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活不了,求容叔顶罪,说这样能让我和我妈才能活下去。”
容江野猛地站起,椅子摔在地上:“所以你才一直帮我家说话?”
我点头:“但我和我妈没告诉任何人。”
手机突然震动,沈砚楠发来段视频:监控里我爸和容叔在仓库争执。
“冯舒月,明天带容江野来废弃工厂,不然我把视频发给所有人。”
容江野抢过手机:“我去,你别掺合。”
我拽住他胳膊:“当年是我爸求你爸,现在该我把真相说清楚。”
“而且我知道沈砚楠为什么这么恨你,其实他一直恨错了人。”
沈砚楠戴着口罩,身后站着四个持刀保镖。
他扔来U盘:“打开看看。”
屏幕里,我爸把枪塞给容叔,容叔扣动扳机我爸倒在地上。
容江野踉跄后退。
沈砚楠冷笑:“冯叔被威胁顶罪,但是他不肯,所以你爸就杀了他。”
我浑身发冷,这和我知道的不一样。
15岁那天,我偷听到我爸在电话里喊:“老容,求你帮我这一次!”
我跑去容家,看到我爸把一个信封塞给容叔,容叔红着眼眶说:“放心,我会照顾好嫂子和月月。”
但我没看到之后发生了什么。
此刻看着视频,我突然想起,信封里露出一角。
正是我刚才拿的肝癌诊断书。
但是我爸死后,容叔确实认下所有的罪,最后失踪了。
“知道我为什么针对你吗?”
沈砚楠脱了衣服。
左肩膀有道狰狞疤痕,“当年我爸是你们两家的线人,你爸死后,所有人都说是我爸泄露消息,他被活活打死,这疤就是那时留下的。”
他掏出枪:“现在你们俩都得死,给我爸陪葬。”
容江野突然把我推向旁边的地道:“跑!”
枪声响起,他闷哼一声捂住腹部。
我刚爬进地道,就听到外面传来警笛声。
十几个穿防弹衣的人冲进来,带头的举着证件:“我们是重案组,奉命调查当年的案子。”
沈砚楠被按在地上时,我看到他手机弹出条消息:证据已销毁,没人会知道你爸是真凶。
容江野攥着我手腕,血滴在我手背上:“那个线人……可能还活着。”
我扶着容江野往外走,警灯照亮他苍白的脸。
他突然凑近我耳边:“你那天在容家,是不是还看到了别的?”
我刚要开口,手机收到条匿名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