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你们投入的钱也打了水漂。”
李先生的脸色有些难看，但依旧嘴硬。
“王哥不是那种人。
他说，他跟那些俱乐部高层关系都很好。
运作费是需要的，大概五十万，说是用来打点关系，还有一些必要的包装推广。”
“他还说，这笔钱只是小投入，等小宇签了职业合同，几百万几千万的签字费，那都是小意思。”
看来王哥已经成功地给这位李先生洗脑了。
我看着李先生那双幻想未来憧憬而闪闪发光的眼睛，心中一片冰凉。
看来此事已成定局，多说无益。
他已经听不进任何劝告了。
之后的日子，李先生和小宇的身影在训练场上越来越稀疏。
偶尔来一次，小宇的脸上也少了以往的笑容，多了几分茫然和疲惫。
李先生则总是行色匆匆，接个电话都要躲到角落里，神神秘秘。
我尝试和小宇沟通，但这孩子心思单纯，只知道爸爸说要带他去更好的地方踢球，见识更大的世界。
那天傍晚，夕阳依旧刺眼。
训练场上空荡荡的，只有风吹过球网的声音。
我的手机响了，是李先生。
“老徐教练，跟你说个事儿。”
他的声音透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我和王哥商量好了，下个月，我们准备带小宇去欧洲一趟，先去几家俱乐部试试训。”
“他说那边已经安排好了，食宿全包，还有专人接待。”
4那天李先生打完那通兴奋的电话，没过几天，人就直接找上门了。
他是一个人来的，没带小宇。
也没开他那辆新提的黑色SUV，据说是打车过来的，这让我多少有些意外。
他今天穿了一件普通的夹克衫，手腕上那块晃眼的金表不见了，似乎想刻意低调。
但我还是能从他微微上扬的嘴角，和那双闪烁的眼睛里，捕捉到一丝压抑不住的得意。
“老徐教练，忙着呢？”
他象征性地敲了敲我办公室敞开的门，径直走了进来，熟稔地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
我放下手里的训练计划，看着他。
“李先生，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他搓了搓手，脸上堆起笑容，那种笑容显得有些刻意。
“嗨，这不是有点事儿，想跟您商量商量嘛。”
“您说。”
我端起茶杯，杯子里的茶水已经凉了。
“是这样，”他清了清嗓子，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表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