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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欠佣金之后李小满王宇泽完结文

荒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拖欠了杀手的佣金尾款。我筹不够钱结算,又无力除掉他。于是,我想用另一种方法拿下他——色诱。正当我黔驴技穷,最后一搏时,他终于破功。一夜荒唐后,他消失了,只留下了“再见”两个字。这是尾款肉偿了?我准备开始新的生活,只是跟一个男人跳了场舞,让我思念了半年的他出现了,指控我“不守妇道”……①早上我出门上班后,到了医院才发现重要的资料落在家里了。无奈之下,我只好折返。刚打开门,熟悉的冰冷触感抵上我的额头,又是那把枪。我心慌意乱,脚步踉跄,站立不稳,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慌乱中,我的手下意识地扯住了身边的一个东西,想借此稳住身形。等我回过神来,卢卡尴尬且愤怒地盯着我,手中的枪依然握得紧紧的。他赤身裸体,发梢还滴着水。而我的手中,正紧紧地攥...

主角:李小满王宇泽   更新:2025-05-28 2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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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小满王宇泽的其他类型小说《拖欠佣金之后李小满王宇泽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荒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拖欠了杀手的佣金尾款。我筹不够钱结算,又无力除掉他。于是,我想用另一种方法拿下他——色诱。正当我黔驴技穷,最后一搏时,他终于破功。一夜荒唐后,他消失了,只留下了“再见”两个字。这是尾款肉偿了?我准备开始新的生活,只是跟一个男人跳了场舞,让我思念了半年的他出现了,指控我“不守妇道”……①早上我出门上班后,到了医院才发现重要的资料落在家里了。无奈之下,我只好折返。刚打开门,熟悉的冰冷触感抵上我的额头,又是那把枪。我心慌意乱,脚步踉跄,站立不稳,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慌乱中,我的手下意识地扯住了身边的一个东西,想借此稳住身形。等我回过神来,卢卡尴尬且愤怒地盯着我,手中的枪依然握得紧紧的。他赤身裸体,发梢还滴着水。而我的手中,正紧紧地攥...

《拖欠佣金之后李小满王宇泽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拖欠了杀手的佣金尾款。

我筹不够钱结算,又无力除掉他。

于是,我想用另一种方法拿下他——色诱。

正当我黔驴技穷,最后一搏时,他终于破功。

一夜荒唐后,他消失了,只留下了“再见”两个字。

这是尾款肉偿了?

我准备开始新的生活,只是跟一个男人跳了场舞,让我思念了半年的他出现了,指控我“不守妇道”……①早上我出门上班后,到了医院才发现重要的资料落在家里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折返。

刚打开门,熟悉的冰冷触感抵上我的额头,又是那把枪。

我心慌意乱,脚步踉跄,站立不稳,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慌乱中,我的手下意识地扯住了身边的一个东西,想借此稳住身形。

等我回过神来,卢卡尴尬且愤怒地盯着我,手中的枪依然握得紧紧的。

他赤身裸体,发梢还滴着水。

而我的手中,正紧紧地攥着刚从他身上扯下的浴巾。

刹那间,空气瞬间凝滞了。

秉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我目光灼灼地在卢卡身上扫视……几秒钟后,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鼻腔缓缓流下,我下意识伸手一抹,流鼻血了……卢卡先前的尴尬和愤怒,在看到我的鼻血时瞬间化作鄙夷和不耐,他冷哼一声,转身回了房间。

我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来。

暗自嘀咕:哼,有什么好鄙夷的?

高中时被欺凌不敢好色,大学时有别的想法不想好色,若这个年龄还不好色,更待何时?

七老八十吗?

笑死!

我回房取了资料,便急匆匆地赶去医院,到了医院耳朵还在发烫。

卢卡——一个杀手。

我跟他的故事得从一个多月前说起。

威尼斯小巷的纹身店里。

“要命,要快,要价很高的。”

纹身师整理着消毒水,头也不抬地沉声说道。

“多少钱?”

我强装镇定。

为了打听到这个中介,我花了不少精力,也花了不少钱。

他终于转身看向我:“最低 100 万,美元。

再少没人接,况且你的目标身份特殊。”

“行。”

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波澜不惊。

他眼中闪过一丝探究,似在评估我的财力与诚意:“需要先支付 30% 的佣金。”

“没问题。”

我自信的答道。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随后漫不经心地从抽屉里
拿出一张手机卡丢给我:“你可以走了,用这个卡联系。

我找杀手是为了帮男朋友复仇。

我叫李小满,从小被收养我的奶奶养大,高考前曾用不太正当的手段除掉了欺负和霸凌我的人,随后一身清白地进入大学。

参加工作两年后,我找到了想共度一生的男人——王宇泽,一个富二代,身材修长挺拔,面容英俊帅气,举止温文尔雅,对我出手大方。

他前一秒还在温柔地说这次旅游结束回国后便跟我订婚,下一秒便被子弹击中脑袋倒在我怀中。

我看到了凶手,他想对着我开第二枪时,我身后传来一声枪响,凶手惊慌逃窜,我下意识地用沾满鲜血的手拍下了凶手逃跑时的身影。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两伙黑社会火拼引发的无妄之灾。

可死的却是我男朋友,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不能让自己的男朋友一个人不明不白地死在异国他乡。

向当地警察求助无果,他们敷衍的态度和轻描淡写的回应,让我认清在这片土地上,此类悲剧不过是日常琐碎。

当地人私下透露,明里暗里,这样的暴力冲突屡见不鲜,根本无人在意。

转投大使馆,也不知要等至何日,更难预料等来的是公正裁决还是一纸空谈。

我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软弱之人,我必须在签证到期之前帮男朋友报仇。

于是,我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寻找杀手的险途……②当我把 35 万美元按要求打入纹身师发来的账户后,我在焦灼之中度过了两日。

我不是没怀疑过那个纹身师,可我已无路可退。

哪怕前方是陷阱和骗局,我也会孤注一掷。

还好第三日我便收到了凶手死亡的视频。

屏幕里,这些天在我脑海里不停播放的那个熟悉的身影,瞬间被一声枪响终结,子弹精准爆颅。

刹那间,我心中积压的恨意,终于得到了些许释放。

我把视频存入手机中,随后毫不犹豫地扔了纹身师给的手机卡。

拿起收拾好的行李,奔赴机场,登上了回国的航班。

我没钱了,身无分文。

王宇泽之前给我的钱和我自己上班的一点积蓄全部用来付定金了。

我之前一心只想让凶手死,并没考虑尾款该如何支付,我开始有点后悔当初拒绝过几次王宇泽的馈赠。

如今,担忧也无济于事,未来
的风雨,只能硬着头皮去闯了。

回国后,我照常去医院上班。

然而,对男友的思念如影随形,好似一根刺扎在心底最柔软处。

与此同时,因拖欠杀手尾款而产生的恐惧又如同无形的藤蔓,在每个夜深人静时蔓延,将我缠绕。

这样熬过了一个月。

只是我没想到,他竟找来得如此之快。

一个周六的上午,一股寒意从后脑袭来,紧接着,我在自己的客厅里被冰冷的枪顶住了头。

“他来了!”

这个念头瞬间在脑海中炸开。

如此迫不及待,连夜幕的掩护都不屑等待。

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我的心脏剧烈跳动,每一下都似要冲破胸腔。

我缓缓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外国面孔。

他身材高大,穿着黑色连帽衫,却丝毫掩不住其身上散发的肃杀之气。

眼眸如幽潭,深不见底,里面藏着冷漠与决绝。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带一丝温度。

一头亚麻色的短发利落干练,每一根发丝仿佛都透着警觉。

他站在那里,犹如一座冷峻的雕塑,举手投足间,皆是职业杀手特有的凌厉与狠辣,压迫感扑面而来。

“李小满,”他声音低沉,蹩脚的中文带着浓重的外国口音,“尾款,该付了。”

我紊乱的心跳瞬间平缓了一点,还好,他不是直接来杀我的。

“我……现在没有钱。”

我颤抖着开口,声音带着不自觉的哭腔,“但是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想办法筹到钱。”

他冷笑一声,枪口稍稍用力,像死神的镰刀,随时能收割我的性命。

“时间?

你已经拖得够久了。

我们的规矩,你应该清楚。”

他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针,“要么给钱,要么跟你的目标一样……”我闭上眼睛,强大的绝望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曾经为了复仇,我不顾一切;如今,报应来得这般迅猛,我却毫无招架之力。

此时,敲门声突然响起,我和杀手皆是一愣,对视一眼后,眼中都闪过一丝诧异。

“李小满,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王宇泽的妈妈带着愤怒与悲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心猛地一沉,一时竟分不清该高兴还是难过,今天讨债的凑一块儿了。

我稳住心神,看向杀手,尽量镇定地说道:“你跑这么远,肯定不是为了在这儿动手。

钱的事情我
会想办法解决。

卧室有窗户,你先从那儿离开。”

说罢,我径直朝门口走去。

③我缓缓开门之后,王宇泽的妈妈脚未踏进来就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你这个扫把星,我儿子好好的,跟你去了趟国外,回来只剩一个骨灰盒了,你还我儿子……”她一边声嘶力竭地叫嚷着,一边用力推搡着我。

我被她推得连连后退,最终被她一把推倒在沙发上。

我狼狈地抬头看她,一个多月未见,她仿佛苍老了十岁,我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地流下来。

她打我骂我,我都不怪她,任何一个母亲遇到这种事情,都难以承受。

而我,没有人意识到,我也是无辜的。

她打骂累了,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般地坐在茶几上哭,仿佛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宣泄出来。

哭着哭着,她像是突然记起了什么重要的事,猛地抬头,随后迅速把手伸进包里翻找。

不一会,她掏出一叠照片,狠狠地砸在我的脸上,有些边角刮擦到皮肤隐隐作痛。

“告诉你,别得意,”她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我儿子压根就没想过跟你结婚,他早就有联姻的对象,他只是想在结婚前好好玩玩你而已。”

我看着她扭曲的面容,心想她已经被痛苦逼疯了,一心想让我也尝尝如她一般锥心刺骨的痛。

只是当我低头看到一张张王宇泽和另一个女孩子亲昵的照片时,呼吸都变得困难。

照片里的女孩优雅端庄,他们靠得那样近,眼神里透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宠溺。

一种荒谬感涌上来,我闭了闭眼,接着不受控地笑了起来,越笑眼泪落得越快。

王宇泽妈妈看到我的样子,不再说话,泛红的眼里满是得意的情绪。

几分钟后,我缓缓拿出手机,找到视频递给她看。

“阿姨,视频中这个人,就是杀宇泽的凶手,”我声音沙哑,“我之所以没有跟宇泽的骨灰一起回国,是因为我在那边找人帮宇泽报仇……”她的眼神瞬间定在手机屏幕上,表情凝固。

她颤抖地接过手机,看了一遍又一遍。

“阿姨,我知道无论我做什么,宇泽都回不来了,”我声音里满是无奈和哀伤,“我给您看视频,只是想让您心里稍微好受一点。

宇泽之前也给过我一些钱,可我现在也无法还给你了,因为我都拿去
付杀手佣金了……”良久,她眼神终于从视频转向我:“这……你竟然……”那目光十分复杂,有惊讶、有疑惑,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动容,可她却什么也没说。

当她抽泣着离开并帮我关上房门时,我终于坐在沙发上崩溃地放声大哭。

我想我的样子难看极了,可是这一点也不重要了。

我昨天晚上还在想他,可此刻我却没办法去恨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

当我起身时,突然看到那个杀手站在卧室门口定定地看着我,目光深沉而难以捉摸。

我心里猛地一紧,他居然还没走?

我慌乱地后退一步,“你......都听到了?”

他眼神依旧平静无波,开口道:“你的屋子适合我住,而我需要在中国待上一个月左右,房租从佣金尾款中扣,一个月 5 万美金。”

说完,他冰冷地看着我,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我心里一阵发慌,忙不迭地说道:“其实,你也可以另外租房子住,远远用不了 5 万美金。”

我实在没有勇气跟一个陌生男子,还是个杀手,同住一个屋檐下。

“我不能暴露任何信息,而且,我需要你帮我打掩护。”

他眉头微皱,语气依旧沉稳,“作为条件,我可以给你一个月的时间筹钱。”

这个房子其实是我租来的,但我知道自己已无力拒绝。

那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④我拘谨地问道:“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他微微一怔,短暂地停顿后,冰冷地吐出两个字:“卢卡。”

我未曾料到,在接下来仅仅三天的时间里,我的生活竟如被狂风席卷的湖面,彻底翻覆。

当天我的卧室被他占据,入户门和卧室的门锁也被悄然更换。

当晚,他手持电子仪器把房间里里外外、边边角角都扫了一遍。

凌晨三点,他蹲在客厅检查所有电源插座,手里的军用匕首反着光,让人心生寒意。

厨房里,刀具按锋利程度被重新排序,锋利面统一朝左。

微波炉和烤箱的电线都被塞进特制绝缘盒,就连窗户把手都缠上了防滑胶布。

客厅天花板垂下细细的鱼线,末端坠着枚硬币,稍有异动会叮当作响。

窗帘全部被换成遥控的。

最诡异的是冰箱里,上层整整齐齐码着六个银色金属盒,说是自制烟
雾弹,他警告我不能碰。

而我的手机只能接电话,外卖只能送到小区门口,连我的发圈都不能带金属装饰。

第二天晚上,当我被允许去卧室取我的私人物品时,赫然看见我原本挂画的墙面不知何时贴满了逃生路线图,起点全部都是卧室。

我瞬间恍然大悟,明白了他所说的这屋子适合他居住的原因——高层带来视野宽阔便于观察周围环境;卧室窗户下方有遮挡,为脱身提供便利!

想到此,我不由得心惊胆战。

暗想:一个月后,他会带着秘密离开,还是把我的世界炸成废墟?

然而,于此刻的我而言,最要紧的事情还是要想办法筹钱。

我将之前王宇泽赠送予我的所有值钱的物件一一变卖,又马不停蹄地穿梭于大大小小的银行之间申请贷款。

可惜,由于我没有资产抵押,银行批复的贷款数额微乎其微。

一周后,我陷入了绝望的沼泽——我怕是无论如何都筹不到剩下的那 60 万美元了。

将近 500 万人民币的数字像一座巍峨的大山压得我透不过气。

在极度的焦虑与无助中,我甚至想:能不能设法除掉他,用毒?

很快我便放弃了这个想法,他行事严谨、心思缜密,每一步都透着滴水不漏的细致。

我白天几乎看不到他。

况且,我一旦动手,无论能否成功,明里暗里我都绝无脱身的可能。

想想自己高三结束时才从泥潭里爬出来,我现在无论如何都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于是,另一个念头在我心中滋长:也许可以试试用另一种方法拿下他!

周六中午,我在家休息。

“你为什么窗帘只拉一半?”

他如同鬼魅般毫无预兆地出现。

我心里“咯噔”一下,慌乱地解释道:“我……刚去阳台收拾仙人掌,还未来得及关上。”

说罢我连忙去找遥控器。

他看起来不太好,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机会来了!

“卢卡,你看起来脸色很糟糕,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关切地问道。

他和以前一样,习惯性地转身回房,不想跟我有过多交流。

我急忙上前两步说道:“如果你身体有不适,可以告诉我,你知道的,我是医生,或许能帮上忙。”

他走进房间,看了我一眼,便打算把我关在门外。

我迅速伸手,轻轻挡住门,不想让这难
得的机会溜走。

他原本就阴沉的脸色闪过一丝怒意。

我赶忙解释:“你有所不知,在我们这里去医院看病对你来说可能比较麻烦,需要用到病人的证件。”

他说过不想泄露个人信息。

他神情似乎有所缓和,但还是试图把门关上。

我咬了咬牙,满是真诚和委屈地说道:“我对你绝无恶意,纯粹只是想帮你。

如果我有点私心,那也只是想着万一能帮到你,或许你能减少点佣金尾款。

不瞒你说,我最近筹钱进行得不太顺利……”我越说声音越小。

他原地僵立许久,眉头紧锁,脸色因极力忍耐而略显苍白。

终于,他缓缓开口,一贯冰冷的声音里带着疲惫与无奈:“我背上的旧伤,每到阴雨天就疼得厉害,现在吃止痛药已经无效了。”

说完,他看了我一眼:“你有办法?”

“或许有,不过你得先让我看看伤口情况。”

我试图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更多信息。

他转身撩起衣服的一瞬,我倒抽了一口冷气——他肩上、背上爬满了狰狞的疤痕,有些伤口从肩胛骨蜿蜒至脊椎,触目惊心。

这一刻我甚至觉得自己欠他的佣金是多么可耻!

他快速转身:“看过了,能治吗?”

“能!”

我回答得不假思索,语气坚定而自信。

我心中暗自窃喜,怎么不能?

不能也得能,我原本想徒手色诱他,现在有了别的入手机会!

⑤“怎么治?”

他双臂抱胸,微微后仰,眼神中透着防备。

我扬起嘴角,笑容里满是笃定:“中国传承上下五千年的传统中医治疗!”

我不知道外国人是不是对中医都有着特殊的信任与向往,我第一次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闪而逝的亮色。

他微微颔首,算是应允。

我极力按捺住内心的雀跃:“麻烦你脱了上衣,趴在床上。”

他抬眼,眼神中满是疑惑,隐隐还带着几分抗拒,仿佛在质疑我的意图。

我无奈一笑,语气坚定而诚恳:“放心,在医生眼里,只有病人,不分男女。”

我回房间换了件稍稍节省面料的居家服,拎起家用医药箱来到了前几天还属于我的卧室。

此前,我被他背上触目惊心的伤疤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而此刻我发现他肩背宽阔而舒展,斜方肌恰到好处的隆起,透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仿佛随时
能爆发出足以扭转局势的强势爆发力。

脊柱笔直而坚韧,如同山脉的脊梁。

古铜色的肌肤细腻富有光泽,每一寸肌肉都诉说着艰辛与自律,每一条线条都彰显着魅力与威慑。

其上纵横交错的伤痕,像是勇士的勋章,为他的背部增添了几分冷峻与神秘。

此刻不得不承认,我被他这伤痕累累的脊背吸引了。

我往他背上倒上精油,搓了搓双手,刚要触碰到他的背时,他冰冷刺骨的声音陡然响起:“你若有其他想法,我会在一秒钟内结束你的生命!”

我心里猛地一紧,忙不迭地开口:“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深吸了一口气,我努力稳住发颤的指尖,缓缓将双手置于他的背上,轻轻施力,拇指从他的肩胛处开始,沿着线条缓缓揉按。

他的身体瞬间紧绷,每一块肌肉都如临大敌般隆起。

我能感觉到他的戒备,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警惕,于是我柔声说道:“放松些,这样才会有效。”

并用拇指轻轻在他背上轻刮了两下,以示安抚。

在我的轻轻刮蹭下,他背部不受控地突然抖了几下。

随着我时而深沉有力,时而轻柔舒缓的手法,我能感觉到他背部的起伏,从一开始的紧绷浅促,到渐渐变得修长平缓。

推拿结束,我开始帮他针灸。

一针刺下后,他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我轻声安抚他:“如果你感觉到疼痛或酸胀感是正常的。”

说罢,第二针已经精准扎入肩井穴。

当大椎穴和膀胱经上的银针错落排布时,我取来燃着的艾条调整好高度,问:“会烫吗?”

他摇头,喉结滚动:“像有团火在骨缝里游走。”

这是他第一次说出治疗的感受。

我把姜片换成温灸罐,沿着督脉缓缓推揉。

窗外雨势渐急,当最后一根针起出时,他的背上已经浮起细密的汗珠,部分泛着乌青的疤痕竟透出些许血色。

我帮他擦干了汗,敷上热盐包,再帮他盖上薄被,掖了掖被角,才缓缓退出卧室。

半个小时后,我欲返回取盐包时,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而平缓。

这是多久未曾合眼了?

不然以他的警惕是绝对不会在此刻睡着的。

我轻轻帮他关了门,未发出一丝声音。

我精心换上的衣服,他看都没看一眼,但我觉得已经离成功近了一步。

怀
揣着破釜沉舟的勇气,我转身换上外出的装束,轻轻跨出房门,开始谋划下一步的行动。

一个小时后,我转动钥匙,打开房门时,一道寒芒瞬间逼近。

一把锋利的尖刀,带着死亡的气息,精准地抵在了我的脖颈间。

我呼吸一滞,手上的菜也掉落在门口的地面上。

卢卡那双冷峻的眼睛,先是扫向我,随后又落在地上的菜上。

片刻的沉默后,他缓缓收起了利刃,动作冷酷,可是我却从中看出了优雅。

女人一旦被鬼迷心窍是件可怕的事!

⑥他淡淡地说:“你刚才出门时神色有异。”

我怎么就把摄像头这茬给忘了呢?

以他的谨慎作风,怎么会没装摄像头呢?

我刚才出门时的紧张,不是全落入他眼中了?

只是,他刚刚那句,是向我解释吗?

我心中的雀跃又增加了一分。

但我还是佯装委屈地说:“我只是出去买菜帮你煮东西吃,你现在需要补充蛋白质、钙、维生素,还需要喝一些补血活血、散寒止痛的汤。”

他微微低头,似乎有些不自在,顿了顿说:“治疗效果很好。

五万美金,我在此期间的诊费和餐费,从佣金尾款中扣。”

我立刻喜笑颜开地说:“太好了,我这就去煮饭!”

我炖了一锅当归生姜羊肉汤,还做了香煎三文鱼、小炒牛肉、西兰花和红烧大虾,还准备了牛奶。

这是几天来,我们第一次一起坐在餐桌前吃饭,菜肴香气四溢,我对自己的手艺很有信心,可他迟迟未动筷。

我以为他怕有毒,于是每一样吃了一口给他看,结果他只是淡淡地说:“你刚才没说开始吃饭。”

我怔了一下,待明白他的意思后,不禁笑了。

他看着我笑,没有说话。

这是这几天以来我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

心想,这个杀手是不是太刻板了些?

我没说开动,他就宁愿饿着也不吃?

原本我还担心,他一个外国人会吃不惯这些饭菜,可没想到,他吃得十分投入。

虽然他用餐时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但我仍敏锐地察觉到,他其实很饿了。

或许他平日里不喜外出觅食,而我的厨房他好像也没有用过。

他喝了满满两碗当归生姜羊肉汤,米饭也吃了两碗,盘中的菜也被扫光了。

后来,我问他要不要喝牛奶时,他摇了摇头,然后进了房间


我心中满是欢喜,觉得自己往成功的路上迈进了一大步。

看来我以后要多花些心思在家做饭了,让他吃得舒心,也能更顺利地推进我的计划。

隔天周一,我再次帮他治疗时,明显感觉到他对我的戒备心已不像上次那般严重。

然而,周二便发生开头那一幕——也就是我不小心扯掉了卢卡浴巾的事情。

原本在我的治疗和悉心照料下,他已经没再被伤痛肆意折磨,整个人仿佛从冰冷的深渊被拉了回来,有了几分温度。

然而,“浴巾事件”后他对我的防备又增强了。

主要是集中在我那似乎“昭然若揭”的“色心”上。

平日里,除了必要的治疗,每当我想靠近他或穿着稍有性感一些,他转身便回房,接着便是清脆的落锁声。

这般严防死守,真是丝毫不给我机会。

我真有那么明显吗?

不行,还得再想想办法。

用药肯定不行,我怕偷鸡不成蚀把米,严重的话还有可能小命不保。

第三周,天气晴好,我请了几天假,决定想办法把他骗出去感受一下人间烟火。

当卢卡早上看到我时,眼神闪过一丝诧异,整个人愣了一下。

我笑着开口:“嘿,卢卡,我这两天休假,想带你出去转转,透透气。”

我轻松地说。

他防备地摇了摇头。

我耐心地解释:“你背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需要出去走走,晒晒太阳,我再治疗两次,你以后都不会受这种痛苦的折磨了。”

“当真?”

他有些将信将疑。

我一脸坦荡,直视他的眼睛:“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哦,除了佣金。”

⑦卢卡犹豫了片刻,转身回了房间。

再出来时,他已经是全副武装——休闲装、棒球帽、口罩、墨镜。

休闲中不失时尚感与精致感,将欧洲男人的气质体现得淋漓尽致。

我们并肩走在街上,热闹的市井气息扑面而来。

他目光警惕地注意四周,我哭笑不得:“卢卡,这里是中国,是非常安全的中国。

你不要这样,放松就好。”

可他仿佛已经习惯了。

我买了两杯香气四溢的奶茶,递给他一杯:“这是奶茶——东方魔法药水,喝了能起飞!”

他狐疑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不确定。

我把吸管插上,为了打消他的戒备,自己先喝了一口,才递给他。

我本来拿了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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