏幕,又看看我,眼神里的死寂似乎松动了一些,带着一丝茫然:“可是……我以前的生活……以前的生活是以前的,现在咱们可以降低生活质量啊!”

我脱口而出,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起来,“比如……咱们把这个大平层卖了,去买个小点的房子,不用市中心,近郊也行,环境好还便宜。

车子也不用买那么贵的,几十万的代步车就行。

平时吃饭也不用顿顿下馆子,我可以学做饭,或者点外卖,也花不了多少钱。”

我越说越觉得可行,甚至有些兴奋:“你看,这样一来,你的钱不但够花,说不定还能剩不少呢!

而且,这样的生活虽然比以前‘差’了,但跟普通人比,那还是天上地下啊!

你根本没必要寻死觅活的!”

陈默怔怔地看着我,好像第一次认识我一样,半天没说出话来。

窗外的雨还在下,但客厅里的气氛,似乎不再那么压抑了。

2  绝境重生陈默盯着我手舞足蹈的样子,喉结滚动了两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银行卡边缘。

台灯的光在他眼下的青黑处投出阴影,那些曾盛满锐利与野心的眼眸,此刻像蒙了层灰的玻璃,映着我激动的脸,却没什么焦点


“降低生活质量?”

他重复着这六个字,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荒诞的茫然,“瑶瑶,你知道我以前一套袖扣多少钱吗?

够普通人付半年房租。”

“所以现在不戴袖扣了呗!”

我从茶几底下摸出他昨天随手扔的羊绒披肩,抖开时带起细微的浮尘,“你看这披肩,上个月在米兰买的,三万八,现在压箱底跟普通毛线毯有什么区别?

不如挂二手平台卖了,够咱们吃半年火锅。”

他顺着我的手势看去,眼神突然黯淡下去。

那是他第一次带我出国时买的,当时他说这颜色衬我眼睛亮。

可此刻,他只是低声说:“没人会买破产者用过的东西。”

“谁说的!”

我把披肩往他怀里一塞,抄起手机点开闲置软件,“你看这个卖家,挂的爱马仕丝巾写着‘前任送的晦气’,三天就卖掉了。

咱们就写‘破产急出,保真低价’,保证抢着买!”

屏幕光映在我脸上,我划着屏幕给他看案例,忽然瞥见他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那是他的“幸运表”,谈成每笔过亿项目时都会摩挲表链。

“还有这块表,”我伸手碰了碰冰凉的表壳,“够买咱们未来十年的车险。”

陈默猛地缩回手,像被烫到一样。

“这不行。”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濒临失控的执拗,“这是我爸留给我的唯一东西。”

雨不知何时停了,窗外传来晚归车辆的鸣笛,他的呼吸在寂静里显得格外沉重,“除了钱,我好像什么都没剩下了。”

我看着他攥紧的拳头,指缝间露出表带的金属光泽,突然意识到自己太急躁了。

他不是在计较钱的多少,而是在失去那个“无所不能”的自己。

我挪了挪屁股,往他身边凑了凑,沙发的真皮发出轻微的褶皱声。

“其实……你还剩下我啊。”

这话出口时我自己都愣了,毕竟我们之间向来是“金主与陪伴者”的交易关系,谈“剩下”未免太越界。

陈默也愣住了,转过头看我,睫毛上似乎沾着未干的水汽。

“你……”他欲言又止,目光扫过我身上那件他买的香奈儿针织衫,“我以为你拿到钱就会走。”

“钱是拿到了,但看着你寻死觅活的,我良心过不去啊。”

我故意用轻松的语气打哈哈,心里却有些发虚。

其实在看到他走
向阳台的瞬间,我脑子里闪过的不是银行卡里的数字,而是他去年冬天为了给我买限量版蛋糕,在雪地里排了两个小时队的样子——那时他还穿着笔挺的大衣,头发上落着雪花,却笑得像个孩子。

“而且啊,”我清了清嗓子,决定转移话题,“消费降级没你想的那么可怕。

你知道楼下那家兰州拉面吗?

十块钱一碗,加个蛋才十二,辣椒油特别香。”

我想起有次深夜加班,他让司机绕路买过,当时他皱着眉说“路边摊不卫生”,却偷偷把自己碗里的牛肉夹给我。

陈默的嘴角似乎抽动了一下,像是想笑又憋了回去。

“我以前从不吃路边摊。”

“那现在可以试试啊!”

我趁热打铁,拽着他的胳膊晃了晃,“就当体验生活了!

明天咱们就去吃拉面,然后把你那些闲置的西装、手表都挂网上,说不定还能凑够买辆二手车的钱呢!”

我越说越觉得这计划可行,甚至开始想象他开着五菱宏光送我上班的样子——虽然有点滑稽,但总比他抱着栏杆哭强。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又要钻进牛角尖里。

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他脸上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

突然,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低声说:“二手车……至少得能遮风挡雨吧?”

我眼睛一亮:“那必须的!

咱们挑个空间大的,以后周末还能去郊区自驾游!”

“自驾游?”

他重复着这个词,眼里终于有了些活气,“用什么油钱?”

“用卖你那套紫砂壶的钱啊!”

我立刻接话,“上次你说那壶是大师手工做的,怎么也能卖个几十万吧?

够咱们加好几年油了!”

陈默看着我兴奋的样子,忽然轻轻“嗤”了一声。

那不是嘲讽,而是一种带着无奈又有点纵容的笑意。

“你好像……对破产这件事很有规划?”

“那是!”

我挺了挺胸膛,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

只要他肯开口调侃,就说明没打算真的去死了。

我从沙发上跳起来,把他手里的银行卡又塞回他口袋:“钱你先拿着,咱们明天先去吃拉面,再去二手车市场逛逛,顺便把你那些‘废品’拍拍照挂网上。”

他看着我风风火火的样子,终于站起身,虽然脊背还是有些佝偻,但不再是刚才那副濒临崩塌的模
样。

“好,”他点点头,声音依旧沙哑,却多了一丝微弱的坚定,“听你的。”

客厅的灯被我打开,骤然亮起的光线让陈默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我看着他站在明亮里,身上那件旧家居服显得有些不合身,突然觉得,或许“破产”也不是那么可怕的事。

至少,那个总是被光环笼罩的陈默,现在终于像个活生生的人了——虽然穷了点,但至少,他还在……3  手人生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切割出斑驳的光影。

我揉着眼睛走出卧室时,看见陈默已经坐在餐桌前,面前摊开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全是二手平台的商品页面。

他身上换了件干净的白衬衫,袖口一丝不苟地卷到小臂,只是领口少了往日的领带,显得有些空荡。

“你醒了?”

他抬头看我,眼下的青黑淡了些,“我研究了一下,咱们得先给这些东西拍‘卖家秀’。”

他指了指客厅中央堆成小山的奢侈品——鸵鸟皮手袋、鳄鱼皮公文包、镶钻袖扣散了一地,在晨光里闪着落寞的光。

那只曾被他用来装千万合同的鳄鱼皮公文包,此刻被我垫在一堆围巾下面,边角蹭上了点灰尘。

“拍照得讲究光线和角度。”

我凑过去,看见他正在搜索“如何拍出高级感二手商品”,页面上跳出来的教程图文并茂,“你看这个博主,把爱马仕放在旧木板上拍,说是‘落魄贵族感’。”

陈默的手指在键盘上顿了顿,眼神复杂地扫过那堆曾经象征他身份的物件。

“落魄贵族……”他低声重复,拿起一只黑曜石袖扣,指尖在光滑的表面摩挲,“这是我三十岁生日时,用第一笔千万分红买的。”

“现在能换三十箱泡面呢!”

我从抽屉里翻出块格子桌布铺在地板上,又把他的百达翡丽轻轻放在桌布中央,“来,金主,发挥你以前看项目的眼光,找找哪个角度能让表显得更‘缺钱甩卖’。”

他看着我煞有介事的样子,嘴角终于忍不住弯了弯。

“以前看项目,看的是回报率。”

他拿起相机,蹲在地上调整焦距,镜头对准表带时,手腕上的青筋在晨光里若隐若现,“现在看这些,想的是能不能换袋盐。”

拍照过程比想象中曲折。

陈默习惯了精准构
图,拍一只腕表就要调整十几次光线,气得我直接抢过相机:“差不多得了!

你看这个卖家,手表扔在牛仔裤上就拍了,照样卖出去了!”

屏幕上是张随意的抓拍,表带搭在磨白的裤兜上,配文写着“创业失败,老婆跑了,急出”。

陈默盯着那张图看了半天,突然说:“这文案……有点惨。”

“惨就对了!”

我立刻来了精神,“咱们也得写惨点!

比如这个包……”我举起那只他送我的第一个香奈儿,“就写‘破产老板女友含泪出,曾是心头宝,如今换饭票’。”

他拿着标签纸的手一抖,墨水在纸上晕开个小点儿。

“你这文案……不怕被人认出来?”

“谁认得出来啊!”

我把包翻过来,指着内里角落的编号,“你看,全世界同款几万只呢。

再说了……”我压低声音,凑近他耳边,“说不定买主里就有你以前的对手,看你落魄了,偷偷买走你的东西解气呢。”

这话好像戳中了他某个点,他放下笔,沉默地看着窗外。

远处是他曾经投资过的写字楼,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以前跟人谈生意,他们看我戴什么表,就知道我最近赚了多少钱。”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给我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现在……现在咱们靠卖表赚饭钱,更酷!”

我打断他,把一块鸡胸肉塞进他嘴里,“快吃早餐,吃完去二手车市场。

我昨晚看好了一辆五年车龄的宝马X5,才三十万,比你以前的保时捷便宜十倍!”

陈默嚼着鸡胸肉,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三十万……买二手车?”

“对啊!”

我得意地晃了晃手机,“而且卖家说车主是个美女,保养得特别好,内饰都是粉色的。”

他差点被肉噎到:“粉……粉色内饰?”

“男人开粉色怎么了?”

我白了他一眼,“能遮风挡雨就行!

再说了……”我故意拖长语调,“说不定以后咱们摆摊卖二手货,这车还能当货拉拉用呢!”

吃完早餐,我们把第一批要挂网的奢侈品打包好。

陈默蹲在地上系纸箱时,西装裤膝盖处磨出的轻微褶皱让我想起第一次见他的场景——那时他站在发布会台上,西装笔挺得像片冷硬的金属,眼神锐利得能穿透人心。

而现在,他正对着
一个快递单号皱眉头,指尖沾着透明胶带的胶粒。

“这个地址……”他指着买家留言,“怎么像是我以前助理的老家?”

“管他呢!”

我把箱子往门口一推,“只要给钱,就是上帝。

说不定你助理看你破产了,偷偷帮你回血呢。”

他没再说话,只是拿起马克笔,在纸箱上工工整整地写下“易碎品,轻放”。

阳光从他发顶落下来,在他低垂的眼睫上镀了层金边。

我突然发现,这个不再被财富光环笼罩的陈默,好像更容易让人看清楚了——他会为一块鸡胸肉皱眉,会对着快递单发呆,会在打包奢侈品时,下意识地把我的旧围巾垫在下面,怕刮花了包的内里。

“走吧,金主!”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去选你的粉色宝马!”

他站起身,顺手拿起门边的帆布包——那是我从衣柜最底层翻出来的,以前用来装健身服,现在塞满了我们要带去二手车市场的“家底”。

包带勒在他手臂上,把白衬衫的袖口蹭出一道褶皱。

他看着我,突然说:“其实……不戴袖扣也挺方便的。”

我看着他手腕上清晰的骨节,笑了:“那当然,以后咱们还要搬箱子呢,戴袖扣多碍事。”

走出公寓楼时,保安大叔好奇地看着我们手里的帆布包和纸箱。

陈默下意识地想把包往身后藏,却被我一把拉住。

“怕什么,”我冲他眨眨眼,“以后咱们就是‘破产夫妻’组合了,得习惯接地气。”

他愣了一下,没反驳“夫妻”两个字,只是低头笑了笑。

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远处传来二手车市场的吆喝声,混合着早餐摊的油烟味,陌生又鲜活。

我忽然觉得,就算真的要“降低生活质量”,好像也没那么糟——至少,身边这个人还在,而且,他好像开始慢慢接受这个“新身份”了。

4  粉色宝马二手车市场的空气里混杂着轮胎橡胶味和廉价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我拽着陈默钻进迷宫般的车棚时,他的白衬衫后背已经渗出了汗渍——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挤公交转地铁,下车时还被一个大妈的菜篮子蹭到了裤腿。

此刻他正皱着眉打量眼前五颜六色的二手车,眼神里带着一种“误入歧途”的警惕。

“那辆!”

我指着角落里一
辆被粉紫色车衣半罩着的宝马,车顶还歪歪扭扭地贴了个小猫咪贴纸。

车主是个穿热裤的年轻姑娘,正叼着冰棍冲我们挥手,指甲上的水钻在阳光下一闪一闪。

陈默的脚步顿在原地,喉结上下滚动:“瑶瑶,我们能不能……考虑一下黑色的大众?”

“大众哪有宝马有面子!”

我压低声音戳他胳膊,“而且你看这内饰——”姑娘掀开驾驶座车门,果然是骚包的樱花粉真皮座椅,中控台上还挂着串水晶风铃。

陈默的脸色瞬间从“警惕”变成“惊恐”,仿佛看到了自己开着这辆车去谈生意的场景——虽然他现在已经没生意可谈了。

“帅哥美女,看车吗?”

姑娘吐掉冰棍棍,露出一口白牙,“我这车可爱惜了,全险刚续,内饰每周都做美容!”

她伸手拧开音响,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差点把我们掀翻,“你看这低音炮,夜店效果杠杠的!”

陈默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袖口被我死死拽住。

“多少钱?”

我抢在他开口前问道,同时用眼神警告他“少废话”。

“一口价二十八万!”

姑娘比了个手势,“看你们顺眼,再送十次洗车!”

“二十八万?”

陈默终于忍不住了,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我以前买轮胎都不止这个价——”我赶紧用胳膊肘顶他肚子,他才把后半句“——零头”咽了回去。

姑娘狐疑地打量着他,大概觉得这男人穿得挺体面,怎么说话这么奇怪。

我立刻堆出笑脸:“妹子,我们诚心买,但你看这贴纸……”我假装嫌弃地摸了摸小猫咪贴纸,“我们回去还得撕,多麻烦。”

“哎呀,这好办!”

姑娘立刻掏出手机,“我再送你一套奥特曼贴纸!

男生都喜欢这个!”

陈默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我强忍着笑,继续砍价:“贴纸就算了,便宜两万,我们马上付定金!”

拉锯战持续了半小时,陈默全程像个被架空的木偶,眼睁睁看着我从“二十八万”砍到“二十五万五”,还顺走了姑娘半箱车载香薰。

当他颤抖着手指在购车合同上签字时,笔尖在“粉色内饰”那一栏停顿了足足半分钟。

“恭喜两位!”

姑娘递来车钥匙,上面还挂着个会发光的独角兽挂件,“以后就是尊贵的粉色宝
马车主啦!”

陈默接过钥匙,独角兽的光映在他茫然的瞳孔里。

我拉着他坐进驾驶座,粉色座椅立刻把他整个人包裹起来,方向盘上的卡通防滑套硌得他手指发僵。

“试试音响?”

我怂恿道,伸手就要按播放键。

“别!”

他猛地按住我的手,脸色惨白,“这里人太多……”我看着他窘迫的样子,突然觉得有点可爱。

以前的陈默,永远坐在黑色迈巴赫的后座,司机递来的矿泉水都要先温到四十二度。

而现在,他被困在一辆粉色宝马里,鼻尖上还沾着刚才挤地铁时蹭到的不明粉末。

“走吧,金主!”

我帮他系好安全带,故意把独角兽挂件晃得叮当作响,“开你的‘尊贵座驾’带我们回家!”

车子启动时发出一阵轻微的抖动,陈默握着卡通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怎么……怎么挂挡?”

他盯着中控台,眼神里全是无助。

“哈哈哈!”

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探身过去帮他推到D挡,“陈总,忘了告诉你,这是自动挡,比你以前的手动保时捷好开多了!”

他窘迫地咳了两声,车子猛地蹿了出去,吓得旁边的三轮车师傅直按铃铛。

“慢点开!”

我死死抓住扶手,看着他僵硬的侧脸,突然想起第一次坐他车的情景——那时他开着限量版跑车,单手打方向盘的样子帅得让人挪不开眼,而现在,他连变道都要提前打三分钟转向灯。

车子歪歪扭扭地开出二手车市场,陈默终于松了口气,后背却已经全湿透了。

“要不……还是你开吧?”

他把方向盘往我这边推。

“不行!”

我坚决拒绝,“你得适应新生活!

以后这车就是你的‘饭碗’了——”我指了指后座堆满的二手奢侈品纸箱,“咱们下午就去夜市摆摊,你负责看摊,我负责吆喝!”

陈默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紧,差点撞上路边的花坛。

“夜……夜市摆摊?”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瑶瑶,我以前跟市长吃饭都坐主位……那现在跟烤串摊主做邻居也挺酷的!”

我从包里翻出早就准备好的荧光棒发卡,不由分说别在他头上,“你看,戴上这个,晚上摆摊更显眼!”

粉色的荧光发卡歪在他乌黑的头发上,与他身上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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