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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凤凰男老公一家想要吸血我!林晚陈默

沉迷沙漠的骆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新婚燕尔,日子仿佛涂了一层蜜。陈默在新房客厅里,略显笨拙地给林晚削苹果,果皮断断续续。他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眼神里满是珍视:“晚晚,以后我们就在这里安家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林晚接过苹果,咬了一口,甜意从舌尖蔓延到心底。她那时天真地以为,嫁给一个潜力股凤凰男,就像投资了一只原始股,未来可期。她主动提出,婚房首付大部分由她家出,房产证上,要写上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咖啡馆里,雾气氤氲。林晚对着闺蜜苏晴,分享着满溢的幸福。苏晴搅动着杯中的咖啡,眉头微微蹙起:“凤凰男家庭复杂,你可长点心,别傻乎乎什么都往外掏。人心隔肚皮,特别是隔着一层婆婆和小姑子肚皮的时候。”林晚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哎呀,陈默不是那样的人。他努力上进,对我又好,是...

主角:林晚陈默   更新:2025-05-22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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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陈默的其他类型小说《怒!凤凰男老公一家想要吸血我!林晚陈默》,由网络作家“沉迷沙漠的骆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新婚燕尔,日子仿佛涂了一层蜜。陈默在新房客厅里,略显笨拙地给林晚削苹果,果皮断断续续。他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眼神里满是珍视:“晚晚,以后我们就在这里安家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林晚接过苹果,咬了一口,甜意从舌尖蔓延到心底。她那时天真地以为,嫁给一个潜力股凤凰男,就像投资了一只原始股,未来可期。她主动提出,婚房首付大部分由她家出,房产证上,要写上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咖啡馆里,雾气氤氲。林晚对着闺蜜苏晴,分享着满溢的幸福。苏晴搅动着杯中的咖啡,眉头微微蹙起:“凤凰男家庭复杂,你可长点心,别傻乎乎什么都往外掏。人心隔肚皮,特别是隔着一层婆婆和小姑子肚皮的时候。”林晚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哎呀,陈默不是那样的人。他努力上进,对我又好,是...

《怒!凤凰男老公一家想要吸血我!林晚陈默》精彩片段

第一章:新婚燕尔,日子仿佛涂了一层蜜。

陈默在新房客厅里,略显笨拙地给林晚削苹果,果皮断断续续。

他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眼神里满是珍视:“晚晚,以后我们就在这里安家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林晚接过苹果,咬了一口,甜意从舌尖蔓延到心底。

她那时天真地以为,嫁给一个潜力股凤凰男,就像投资了一只原始股,未来可期。

她主动提出,婚房首付大部分由她家出,房产证上,要写上他们两个人的名字。

咖啡馆里,雾气氤氲。

林晚对着闺蜜苏晴,分享着满溢的幸福。

苏晴搅动着杯中的咖啡,眉头微微蹙起:“凤凰男家庭复杂,你可长点心,别傻乎乎什么都往外掏。

人心隔肚皮,特别是隔着一层婆婆和小姑子肚皮的时候。”

林晚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哎呀,陈默不是那样的人。

他努力上进,对我又好,是难得的清流。”

苏晴叹了口气,不再多劝。

有些道理,非得自己撞了南墙才能明白。

房产交易中心,流程繁琐。

林晚坚持在所有文件上都签上两个人的名字。

当红本本拿到手,陈默的眼眶红了,声音带着哽咽:“晚晚,谢谢你。

我发誓,一定给你最好的生活。”

林晚依偎在他怀里,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哪里知道,她这不是投资了原始股,而是直接给扶贫办捐了个CEO,还带豪华家属套餐的那种。

幸福的二人世界并未持续太久。

婚后不过月余,婆婆张桂芬便打来电话,语气不容商量:“晚晚啊,我和小静下周就搬过来和你们一起住,也好照顾你们的生活。”

林晚拿着电话,一时有些发懵。

照顾?

她和陈默都需要被照顾吗?

一周后,新家门口,张桂芬一手一个硕大的编织袋,身后跟着两手空空、东张西望的小姑子陈静,浩浩荡荡地“驾到”了。

一进门,张桂芬便如同巡视领地的女王,对林晚精心布置的新家开始了全方位点评:“啧啧,城里人就是浪费,这地砖滑溜溜的,老人小孩怎么走?

那水晶灯,中看不中用,晃得人眼晕,费电!”

陈静则像进了大观园,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嘴里嘀咕着:“嫂子,你这沙发没有我们家以前那个舒服。”

林晚的笑容僵在脸上
,却只能勉强应付。

餐桌上,更是另一场灾难的开始。

张桂芬做的菜,盘盘重油重盐,辣味十足。

她热情地给林晚夹菜:“晚晚,多吃点,这可是我们家陈默从小最爱吃的。

你们城里姑娘就是嘴刁,这也不吃,那也不吃,太娇气。”

林晚看着碗里油汪汪的红烧肉,胃里一阵翻腾,只能默默扒拉着白米饭。

一顿饭下来,味同嚼蜡。

夜里,卧室。

林晚终于忍不住向陈默抱怨:“你妈她们怎么说来就来了?

而且,她们的生活习惯,我真的不太适应。”

她试图说得委婉。

陈默正对着电脑处理工作,闻言头也不抬:“我妈也是好心,想过来照顾我们。

她年纪大了,有些观念改不了,你就多担待点。

小静刚毕业,暂时没找到工作,住家里也能省点钱,互相有个照应。”

林晚胸口一堵。

好心?

担待?

她感觉自己的家,一夜之间变成了他们母女的旅馆,而她,成了那个需要看主人脸色的房客。

人家是“来了就是客”,她婆婆是“来了就是祖宗”,还附赠一个拖油瓶小姑子,买一送一,她可真是占了大便宜了呢!

日子在鸡飞狗跳中继续。

小姑子陈静很快便显露出她的真实目的。

客厅里,陈静抱着林晚的平板电脑,名义上是在刷招聘信息,眼睛却时不时瞟向林晚:“嫂子,你看人家去面试,都穿得可光鲜了。

我这几件衣服,都是去年的旧款了,穿出去都怕给哥丢人。”

张桂芬立刻放下手中的毛线活,帮腔道:“可不是嘛!

女孩子家家的,出门要打扮得体面点,工作才好找。

晚晚,你当嫂子的,可得多帮衬着点小静。”

林晚心里一阵无名火起。

她自己的衣服都舍不得买太贵的,现在倒要先紧着小姑子。

她试图和陈默沟通,希望他能管管。

卧室里,林晚压低声音:“陈默,小静花钱也太……”陈默叹了口气,打断她的话:“她一个小姑娘家,懂什么。

再说,她不也是为了找工作嘛,形象好点,机会也多些。

你是嫂子,能力比她强,帮衬一下也是应该的,别太计较了。”

林晚觉得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

什么叫“应该的”?

最终,林晚还是拗不过这母女俩的一唱一和,以及陈默那看似公正实则偏袒的“和稀泥”。


带着陈静去了商场。

陈静像是脱缰的野马,专挑那些平日里林晚自己都舍不得看的品牌。

试穿了一件又一件,最后选定了一件价格不菲的连衣裙。

结账时,陈静又“恰好”路过手机柜台,对着最新款的手机发出一声惊叹,随即拉着林晚的胳膊,用充满期盼的眼神望着她:“嫂子,这款手机拍照好好看啊,我面试的时候,要是能……”林晚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她找了个借口,只买了衣服,拒绝了手机。

回到家,张桂芬的脸立刻拉了下来。

晚饭时,她指桑骂槐:“有些人家里有钱,就是小气,对自己家里人还不如对外人呢。

娶了媳妇忘了娘,连带着妹妹都跟着受委屈。”

陈默埋头吃饭,一言不发。

林晚气得手脚冰凉。

以前她觉得“长嫂如母”是一种美德,现在她觉得这就是一句专门用来道德绑架她这种冤大头的紧箍咒。

生活的摩擦日益升级,很快便蔓延到了林晚的工作和个人选择上。

晚餐桌上,张桂芬又开始了她的每日说教:“晚晚啊,你这工作天天加班,回来就喊累。

钱是赚了,可身体要是搞坏了,那可是多少钱都换不回来的。

女人啊,说到底还是要以家庭为重,早点生个孩子,趁着年轻,恢复也快。

你看隔壁老王家的孙子,都会打酱油了!”

林晚放下筷子,试图解释:“妈,我现在事业正在上升期,生孩子的事情,我想再等两年。”

“等什么等?”

张桂芬立刻拔高了声音,“女人过了三十,生孩子就危险了!

工作再好,能比得上一个儿子重要?

陈默都三十了,我们陈家可不能在他这一代断了香火!”

林晚看向陈默,希望他能替自己说句话。

陈默夹了一筷子菜到她碗里,语气温和却不容置喙:“晚晚,妈说得也有道理。

我们年纪确实不小了,生孩子的事情是该提上日程了。

你看我那些同事,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要不……你先把工作辞了,安心在家备孕?

我的工资,养家糊口也够了。”

林晚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辞职备孕?

他说得如此轻巧。

她的事业,她的追求,在他看来,竟是如此无足轻重,可以轻易舍弃。

家里的气氛日益压抑,林晚的情绪也受到了影响。

一次,因为家事分心,她在工
作中出了个不大不小的差错,被部门领导严厉批评。

这件事不知怎么被张桂芬知道了,更是找到了新的攻击点:“你看你看,我就说女人干不了什么大事!

在外面受人管,回家还要甩脸子。

我看啊,还是趁早回家生娃最实在!

别到时候工作没了,孩子也耽误了!”

林晚感到一阵窒息的烦躁和愤怒。

他们家是把女人的子宫当成KPI考核吗?

她这还没开始正式“创造价值”呢,就一个个催着她进入下一轮的“生产指标”了?

这婚姻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得猝不及防。

林晚的陪嫁是一辆白色的轿车,平日里她自己都爱惜有加。

陈静考了驾照后,一直嚷嚷着要借车练手。

林晚不放心,但张桂芬天天在耳边念叨,陈默也说:“都是一家人,借着用用怕什么,小心点就是了。”

最终,林晚还是把车钥匙给了陈静。

没过几天,电话就打来了。

陈静在电话那头哭哭啼啼:“嫂、嫂子……我,我不小心……把车给撞了……”林晚赶到交警队,看到自己的车右前方被撞得凹进去一大块,车灯也碎了,心里一抽。

对方车主态度强硬,要求赔偿。

陈静站在一旁,吓得脸色惨白,只会重复:“我不是故意的,是他突然冲出来……”回到家,林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张桂芬先开了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哎呀,多大点事儿啊,不就是蹭掉了一点漆嘛,用得着这么哭哭啼啼的?

肯定是晚晚你这车太金贵了,不好开。

我们小静还是个新手,技术不熟练,能全怪她吗?

再说了,车子就是个代步工具,坏了修修就是了。”

“妈!

不止是蹭了漆,维修费初步估计要好几万!”

林晚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这说的是风凉话吗?

张桂芬一听要好几万,立刻改了口风,但矛头依旧不是对着陈静:“那就是车子质量不行!

早知道这么娇气,就不该让她开。

晚晚,你也别太心疼了,大不了……”林晚没等着她的下文。

卧室里,只剩下她和陈默。

林晚看着他,希望他能说句公道话。

陈默眉头紧锁,走过来拉了拉她的手,语气带着商量:“晚晚,你看这事闹的。

小静也不是故意的,她也吓坏了。

这维修
费……要不,我们先从我们的小金库里出吧?”

林晚甩开他的手,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小金库?

那是他们俩辛辛苦苦攒下来,准备将来应急的钱。

陈默见她脸色不对,继续说道:“或者……晚晚,你看这样行不行,让你爸妈……再给你买辆新的?

这辆车既然小静也开顺手了,修好了就给她开吧,也省得她以后再借别人的车,不安全。”

林晚只觉得一股血直冲头顶。

她浑身发抖,指着陈默,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陈默!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这是我的陪嫁车!

你妹妹撞了我的车,不让她负责,反而要从我们的积蓄里拿钱修?

还要让我爸妈再给我买一辆,把现在这辆车给她?

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妻子?!”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如此声嘶力竭地爆发。

那一刻,她终于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她这不是泼出去的水,她这是直接嫁进了“黄世仁”家,连人带财产,都成了他们家可以随意支配和索取的长期饭票!

陈默被她的怒火震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林晚看着他,心一点点冷透。

第二章:那场关于车的争吵最终不了了之,陈默选择了沉默,林晚则心如死灰。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下继续,但暗流早已汹涌。

没过多久,张桂芬开始在客厅唉声叹气,频率之高,让人无法忽略。

“老家的房子,那真是……唉,都快塌了。

你弟弟陈阳,也老大不小了,眼瞅着要谈婚论嫁,没个新房,哪家姑娘肯上门哟?”

她一边说,一边拿眼角瞟林晚。

陈静立刻接话:“就是啊,哥,咱家那破房子,一下雨就漏,我小时候差点被掉下来的瓦片砸到。

二哥也该娶媳妇了。”

林晚捏着水杯,指尖泛白。

这戏码,她太熟悉了。

果然,夜里,卧室。

陈默从身后抱住林晚,下巴抵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

“晚晚,我爸妈把我拉扯这么大,不容易。

现在他们年纪大了,就盼着老家的房子能翻新一下,让陈阳能顺利娶上媳妇。

这是他们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了,我们……我们能不满足吗?”

林晚身体有些僵硬。

又是这套说辞。

“我们哪还有那么多钱?

上次车子的维修费……”陈默打断她:“车子的事先放放。


老家盖房是大事,拖不得。

晚晚,我知道你委屈,但这钱就当是我们孝敬爸妈的,以后我加倍对你好,好不好?”

他跟我谈孝顺,我跟他谈现实,结果他跟我耍流氓。

林晚在心里冷笑。

合着我嫁的不是老公,是他们全家的提款机,还是只进不出的那种。

她试图抗争,但陈默软硬兼施,时而温情脉脉,时而唉声叹气,把“孝道”的大山压在她身上。

最终,林晚还是跟着陈默去了银行。

取款单上那个“200000”的数字,刺得她眼睛疼。

那是他们为未来孩子准备的存款,还有她婚前的一部分积蓄。

张桂芬接过那厚厚一沓钱,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连声夸陈默有出息,会赚钱,不像某些人,只知道往娘家扒拉。

林晚面无表情地看着,心底一片荒芜。

她开始怀疑,这笔钱,有多少能真正用在盖房上,又有多少会填进陈家那无底洞般的欲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小姑子陈静,在折腾完她的“面试形象工程”后,又迷上了直播带货。

某天深夜,林晚被客厅里张桂芬凄厉的哭喊声吵醒。

“我的天啊!

这可怎么活啊!

作孽啊!”

林晚走出卧室,看见张桂芬坐在地上捶胸顿足,陈静的房门紧闭着,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陈默铁青着脸,在客厅来回踱步。

“怎么了?”

林晚问。

陈默烦躁地摆摆手,进了书房。

林晚跟了进去。

“小静,她……她跟风搞什么直播带货,囤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房间里,结果一件没卖出去,还欠了平台一笔保证金和推广费,大概十万。”

陈默疲惫地揉着额角。

林晚只觉得荒谬。

十万?

<“那她自己想办法啊,成年人了。”

“她哪有办法!

现在人家催债都快上门了!”

陈默的语气有些冲。

之后几天,家里气氛压抑。

张桂芬天天以泪洗面,指桑骂槐,骂陈静不争气,骂林晚冷血,见死不救。

林晚懒得理会,只当没听见。

直到她某天无意中查看手机银行APP。

她账户里一笔十万元的理财产品,显示已被提前赎回,资金不翼而飞。

林晚拿着手机,径直走到书房,把手机屏幕怼到陈默面前。

“这笔钱呢?”

陈默眼神闪躲,支吾了半天,才低声承认:“晚晚,小静那
边催得实在太紧了,我……我先把钱拿去给她还债了。

你放心,这钱算我借的,以后我一定想办法还你。”

“想办法?

你怎么想办法?”

林晚气得发抖,“那是我的钱!”

人家是“坑爹”,我小姑子是专业“坑哥坑嫂”,她哥还乐在其中,觉得这是“亲情债必须还”。

林晚在心里咆哮。

我可去你的吧,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信任的基石,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就在这焦头烂额之际,林晚发现自己怀孕了。

起初的慌乱过后,一丝微弱的希望在她心底升起。

或许,孩子的到来能让这个家有所改变。

她拿着孕检单,既紧张又期待地告诉了陈默。

陈默也愣了一下,随后脸上露出了笑容,握了握她的手:“太好了,我要当爸爸了。”

张桂芬得知消息,一开始确实很高兴,拉着林晚问东问西。

“医生有没有说什么啊?

有没有‘暗示’一下是男是女啊?”

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

林晚如实回答:“医生说月份还小,看不出来。

不过现在都提倡男女平等,小棉袄也挺好。”

这话一出,张桂芬脸上的笑容立刻淡了下去,拉长了脸,半天没说话。

从那以后,餐桌上的气氛变了。

张桂芬开始有意无意地念叨:“我们老陈家可不能到陈默这一代就断了香火啊。”

“还是生儿子好,能传宗接代,将来能给我们养老送终。”

她对林晚的饮食也诸多不满,嫌她吃得太“娇气”,太“西化”。

“你看看你,天天不是牛奶就是面包,能有什么营养?

我们那时候怀孕,都吃粗茶淡饭,照样生儿子。

我看你就是吃得不对,才怀不上男孩。”

林晚简直要被这些奇葩言论气笑了。

我怀个孕,在她眼里跟开盲盒似的,不是儿子就直接差评退货?

她以为自己是基因筛选委员会主任啊?

陈默呢?

他只是在一旁打圆场:“妈,晚晚怀孕辛苦,想吃什么就让她吃点吧。”

语气轻飘飘的,毫无力度。

孕期反应很快席卷而来,林晚吐得天昏地暗,整个人都虚脱了。

她脸色苍白地瘫在沙发上,胃里翻江倒海。

张桂芬端着一盆脏衣服从卫生间出来,看见她那副样子,眉头一皱。

“别老躺着,对孩子不好。

起来把地拖了,多动动,以后好生养


我们那时候怀孕,还照样下地干活呢,你这才到哪儿啊,就这么娇气。”

林晚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

厨房里,张桂芬正霸占着灶台,炖着一大锅据说是从老家带来的“大补汤”,专给陈默补身体,理由是“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不能亏着”。

林晚想喝口热水暖暖胃,张桂芬却指着水壶:“自己烧去,我这锅正炖着呢,没空。”

小姑子陈静戴着耳机,在房间里打游戏,时不时爆发出一阵尖叫,对外面的事情充耳不闻。

夜里,林晚终于忍不住向陈默哭诉。

“你妈太过分了!

我难受成这样,她还让我去拖地!

还有小静,她就不能帮我倒杯水吗?”

陈默正对着电脑加班,闻言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妈也是为了你好,她那辈人都是那么过来的,觉得孕妇多活动是好事。

你别太敏感了,忍忍就过去了。”

忍?

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人家怀孕是皇后待遇,我怀孕是丫鬟待遇,还得兼职伺候太后和长公主。

陈默?

他大概觉得我是个充话费送的,不值钱。

林晚的心,在这一次次失望中,逐渐冷硬。

压倒她的,是她无意中的一个发现。

周末,林晚独自出门散心,路过一家房产中介时,目光被橱窗里一张熟悉的照片吸引了。

那是她的婚前房产,一套位于市中心的小公寓,一直委托中介出租。

此刻,它赫然出现在“急售房源”的板块里,价格还被压得极低。

林晚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她冲进中介门店,声音都在发颤:“这套房子,是谁委托你们卖的?”

中介查询后,报出了陈默的名字。

回到家,林晚直接把中介的宣传单甩在陈默面前。

“解释一下。”

陈默脸色变了变,一开始还想支支吾吾蒙混过去。

在林晚的逼视下,他终于不耐烦地摊牌了。

“我也是没办法!

我弟等着钱结婚呢!

老家盖房子的钱凑了凑还是不够首付,你那套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租金才几个钱?

卖了先帮我弟一把,以后我们有钱了,再买套大的。”

理直气壮,仿佛那本就是他的财产。

林晚气得浑身发抖:“陈默,那是我的婚前财产!

你凭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拿去卖?

你还有没有把我当你的妻子?!”

“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我的不就是你的,你的不就是我的吗?

再说了,我是为了我们陈家,为了我弟!”

那一刻,林晚感觉自己像个被精心算计的傻子。

他不是想跟我过日子,他是想把我榨干了给他全家换个新活法!

怒火过后,是彻骨的冰冷。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如此可怕。

行,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老娘的字典里,从没有“认栽”两个字!

当天深夜,林晚假装睡熟。

等陈默均匀的呼吸声在身边响起,她悄悄起身,来到书房。

打开陈默的手机需要指纹,但他的笔记本电脑密码,她知道。

她冷静地开始翻阅他的微信聊天记录,银行转账记录,甚至找到了他和他母亲、妹妹讨论如何让她“心甘情愿”掏钱的对话。

之前因为家里频频失窃一些小东西,她留了个心眼,在客厅不起眼的角落放了一支小小的录音笔。

她找出录音笔,将里面的音频文件一一拷贝出来。

灯光下,林晚的脸平静无波,只有指尖在微微颤抖。

她将所有截图、录音,分门别类,加密保存了数份。

做完这一切,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林晚关上电脑,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第三章:腹中一阵绞痛,林晚的世界天旋地转。

羊水破了。

比预产期早了太多。

医院的走廊灯光惨白,林晚被推出产房,浑身脱力。

她只模糊听见医生对陈默交代:“产妇早产,孩子情况很危险,窒息,必须马上送NICU,费用会很高。”

保温箱,高额费用。

每一个字都像针扎进林晚的心里。

张桂芬和陈静很快赶到,风风火火。

张桂芬一把拉住陈默,劈头就问:“要多少钱啊?

这……这能治好吗?

可别到时候钱花了,人也没了,那不是人财两空!”

她尖细的声音穿透薄薄的病房门,刺得林晚耳膜生疼。

林晚躺在病床上,心急如焚,身体却像灌了铅,动弹不得。

陈默走进病房,脸色凝重,嘴唇嗫嚅半天,才挤出一句:“费用很高,医生说……让我们再想想办法。”

想想办法?

那是他的孩子!

林晚只觉得浑身冰冷,她刚从鬼门关挣扎回来,为他生下一个孩子,而门外,他的母亲却在盘算着这孩子值不值得救。

她不是生了个孩子,她是给陈家
生了个要吞金的烫手山芋。

NICU门口,空气凝滞。

医生拿着缴费单催促,每一秒都像在和死神赛跑。

陈默站在那里,眉头拧成一个疙瘩,手里的笔几次拿起,又几次放下,迟迟不肯在同意书上签字。

张桂芬见状,索性直接冲进了林晚的病房。

她扑到床边,干嚎起来:“晚晚啊!

不是妈心狠!

这孩子一看就弱不禁风,八成是养不活的!

花那个冤枉钱干什么?

你们还年轻,以后调理好身体,再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孙子,不比这个强?”

林晚虚弱地睁开眼,看着张桂芬那张扭曲的脸,胃里一阵翻腾。

这是人话吗?

那是她的孙子!

“妈,那也是您的孙子……”林晚的声音气若游丝。

“孙子?

一个要拖垮全家的赔钱货也配叫孙子?”

张桂芬拔高了音量,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林晚脸上,“我告诉你,这钱,我们陈家一分都不会出!

要救你自己想办法!”

林晚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病房门外,陈静的声音清晰传来:“哥,妈说得对。

这钱要是真砸进去了,万一打水漂了,以后二哥娶媳妇的彩礼和房子怎么办?

你可得想清楚,别为了一个不一定能活的,把全家都搭进去!”

虎毒尚不食子,他们一家,是连亲孙子、亲侄子都想直接“优化”掉!

林晚此刻无比清醒,在他们眼里,钱,远比人命重要,尤其是一个刚出生的、孱弱的、需要他们付出的生命。

绝望像潮水般将林晚淹没。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摸到枕边的手机,手指颤抖着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妈……救救我的孩子……救救他……”话未说完,已泣不成声。

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带着焦急和慌乱,只说了句“晚晚别怕,爸妈马上到”,便挂断了。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林晚的父母风尘仆仆地出现在门口,父亲的额头上还渗着汗珠,母亲的眼眶通红。

看到林晚苍白如纸的脸,林母再也忍不住,扑过来抱着她痛哭。

林父一言不发,从林晚手中接过那张薄薄的病危通知书和厚厚的费用清单,径直走向缴费处。

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刷卡。

清脆的刷卡声,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随后跟来的陈默脸上。

缴完费,林父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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