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的珍珠胸针从包里掉出来,在水底闪闪发光。
“我真以为我们是朋友。”我呢喃。
生日会最初是我提议要办的,今天宴会我本也不打算来,是她发信息邀我。
结果就是上演这种可笑的戏码。
“那条裙子不适合她。”
我猛地回头,江望靠在银杏树下,月光给他镀上一层银边。
我盯着他看。今晚他穿了件剪裁锋利的黑衬衫,衬得皮肤冷白,完全不像昨天那个“暴发户”。
“你怎么在这?”
“看戏。”他递给我一块手帕,“擦擦手。”
我这才发现掌心被自己掐出了血痕。
远处传来一阵欢呼。我们同时转头,透过落地窗看见林然正被傅东行抱起来吹蜡烛。
她笑得灿烂,手臂自然地环住傅东行的脖子。
“真讽刺。”江望突然说,“十年前的同一天,我父亲从傅氏大厦跳下来。”
我心头一震:“什么?”
他摇摇头,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盒子:“开心点吧。”
盒子里是一枚简单的银质书签,上面刻着一只水母。
“昨天,我看到你拿在手里的海洋生物图鉴。”他轻声解释,“觉得你可能喜欢。”
我怔怔地看着那枚书签,没有伸手去接。
江望却直接执起我的手,将书签塞进我掌心。
他的手指微凉,指腹有一层薄茧,触感陌生却莫名让人安心。
“拿着。”他低声说,“就当是交个朋友。”
我下意识攥紧书签,银质边缘硌得掌心生疼。
“西西!”林然尖锐的声音突然从身后炸响,“你再寂寞也不能——”
4
我猛地回头,正对上傅东行阴鸷的目光。
他站在宴会厅门口,身后跟着顾南州和陆北寒,三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夏西棠。”傅东行一字一顿,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你真是越来越下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