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准时送我去宴会厅。”
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低吼。
慈善晚宴的水晶吊灯刺得人眼疼。
我挽着沈砚楠的胳膊步入会场,耳边尽是宾客的恭维。
“冯小姐和沈少真是天作之合。”
我笑着道谢,余光却扫过角落。
容江野戴着黑色口罩,笔直如松地站在阴影里,西装下的肌肉线条紧绷得像随时会出鞘的刀。
沈砚楠递来香槟,我刚要接过,突然有服务生端着热汤从侧面撞来。
容江野几乎瞬移般冲过来,用后背挡下滚烫的汤汁。
他闷哼一声单膝跪地,白衬衫瞬间晕开大片褐色污渍。
“江野!”
我甩开沈砚楠的手蹲下身。
他撑着桌角站起来,声音沙哑:“冯小姐小心。”
沈砚楠皱着眉递来手帕:“月月,别弄脏手。”
我攥着容江野的袖口,看他转身消失在应急通道。
更衣室里,我摔上门反锁。
容江野背对着我处理伤口,绷带缠住泛红的烫伤皮肤。
“谁准你多管闲事?”
我扯下耳环砸在梳妆台上,“你是保镖,不是我的……不是什么?”
他突然转身:“地下情人?”
我呼吸一滞,抓起口红砸过去。
他轻松接住,欺身逼近:“冯舒月,你别逼我!”
他的气息喷在我耳畔。
门外传来沈砚楠的敲门声,我猛地推开他。
他却猛的扣住我:“别让他碰你。”。
镜子里,我们交叠的身影映在鎏金花纹上。
像两团纠缠不清的火焰。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
容江野扯过领带系好,最后看我一眼:“沈砚楠派人跟踪你,小心手机定位。”
门开的瞬间,他已恢复成面无表情的保镖。
而我掌心还残留着他皮肤的温度。
5深夜的公寓走廊,声控灯在我身后一盏接一盏熄灭。
刚掏出钥匙,容江野的声音从阴影里冒出来:“沈砚楠送你回来的?”
他倚着消防栓,手里捏扁的易拉罐发出刺耳的金属扭曲声。
我冷笑一声推门进屋:“容保镖什么时候兼职查岗了?”
玄关感应灯亮起的刹那,瞥见他手腕上的烫伤。
心跳漏了一拍,却还是把高跟鞋甩在鞋架上:“明天我要去试婚纱,你不用跟着。”
“不行。”
他跟进来扯开领带,“沈砚楠的人在婚纱店安了窃听器。”
我转身时撞进他深邃的目光,他喉结滚动:“沈砚楠接近你是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