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欠了杀手的佣金尾款。
我筹不够钱结算,又无力除掉他。
于是,我想用另一种方法拿下他——色诱。
正当我黔驴技穷,最后一搏时,他终于破功。
一夜荒唐后,他消失了,只留下了“再见”两个字。
这是尾款肉偿了?
我准备开始新的生活,只是跟一个男人跳了场舞,让我思念了半年的他出现了,指控我“不守妇道”……①早上我出门上班后,到了医院才发现重要的资料落在家里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折返。
刚打开门,熟悉的冰冷触感抵上我的额头,又是那把枪。
我心慌意乱,脚步踉跄,站立不稳,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慌乱中,我的手下意识地扯住了身边的一个东西,想借此稳住身形。
等我回过神来,卢卡尴尬且愤怒地盯着我,手中的枪依然握得紧紧的。
他赤身裸体,发梢还滴着水。
而我的手中,正紧紧地攥着刚从他身上扯下的浴巾。
刹那间,空气瞬间凝滞了。
秉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我目光灼灼地在卢卡身上扫视……几秒钟后,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鼻腔缓缓流下,我下意识伸手一抹,流鼻血了……卢卡先前的尴尬和愤怒,在看到我的鼻血时瞬间化作鄙夷和不耐,他冷哼一声,转身回了房间。
我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来。
暗自嘀咕:哼,有什么好鄙夷的?
高中时被欺凌不敢好色,大学时有别的想法不想好色,若这个年龄还不好色,更待何时?
七老八十吗?
笑死!
我回房取了资料,便急匆匆地赶去医院,到了医院耳朵还在发烫。
卢卡——一个杀手。
我跟他的故事得从一个多月前说起。
威尼斯小巷的纹身店里。
“要命,要快,要价很高的。”
纹身师整理着消毒水,头也不抬地沉声说道。
“多少钱?”
我强装镇定。
为了打听到这个中介,我花了不少精力,也花了不少钱。
他终于转身看向我:“最低 100 万,美元。
再少没人接,况且你的目标身份特殊。”
“行。”
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波澜不惊。
他眼中闪过一丝探究,似在评估我的财力与诚意:“需要先支付 30% 的佣金。”
“没问题。”
我自信的答道。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随后漫不经心地从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