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渊突然站起来,小手拍得通红。
凌念念被惊醒,迷迷糊糊也跟着鼓掌,头发上的蝴蝶结都歪了。
凌亦风笑着把两个孩子搂紧,眼里盛满骄傲。
颁奖结束后,我抱着奖杯走出会场,凌亦风在走廊等我。
“凌太太今天很美。”
他接过奖杯,在我唇上轻啄一下。
我笑着推开他:“别闹,孩子看着呢。”
凌念念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偷看:“爸爸羞羞!”
凌小渊则一脸严肃地拉开妹妹:“非礼勿视。”
回家的车上,凌念念趴在我腿上睡着了,凌小渊抱着奖杯不撒手。
凌亦风单手开车,另一只手与我十指相扣。
“对了,”他突然说,“赵氏集团今天正式破产清算。”
我点点头,心里竟没有一丝波澜。
红灯亮起,凌亦风转头看我:“难过吗?”
“为什么难过?”
我反问。
他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是捏了捏我的手指。
夜里,我起来给孩子们盖被子,回房时发现凌亦风正在翻我的包。
“找什么?”
我靠在门框上问。
他手里拿着今早我扔进垃圾桶的验孕棒,两道红杠在月光下格外清晰。
“姜嘉弥。”
他声音有些哑,“这是什么?”
我走过去抢过来:“本来想明天告诉你的。”
他一把抱起我转了个圈,又赶紧轻轻放下:“什么时候发现的?”
“今早。”
我摸摸尚且平坦的小腹,“医生说预产期在明年春天。”
凌亦风突然单膝跪地,把脸贴在我肚子上:“这次我一定照顾好你们。”
我揉揉他的头发:“傻瓜。”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
我睁开眼,发现凌亦风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看我。
“看什么?”
我迷迷糊糊地问。
他伸手拨开我额前的碎发:“看你。”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我心头一热。
楼下传来孩子们的嬉闹声,凌念念在喊:“爸爸!
妈妈!
太阳晒屁股啦!”
凌亦风俯身吻我:“起床吧,凌太太。”
我伸了个懒腰,突然发现他手腕上戴着一个陌生的紫砂镯子——那是我去年用婚戒熔了做的,本来想等他生日送他。
“你什么时候翻出来的?”
我抓起他的手腕。
他低笑:“你藏东西的水平,还不如凌小渊。”
阳光越来越亮,整个房间都沐浴在金色的晨光里。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人生就像曜变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