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咖啡，没急着离开。
她靠在椅背上，盯着窗外的人流。
我低头看手机。
她忽然问：“你觉得你老婆幸福吗？”
我说：“应该吧。”
她说：“她是不是从没怀疑过？”
我说：“从没问过。”
她说：“那她信你。”
我说：“她爱我。”
她说：“你爱她吗？”
我没回答。
她没再问。
我们一起走出咖啡馆。
阳光很亮，街上行人稀少。
她说：“我下午不上班。”
我说：“你想去哪？”
她说：“不去哪。”
我说：“那我送你回家？”
她说：“你不去她那儿吗？”
我说：“她今天要加班。”
她点头，没说话。
我们一起坐车回她家。
她住的小区绿化很好，进门时有小孩在追逐。
她停下来，看了看那个小孩。
说：“我小时候也喜欢跑。”
我说：“现在也跑得动。”
她笑：“跑不动了。”
我们进屋，她脱下外套，挂在门口。
我在沙发上坐下，她去倒水。
屋里有股淡淡的香。
她点了蜡烛。
那是我送她的那种，白檀木香。
我说：“这香味我老婆也用过。”
她回头看我。
说：“她知道你送我这个吗？”
我说：“她以为我送的是别的。”
她说：“你太擅长分清两个世界了。”
我没接话。
她坐过来，靠在我身边。
她的头发碰到我脖子，有点凉。
我说：“你是不是想换工作？”
她说：“为什么这么问？”
我说：“你最近好像很疲惫。”
她说：“我不是为了工作疲惫。”
我看着她。
她说：“我是为了你。”
我没说话。
她拿过我的手，轻轻握住。
说：“我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我说：“你在等我离开她。”
她点头。
我说：“可你知道我不会。”
她说：“我知道。”
我说：“那你还等？”
她说：“我没别的选择。”
我说：“你可以选择离开我。”
她说：“我舍不得。”
10 柠檬糖心我低下头，吻了她的额头。
她闭上眼，眼角有光。
我说：“我也舍不得你。”
她说：“但你不会为我改变。”
我没回答。
她靠在我怀里。
屋子很安静，只听见我们彼此的呼吸声。
窗外风吹过，树叶沙沙响。
她轻声说：“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会找我吗？”
我说：“你不会消失。”
她说：“你没回答我。”
我说：“我会找。”
她说：“即使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