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天。
“这是我迟到的求婚。”
沈砚舟摘下白手套,露出虎口处新添的伤口,“最后这朵永生玫瑰,本该完美,却在收尾时划伤了手。”
他轻笑,眼底却盛满认真,“就像我对你的感情,笨拙却真实。”
话音未落,展厅的幕布突然拉开。
女儿穿着缀满玫瑰刺绣的小礼服,推着插满白玫瑰的蛋糕车缓缓走来。
蛋糕顶层,两枚交缠的玫瑰银戒闪着微光,正是她和沈砚舟一直戴着的款式。
“妈妈,沈叔叔说他的花园永远只种你喜欢的花。”
女儿仰着红扑扑的小脸,从裙摆掏出张皱巴巴的画,“我画了我们的新家,有好多好多玫瑰,还有秋千!”
林晚秋的视线掠过展厅角落的监控屏幕,画面里,沈砚舟正在指导工人布置玫瑰拱门。
她忽然想起昨夜加班,他握着她的手教签合同,钢笔尖在纸面留下的墨迹,竟和此刻邀请函上的字体如出一辙。
深夜的美容院,林晚秋对着镜子取下玫瑰胸针。
抽屉深处躺着沈砚舟第一次见面时画的餐巾纸,那朵带刺的玫瑰旁,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我的园丁证,永久有效”。
手机在桌面震动,是沈砚舟发来的照片——女儿戴着特制的园艺手套,正小心翼翼地给新栽的玫瑰浇水。
晨光穿透玻璃花房时,林晚秋将玫瑰钥匙扣挂在工作牌上。
楼下传来熟悉的车鸣,沈砚舟抱着早餐袋走来,西装口袋露出半截粉色丝带——那是女儿非要他系上的“幸运玫瑰结”。
“今天要去看婚房?”
他将温热的豆浆塞进她手里,目光扫过她胸前的钥匙扣,嘴角扬起得逞的笑。
林晚秋没回答,只是晃了晃无名指上的银戒,金属玫瑰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极了他眼中永不熄灭的温柔。
当第一缕春风拂过城市天际线,林晚秋站在新购的花园别墅前。
沈砚舟握着女儿的小手,正往篱笆上缠绕玫瑰藤。
远处的草地上,立着块木质标牌:“私人玫瑰园,园丁:沈砚舟,园主:林晚秋,终身制”。
第七章 四季玫瑰盛夏的蝉鸣里,林晚秋的婚礼在自家花园举行。
白色拱门缀满了各色玫瑰,馥郁的香气中,沈砚舟穿着定制的深蓝西装,袖口别着女儿亲手做的纸玫瑰胸针。
当他为她戴上钻戒时,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