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砚舟程冰心的其他类型小说《出狱当天,未婚妻带弟弟逼我让婚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恭喜出狱,哥。”顶着“监守自盗”罪名的我刚踏出监狱大门。就见未婚妻和亲弟弟并肩站在阳光下,笑得刺眼。母亲:“你配不上她了,让她嫁给你弟弟。”我看着他们:“我看,真正的小偷和强盗,是你们母子吧?”**我,林砚舟,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顶着北平林氏绸庄长子的身份,在民国蹲了三年冤狱后,终于出来了。铁门哐啷一声在我身后合上。三年了,我出来了。北平的太阳还是那个味儿,晒得人睁不开眼。门口停着辆福特车,程冰心站在车边,穿着一身利落的男装,短发齐耳,英气逼人。林明灏笑嘻嘻地站在她旁边,手里拎着个皮包。三年前,就是他们联手,将我送进了这里。伪造的账册,丢失的金条,还有母亲偏心的眼泪。一幕幕,清晰如昨。恨意像藤蔓,悄无声息地爬满心脏。看见我,...
《出狱当天,未婚妻带弟弟逼我让婚全局》精彩片段
“恭喜出狱,哥。”
顶着“监守自盗”罪名的我刚踏出监狱大门。
就见未婚妻和亲弟弟并肩站在阳光下,笑得刺眼。
母亲:“你配不上她了,让她嫁给你弟弟。”
我看着他们:“我看,真正的小偷和强盗,是你们母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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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林砚舟,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顶着北平林氏绸庄长子的身份,在民国蹲了三年冤狱后,终于出来了。
铁门哐啷一声在我身后合上。三年了,我出来了。
北平的太阳还是那个味儿,晒得人睁不开眼。
门口停着辆福特车,程冰心站在车边,穿着一身利落的男装,短发齐耳,英气逼人。
林明灏笑嘻嘻地站在她旁边,手里拎着个皮包。
三年前,就是他们联手,将我送进了这里。
伪造的账册,丢失的金条,还有母亲偏心的眼泪。
一幕幕,清晰如昨。
恨意像藤蔓,悄无声息地爬满心脏。
看见我,程冰心声音有点哑:“砚舟哥,你瘦了。”
我看着她,脑子里只有正式订婚的前一夜,她指着我鼻子说“林砚舟,我真是看错了你”的样子。
想到这些,我心里越发恨了。
林明灏凑过来,故作关切:“哥,这三年受苦了。冰心现在可了不得,北平参政会的议员。”
议员?真是好大的出息。
程冰心又说:“砚舟哥,我一直等你出来。你还是我的未婚夫。”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像句最大的瞎话。
三年了,你来看过我一次吗?
林明灏又插嘴:“哥,当初那事儿……都过去了。你看,咱们家绸庄现在也挺好的。”
他提到那事儿,我眼神扫过去。
林明灏像被烫了一下,往后缩了缩。
程冰心没再多说,只让上车。
一路无话。
汽车驶过熟悉又陌生的大街,穿过胡同。
回到那座四合院。
跨过垂花门,走过廊子,一切似乎都没变。
下人们低着头,眼神躲闪,却没人敢露出异样。
当年为了把林家绸庄开到天津卫,我跑断了腿,赔上了三年。
值吗?我自嘲地笑了。
娘从屋里出来了,见了我,眼圈红了一下,但很快又板起了脸。
她没问我好不
好,第一句话就是:“程家那边说了,冰心现在是议员了,不能嫁给一个坐过牢的人。”
“明灏和冰心感情好,亲事就这么定了。”
林明灏在旁边接腔:“哥,你是有污点的人,冰心姐跟着你没前途。我跟冰心姐才是天生一对。”
他那副嘴脸,真想一拳砸烂。
娘又说:“你让让明灏,他将来要撑起林家的门面。”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心里只有冷。
“行。”我说,“我不稀罕程冰心。”
“这个未婚夫的位置,让给林明灏,得了。”
话音刚落,林明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提高了声音:“哼,说得轻巧!你不稀罕?我看你是没资格稀罕!”
林陈氏也立刻回过神,拉着林明灏的手,眉开眼笑。
“明灏啊,既然砚舟也同意了,那咱们就赶紧把日子定下来!彩礼要备得风风光光的,不能坠了我们林家和程家的面子!请帖也要早点发出去……”
“请戏班子唱堂会!流水席!请北平城里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林明灏兴奋地嚷嚷起来。
他们开始大声讨论婚礼的细节,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
我转身,一步一步往外走。
出了垂花门,出了大门。
北平街上人来人往,黄包车夫吆喝着。
我站在街边,感觉自己像个没根儿的浮萍。
家?那不是我的家了。
西城根儿有家老钟表铺子,门脸不大,透着一股旧时光的沉静。
我推门进去,挂在门上的铜铃叮当作响。
柜台后,一个穿着素净旗袍的女子抬起头,是苏挽月。
这三年,每周一次的牢饭,是她托人送来的。
我走到柜台前:“苏小姐,劳驾了。那饭……”
她微微一笑,眼底清澈:“林先生,不必客气。我相信你。”
简单一句话,比北平的太阳还暖。
她从柜台下取出一个小绒布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银色的怀表。
“这个送你,贺你重获自由,重新开始。”
表盖光滑,指针在阳光下泛着细微的光。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口一阵风,程冰心闯了进来。
她眼神凌厉,一眼就盯住了我手边的盒子。
“林砚舟!你刚出来就又偷东西!”她
的声音又尖又冷。
苏挽月立刻上前一步,挡在我身前。
“程小姐,你误会了,这块怀表是我送给砚舟哥的。”
程冰心上下打量着苏挽月,眼神里全是怀疑和不屑。
“你送的?你跟他什么关系?”
这时,林明灏也跟了进来,脸上挂着虚伪的笑。
“哥,你在这儿啊。冰心,咱们还得去挑喜糖和绸缎呢,六必居的酱菜也得备上。”
他故意提起婚事,确认着他和程冰心的关系。
程冰心没理林明灏,依旧盯着我:“林砚舟,这位苏小姐的东西,你不能收!你跟她不相干!”
我看着她,再看看林明灏那副得意的嘴脸,心里的恨意翻腾。
我伸手,将那块怀表稳稳地拿在手里,金属的凉意渗入皮肤。
“我跟苏小姐当然有关系。”
“这三年,她是唯一一个信我的人。”
“这块表,我收下了。我很喜欢。”
程冰心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
她大概没想过,我会当面驳她的面子。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扭头就走。
林明灏赶紧追了出去:“冰心,冰心你等等我!”
铺子里一下安静下来,只剩钟表细微的滴答声。
我看向苏挽月,想把表还给她:“苏小姐,这太贵重了,我……”
她却轻轻按住了我的手,眼神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砚舟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时间总要往前走,就让它给你提个醒吧。”
她的话像一股清泉,洗去了我心头不少燥郁。
我握紧了怀表,那冰冷的触感似乎有了温度。
亲情?呵,早就没了。
林家?回不去了。
从今往后,我林砚舟,靠自己。
脑子里那些未来的走向,那些商业的脉络,开始清晰起来。
白手起家,做个商业巨头,让他们好好看看。
回到林家那座四合院,迎接我的果然是林陈氏的冷脸。
“你还知道回来!跟那个不清不楚的女人混在一起,像话吗?我们林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她指着院子角落的杂物间:“滚进去!没我的话不准出来!”
林明灏跟在她身后,看见我手里的怀表,眼睛一亮。
“哥,哪儿来的好玩意儿
?给我瞧瞧?”他伸手就想来拿。
我手一缩,避开他。
“甭惦记。”我冷冷道。
林陈氏眼一横:“这表,打哪儿偷的?”
我攥紧表,直直顶回去:“我偷?那也是您教子无方!不然怎么养出这么个偷鸡摸狗、满嘴跑火车的种?”
林明灏脸一抽,白了。
林陈氏气得浑身乱颤:“你……你个孽障!”
她手指头哆嗦着,指着我鼻子,半天没说出囫囵话。
我懒得再看她,径直走向那间堆满破烂的杂物间。
门“吱呀”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吵嚷。
里头一股子霉味儿和灰尘呛鼻子。
我摸出怀表,冰凉的金属贴着掌心。
三年的牢狱,暗无天日,挨打受骂是家常便饭。
就因为这对狗男女的诬陷。
程冰心,她刚才那眼神,分明还是认定了我是贼。
她会护着林明灏,这点我心里门儿清。
林明灏那副假惺惺的样子,早晚得撕破。
我警告过他,他不当回事儿,还敢嘲讽我。
等着吧。
天擦黑的时候,林陈氏在外头喊:“程小姐来了,今儿在家里吃便饭。”
没一会儿,她走到杂物间门口,压着嗓子警告我:“你给我老实待着!甭出来给你弟弟和程小姐添堵,听见没!”
我没吭声。
过了会儿,院子里传来林明灏的声音,透着得意。
“冰心你看,这料子做法式衬衫怎么样?配个襟花……”
是程冰心清冷的声音:“还行。”
林明灏忽然拔高声音:“哥!哥你在里面吗?出来帮着参谋参谋,这新郎的襟花用什么颜色好?”
我靠在门板上,听着外头两人讨论婚事,好笑。
不想看这一家子演戏。
我推开门,没理会他们投来的目光,径直往大门走。
“我出去转转。”
北平的胡同弯弯绕绕,天色暗下来,路灯昏黄。
黄包车夫在街边吆喝,偶尔有汽车“嘀嘀”开过。
绸缎庄、酱菜铺、当铺的招牌在暮色里模糊。
这年头,西历一千九百二十一年,民国十年。
洋货开始流行,电灯、电话渐渐多了,旧的秩序正在松动。
脑子里那些二十一世纪的商业知识,跟眼前的景象一一对应。
机会,到处都是机会。
药材、布匹、漕运……甚至那些不起眼的小买卖。
我得找个切入点。
等我回到林家宅子门口,正撞上要离开的程冰心。
她站在月亮门下,穿着一身利落的西式裙装,看着我。
“你好像变了个人。”她开口,语气带着探究。
“是吗?”我扯了下嘴角,“三年牢饭不是白吃的。”
她眉头蹙起,那股子教训人的劲儿又上来了。
“林砚舟,就算你出来了,也该收敛些。苏小姐是好人家的女儿,你怎么配得上她的好意?”
她这话,明着说苏挽月,暗里还是瞧不上我。
我听明白了,她这是借题发挥,心里不痛快呢。
我冷笑一声。
“程小姐,您现在是林明灏的准新娘,我林砚舟,不过是个刚放出来的‘贼’。”
“咱们俩,早就不是一路人了。”
“我的事儿,甭您操这份闲心。”
隔日。
林明灏眉飞色舞地跟他娘念叨着,说结婚要条时兴的外国皮带,显得体面。
林陈氏嘴里抱怨着价钱贵,骂那是洋玩意儿烧钱,但还是扭头吩咐我。
“砚舟,今儿个你去趟百货大楼,把那皮带给你弟弟买回来。”
我眼皮都没抬。
“我不去。”
林陈氏立刻炸了毛,指着我鼻子骂:“你个吃白饭的!刚出来就擎等着人伺候?不给你弟弟跑腿,你想怎么着?”
她的话像针,扎得不疼,但膈应。
我攥了攥拳头,心里越发清楚,这地方不能待了。
得赶紧找个营生,搬出去。
转头,我还是去了百货大楼。
不是为林明灏,是想看看如今北平的行情。
穿着长袍马褂的、西装革履的,人来人往。
柜台里琳琅满目,洋货确实吃香。
我顺口问了句那款进口皮带。
伙计摇摇头:“这位爷,甭问了,赶巧,最后一条刚让那位小姐买走了。”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是苏挽月。
她手里拿着的,正是林明灏念叨的那条皮带。
“林先生?”她也看见了我,有些意外,随即露出温和的笑,“您也来买这个?”
她走近两步,将皮带递过来:“我瞧着好,随手买了,既然您需要,就送您吧
。”
我推开她的手:“苏小姐客气,心意领了,但这玩意儿我用不上。”
她也不勉强,收回手,把皮带放回购物袋里。
“林先生,恕我冒昧,”她看着我,“北平虽是故都,但眼下论机会,怕是南边的上海更多。”
她语气诚恳:“您有没有想过去那边看看?”
上海?
这两个字像颗石子投进心里,漾起波澜。
南方的摩登都市,商机无限。
这念头,跟我心里模糊的计划不谋而合。
若真去上海,有她这样的人脉照应,或许能省去不少麻烦。
“我会考虑的,”我点了点头,“多谢苏小姐指点。”
话音刚落,林明灏那惹人厌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哥?你也在这儿闲逛呐?”
他挽着程冰心,手里拎着个崭新的鞋盒,满面春风。
他上下打量我,嘴角撇着:“也是,像你这样刚从里头出来的,哪个正经铺子敢用?别回头手脚不干净,再把自己折进去。”
程冰心站在他旁边,穿着一身干练的西式套裙,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
我拳头一紧:“把你那张嘴放干净点儿!”
林明灏肩膀一缩。
程冰心眉头微蹙。
“走了,别在这儿瞎耽误工夫。”
她深深地看我一眼,拉着林明灏转身就走。
看着他们背影,我心里一阵烦恶。
正准备离开这让人不痛快的地方。
苏挽月也冲我颔首道别。
头顶忽然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好像是铁器扭曲的声音。
我下意识抬头。
旁边绸缎庄那块巨大的铁皮招牌,固定的螺丝似乎松了,正在风里摇摇欲坠。
下一秒,它猛地倾斜,朝着我的方向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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