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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律师递上证物——一管管被编号的血液,每一管上都写着“林芝湘-再生因子”。
法官眉头紧锁,目光在我和景修文间来回审视。
我深呼吸,站起来,拉开衣领——密密麻麻的针孔触目惊心。
“这不是自残,是他们每周抽血的痕迹,每周三管,持续五年。”
我的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
苏若雪的眼神闪烁,面具有了细微的裂缝。
景修文紧握拳头,指节泛白,表情在关切与恐惧间切换。
裴淮洲步履蹒跚走进法庭,腿伤仍未痊愈,但目光坚定如钢。
“林芝湘的血液确实有再生因子,但景家用欺骗手段将她囚禁,榨取她的生命。”
他展示我腰间的伤疤。
希望的火苗在我心中微微跳动。
关键证人失踪的消息突然传来,法庭一片哗然。
景修文嘴角微微上扬,刚才的伪善荡然无存。
“看来真相只能埋藏在我们之间了,芝湘。”
他突然贴近我耳边,宛如情人絮语。
我浑身发抖,绝望如潮水般吞噬我。
裴淮洲紧急提交新证据——苏若雪电脑中的实验备份,屏幕上我被捆绑在实验台的照片触目惊心。
苏若雪崩溃地尖叫:“这是合法研究!
芝湘同意的!”
景修文眼神骤变,愤怒扭曲了他俊美的面容。
“你这个贱人,我给你荣华富贵,你就这样背叛我?”
他冲向我,被法警制止。
法官宣判支持离婚,刑事调查将继续深入。
我走出法庭,阳光温柔地抚摸我的脸庞。
景修文的眼神追随着我,不再令我恐惧。
我甚至能微笑着看他被法警带走。
11景家股价如断崖般坠落,财经新闻刺痛了景修文的神经。
苏若雪的研究证书被医学协会收回,多年心血付诸东流。
我恢复了自由,却在噩梦中惊醒,仍能感觉针头刺入皮肤的疼痛。
裴淮洲守在床边,轻声安抚,像对待一只受伤的小鹿。
“景修文已经两天没离开这片区域了。”
裴淮洲皱眉,递给我一杯热茶。
我的手机震动不停,全是景修文的消息——从卑微哀求到歇斯底里的威胁。
“没有你,一切都在崩塌,求你回来。”
这是他最新的短信。
“如果你不回来,我会让你和姓裴的都后悔终生。”
两小时后又变了调。
裴淮洲建议报警,我却决定见景修文最后一面,做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