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明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扶弟魔全家压榨我,直到我爆发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天不渡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全家围攻,“你是姐姐就该让着弟弟!”“你一个女孩子能挣几个钱?有这心思,不如早点帮衬弟弟,让他早点成家立业!”深夜十一点,我下班拖着疲惫的身躯刚进门,还没来得及脱鞋,母亲的怒吼就像炸雷一样劈在我头顶。餐桌上的饭菜早已凉透,父亲板着脸,一言不发。沙发上,弟弟翘着二郎腿,手机不停地刷着短视频,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僵在门口,试图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一点:“妈,我刚发工资,已经把大部分都转你卡上了。”母亲把筷子狠狠往桌上一摔:“转了几千块算什么?你弟欠的钱都快十万了!你一个姐姐,这点心都没有?”弟弟把手机音量调得更大,笑得轻松:“姐,家里就靠你了,等我翻身了肯定还你。”我苦笑,翻身?他从技校出来后就没踏实上过一天班,打工三天两头旷工,去年...
《扶弟魔全家压榨我,直到我爆发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第一章:全家围攻,“你是姐姐就该让着弟弟!”
“你一个女孩子能挣几个钱?
有这心思,不如早点帮衬弟弟,让他早点成家立业!”
深夜十一点,我下班拖着疲惫的身躯刚进门,还没来得及脱鞋,母亲的怒吼就像炸雷一样劈在我头顶。
餐桌上的饭菜早已凉透,父亲板着脸,一言不发。
沙发上,弟弟翘着二郎腿,手机不停地刷着短视频,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僵在门口,试图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一点:“妈,我刚发工资,已经把大部分都转你卡上了。”
母亲把筷子狠狠往桌上一摔:“转了几千块算什么?
你弟欠的钱都快十万了!
你一个姐姐,这点心都没有?”
弟弟把手机音量调得更大,笑得轻松:“姐,家里就靠你了,等我翻身了肯定还你。”
我苦笑,翻身?
他从技校出来后就没踏实上过一天班,打工三天两头旷工,去年还借了高利贷。
每次出事,父母都冲我吼:“你是姐姐,你要管他!”
好像我是天生的还债机器。
“你怎么不说话?”
父亲拍桌子,语气阴沉,“有你这么冷血的女儿吗?”
“你也不想想,没有你弟弟,这家还有什么希望?”
母亲眼泪说来就来,仿佛我真成了罪人。
我闭了闭眼,感到头皮发麻,心里有一团火在烧。
我想反驳,想大喊自己也只是个普通人,可看到他们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
“明天把你那张银行卡里的钱都转过来!”
父亲丢下话,推开房门进了卧室。
“你听见没?”
母亲擦着泪,步步紧逼,“你姐什么都不会体谅家里,养你有啥用啊?”
“别闹了,饿死了。”
弟弟不耐烦地站起来,径直走到冰箱前找吃的。
母亲还在不停地唠叨着,我耳边嗡嗡作响。
我回到自己房间,门板关上的那一瞬,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把工资卡放在枕头下,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家里依旧死气沉沉。
我拎着包刚要出门,母亲从厨房冲出来把我拦住:“你记得转账啊!
别当我们没催你!”
我干脆利落地走出门外,心里苦涩极了。
路上,男友陈明打来电话:“你妈让咱们下个月彩礼全给弟弟还债,这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顿时像踩到雷区,语气带着明显的疲惫
和无奈:“明哥,我家这样,我也很难受……可你能不能,帮我劝劝他们?”
“咱们忍忍吧,为了你家人,不就是钱嘛。”
电话那头的他叹了口气,“等你弟弟渡过难关,咱们就能安稳过日子了。”
我心里一阵冰凉——连陈明也在劝我“为家忍让”。
可每次我让一步,他们就往前逼一步,从来没有止境。
工作间隙,我忍不住刷起手机,群里同事们在讨论房贷、理财,生活规划井井有条。
只有我,每个月工资一到账,就变成弟弟和父母的救命稻草,自己的未来仿佛一点光都没有。
晚上回到家,父母像守债的一样守在门口:“钱呢?”
我默默掏出手机,把仅有的积蓄又转进了母亲的账户。
母亲眉头终于舒展开了些,嘴里还不忘说:“有你这么个姐姐,算你弟有福气!”
弟弟抱着外卖笑嘻嘻:“姐,你早点帮我还清债,我一定请你吃大餐。”
我攥紧手机,指节发白,心口堵得发闷。
夜深了,我站在阳台,看着小区灯火。
风很冷,吹得我直打哆嗦。
我问自己:这种日子,真的还要继续吗?
可屋里母亲的唠叨、父亲的冷脸、弟弟的得意,都在提醒我——我不过是这个家的提款机、工具人、没有选择的“姐姐”。
我突然有点恨自己,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无情一点,为什么明明付出那么多,换来的却永远是不满和压榨。
但我还没有彻底绝望,还在幻想着有一天家人会懂得我的好。
直到后来,他们亲手把我的最后一根希望折断。
第二章:男友分手,女主雪上加霜“我们分手吧。”
陈明的话很轻,像是风从耳边吹过,但我愣在原地,心脏还是狠狠一抽。
这天傍晚,下班后我在地铁站等他。
他走过来,眼神里满是疲惫。
我们并肩走到小区门口,他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我。
我还以为他要开解我什么,可他只是低声说:“我们分手吧。”
我的脑袋嗡地一声,眼前一黑,脚下像踩在棉花上。
我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为什么?”
陈明苦笑了一下,伸手想摸摸我的头,手却僵在半空,又慢慢收回去:“不是你的错,是我撑不住了。”
我死死盯着他,声音发抖:“是不是因为我妈的彩礼,和家里要我补贴弟
弟的事?”
他叹了口气,眼神闪躲:“你家那样,我也体谅你。
可我们在一起三年,每一次谈结婚,你妈都要给你弟提要求。
你存的钱,连个首付都拿不出来,每次刚攒一点就全给了家里。
你弟犯了事,也是你兜着。
你说咱俩以后能有安稳日子吗?”
我的喉咙像塞了棉花,想争辩,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还有……”他低头,“这几年,你妈一直明里暗里跟我说,等你弟买房,让我去凑首付,说什么‘一家人不分彼此’。
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不是不愿意帮,但你家人太贪了。
我也想有自己的小家,有点安全感,可你妈根本没想过咱俩。”
我的眼泪突然掉下来,委屈、愤怒、无力全部涌上来。
身后就是小区门口,我仿佛成了路人甲,毫无存在感。
“对不起。”
他说完这三个字,低头就走。
我愣愣地看着他背影渐远,直到他消失在人群里。
回到家,家里灯火通明。
母亲和弟弟正围在餐桌旁吃火锅,父亲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的失落在这温吞的烟火气里,变得更加荒凉。
我拖着步子走进房间,门还没关严,母亲的声音就钻进来:“你男朋友怎么了?
不愿意帮你弟凑钱吗?
你要是嫁不出去,别回来丢人现眼!”
弟弟嚼着牛肉,不耐烦地说:“姐,家里全指望你了,你找的男人也不顶用。”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把门关上,坐在床上,眼泪一滴滴往下掉。
手机屏幕亮了,朋友圈里同龄人晒新婚、新房、新车、旅行,唯独我,人生像困在泥潭,连喘气都艰难。
夜里母亲还在门外敲门,喋喋不休:“你不是说你有能力吗?
咱们家谁都靠不了,只能靠你!
你弟弟现在急用钱,你要是连这点忙都不帮,他就真完了。”
我想说,我已经快被掏空了。
我也想有个家,也想被疼被爱,可这一切永远只能排在“弟弟之后”。
从小到大,我就是个“为弟弟服务的姐姐”,永远没有自我。
手机还在震动,陈明最后发来一句:“对不起。
我真的累了。”
那一刻,我心彻底凉了。
第二天一早,母亲又在厨房吆喝:“你别睡了,赶紧起来去上班挣钱!
你弟弟还等着救命的钱呢。”
我强撑着起身,脸色苍白。
楼道里回荡着母亲的催
促,像无形的绳索,把我拽得死死的。
到单位,同事问我怎么脸色这么差。
我笑着说:“昨天没睡好。”
没人知道我昨晚哭了一夜,也没人知道我到底有多绝望。
下班后,家里又是一场“催债大会”。
母亲一边数落我没用,一边催我再想想办法。
父亲冷眼旁观,弟弟却像没事人一样玩游戏,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我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那一刻我有了第一次真正的念头——我是不是可以彻底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一切?
可下一秒,母亲“你弟弟要进监狱了!”
的喊声再次响起,把我所有的犹豫都撕成碎片。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
但我清楚地知道,有些东西,真的快要压垮我了。
第三章:父母逼卖房,亲情彻底破裂母亲的电话一早就打了过来。
我还在公交车上,电话那头的哭腔像是闷雷:“你弟真的完了!
高利贷上门要钱,再不还钱,他们要把他腿打断。
你爸昨晚都急得血压飙到两百!
家里只剩你那套房子了,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赶紧把房子卖了,救你弟一命!”
我手心冷得像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妈,那房子是我工作五年攒钱买的,你们不是说留着我将来嫁人用的吗?
我自己还贷款呢!”
我声音发抖。
“嫁什么人?
你弟弟要是没了,你还有什么家?”
母亲的情绪越说越激动,“你是姐姐,你就得帮衬弟弟。
再说了,你嫁人能不能嫁出去还两说呢!”
我咬着牙不说话。
电话那头父亲接过来,语气阴沉而决绝:“你那套房子本来就是家里的,趁现在还能卖个好价钱,赶紧挂中介。
你要是不管你弟,这个家就别回来了!”
我脑子一阵嗡鸣。
公交车外,天光渐亮,城市苏醒,可我觉得自己像掉进了冰窖。
我努力忍住眼泪,咬着唇点开手机银行,银行卡余额少得可怜。
房子是我这几年最大的底气,可家里人从来没有把它当作“我的”,而是“理所当然的家产”。
到了公司,整整一天魂不守舍。
午饭时同事提起谁家新买了房,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我只觉得格格不入,心里像堵着石头。
下班刚走到小区门口,母亲已经等在门口,神情急切,一把拉住我:“快,带我去你房子
那边看看,中介说有人愿意当场交易!”
我被她拖着上了车,一路上她不停地催促:“你姐夫家的女儿,结婚时也是把房子过户给弟弟。
你要是心里真有家,就该舍得。
你弟要是能东山再起,还你套大房子不是难事!”
我苦笑。
弟弟东山再起?
他连自己的烂摊子都收拾不了,每次都把家里拖下水,每次都得我“救命”。
到了房子那边,母亲和中介进屋乱看一通,甚至当着我的面对中介说:“我闺女肯定卖,只要钱到位就行!”
我突然有点喘不过气,像被人活活掐住了喉咙。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冷冷地问:“妈,这房子卖了以后呢?
你们打算怎么还债?
弟弟还要我再帮几次?”
母亲一愣,脸色瞬间冷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们养你二十多年,现在让你救你弟一命,有错吗?
你要真绝情,你这辈子别想回这个家!”
我的手指用力捏着包带,指关节泛白,喉咙里像卡着一口血。
“你们要是逼我卖房,那我以后真的和这个家断了。”
我的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
母亲怔了一下,随即一巴掌扇过来,声音尖锐刺耳:“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你弟要出事,你就是杀人凶手!”
我的脸火辣辣地疼,身后邻居们都在远远地看着。
我想解释,我想喊出心里所有委屈和不甘,可我说不出口。
母亲的眼里没有一丝心疼,只有恨铁不成钢的失望和逼迫。
“你要是卖,咱们还是一家人。
你要是不卖,从今天开始你别回这个家!”
母亲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连头都没回。
天色渐暗,路灯拉长我的影子。
我呆呆地站在门口,手里的房门钥匙沉甸甸的,像压在我心头的石头。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工具人”,不是女儿,更不是家人。
泪水夺眶而出。
我仰头望天,告诉自己:也许,是时候为自己活一次了。
第四章:决裂离家,净身出户夜里,我坐在自己租来的小屋里,盯着天花板发呆,脑海里反复回荡着母亲的话:“你要是不卖房,这个家就别回来了。”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一天,不吃不喝,手机也关机。
心里像在淌血——不是为房子,而是为这份“亲情”的彻底破裂。
直到深夜,门被拍得震
天响。
隔壁大妈敲门提醒我:“你妈来了,脾气很大!”
我只得开门,母亲带着哭腔闯进来:“你就这么狠心吗?
你弟快要被人打死了,你真要见死不救?
你要是有点良心,明天就签字卖房!”
她在屋里大哭大闹,把邻居都吵醒了。
她哭着骂我冷血,说我狼心狗肺,说她怎么会养出我这么绝情的女儿。
她甚至瘫坐在地,拍着大腿嚎啕大哭,像是我真的犯了天大的错。
我木然地站着,心一点点往下沉。
这一刻,我突然很清楚:如果我还软弱一次,我就再也没有退路了。
“妈。”
我第一次开口时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刀子,“这些年你们养我,是为了有个会挣钱的工具人吗?
房子是我攒下的,工资也是我挣的。
你们从没问过我累不累、愿不愿意。
你们眼里只有弟弟,从来没有我。”
母亲一愣,刚要反驳,我却把话说死:“这房子我不会卖。
你们要是觉得我不配做这个家的女儿,从今以后,就当没我这个人。”
母亲瞪大了眼睛,脸上全是震惊和愤怒。
她掏出手机:“你要不答应,明天我就去你公司闹,让你身败名裂!”
我苦笑着摇头,“你随便吧。
反正现在的我,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
母亲见我不再退让,气得直哆嗦,最终骂骂咧咧地摔门而去。
屋子安静下来,只剩我一个人。
窗外小区夜色漆黑,我忽然觉得很冷,但心里却像燃着一团火。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好所有行李,把银行卡、钥匙、证件全都放进行李箱。
我站在镜子前,看到那个憔悴但倔强的自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轻松。
手机又响,是父亲的号码。
“你妈昨晚住院了,都怪你不孝!”
我冷静地说:“她要是真出事,我会出钱治病,但房子我不会卖。”
父亲重重叹气,没再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片混乱,似乎家里彻底失控了。
我走出出租屋,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深吸一口气。
小区门口,母亲不见了,只有几片风吹落的树叶。
我拖着行李箱,第一次觉得,原来离开一个家,会这么痛,却也这么轻松。
从今天起,我和这个家断了。
公交车上,我接到公司电话,主管说我母亲真的闹到公司楼下。
我苦笑一声,按掉电话,把号码拉黑
。
同事在群里发消息:“你家里真厉害,都来公司找人了!”
我只回了一句:“以后不会有这样的家人了。”
那一刻,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却全是释然。
车窗外,天光渐亮。
我抹干眼泪,告诉自己——从今天开始,我只为自己活。
第五章:独自打拼,事业受挫又重燃我离开了家,像把厚重的锁链从身上猛然扯断。
但独自生活的难,远超我的想象。
新租的房子很小,窗户透着潮气,屋里只勉强塞下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只旧衣柜。
夜深时,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冰冷的回声。
我数着银行卡里所剩无几的存款,每天精打细算地过日子。
生活没给我半点喘息的余地。
我拼命加班,下班后还兼职做家教。
早上七点起床,晚上十点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
有时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泡面和面包填肚子。
工资刚到账,便要先还房贷、信用卡、分期账单,每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花。
刚离家的第一个月,公司临时裁员,部门一半人被清走。
我心头一凉,成了幸存者,却更感到不安。
第二个月,项目出了问题,组里责任全部推给我。
我站在办公室里,眼睁睁看着领导的脸色,内心压抑到极致。
回到家,打开手机想找个人诉苦,通讯录里却没有一个名字能让我点下去。
没有家人的关心,没有朋友的依靠,所有的委屈只能往心里咽。
有那么一晚,我坐在出租屋的床沿上,黑暗里默默流泪。
母亲的狠话、父亲的冷眼、弟弟的嘲笑、前男友的离去,像刀子一样在心口翻搅。
我也曾想过退让,可想到如果回去,就是再一次成为任人驱使的“工具人”,我就狠狠掐住了自己的手臂。
我不甘心。
在最艰难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新同事林珊。
她和我同龄,开朗直爽,喜欢在办公室给大家带早餐。
那天我连续加了三天班,累得连饭都顾不上吃,林珊把一盒热乎乎的粥塞到我桌上:“你总不能一天不吃饭吧?
看你最近脸色差得吓人。”
我差点没忍住眼泪,只能低头咕哝一声谢谢。
林珊看着我说:“你知道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坑,有的人一辈子爬不出来,有的人爬出来了,才算真正活着。”
我抬起头,她的目光真诚,让我
觉得有点温暖。
林珊慢慢成了我的朋友,她陪我吃饭、一起加班、下雨天送我回家。
她什么都没问,只是用行动一点点把我从孤独的泥沼里拉了出来。
那段时间,我咬牙坚持,每天把自己逼到极限。
下班回家看书,提升自己,学新的技能。
林珊鼓励我报考资格证书,陪我一起去参加培训班。
半年过去,我拿到了行业证书,工资翻了一倍,还获得了升职的机会。
林珊拍着我的肩膀:“你现在像个人样了,脸上总算有点光彩了。”
我笑了,很久没发自内心地笑过。
原来,只要肯为自己拼一把,人生也能重新来过。
有一次加班很晚,我和林珊坐在楼下的便利店门口喝热饮。
她突然问我:“你怕什么?”
我愣了一下,低声说:“我怕自己不够好,怕再被人抛弃,怕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林珊笑了:“别怕。
你已经走出第一步了,剩下的,只要往前走,前面就是你的路。”
我看着远处灯火阑珊,心里那点温热慢慢升腾开来。
日子终于不再只是煎熬。
我渐渐攒下第一笔属于自己的存款,买了喜欢的裙子,换了新发型,在镜子里终于看到了那个不再灰头土脸的自己。
我第一次明白,人生只属于自己,哪怕所有人都背叛你,你也要对自己好一点。
这一切,只是开始。
第六章:新人生际遇,遇到温暖的人升职那天,公司给我办了一个小小的庆祝会。
我被同事们簇拥在中间,林珊拉着我的手,笑得比我还开心:“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大姐头啦!”
我不好意思地笑,心里却说不出的踏实和自豪。
无数次梦到的场景,今天终于成真。
散会后,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城市的灯光把夜色照得通明。
我突然很想给自己买束花,于是进了附近一家花店。
老板娘温柔地帮我挑了一束向日葵,笑着说:“姑娘,今天要庆祝什么吗?”
我笑着点头,“升职了。”
那一刻,我真的觉得人生终于开了个好头。
正要离开花店,门口迎面走来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他手里抱着一只受伤的小猫,脸上满是焦急:“老板,能不能帮我找个纸箱,这小猫刚从车底救出来,受伤了。”
老板娘手脚麻利地找来纸箱,我也跟着帮忙,递上店里的纱布
和碘伏。
男人微微一愣,看着我,“谢谢你啊,你好像挺会照顾小动物。”
我笑着摆手:“也就是小时候常捡流浪猫,熟能生巧了。”
“那可巧了,我也是。”
他笑起来,眉眼里带着点羞涩。
这段不经意的邂逅,成为我新生活的第一个温柔注脚。
后来,我才知道他叫许言,是附近宠物医院的医生。
那天之后,许言常来花店买猫粮狗粮,也常和我在店里不期而遇。
渐渐的,我们变得熟悉。
一次下大雨,我正好没带伞,他从花店门口经过,主动说要送我回家。
雨里,他打着伞,步子不紧不慢,一路上跟我聊起养猫的趣事,语气轻松自然。
那天之后,许言开始约我一起吃饭、看电影。
有时候我加班到很晚,他会在公司楼下等我,说:“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他的关心不张扬,不强求,像春风一样细腻、柔和。
在他的陪伴下,我渐渐从原生家庭的阴影中走出来。
许言从不问我过去,只用行动温柔包裹着我。
有一次,林珊半开玩笑地说:“你最近笑得比以前多了,莫非谈恋爱啦?”
我脸一红,低头摆弄手机,心里却真的有点悸动。
林珊拍拍我肩:“人活一辈子,不能总为别人活着,偶尔也要享受幸福啊。”
幸福是什么?
我曾经觉得自己配不上,如今却觉得,或许我也有资格期待一点点温柔。
有一晚,我和许言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突然问我:“你还会害怕吗?
害怕孤独,害怕失败?”
我看着他,想了想,摇了摇头:“以前会,现在不会了。
因为我明白,真正能救我的,只有我自己。”
许言没有说话,只是把伞往我这边偏了偏。
我忽然很想哭,却又觉得无比轻松。
“你很勇敢。”
许言轻声说。
那一瞬间,风很柔,灯很暖。
我第一次坦然接受自己的平凡,也接受了命运送来的所有温柔。
我的人生,终于有了新的光。
第七章:弟弟犯罪入狱,全家崩盘正当我的生活渐渐步入正轨时,命运却像是不肯放过我,又一次把我和原生家庭的破碎联系强行扯回一起。
那天傍晚,下班刚出地铁口,母亲的电话接二连三打来。
我本能地不想接,但电话震动到第五遍,我还是接起了。
电话那头,母亲的
哭声几乎要撕破耳膜:“你弟被抓进去了!
他赌博欠了钱还和人打架,现在警察通知我们去派出所!
你快回来啊,他这要判刑的啊!”
我整个人怔住,脚下仿佛陷进泥里。
“妈,你们不是说,他已经悔改了吗?
不是说只要再给他一次机会,就能好好做人了吗?”
我声音很淡,心里却有股说不出的悲凉和愤怒。
母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快回来,只有你能救他了!
你有本事,你能想办法!
你就忍心看你弟一辈子进监狱吗?
我们真的没钱了,亲戚们都不肯帮,我们只能求你!”
她把所有的希望和绝望,都一股脑地砸到我身上。
仿佛这个家,出了事、破了洞、要塌了,全都是我的责任。
我静静地听着,心里一阵发凉,往日那些被要求、被索取、被冷落、被打击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全部浮上来。
“妈,”我开口,声音极其平静,“你们有没有想过,从小到大,你们一直在耗尽我,把我当成提款机、救火队,可你们从没问过我累不累。
你们所有的希望都压在我身上,可你们给过我一点点温暖吗?”
母亲愣住了,电话那头一片沉默,只有抽噎声。
“我救不了他,也不会再管他的事了。”
我用尽最后的温柔,轻轻说。
“你真的这么绝情?”
母亲语气里带着一丝绝望和愤怒,“你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管,你以后怎么做人?”
我笑了,笑得心都碎了:“我已经为这个家付出太多了。
从今往后,你们的事和我无关。
我还有自己的生活。”
挂了电话,我靠在地铁站的柱子上,眼泪不争气地滑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错,但我真的,再也救不了谁了。
这之后,父亲也给我发了短信,言辞间全是责怪和控诉,说我是冷血,说我不孝。
亲戚们的电话也接连打来,有冷嘲热讽,有假惺惺地劝和,更有当面指责我自私无情。
但我已经无动于衷。
无论他们说什么,都无法再让我妥协。
几天后,林珊约我去咖啡馆,她递给我一杯拿铁:“看你最近脸色不好,家里又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林珊,我终于发现,人这一辈子,最难脱离的不是贫穷,而是枷锁。
我要把那些枷锁,一把一把都卸下来。”
林珊笑着鼓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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