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之情？”
他脸色一变，扬手要打我，却被忽然伸来的一只手攥住手腕。
隋英霆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浑身湿透，眼里燃着怒火：“李大人这是要干什么？”
父亲慌忙赔笑：“误会，都是误会......以后离内子远点。”
隋英霆甩开他手，将我拽到身后，“若再让我看见你骚扰她，证据我会直接呈给陛下。”
父亲脸色煞白，连退几步，转身钻进马车逃走了。
隋英霆转身看我，伸手想替我擦脸上的雨水，我却后退半步：“谢隋大人救命之恩，不必了。”
他眼神一暗，喉结滚动：“月缇，我知道你现在恨我，但我对你的心意......什么心意？”
我打断他，“是对替身的怜悯，还是对筹码的怜惜？”
“够了！”
他忽然低吼，雨水顺着他下颌滴落，“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当初若不是我娶你，你以为张家退婚的事传出去，你还能活？”
我浑身一震，像是被人兜头泼了盆冰水。
原来连这点体面，都是他施舍的。
张家退婚是因为我是庶女，而他娶我，不过是给父亲一个面子，给世人一个交代。
“所以您是我的恩人，我该感恩戴德。”
我轻声说，“谢谢大人施舍的婚姻，施舍的温柔，如今我不想要了。”
他猛地抓住我肩膀，伞骨硌得我生疼：“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抬头看他，任由雨水混着泪水滑落，“和离吧，隋大人。”
“不可能。”
他咬牙说，“我不会和离。”
“由不得您。”
我推开他，转身走进雨里，“我会找族老评理，说出您强娶庶女、虐待发妻的事。”
“你敢！”
他在身后喊，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
我没回头，任由雨水模糊视线。
回到府里，我让春桃收拾行李。
她红着眼眶帮我叠衣裳，忽然说：“夫人，老爷其实很在乎您，昨夜在书房坐了一宿......别说了。”
我打断她，将珊瑚手串塞进箱子最底层，“有些事，结束了才是最好的。”
傍晚时隋英霆回来，浑身酒气。
他撞开房门，看见我收拾一半的箱子，眼神瞬间冷下来：“听说你找了族老？”
我没理他，继续整理首饰。
他忽然冲过来攥住我手腕，将我抵在墙上：“我告诉你，李月缇，你这辈子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