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变化。
爸爸成了工作室的技术总监,带领团队研发更适合家庭使用的拍摄设备。
妈妈则负责管理 “家庭影像馆”。
用她细腻的情感,帮助客户挑选最珍贵的记忆片段。
而我,除了继续创作,更多精力放在培养新人导演上。
12在一次国际纪录片论坛上,我带着父母一同登台。
当大屏幕上播放着乡村影像学员的作品、家庭故事纪录片时,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我指着台下的父母说:“我的电影之路,始于他们的理解与支持。”
工作室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奖项与照片。
但最显眼的位置,永远留给那张全家在乡村晒谷场的合影。
照片里,父母的笑容灿烂,身后是村民们举着自制的摄像机,眼中闪烁着对光影的热爱。
多年后,当我的孩子捧着迷你摄像机。
追着爷爷奶奶拍摄时,我总会想起那个决定报考电影学院的夏天。
六十岁生日那天,女儿将我拉进工作室的放映厅。
银幕亮起时,泛黄的画面里。
年轻的我正对着镜头紧张地介绍报考电影学院的初衷。
身后的父母皱着眉却又满眼关切。
原来她偷偷翻出了我学生时代的影像日记。
将它与这些年我们全家参与的乡村影像计划、家庭纪录片素材剪在了一起。
“妈妈,你看。”
女儿指着画面中。
十年前在山区教留守儿童拍摄的场景。
那时她还扎着羊角辫,跟着爸爸在一旁递三脚架。
如今的她已经接过了家族的摄像机,正在筹备关于非遗传承人的新项目。
放映厅的角落,年迈的父母相互依偎,爸爸的助听器上挂着女儿送的卡通挂件。
妈妈膝头摆着新织的毛线袜,说是要给即将出生的曾孙。
行业颁奖礼邀请我们全家担任终身成就奖的颁奖嘉宾。
舞台灯光下,我握着奖杯讲述:“这个奖属于三代电影人。”
大屏幕上,爸爸年轻时改装设备的专注。
妈妈深夜整理素材的背影。
女儿为乡村孩子调试镜头的模样交替闪现。
台下,曾经参与乡村影像计划的小夏已经成为纪录片导演,她举起摄像机,记录着这属于所有追光者的时刻。
13我们将老宅改造成 “光影记忆博物馆”.地下室陈列着爸爸历年来改良的拍摄设备。
从笨重的老式摄像机到轻便的智能机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