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杀手佣金了……”良久,她眼神终于从视频转向我:“这……你竟然……”那目光十分复杂,有惊讶、有疑惑,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动容,可她却什么也没说。
当她抽泣着离开并帮我关上房门时,我终于坐在沙发上崩溃地放声大哭。
我想我的样子难看极了,可是这一点也不重要了。
我昨天晚上还在想他,可此刻我却没办法去恨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
当我起身时,突然看到那个杀手站在卧室门口定定地看着我,目光深沉而难以捉摸。
我心里猛地一紧,他居然还没走?
我慌乱地后退一步,“你......都听到了?”
他眼神依旧平静无波,开口道:“你的屋子适合我住,而我需要在中国待上一个月左右,房租从佣金尾款中扣,一个月 5 万美金。”
说完,他冰冷地看着我,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我心里一阵发慌,忙不迭地说道:“其实,你也可以另外租房子住,远远用不了 5 万美金。”
我实在没有勇气跟一个陌生男子,还是个杀手,同住一个屋檐下。
“我不能暴露任何信息,而且,我需要你帮我打掩护。”
他眉头微皱,语气依旧沉稳,“作为条件,我可以给你一个月的时间筹钱。”
这个房子其实是我租来的,但我知道自己已无力拒绝。
那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④我拘谨地问道:“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他微微一怔,短暂地停顿后,冰冷地吐出两个字:“卢卡。”
我未曾料到,在接下来仅仅三天的时间里,我的生活竟如被狂风席卷的湖面,彻底翻覆。
当天我的卧室被他占据,入户门和卧室的门锁也被悄然更换。
当晚,他手持电子仪器把房间里里外外、边边角角都扫了一遍。
凌晨三点,他蹲在客厅检查所有电源插座,手里的军用匕首反着光,让人心生寒意。
厨房里,刀具按锋利程度被重新排序,锋利面统一朝左。
微波炉和烤箱的电线都被塞进特制绝缘盒,就连窗户把手都缠上了防滑胶布。
客厅天花板垂下细细的鱼线,末端坠着枚硬币,稍有异动会叮当作响。
窗帘全部被换成遥控的。
最诡异的是冰箱里,上层整整齐齐码着六个银色金属盒,说是自制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