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算了,适合你就行。”
林然夸张地后退两步:“这也太贵重了吧!老子平时打球戴个屁的项链啊!”
但她已经弯腰让陆北寒给她戴上,水母吊坠卡在她突出的锁骨上,像搁浅的海洋生物。
全场都在看戏。
我站在原地,突然想起去年陆北寒问我喜欢什么动物时,我说水母看起来自由。
现在这份“自由”正在林然脖子上闪闪发光。
“西西,”林然突然凑过来,身上喷了我常用的那款香水,“你别误会啊,都是他们非要……”
“你香水喷太多了。”我打断她,“像在掩盖体味。”
宴会厅瞬间安静。
林然脸色变了几变,最后扯出个笑:“打球的人嘛,汗臭……”
“夏西棠。”傅东行扣住我手腕,“道歉。”
我看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背,突然笑了:“怎么,现在连实话都不让说了?”
顾南州走过来,温柔地揽住林然肩膀:“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他故意提高声音,“然然,我带你认识几个朋友?”
林然假装为难地看我一眼,脚步却迫不及待地跟上。
她经过我身边时,裙摆勾住了我的包带。
“哎呀!”她夸张地踉跄,手里的红酒全泼在自己裙子上,“西西你……”
傅东行猛地拽过我:“你故意的?”
3
全场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
我看见林然躲在顾南州身后,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如果我说是呢?”我抬头看傅东行,“你要像上次对那个体育生一样,把我也打进医院?”
陆北寒突然摔了酒杯。玻璃炸开的声响中,他指着大门:“滚出去。”
我转身就走,听见林然假惺惺地喊:“别这样对西西……”
接着是傅东行冰冷的声音:“让她走。”
夜风吹得我发抖。
我把手包砸进喷泉池里,刻着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