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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竹马保镖容江野江野结局+番外

里茶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着常年冷脸的保镖,我突然起了坏心思。他看着一丝不挂的我,脱下外套:“小姐,披上。”沐浴时,我让他进来看着我洗,他像个木头一动不动。就在我觉得没意思的时候。他突然看着我:“我忍了十年,你受得住吗?”1助理将容江野带到办公室的时候,我妈的电话要炸了我的耳朵:“冯舒月,解释一下度假村的事。”我妈就是这样,明明就是担心,话一出口就变了味儿。“问题不大,我能处理。”说完这句话,我举起手机,怼着江野的脸,咔嚓一下,给我妈发了过去,配文又帅了。“江野刚从部队回来,身手不错。”“度假村的事我现在想起来还后怕,有他在你身边我也放心些,你不许……”容江野是我爸战友的儿子。“不许欺负他,这句话你说了一万遍了。”15岁之前我和容江野都在家属大院。每次闯了...

主角:容江野江野   更新:2025-05-27 2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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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江野江野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竹马保镖容江野江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里茶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常年冷脸的保镖,我突然起了坏心思。他看着一丝不挂的我,脱下外套:“小姐,披上。”沐浴时,我让他进来看着我洗,他像个木头一动不动。就在我觉得没意思的时候。他突然看着我:“我忍了十年,你受得住吗?”1助理将容江野带到办公室的时候,我妈的电话要炸了我的耳朵:“冯舒月,解释一下度假村的事。”我妈就是这样,明明就是担心,话一出口就变了味儿。“问题不大,我能处理。”说完这句话,我举起手机,怼着江野的脸,咔嚓一下,给我妈发了过去,配文又帅了。“江野刚从部队回来,身手不错。”“度假村的事我现在想起来还后怕,有他在你身边我也放心些,你不许……”容江野是我爸战友的儿子。“不许欺负他,这句话你说了一万遍了。”15岁之前我和容江野都在家属大院。每次闯了...

《我的竹马保镖容江野江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看着常年冷脸的保镖,我突然起了坏心思。

他看着一丝不挂的我,脱下外套:“小姐,披上。”

沐浴时,我让他进来看着我洗,他像个木头一动不动。

就在我觉得没意思的时候。

他突然看着我:“我忍了十年,你受得住吗?”

1助理将容江野带到办公室的时候,我妈的电话要炸了我的耳朵:“冯舒月,解释一下度假村的事。”

我妈就是这样,明明就是担心,话一出口就变了味儿。

“问题不大,我能处理。”

说完这句话,我举起手机,怼着江野的脸,咔嚓一下,给我妈发了过去,配文又帅了。

“江野刚从部队回来,身手不错。”

“度假村的事我现在想起来还后怕,有他在你身边我也放心些,你不许……”容江野是我爸战友的儿子。

“不许欺负他,这句话你说了一万遍了。”

15岁之前我和容江野都在家属大院。

每次闯了什么祸,我都说是他干的,他也从不反驳。

所以我妈总觉得我在欺负他。

“我知道了,不会‘欺负’他的。”

我抬手示意助理出去。

手机息屏,我绕着江野转了一圈。

这家伙纯欲的身材又顶着一张纯爱的脸。

我还是没忍住。

勾住他下巴,另一只手摸向他小腹:“江野,你说你这是不是又‘羊入虎口’了。”

他猛得掐住我的咸猪手:“我是来给你当保镖的,不提供其他‘特殊’服务。”

听到‘特殊服务’的时候,我愣了一下。

转头突然笑了起来。

这么久远的事,他还记着呢?

2像他说的那样,是个很称职的保镖。

24小时贴身保护的那种。

因为之前度假村的事,我的地址被泄露。

所以我此时正站在江野公寓门前。

他刚洗完澡头发还在滴水,白色紧身背心勾勒出他的腹肌,搭在门上的手一看就很有劲:“进来吧。”

低沉的嗓音混着男性荷尔蒙砸向我,太迷惑了。

一个妖孽般的人天天在你眼前晃荡,这谁受得了啊。

我咽了咽口水:“我妈说我的公寓不安全了,要……”江野接过行李:“我知道,本来打算去接你的,你就住那个房间。”

他指向这公寓唯一的房间。

我心想:一间房?

一间房!

一间房好啊。

想着想着我就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好啊,我去洗个澡,一会带你去吃饭,
出事后,我可是一口东西都没吃。”

洗好后,我准备穿那件超薄吊带裙,好让他给我提供‘特殊服务’。

推开玻璃门,就闻到红烧鱼的味道:“江野~,你可太好了,真的很久没吃到你烧的饭了。”

刚还想着去穿吊带,现在围着个浴巾。

鞋都没来的及穿,就跑到厨房,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好好吃,江野我可太爱你了,以后天天给我做好不好。”

说完,我很自然的搂着他撒娇。

抬头看到他的红唇,突然想吻上去,我也这么做了。

快要亲到的前一秒,感觉到身体突然腾空。

江野打横将我抱起放在沙发上:“我不提供‘特殊服务’。”

“还有,地凉,要穿鞋。”

啊,气死我了,马上就要亲到了。

就在他低头给我穿鞋的时候。

我发泄似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他吃痛抬头,桃花眼含泪:“冯舒月!”

我皮笑肉不笑:“怎么样,我在!”

“衣服穿好,准备吃饭。”

好啊,穿衣服是吧,让你知道什么叫穿了还不如不穿。

穿好薄纱吊带出来后,我看到桌上的碗筷摆放在两边。

我立马挪到和江野同一边,吃饭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用胳膊蹭他,脚也没闲着。

他想挪远点,我立马拽住他,开门见山:“江野,你们有需求怎么解决啊。”

“不解决。”

真是一句话噎死人。

晚饭过后,和助理交代完工作,就在床上等着江野。

谁知道,他拿着被子和枕头睡在客厅沙发上。

看着他紧闭的双眼,我站上沙发大喊:“江野~”江野很平静的回应,明显就没睡:“怎么了。”

他声音很温柔,我也软了下来:“我怕黑。”

“那开着灯睡。”

“我怕冷。”

“那把空调打高点。”

“我想跟你睡一个房间。”

“别闹,你明天还要去公司,回房间早点睡。”

见我坚持,他将沙发挪到主卧。

“好了,一间房了,睡吧。”

我俩躺在一间房的两个床上,分别看着自己那一块天花板。

“江野,你不喜欢我了吗你已经有未婚夫了。”

“你不喜欢我了吗?”

“我不做地下情人。”

“你不喜欢我了吗?”

“不给你提供‘特殊服务’”3卧室的空调发出轻微嗡鸣。

我盯着沙发上容江野冷硬的侧脸。

他膝盖上摊着平板电脑,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我


我抓起枕头砸过去:“容江野,你装什么清高!”

枕头“嘭”地撞在他胸口,他单手接住。

随手扔到书桌上,连头都没抬:“冯小姐,自重。”

我冷笑一声:“冯小姐?”

“容江野?

现在要当缩头乌龟?”

他敲击屏幕的手指猛地顿住,却依旧没抬头。

我冲进厨房,打开冰箱,拿起啤酒就猛灌。

记忆翻涌。

当初我爸和他爸一起出任务。

我爸没有回来,他爸也失踪了。

所有人都说是他爸害死了我爸,我爷爷奶奶恨死他了。

但是我妈妈却说真相不是这样。

喝完酒之后去了浴室。

我裹着浴巾出来,房间只剩键盘敲击声。

他坐在餐桌前处理文件,听见动静头也不抬:“醒酒汤在微波炉,喝了去睡。”

我扯过他搭在椅背上的黑色夹克,故意蹭过他肩膀。

“冯舒月!”

他猛地起身。

我仰头迎上他紧绷的下颌线:“怎么了,江野哥哥~。”

他瞳孔骤缩,指节捏得发白,最终只是拉开房门:“晚安。”

门“咔嗒”锁上的瞬间,我顺着墙壁滑坐在地。

或许真的回不去了。

4第二天起床之后就没见到江野。

办公室内我盯着电脑屏幕上沈氏集团的合作方案。

指甲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助理抱着文件进来时,我头也不抬地问:“容江野去哪了?”

“他一大早就去查度假村地址泄露的事了。”

助理话音刚落,办公室门被推开。

容江野浑身湿透地闯进来,怀里却紧紧护着个防水袋。

“这是监控备份。”

他把袋子扔在桌上。

我扯出U盘插入电脑,屏幕突然弹出沈砚楠的来电。

接通瞬间,男人温柔的声音传来:“月月,晚上陪我出席慈善晚宴?”

我余光瞥见容江野握紧的拳头,故意提高声调:“好啊,正好试试新订的礼服。”

挂断电话,我晃着钻石项链走向他:“沈砚楠送的,好看吗?”

他别过脸,下颌线绷得笔直:“冯小姐,现在是讨论度假村的事……讨论什么?”

我逼近他,高跟鞋踩碎地板上的水痕,“是讨论你昨天晚上抛下我去了酒吧,还是讨论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他猛地扣住我手腕:“冯舒月,你管得太多了。”

手机适时响起,沈砚楠发来晚宴地址。

我甩开他的手,抓起包走向门口:“容保镖,今晚记
得准时送我去宴会厅。”

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低吼。

慈善晚宴的水晶吊灯刺得人眼疼。

我挽着沈砚楠的胳膊步入会场,耳边尽是宾客的恭维。

“冯小姐和沈少真是天作之合。”

我笑着道谢,余光却扫过角落。

容江野戴着黑色口罩,笔直如松地站在阴影里,西装下的肌肉线条紧绷得像随时会出鞘的刀。

沈砚楠递来香槟,我刚要接过,突然有服务生端着热汤从侧面撞来。

容江野几乎瞬移般冲过来,用后背挡下滚烫的汤汁。

他闷哼一声单膝跪地,白衬衫瞬间晕开大片褐色污渍。

“江野!”

我甩开沈砚楠的手蹲下身。

他撑着桌角站起来,声音沙哑:“冯小姐小心。”

沈砚楠皱着眉递来手帕:“月月,别弄脏手。”

我攥着容江野的袖口,看他转身消失在应急通道。

更衣室里,我摔上门反锁。

容江野背对着我处理伤口,绷带缠住泛红的烫伤皮肤。

“谁准你多管闲事?”

我扯下耳环砸在梳妆台上,“你是保镖,不是我的……不是什么?”

他突然转身:“地下情人?”

我呼吸一滞,抓起口红砸过去。

他轻松接住,欺身逼近:“冯舒月,你别逼我!”

他的气息喷在我耳畔。

门外传来沈砚楠的敲门声,我猛地推开他。

他却猛的扣住我:“别让他碰你。”。

镜子里,我们交叠的身影映在鎏金花纹上。

像两团纠缠不清的火焰。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

容江野扯过领带系好,最后看我一眼:“沈砚楠派人跟踪你,小心手机定位。”

门开的瞬间,他已恢复成面无表情的保镖。

而我掌心还残留着他皮肤的温度。

5深夜的公寓走廊,声控灯在我身后一盏接一盏熄灭。

刚掏出钥匙,容江野的声音从阴影里冒出来:“沈砚楠送你回来的?”

他倚着消防栓,手里捏扁的易拉罐发出刺耳的金属扭曲声。

我冷笑一声推门进屋:“容保镖什么时候兼职查岗了?”

玄关感应灯亮起的刹那,瞥见他手腕上的烫伤。

心跳漏了一拍,却还是把高跟鞋甩在鞋架上:“明天我要去试婚纱,你不用跟着。”

“不行。”

他跟进来扯开领带,“沈砚楠的人在婚纱店安了窃听器。”

我转身时撞进他深邃的目光,他喉结滚动:“沈砚楠接近你是有目
的的。”

记忆突然闪回沈砚楠举杯时不自然的手势,我攥紧沙发扶手:“那你呢?

容江野,你有目的吗。”

他闭口不语。

手提包里手机震动,是沈砚楠的消息:月月,明天我来接你。

试完婚纱后我们去吃晚饭,然后……我故意把屏幕亮给他看,余光里容江野的指节泛白。

他突然欺身过来,呼吸喷洒在我耳垂:“再说一次,别让他碰你……”<“一根手指头都不可以。”

他刚说完,门铃突然响起。

我打开门,沈砚楠捧着玫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保镖。

“月月,我不放心你。”

他扫过屋内的容江野,笑容发冷:“你的保镖这么晚了还不下班?”

容江野从阴影里走出,大衣下隐约露出枪套。

我将江野推出去:“他刚要下班,你就来了。”

我说累了,搪塞着将两人都推了出去。

第二天婚纱店,试衣间的镜子映出我苍白的脸。

刚换上鱼尾婚纱,门外传来争吵声。

掀开门帘,沈砚楠正扯着容江野的领口:“离月月远点!”

容江野反手扣住他手腕:“该滚的人是你。”

我冲过去隔开两人。

珍珠项链散落在地,滚到容江野脚边。

他弯腰去捡,沈砚楠突然将我拽进怀里:“月月,别被他骗了,当年你父亲的事……够了!

别说了。”

我甩开沈砚楠的手。

容江野立刻脱下西装外套裹住我。

沈砚楠阴沉着脸离开,临走前丢下一句:“冯舒月,你会后悔的。”

傍晚的江边,风卷着浪花拍打堤岸。

我蹲在路灯下,身后传来脚步声:“月月,当年你爸的事,不是我爸做的。”

我猛地抬头:“我知道。”

这件事我一直都相信容叔叔是无辜的,但当年的事是绝密,谁都不知道真相。

他不敢看我:“这十年我进部队、当保镖,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

他单膝跪地,拿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磨损的银色戒指:“这是我家出事当天买的,本想送给你。”

我心里一激动,想着这小子终于想通了。

我颤抖着伸出手,他却突然将戒指套在自己无名指上:“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我解决所有的事,等你真正属于我。”

转身离去的背影,与记忆中替我挨打的少年渐渐重叠。

容江野,你爸
哥哥的!

敢戏弄我。

6办公室里,传真机突然吐出一叠文件,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静。

我拿起文件,手不受控制地颤抖。

是关于容叔叔出卖我父亲的所谓“证据”。

“冯总,沈总说你看过文件肯定会想见他,所以他在楼下等你。”

助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猛地抬头,正撞见容江野大步走进来,他一眼就看到我手中的文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这些都是假的!”

他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沈砚楠这是在报复。”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手机突然响起,是沈砚楠的视频通话。

接通后,沈砚楠坐在豪华办公室里,嘴角挂着得意的笑:“月月,只要你离开容江野,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我刚要开口,容江野突然抢过手机:“沈砚楠,有种冲我来!”

傍晚,我和容江野在地下车库。

他正检查我的车,突然蹲下身子,从车底摸出一个跟踪器。

“果然。”

他冷笑一声,将跟踪器狠狠摔在地上:“沈砚楠还真是阴魂不散。”

回到公寓,我刚打开灯,就发现客厅一片狼藉。

沙发被划破,照片散落一地,墙上还喷着鲜红的“杀人凶手”。

容江野立刻将我护在身后,警惕地扫视四周:“你待在房间里,别出来。”

我拽住他的衣角:“我和你一起。”

他无奈地点点头。

深夜,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容江野握着枪,示意我躲在他身后。

打开门,几个蒙面人冲了进来。

容江野迅速出手,三两下就打倒了两人。

打斗中,一人掏出匕首向我刺来。

“江野!”

我惊呼一声,冲过去按住他的伤口。

他却笑着安慰我:“小伤,不碍事。”

看着他苍白的脸,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为什么?”

他抬起手:“他要杀的是我,对不起又一次把你牵扯进来了。”

处理完伤口,我们坐在阳台上。

容江野望着夜空,缓缓说道:“当年的事,我父亲都告诉我了。”

“容叔叔还活着?”

“他死了。”

我靠在他肩头,感受着他的心跳。

真正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因为当年的真相其实只有我知道。

7我拽着江野回到冯家老宅:“当年我在你家见过我爸。”

他瞳孔骤缩,我从保险柜抽出泛黄病历。

肝癌晚期诊断书。

“我爸知道自
己活不了,求容叔顶罪,说这样能让我和我妈才能活下去。”

容江野猛地站起,椅子摔在地上:“所以你才一直帮我家说话?”

我点头:“但我和我妈没告诉任何人。”

手机突然震动,沈砚楠发来段视频:监控里我爸和容叔在仓库争执。

“冯舒月,明天带容江野来废弃工厂,不然我把视频发给所有人。”

容江野抢过手机:“我去,你别掺合。”

我拽住他胳膊:“当年是我爸求你爸,现在该我把真相说清楚。”

“而且我知道沈砚楠为什么这么恨你,其实他一直恨错了人。”

沈砚楠戴着口罩,身后站着四个持刀保镖。

他扔来U盘:“打开看看。”

屏幕里,我爸把枪塞给容叔,容叔扣动扳机我爸倒在地上。

容江野踉跄后退。

沈砚楠冷笑:“冯叔被威胁顶罪,但是他不肯,所以你爸就杀了他。”

我浑身发冷,这和我知道的不一样。

15岁那天,我偷听到我爸在电话里喊:“老容,求你帮我这一次!”

我跑去容家,看到我爸把一个信封塞给容叔,容叔红着眼眶说:“放心,我会照顾好嫂子和月月。”

但我没看到之后发生了什么。

此刻看着视频,我突然想起,信封里露出一角。

正是我刚才拿的肝癌诊断书。

但是我爸死后,容叔确实认下所有的罪,最后失踪了。

“知道我为什么针对你吗?”

沈砚楠脱了衣服。

左肩膀有道狰狞疤痕,“当年我爸是你们两家的线人,你爸死后,所有人都说是我爸泄露消息,他被活活打死,这疤就是那时留下的。”

他掏出枪:“现在你们俩都得死,给我爸陪葬。”

容江野突然把我推向旁边的地道:“跑!”

枪声响起,他闷哼一声捂住腹部。

我刚爬进地道,就听到外面传来警笛声。

十几个穿防弹衣的人冲进来,带头的举着证件:“我们是重案组,奉命调查当年的案子。”

沈砚楠被按在地上时,我看到他手机弹出条消息:证据已销毁,没人会知道你爸是真凶。

容江野攥着我手腕,血滴在我手背上:“那个线人……可能还活着。”

我扶着容江野往外走,警灯照亮他苍白的脸。

他突然凑近我耳边:“你那天在容家,是不是还看到了别的?”

我刚要开口,手机收到条匿名短信:
想知道真相,明晚十点来中心医院太平间。

容江野的目光落在我屏幕上,我们对视一眼。

当年的事,恐怕远比我们想的更复杂。

8深夜太平间,穿白大褂的人摘下口罩。

是我助理!

她扔来份文件:“当年三家合作查走私集团,你爸发现沈叔叔贪腐证据,想退出,结果被灭口。”

我翻开文件,照片里沈砚楠的父亲正和穿西装的男人握手,男人袖口露出龙形纹身。

助理又调出段录音,是沈父临死前的声音:“走私集团有内鬼,代号‘蝰蛇’,他伪造我和老冯的矛盾……”录音突然中断。

容江野皱眉:“我爸当年说过,线人见过蝰蛇真容。”

助理指向冰柜:“沈父口中的线人,就在7号柜。”

冰柜拉开,尸体右手虎口有烧伤疤痕。

容江野猛地抓住我手腕:“这是我爸的战友,当年他说要去见线人,之后就失踪了。”

助理递来沾血的笔记本,残页上写着“蝰蛇…袖口龙纹…会议室…”我们冲进公司会议室,容江野撬开地板,露出个暗格,里面有盘录像带。

画面里,我爸和沈父被绑在椅子上,穿龙纹西装的男人举着枪:“想让家人活,就互相开枪。”

沈父突然撞向男人,我爸趁机扯断绳子,两人合力夺枪时,子弹走火……沈砚楠突然冲进来,手里攥着染血的信封:“我在老宅找到的,我爸写着‘蝰蛇是……’”话没说完,子弹穿透他肩膀。

窗外闪过道黑影,袖口龙纹一闪而过。

容江野追出去,我翻开信封,纸上只有半行字:“蝰蛇是……”凌晨医院,沈砚楠闭眼前塞给我张照片,是幼年的他和容江野在家属院玩耍,背景里有个穿西装的男人逗他们笑。

正是录像里的蝰蛇!

容江野看着照片猛地抬头:“他是……帽子叔叔后勤部的张叔?”

手机突然收到条转账记录,金额和当年烈士抚恤金分毫不差,汇款人姓名被代码覆盖。

容江野攥紧照片:“张叔退休后开了安保公司,当年派我来保护你……”话音未落,病房灯突然熄灭,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我摸到沈砚楠手里的信封,残页突然反光,隐约透出“张”字笔画。

黑暗中,容江野的声音带着颤抖:“蝰蛇……可能就在我们身边。”

9病房恢复光明
时,助理举着枪走进来,袖口露出半截龙形纹身。

容江野挡在我身前:“原来你是张叔的人?”

她冷笑:“张叔?

他早就是‘蝰蛇’的傀儡。

当年三家查到走私集团洗钱链,蝰蛇怕暴露,就策划了那场‘互杀’。”

我攥着转账记录:“这钱是怎么回事?”

助理踢翻椅子:“蝰蛇用走私款伪造抚恤金,让你们两家以为拿了‘脏钱’,一辈子活在愧疚里。

你爸发现转账异常,想公开真相,所以必须死。”

容江野拳头紧握:“我爸替蝰蛇顶罪,也是你们威胁的?”

助理晃着手机:“沈砚楠的疤是张叔派人划的,故意让他恨你们。

那卷‘自杀视频’是伪造的,就为了引你们去工厂,借沈砚楠的手灭口。”

她指向沈砚楠的尸体:“他刚才喊出‘张叔’时,我就知道留不得他。”

“现在该解决你们了。”

助理枪口对准我,“蝰蛇说,只要你死了,容江野就会替父认罪,当年的事就永远没人查。”

容江野突然咳嗽着笑起来:“你以为张叔会让你活着?

他连沈父都灭口,何况你这种棋子。”

助理眼神闪过一丝动摇,走廊突然传来警笛声。

助理猛地转头看向窗外,黑影从楼顶掠过。

是穿风衣的张叔。

她举枪想追,却突然捂住胸口,嘴角渗血:“你……下毒?”

容江野从助理口袋掏出空药瓶。

窗外传来张叔的声音:“你给我包扎时,我换了你的止痛药。”

助理倒地前,把手机塞进我手里:“蝰蛇的……U盘在……”话未说完,瞳孔骤然放大。

张叔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容江野拽着我翻出窗户,顺着消防管道往下爬。

他手臂的血滴在助理手机屏幕上,解锁后跳出条未发送消息:U盘在公司天台水箱。

刚看清内容,身后传来枪响,容江野闷哼着坠下楼去。

我扑过去抓住他手腕,眼前突然一黑……再睁眼时在医院,床头放着助理的手机,屏幕裂痕里映出护士的脸。

她戴着和助理同款的银色手链。

我想喊容江野,却发现喉咙插着管子,监控仪发出规律的“嘀嗒”声。

病房门被推开,穿白大褂的人走进来,袖口露出熟悉的龙形纹身。

我挣扎着去按呼叫铃,却看见他手里握着带血的注射器……10我盯着护士袖口的
龙纹,想喊却发不出声。

她举起注射器逼近,身后突然冲进两个便衣警察,反手铐住她手腕:“张桂兰,蝰蛇集团最后一个杀手。”

我瞪大眼睛。

这护士竟姓“张”,和张叔同姓!

走廊传来喧哗,我被推到窗边,看见张叔被特警按在地上,他西装袖口的龙纹刺青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警察队长举着U盘:“冯小姐,这是助理藏在水箱的证据,里面有蝰蛇这些年的走私记录。”

队长翻开笔记本:“度假村地址泄露,是张叔买通你助理干的。

他想借‘黑粉报复’的名义杀你,顺便栽赃给沈砚楠,让你们三家的恩怨永远纠缠不清。”

容江野被推进病房,胳膊缠着绷带:“我早该想到,助理的‘安保公司背景’是张叔安排的。”

警察当场插播U盘内容,第一段视频是张叔和助理的对话。

“当年你爸撞见我转移走私款,非说要查清楚。”

张叔敲着桌面:“我只好让他‘死’在自己人手里,反正你们三家互相猜忌,没人会怀疑外人。”

容江野攥紧拳头:“所以你伪造我爸‘畏罪潜逃’的假象,让我家世代蒙羞?”

第二段视频突然跳出张叔的保险柜,里面摆着三枚勋章:我爸、容叔、沈父的“一等功”奖章。

队长皱眉:“根据资料,这三人当年同时被追授功勋,但文件被人篡改过……”张叔突然狂笑:“他们当然是英雄!

但英雄不能有脑子,会挡了我的财路!”

正当警察要带走张叔,他突然指向我:“冯舒月,你以为你妈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当年她收到的匿名信……”话未说完,心电图突然发出尖锐警报。

我看着护士冲进来给我推注药物,视线却定格在张叔被拖走时,他吐出藏在舌下的刀片。

那是蝰蛇集团死士的标志,而我妈妈也有一枚。

三天后,张叔在看守所“突发心脏病”死亡,监控显示最后接触他的狱警戴着银色手链。

我翻出妈妈的旧信件,信封邮戳日期正是爸爸去世当天,落款只有两个字:蝰蛇。

11我在妈妈的檀木笔筒里发现半截钢笔。

拧开笔帽,掉出卷纸条,是她的字迹:“张向东的软肋是赌债,沈明的弱点是贪财,老冯的死穴是女儿。”

纸页边缘泛着焦痕,显然是从焚烧的文件里抢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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