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辰沈唯一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老公才知道我有亿万遗产陆景辰沈唯一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煎包胡辣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葬礼上,他哭得像条狗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葬礼当天,下着雨,我站在雨幕后面,看着我的丈夫——陆景辰,跪在我的遗像前,哭得肝肠寸断。“唯一,我错了……你醒过来好不好?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他声音沙哑,像被割喉的野兽。我的婆婆瘫坐在椅子上,一边擦泪一边骂:“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们陆家对不起你啊——”那些亲戚、朋友、邻居都说着:“太可怜了,这么好一姑娘,说没就没了……”我听着,冷笑。装得真像。真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他们一天天把我往死里逼,我差点都信了。—我叫沈唯一,三年前嫁进陆家。陆景辰是我的初恋,我从大学开始就死心塌地地爱他。他家中落魄,我陪他一起熬、一起拼。为了凑他创业的启动资金,我卖掉了父母留给我的唯一一套房。他创业失败,债主...
《我死后,老公才知道我有亿万遗产陆景辰沈唯一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1 葬礼上,他哭得像条狗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
葬礼当天,下着雨,我站在雨幕后面,看着我的丈夫——陆景辰,跪在我的遗像前,哭得肝肠寸断。
“唯一,我错了……你醒过来好不好?
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他声音沙哑,像被割喉的野兽。
我的婆婆瘫坐在椅子上,一边擦泪一边骂:“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们陆家对不起你啊——”那些亲戚、朋友、邻居都说着:“太可怜了,这么好一姑娘,说没就没了……”我听着,冷笑。
装得真像。
真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他们一天天把我往死里逼,我差点都信了。
—我叫沈唯一,三年前嫁进陆家。
陆景辰是我的初恋,我从大学开始就死心塌地地爱他。
他家中落魄,我陪他一起熬、一起拼。
为了凑他创业的启动资金,我卖掉了父母留给我的唯一一套房。
他创业失败,债主上门,我跪下求情、替他顶债。
他母亲重病,我辞职在家伺候她洗屎喂药,一口饭一口汤地伺候整整一年。
我自以为只要足够努力,总有一天他会感动。
直到那天,我昏倒在厨房。
医生说我胃癌晚期,需要住院治疗。
我哭着告诉他:“你陪我,好不好?
我怕……”他却红着眼,说:“唯一,我们没钱了。
医院太贵,你能不能……自己撑一下?”
我住进病房的第七天,他和我最好的闺蜜——苏韵,在我病床边接吻。
我全程清醒,只是没睁眼。
他们没看到我的指甲,深深地抠进床单。
—“她命不好,怪不了我们。”
“她一死,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陆家那点股份和唯一的保险金,我来处理。”
我听着他们的声音,一点点死心。
我笑了,笑到浑身发抖。
你们想让我死?
那我就成全你们。
—那天夜里,我偷偷离开医院,和一个叫“楚风”的人见了面。
他是我父亲生前留下的救命棋。
我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每年我生日他都会给我寄一张卡片,从不间断。
“你确定?”
他看着我,眼神冷淡。
我点头:“我想死一次。”
—一个星期后,医院宣告:沈唯一病危抢救无效死亡。
我的尸体被火化,骨灰盒里装的是医院处理的无名遗体。
我亲手策划了自己的“死亡”。
而我
,换了身份,改了名字,从那个家彻底消失。
我走的时候,带走了属于我的一切:那张我亲手签署的股权转让书的副本、那份陆景辰父亲遗嘱中我作为最大受益人的录音、还有我尚未公开的身份——沈家独女,沈氏集团的真正继承人。
你们要害我?
好。
接下来,该我来翻这个局了。
2 他不知道,我还活着“唯一死了,那笔保险金咱们怎么处理?”
苏韵一边涂着指甲油,一边语气轻快地问陆景辰。
“等理赔到账,转进我新开的账户里。”
陆景辰声音低沉,却透着习惯性的冷静。
“股份呢?
她手里不是还有你爸生前那点股份?”
“早就转我名下了。”
“你可真聪明。”
苏韵扑进他怀里,笑得妩媚,“死得刚刚好。”
陆景辰没说话,只是盯着茶几上那张黑白照片。
照片里,我笑得温婉,仿佛早已原谅了一切。
—他们不知道,那张股权转让书是我写的副本,真的没公证,没法生效。
他们更不知道,沈家埋藏了十几年的股权布局早已在我名下备案——我才是沈氏真正的大股东。
而现在,我叫“楚唯一”。
楚风给我安排了新的身份、新的住处,还有一套庞大的计划:“第一步,冻结沈氏股份的继承权利,让他们以为你留不下任何资产。”
“第二步,匿名举报陆景辰非法骗取保险金,让他被盯上。”
“第三步,回到沈氏总部,以新股东身份接管管理层。”
“第四步,公开身份之前,先给他一次希望。”
“最后一步——一刀封喉。”
我听着他的安排,心跳平稳。
曾经我为爱卑微,软弱胆小。
现在,我只剩锋利。
—我以“楚唯一”的身份重返职场,从基层做起。
没有人知道,我就是沈家真正的继承人。
而我第一步要做的,就是挤进沈氏的核心项目组。
我报名参加了新一轮投标,一举中标,带领团队斩获沈氏北区地产的前期方案。
这个项目,是陆氏集团眼下最想拿下的资源。
当陆景辰在董事会议上,看到负责方签约的是“楚唯一”时,整个人都怔住了。
“她是谁?”
没人知道。
我戴着金丝边眼镜,淡妆,笑容克制:“楚唯一,新入职首席分析师。”
—散会后,他追到地下停车场。
“等一下!”
我站
住,转身。
他看着我,眼神震惊:“你……你和唯一……长得像?”
我轻笑:“不好意思,我常被说像别人。”
他盯着我,眼神像在撕裂:“你真不是她?”
我扬了扬眉:“陆总见多识广,不至于鬼上身吧?”
他猛地收回目光,退后半步。
我走近他,低声说:“陆总,合作的事,希望您慎重考虑。”
“毕竟,有些遗产……并不是你想拿就能拿的。”
他说不出话。
而我,头也不回地上车离开。
车窗反光里,他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知道,他开始怀疑了。
很好。
这就是我想要的。
接下来,是时候让你知道:你以为的胜利,不过是我留给你的一场梦。
3 他跪着求我别开除他陆景辰绝对没想到,刚与我签下战略合作协议的“楚唯一”,竟然在一周后的高层会议上,以董事身份坐在沈氏集团主位。
我穿着黑色西装,头发盘起,妆容利落。
当会议室门打开,我走进来的那一刻,陆景辰的手指抖了一下,茶水洒在了文件上。
“介绍一下,新任沈氏大股东楚唯一女士,将担任战略顾问一职,拥有最高审核权。”
我扫了一圈众人,最后视线落在他身上,微微颔首。
“陆总,好久不见。”
他瞳孔猛缩:“你到底是谁?”
我轻笑:“陆总不是早见过了吗?
我们刚合作完不久。”
他一时语塞。
“至于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
“你只需要明白,从今天起,你的命运,在我手里。”
—午休时间,他追上我,脸色复杂。
<“你是不是……沈唯一的亲戚?”
我看着他:“你希望我是,还是不是?”
他咬牙不语。
我低头理了理手上的文件:“我对你的私人生活不感兴趣,但我对公司的运营纪律要求很高。”
“你被人举报虚构供应合同、操纵成本报价,现在公司内部正在启动财务稽查。”
他的脸“刷”地一下白了。
“你什么意思?”
我抬头:“意思是,如果核实属实,按照公司管理规定,你将面临永久除名和法律起诉。”
“你不能这么做——”他急了,眼神里第一次浮现出求生的慌乱,“我是你们的战略合作人——你是我手下的代理负责人,不是‘合作人’。”
我冷冷打断。
“公司不
养废人,更不容私账。”
—第二天下午,他出现在我的办公室外,等了三个小时。
我让秘书放他进来。
他推门那一刻,脸上的骄傲已然不见。
“楚总,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靠在沙发上,盯着他。
“你在求我?”
他低头,嗓音发哑:“我知道错了,过去那些事……我都认。”
我起身走到他面前,低声:“可你当年,是怎么对我的?”
他猛然抬头,眼神惊恐。
我轻笑:“是不是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
他跌坐在地上,声音颤抖:“你……你是——”我冷下脸:“晚了。”
“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了。”
—他跪在我脚边,哭着说:“唯一,是我对不起你,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
“求你,别开除我——我愿意做什么都行,求你!”
他哭得像狗。
我却一点也不动容。
“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开始,你的结局就注定了。”
我按下通话键:“通知人事部,启动解聘程序。”
“陆景辰,正式解除一切职务。”
他猛地抱住我腿:“别这样!
唯一,我爱你!
我从来都——”我一脚踢开他:“爱?”
“你爱的是我,还是那份保险金?”
“你爱的是我,还是苏韵的身体?”
“你爱的是我,还是你做梦都想要的沈氏股份?”
他趴在地上,彻底崩溃。
我冷眼看着他。
“从今天开始,你失去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4 她被赶出家门的那天“你疯了吗?
你居然真的被她开除了?”
苏韵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尖锐刺耳。
“我怎么知道她居然是董事!”
陆景辰咆哮,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她不是才刚来吗?
怎么一转眼就把我踢了?”
苏韵顿了一下:“你确定她……不是唯一?”
“她不承认。”
陆景辰声音低了下去,“但她太像了,语气、眼神、动作,都一模一样。”
“可唯一已经死了。”
“对。”
他喃喃,“她早就死了。”
可他自己也不信。
—苏韵这些天日子也不好过。
陆家一夜之间塌了,陆景辰丢了职位,保险金账户被冻结,外债压顶,公司破产清算。
更糟糕的是,陆母终于醒悟,发现苏韵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好儿媳”,反而是撺掇陆景辰做假账、掏空账户的关键人。
她被扫地出门,行李丢
在门口,银行卡被冻结。
“陆阿姨,我是唯一的闺蜜啊!
我照顾你那么久——你照顾我?”
陆母冷笑,“你是她朋友还是仇人?”
“我儿子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现在连命都快没了。”
苏韵崩溃大哭:“你不能这样对我!
陆家当初若不是我出谋划策早垮了——那你怎么不说,是你逼着他拿唯一的死亡赔偿金炒股?”
陆母一把甩开她,咬牙:“你滚!
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苏韵无处可去,搬进了她姐姐家的客厅。
她这才发现,那些曾经捧她、围着她转的朋友都一夜之间消失了。
没有人愿意接她的电话。
没有人肯借她一分钱。
她终于慌了。
—某天,她看到一条热搜:沈氏集团发布公告:继承人“楚唯一”正式回归,全面接手家族企业那张图,她盯着看了很久。
眼神一寸寸扩大,手指发抖地点开。
新闻里的照片——那个穿着白色西装、从容微笑的女人。
“是……是唯一?”
“她没死?”
“她居然是……沈家千金?”
她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那天晚上,她找到了我的公司,跪在门口整整一个小时。
我下班时,秘书一脸为难:“楚总,她说……她叫苏韵。”
我停住脚步,朝她走去。
苏韵抬起头,一张脸憔悴不堪,妆糊得像哭过三天三夜。
“唯一……你真的没死?”
我看着她,语气平静:“我死过一次,现在是‘楚唯一’。”
她扑上来抱住我:“对不起!
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一时糊涂,是陆景辰勾引我,是他骗我说你快死了——我……”我一把推开她。
“你不是说,你才是他最爱的人?”
“你不是说,他一死,我就能‘清干净’地退出?”
她脸色惨白。
我俯下身,轻轻说:“你抢走的,不是我老公,是我前世的悲哀。”
“现在还回来,是不是太晚了?”
她哭着摇头:“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原谅我……”我笑了:“可惜,我已经不需要你的原谅。”
我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跪在原地,哭得撕心裂肺。
但没人同情她。
因为她终于知道:从头到尾,她只是配角。
而我,才是这场戏里真正的女主角。
5 他进了精神科,我没去看陆景辰失踪的消息,是在一个暴雨夜里传来
的。
他说他要跳楼。
是在他曾经和我求婚的那栋大厦顶层。
保安赶到时,他已经站在栏杆外,身上淋得湿透,眼神空洞。
“她不要我了。”
“我什么都没了。”
“我活着干什么?”
是楚风的人救下了他。
但他还是摔了下来,虽未身亡,却伤到了脊椎,加上长期的心理崩溃,被送进了精神康复中心。
—我坐在车里,听完报告,面无表情。
“他想见你。”
楚风说,“他说,想亲口和你道歉。”
“我不是医生。”
我淡淡道,“我没法治他。”
楚风看我一眼:“你真一点都不心软?”
我轻笑:“我会对一个背叛者心软,那是对我自己残忍。”
“他跳楼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当年他逼我签下遗体器官捐献单时,我是怎么哭着求他?”
“他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一年我为他家人洗衣煮饭、在医院喂药是怎么撑下来的?”
楚风没再劝。
—陆景辰在精神康复中心整整住了三个月。
没人探望。
没人送花。
没人问起。
公司被查封,房产被冻结,账户清空。
而他,只剩一副半瘫的身体,一张枯槁的脸。
他每天都写信给我,试图让护士转交——> “唯一,我真的错了。”
>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午后阳光。”
> “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
> “求你见我一次,好吗?”
我没回。
不是因为恨他。
而是因为我不再是当初那个愿意为了一句“我爱你”就付出全部的傻子。
—那天我和楚风参加完一个慈善晚宴。
有人说:“听说沈氏千金未婚,是不是对楚总有意啊?”
我端起酒杯一笑:“楚总是我的恩人,我欠他一条命。”
楚风低头:“她现在不欠任何人了。”
“因为她已经赢了。”
我听完这句话,有些恍神。
是啊,我赢了。
我让伤我最深的人,尝尽了世间苦果。
我从谷底翻盘,重新掌控了自己的人生。
我赢了——可为什么,我心里却毫无快感?
—那天我一个人回到空荡荡的别墅。
浴室里还有他当年换下的剃须刀,阳台上是那棵曾经我们一起养的琴叶榕。
我走过去,剪掉了一片黄叶。
然后——把整棵树,从阳台上丢了下去。
我不要再有任何东西,提醒我曾经爱过他。
6 我答应了求婚,但不
是他那天夜里,楚风在海边订了一整片沙滩。
天空挂着碎星,潮声缓缓,灯光温柔。
他递给我一个小巧的天鹅绒盒子。
“唯一,我们认识这么久了。”
他望着我,眼神罕见地认真。
“不是因为你是沈家的继承人,也不是因为你现在耀眼的身份。”
“是因为你,是你自己。”
他打开戒指盒,一颗温润的蓝宝石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我知道你不信爱情,但我希望你相信我。”
“我不是想征服你,我只是想陪你。”
我看着他,心口有一瞬的泛酸。
很多人说,楚风冷漠、疏离、心思深沉。
可我知道,他对我,从不隐藏情绪。
他曾把我从深渊里拉起,替我处理遗产、安排身份、制定计划。
他给了我第二次人生。
我曾以为,我不会再动心。
可就在这一刻,我忽然想起那句老话:“真正的爱,不是燃烧,而是陪伴。”
—我点头。
“好。”
他说:“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笑了。
“是我愿意娶你才对吧?
毕竟我资产比你多。”
他低低一笑:“那你娶我。”
—订婚的消息一经发布,全网沸腾。
震惊!
沈家千金订婚!
男方身份曝光竟是……神秘企业家楚风曝光,竟是昔日顶级财团幕后掌权人姐弟恋?
女强男强?
年度最佳结合!
各大媒体纷纷报道,评论区一片羡慕——这才是神仙爱情,门当户对+患难真情曾经为渣男低头,如今高配爱情打脸全场你不爱我没关系,我可以选爱我的人—陆景辰知道这个消息时,是在精神康复中心的公共电视机上。
那一刻,他终于疯了。
护士说他整整砸了三个电视,最后缩在墙角自言自语:“她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不要我……”没人回答他。
因为他已经不配再问。
—订婚宴那天,我穿了一身黑金鱼尾裙,冷艳霸气。
我站在舞台上,眼里没有泪水,只有风光。
我举杯,笑着对所有来宾说:“我曾为一个男人付出全部,换来的是背叛与羞辱。”
“现在,我终于为我自己活一次。”
“也请你们——记住我的名字。”
“楚唯一。”
人群掌声雷动。
而我终于明白,过去的我,早就在火中死过一次。
现在的我,不再为任何人低头。
—我转头看着楚风。
他伸手握
住我的手,掌心温热。
我轻声说:“谢谢你。”
“让我在最冷的冬天,还能看见春天。”
7 他写下遗书,说彻底放手了订婚仪式过后第三天,楚风出差在外。
那天下午,公司前台来电:“楚总,有位叫陆景辰的先生,说想见您。”
我冷冷一笑:“让他等。”
半小时后,我走进会客室。
陆景辰坐在沙发上,脸色憔悴得几乎认不出。
他站起来,踉跄了一下,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
“这是……我写的。”
我没有接,他便自己放在茶几上。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说什么。”
“我只是想把这件事做完,就彻底离开。”
他顿了顿,嗓音低哑:“唯一,我不是来求你回头的。”
“我知道,我不配。”
“但我想告诉你——我真的爱过你。”
我站着不动,表情淡漠。
他低下头,声音微弱:“我骗了你三年,也骗了自己三年。”
“我以为你会一直忍,一直在。”
“直到你消失,直到我真的失去一切,我才明白……”他眼圈泛红。
“你才是我所有价值感的来源。”
“我再也不奢求被原谅。”
“我只是想跟你说——谢谢。”
“谢谢你曾经那样爱我。”
—我终于开口:“说完了?”
他点头,站起身来,鞠了个躬。
“我走了。”
我没挽留。
也不需要挽留。
他离开时步伐很慢,却没有再回头。
—信封里只有一页纸。
纸上写着他这几个月的忏悔。
他承认了一切:骗保、出轨、造假账、操纵财务……他说,他已经录了视频,准备交给警方。
他说,那套房子是用我母亲生前留下的抵押金换来的,他会想办法卖了还回去。
他说,如果有来生,愿我永不遇到他。
—我看完,沉默了很久。
过去那个我,可能会哭。
现在的我,只是轻轻把信纸折回,放进抽屉最深处。
不是怀念。
是告别。
—后来我听说,他真的去了自首。
媒体没有报道,家属也没人来保。
他就那么静悄悄地消失在这个城市的光影里。
再也没有人提起他。
也没有人惋惜他。
就像一粒尘土,随风而去。
—晚上楚风回来,问我:“你没事吧?”
我点头:“我很好。”
“他来过了。”
“但他,真的已经走了。”
楚风抱住我,在我耳边说:“你不是他留下的女人。”
“你是你自己挣来的光。”
我抱紧他,第一次主动开口:“我们结婚吧。”
他说:“好。”
—天终于亮了。
这一次,我不是从灰烬里重生。
我是,带着光,走进了春天。
8 我嫁给爱情,也赢回自己婚礼那天,阳光正好。
海风轻拂,远处浪花翻卷,洁白的帷幔随风摇曳。
我穿着一袭白纱,从林荫尽头缓缓走来。
楚风站在那头,西装笔挺,神情温柔。
我每一步,都踏在坚实的土地上。
没有恐惧,没有犹疑。
我知道,我终于走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里。
—宾客席上,有沈氏集团的高层,有曾经不屑一顾如今却纷纷献媚的商界老狐狸。
也有几个熟悉的面孔。
我看到苏韵坐在最后一排。
她变瘦了很多,脸色也苍白,但她没有逃避。
看到我望向她,她低头,默默鼓了下掌。
我微微点头,权当回应。
她也终于懂得,人生不是踩着别人走上去,而是学会在废墟里长出花来。
—婚礼结束后,我走进后台换鞋,楚风突然拉住我。
“唯一。”
我回头,他郑重地说:“谢谢你愿意嫁给我,但我答应过你——这一次,不是让你靠我,而是我们并肩。”
我笑了:“我知道。”
“我不是因为需要你而嫁你。”
“而是因为,我爱你。”
他低头吻了我的额头,像雪落花尖,不惊不扰。
—后来我们一起旅行,看遍世界的山河。
他带我去极光下许愿,我陪他走进他小时候住过的小巷。
我们一起躺在草地上讲童话,也一起熬夜谈收购计划。
有一次他问我:“你后悔吗?
这一路……那么苦。”
我靠在他肩上,轻轻回答:“不后悔。”
“如果没有那些苦,我不会变得如此清醒。”
“也不会,遇见你。”
—我还是楚唯一。
是那个曾为爱忍耐、跌入深渊的沈唯一;也是那个浴火重生、赢回自己姓名的楚唯一。
我不再是任何人的附属,不再是谁的影子。
我就是我——不靠爱情活下去,但幸运地,嫁给了爱情。
也守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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