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中出了个不大不小的差错,被部门领导严厉批评。
这件事不知怎么被张桂芬知道了,更是找到了新的攻击点:“你看你看,我就说女人干不了什么大事!
在外面受人管,回家还要甩脸子。
我看啊,还是趁早回家生娃最实在!
别到时候工作没了,孩子也耽误了!”
林晚感到一阵窒息的烦躁和愤怒。
他们家是把女人的子宫当成KPI考核吗?
她这还没开始正式“创造价值”呢,就一个个催着她进入下一轮的“生产指标”了?
这婚姻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得猝不及防。
林晚的陪嫁是一辆白色的轿车,平日里她自己都爱惜有加。
陈静考了驾照后,一直嚷嚷着要借车练手。
林晚不放心,但张桂芬天天在耳边念叨,陈默也说:“都是一家人,借着用用怕什么,小心点就是了。”
最终,林晚还是把车钥匙给了陈静。
没过几天,电话就打来了。
陈静在电话那头哭哭啼啼:“嫂、嫂子……我,我不小心……把车给撞了……”林晚赶到交警队,看到自己的车右前方被撞得凹进去一大块,车灯也碎了,心里一抽。
对方车主态度强硬,要求赔偿。
陈静站在一旁,吓得脸色惨白,只会重复:“我不是故意的,是他突然冲出来……”回到家,林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张桂芬先开了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哎呀,多大点事儿啊,不就是蹭掉了一点漆嘛,用得着这么哭哭啼啼的?
肯定是晚晚你这车太金贵了,不好开。
我们小静还是个新手,技术不熟练,能全怪她吗?
再说了,车子就是个代步工具,坏了修修就是了。”
“妈!
不止是蹭了漆,维修费初步估计要好几万!”
林晚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这说的是风凉话吗?
张桂芬一听要好几万,立刻改了口风,但矛头依旧不是对着陈静:“那就是车子质量不行!
早知道这么娇气,就不该让她开。
晚晚,你也别太心疼了,大不了……”林晚没等着她的下文。
卧室里,只剩下她和陈默。
林晚看着他,希望他能说句公道话。
陈默眉头紧锁,走过来拉了拉她的手,语气带着商量:“晚晚,你看这事闹的。
小静也不是故意的,她也吓坏了。
这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