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银行卡被冻结。
“陆阿姨,我是唯一的闺蜜啊!
我照顾你那么久——你照顾我?”
陆母冷笑,“你是她朋友还是仇人?”
“我儿子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现在连命都快没了。”
苏韵崩溃大哭:“你不能这样对我!
陆家当初若不是我出谋划策早垮了——那你怎么不说,是你逼着他拿唯一的死亡赔偿金炒股?”
陆母一把甩开她,咬牙:“你滚!
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苏韵无处可去,搬进了她姐姐家的客厅。
她这才发现,那些曾经捧她、围着她转的朋友都一夜之间消失了。
没有人愿意接她的电话。
没有人肯借她一分钱。
她终于慌了。
—某天,她看到一条热搜:沈氏集团发布公告:继承人“楚唯一”正式回归,全面接手家族企业那张图,她盯着看了很久。
眼神一寸寸扩大,手指发抖地点开。
新闻里的照片——那个穿着白色西装、从容微笑的女人。
“是……是唯一?”
“她没死?”
“她居然是……沈家千金?”
她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那天晚上,她找到了我的公司,跪在门口整整一个小时。
我下班时,秘书一脸为难:“楚总,她说……她叫苏韵。”
我停住脚步,朝她走去。
苏韵抬起头,一张脸憔悴不堪,妆糊得像哭过三天三夜。
“唯一……你真的没死?”
我看着她,语气平静:“我死过一次,现在是‘楚唯一’。”
她扑上来抱住我:“对不起!
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一时糊涂,是陆景辰勾引我,是他骗我说你快死了——我……”我一把推开她。
“你不是说,你才是他最爱的人?”
“你不是说,他一死,我就能‘清干净’地退出?”
她脸色惨白。
我俯下身,轻轻说:“你抢走的,不是我老公,是我前世的悲哀。”
“现在还回来,是不是太晚了?”
她哭着摇头:“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原谅我……”我笑了:“可惜,我已经不需要你的原谅。”
我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跪在原地,哭得撕心裂肺。
但没人同情她。
因为她终于知道:从头到尾,她只是配角。
而我,才是这场戏里真正的女主角。
5 他进了精神科,我没去看陆景辰失踪的消息,是在一个暴雨夜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