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沉泽若若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似昙花,终成烬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喜欢香蜂花的沈梦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沉泽的白月光跟人打赌输了,把自己赔了进去。刚生产完,他将我从床上捞起来,风轻云淡地吩咐:“今晚你替若若去陪客,小姑娘还未经人事,她受不了。”不顾我的反对,顾沉泽喂我吃下催情药,眼里没有丝毫不忍。“乖,等结束我就接你回来,你还是我的顾太太。”当晚,我衣衫不整地被扔到一群乞丐中间。而顾沉泽和许若若的床照冲上了热搜。半个月后,他来接我回家时,我木然地看着许若若微微隆起的肚子。绝望地闭上眼睛,不再幻想我们能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顾沉泽,我们离婚吧,我给她们腾地方。”话音刚落,空旷的桥洞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嘲笑声。顾沉泽身后的保镖面露不屑,“她也太给自己脸了吧,一个让乞丐玩烂的货色,顾总肯来接她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她竟然还敢跟顾总提离婚!”“说...
《爱似昙花,终成烬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顾沉泽的白月光跟人打赌输了,把自己赔了进去。
刚生产完,他将我从床上捞起来,风轻云淡地吩咐:“今晚你替若若去陪客,小姑娘还未经人事,她受不了。”
不顾我的反对,顾沉泽喂我吃下催情药,眼里没有丝毫不忍。
“乖,等结束我就接你回来,你还是我的顾太太。”
当晚,我衣衫不整地被扔到一群乞丐中间。
而顾沉泽和许若若的床照冲上了热搜。
半个月后,他来接我回家时,我木然地看着许若若微微隆起的肚子。
绝望地闭上眼睛,不再幻想我们能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
“顾沉泽,我们离婚吧,我给她们腾地方。”
话音刚落,空旷的桥洞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嘲笑声。
顾沉泽身后的保镖面露不屑,“她也太给自己脸了吧,一个让乞丐玩烂的货色,顾总肯来接她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她竟然还敢跟顾总提离婚!”
“说不定她是怕顾总嫌弃,在以退为进呢!
顾总以前跟她甩过那么多次离婚协议,她宁愿跟条狗一样跪在地上给若若小姐舔鞋都不签字,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离婚了?”
我身后的乞丐们也吹哨挑逗,“怎么不可能?
这小贱货怕是被哥几个伺候爽了,食髓知味了吧!”
“你们别说,刚生完孩子还这么带劲,叫得那叫一个娇,这女人简直是天生媚体啊!”
我死死攥住身上被撕扯破烂几乎不存在的衣角,巨大的羞耻感让我无处遁形。
对上顾沉泽戏谑的眼神,他不耐开口:“林清诗,你有什么资格提离婚?”
“是你自己说要替若若做99件事,现在又在闹什么?”
顾沉泽的眼里带着责怪,刺得我的心一阵一阵地抽痛。
三年前,他第一次带许若若回家。
一见到我,小姑娘便可怜兮兮地跪下来哭着向我求饶。
奔四的男人,看到眼泪的那一刻慌了神,扶起许若若后把我按在她脚边给她磕头认错。
那时,备孕十年的我刚刚有了孩子。
顾沉泽便以离婚为筹码,逼着我向许若若低了头。
头一低,就是三年。
顾沉泽也曾在许若若想知道我的孩子是男是女,而在生产前剖开我的肚子时面露不忍。
那时,他轻扣住我的头将我拥入怀中,温声安抚。
“小姑娘太纯了,一毕业就没名没分地跟着我,是我对
不起她。”
“乖,孩子没了我们以后再怀,只要你替若若做够99件事作为补偿......你永远都是我的顾太太。”
我曾满心期待事情有做完的一天,想象能够和顾沉泽冰释前嫌,和好如初。
可如今,替许若若在乞丐窝里待半个月就是第99件事。
我却不想再要顾沉泽了。
顾沉泽淡淡吐出烟圈。
烟雾缭绕间,他微眯着眼睛,好像在等我为刚刚说出口的话道歉。
自从许若若来了之后,我变得越来越患得患失。
时常因为他一个不开心的皱眉,就慌忙道歉。
卑微到骨子里最终换来的却是他不屑的嘲讽,和周围人一起笑骂我“下贱”。
无视身边的叫嚣,我艰难开口。
“我女儿呢?”
提到孩子,许若若面上闪过一丝心虚。
顾沉泽把玩她发丝的手指顿住,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察觉到他面上一闪而过的愧疚,我刚要开口追问。
却被许若若打断。
她捧起肚子可怜兮兮地跪倒在我面前。
“清诗姐姐,你现在提起孩子,是想以此来道德绑架阿泽哥哥吗?”
“我知道你在怪我让你替我来履行赌约,连自己孩子的面都没见。
我给你道歉,你不要为难阿泽哥哥呜呜呜~”她说得可怜,两句话出口,我一个做母亲地问自己孩子情况都成了错。
我后退半步,冷冷看着他们。
“你不用假惺惺地哭丧,我孩子呢?”
“林清诗,若已经道歉了,你不要太过分!”
顾沉泽一把捞起地上的许若若,看向我时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
“你对若有什么意见大可以直说,用不着拿女儿当武器,她还那么小,不是你争宠的工具。”
“你这样的妒妇,谁能受得了?”
他们一唱一和,我突然觉得好笑。
因为许若若和别人打的这个荒唐的赌约,刚生产完被推出手术室的我被连夜扔到这里。
甚至都没来得及见一眼我刚出生的女儿!
许若若得意地看着我,用口型无声地挑衅:“林清诗,你永远都比不上我,你的女儿也比不上我儿子!”
不等我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她就将脸埋入顾沉泽的怀中哭诉。
“阿泽哥哥,我肚子好疼,我刚才不应该跪那么猛,我们的孩子......”顾沉泽紧张地将人抱起,喊来司机要送她去医院。
走前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你最好祈祷若若和孩子没事,否则我绕不了你!”
咳出一口血来,我擦干嘴角的血笑了笑,本来就是装的,能有什么事?
更何况,等接了女儿,我就要彻底离开这里了。
看着越来越远的车尾,我再也支撑不住,下身钻心的疼痛让我站不住脚,踉跄了一下跌倒在地上。
身后虎视眈眈的乞丐立刻围了上来,“看吧,还不如老老实实地跟着哥哥们,哥哥们绝对会一心一意地对你!”
他们猥琐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我挣扎着起身,冷眼瞪着他们。
“刚刚没听到吗?
顾沉泽可是要找我算账的,我若死了,这账恐怕要算到你们头上!”
“嗤,装什么呢?
他都不要你了,还在这耀武扬威呢!”
“还真以为顾总会管你啊?
把你留在这,说不定就是想让哥几个帮他好好教训你一下吗?”
说着,他们没了顾忌,几人扑上来将我再次按在地上。
恶臭味交叠,我没忍住一口吐了出来。
落在地上,却不是想象中的呕吐物,而是一块鲜红的血块。
身下伤口撕裂,染红了我的全身。
乞丐们大惊失色,鲜血蔓延,乞丐们猛然想起我刚刚的威胁,颤颤巍巍地松开了我。
得到空隙,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拼了命地跑到路边。
脚底被玻璃刺穿,每走一步都像在刀山漫步。
天色将晚,我才走到路边。
用一枚染血的戒指为交换让路过的司机送我去医院找女儿。
这戒指是结婚前,顾沉泽跑遍世界各地找来独一无二的宝石,又耗费数月亲手打造而成。
被乞丐们压在身下凌辱半个月以来,我将它死死咬在口中。
哪怕被打掉了牙也不松开,才堪堪保全。
我曾将它视作我们爱情的象征。
可今天看到许若若的孕肚时,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可笑。
刚到达顾沉泽的私人医院,我就被几个保安拦了下来。
“若若小姐正在输血,顾总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许打扰!”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层层戒备的儿科保温箱,急道:“里面是我女儿!
怎么可能是许若若?”
“走走走,哪来的乞丐,别在这胡搅蛮缠!
我亲眼看见顾总抱着若若小姐进去了,还带着医生和抽血装备。”
我愣在原地:“那是什么意思......”透过病房门
上的窗户,我隐约看到两人正拿手指般长的针头插入女儿的胳膊。
她小小的脸上满是痛苦。
气血翻涌,我眼前一黑。
“看到了吧?
看到了就赶紧滚!”
保安刚想将我赶走,下一秒,许若若的声音响了起来。
“快放开,怎么能这么对待清诗姐姐呢?
她可是好不容易从乞丐窝爬过来的!”
“而且,她女儿可是我救命恩人,还没满月就每天抽血给我和我的孩子提供营养,真是让人感动!”
话音刚落,保安之间纷纷嗤笑起来,对我议论纷纷。
“原来她就是顾总那位欲求不满,刚生产完就急着去乞丐窝找刺激的顾太太啊。”
“可不嘛,衣服都不想穿了,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自己爽完了想起来还有个女儿!”
“顾总真是个好脾气,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还让她出来沾花惹草,我要是顾总,我早就打死她了!”
许若若对这样的议论十分满意,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抬手砸了一叠现金出来。
保安们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一窝蜂地上前将钱捡得干干净净。
而后又识趣地将我架了起来。
许若若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不解气,又抬脚踹我。
极细的高跟狠狠刺入我的肚子,她笑得狠毒又得意。
“你都看到了?
冤有头债有主,你这么瞪着我做什么呀清诗姐姐!”
“是阿泽哥哥说婴儿血纯,对孩子好,才每隔三天给我输一次血的。”
我死死咬着牙,瞪着面前的女人。
她越说越兴奋,捏着我的脸将我按在病房门外的单向玻璃上看着女儿被抽血。
“这小畜生的血又腥又脏,恶心死了,用她的血,我都嫌脏了我儿子!”
“但我看你的狗挺喜欢的,我每次喂它,它都喝得欢得很呢!”
伴随着她兴奋的声音,保温箱内针尖刺入女儿的皮肤。
“哇”的一声,整个走廊回荡着婴儿的啼哭声。
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再也抑制不住情绪,我拼尽全力推开许若若。
她得意地看了我一眼,附身在我耳边说了句:“我赢了。”
便顺着我的力道直直向后倒去。
“救我,阿泽哥哥!”
下一秒,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道踹飞。
顾沉泽稳稳地接住许若若,抬头厌恶地看着我。
“清诗姐姐,我知道你一直容不下我,只要你让我把
这个孩子生下来,给阿泽哥哥留下个儿子,你就是让我死我都愿意!”
“求你放过我......”许若若字字泣血,哭得可怜,顾沉泽双目猩红,抬手扼住我的喉咙,湿热的怒气喷洒在我脸上。
“林清诗,若若怀孕就那么让你嫉妒是吗!?”
喉中呼吸越发稀薄,我咬着牙狠狠推开顾沉泽。
“顾沉泽,她说什么你都信,里面躺着的也是你的女儿!
她还没满月,你怎么忍心这么对她!”
他后退半步,将我甩到地上,强压着怒气一脸失望地看着我。
“不就是抽点血吗?
我已经请最好的医生给她补充营养了,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女儿为她弟弟做点贡献,有利于增进姐弟俩的感情!”
“你非要阻拦的话,这就当成你为若若做的一件事行了吧?”
“林清诗,你别太不知好歹了。”
说完,他转身吩咐身后的医生折返回去再给女儿抽一管血。
“不管怎样你都不该对若若动手,这次只是简单地惩罚你一下,要再有下次......好,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听着女儿越来越微弱的哭声,我绝望地闭上眼。
跪爬到他的脚边,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砸。
“你想抽就抽我的血,抽多少都行......顾沉泽我求求你,放过我女儿好不好?”
“她会死的!”
顺着我的目光,顾沉泽皱着眉,下意识看向病房内的保温箱。
许若若却突然将他的头拨了回去。
“阿泽哥哥,她是不是疯?
谁家的孩子出生不要抽血做检查,抽个血怎么会死呢?”
闻言,顾沉泽沉默一瞬,将嘴边叫医生回来的话咽了下去。
他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些疲惫与厌恶。
“若若说得对,你在这睁大你的眼好好看看吧,抽一点血究竟会不会出事。”
说完,他便抱着许若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二人离开的身影,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身,跌跌撞撞地奔向病房。
“滚开!
都滚开!”
推开保温箱旁的医生后,女儿小小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此刻她浑身冰冷,没有丝毫血色。
我颤抖着将女儿抱在怀里,她冰冷的身体无论如何都捂不热。
在病房枯坐整夜,我将从怀孕开始,积攒了一年多之久的话一点一点对女儿说出来。
天刚擦亮,我联系了殡仪馆,
将女儿的尸体火化。
抱着小小的骨灰盒,我的心疼痛到麻木。
刚为女儿立了墓碑,顾沉泽接二连三的消息蹦出。
[看到了没?
抽那点血女儿根本就不会有事!][这次让你去陪乞丐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以后不会了。
等若若生完孩子,我会送她出国,然后把她的孩子转到你的名下。][你闹够就赶紧滚回来,若若正孕吐难受什么都吃不下,赶紧回来给她做饭。]......看着一条一条施舍般的信息,我冷笑一声。
将女儿的死亡证明和医院走廊的监控发给了他。
顾沉泽看着对话框中满是绿色,没由来地心烦起来。
以往不管我在做什么,都会秒回他消息。
可如今,数条消息像沉了底,发出去之后就再也没了回应。
滑动手机屏幕,往上看去,我们的对话停留在半个月以前。
他答应送我去桥洞下的前一天。
那天,也是我生产的日子。
看到屏幕上我絮絮叨叨地给他讲述备产的心情,问他孩子要叫什么名字,顾沉泽心猛地一沉。
他突然想起,昨晚在病房外面,我看向他的眼神,充满恨意,又是那样的哀绝。
“叮!”
“顾总...小宝死了!”
手机提示音和秘书慌张的声音同时响起,顾沉泽瞬间脸色惨白。
他愣在原地,心里的烦躁陡然转变为恐慌。
顾沉泽勉强压下心中的不安,皱眉道:“你在说什么?”
“抽两管血而已,怎么可能会死?
我女儿哪有那么脆弱?”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虽是责怪的语气,但顾沉泽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秘书站在门口,叹了口气:“若若小姐每天都找人给小宝抽血,今天在您来之前就已经抽了两管了。
刚接到殡仪馆的消息,夫人早上带她去火化了。”
顾沉泽大脑一片轰鸣,“什么叫...每天都抽血,不是三天一次吗?”
他踉跄了一步,瘫坐在沙发上。
自己盼了十三年,拜了上千次送子观音才求来的女儿,怎么会在自己眼皮子地下被活生生地抽干了血。
他昨晚才给小宝起好了名字,还未来得及给孩子上户口,也还未来得及告诉我......顾沉泽深吸一口σσψ气,拿起手机点开我发来的消息。
入目的死亡证明再次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死死盯住屏幕,心不自
觉地抽痛起来。
正准备点开下面的监控录像,许若若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阿泽哥哥,多亏了你来得及时,我和宝宝才能平安无恙,否则林清诗一定会害死我们的孩子的!”
“你说她是不是跟那群脏乞丐们玩得多了,精神有问题。”
许若若扭着腰肢进来,娇媚着声音絮絮叨叨地控诉着我的恶毒。
往日听起来十足悦耳的声音今日却无比让人厌烦。
顾沉泽掀了掀眼皮,一言不发地看着屏幕中的监控录像。
“你都不知道她刚才有多恐怖,简直就是个疯子,还说要把我的孩子剥出来喂狗,我真的好害怕呀!”
“这小畜生的血又腥又脏,恶心死了,用她的血,我都嫌脏了我儿子!”
“但我看你的狗挺喜欢的,我每次喂它,它都喝的欢得很呢!”
两道声音重叠,顾沉泽如遭雷劈,整个人僵在原地。
“阿泽...你在看什么呢?”
“你不要信这个,视频是合成的,都是林清诗那个小贱人想害我,我以肚子里的宝宝发誓,你一定要相信我啊阿泽!”
“你叫她什么?”
顾沉泽微眯起眼睛盯着她,他现在才明白,为何我的眼神是那样的绝望。
“阿泽你别吓我,我肚子好疼,孩子都被你吓到了!”
许若若心虚地别过头,嘴上的气焰却分毫不减。
秘书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他一脸冷笑地扬了扬手中的报告单,“检测结果呈阴性,若若小姐根本没怀孕,哪来的孩子?”
闻言,许若若脸色大变,顾不得装柔弱,立马起身冲上去抢夺报告单。
顾沉泽沉着脸,微微掀动眼皮,门口的保镖便立刻涌了上来将许若若扣住。
眼看顾沉泽已经接过那张报告单,许若若像发了疯一般大叫起来:“阿泽哥哥,一定是之前给我检查的医生有问题,我怀孕的检查报告你也看了对吧,你相信我的对吧?”
“这次没怀上我们可以再怀,我去打排卵针,我去试管,我一定会给你生个儿子的!”
听着许若若的保证,顾沉泽只觉得可笑。
是不是儿子,对他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他天生弱精,想要的无非是一个自己的孩子。
“谁给你的胆子敢害我女儿的?”
顾沉泽早没了往日的温柔,他捏着许若若的脸,附身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质问。
第
一次见到这样的顾沉泽,许若若抖如筛糠,声音不自觉地发颤:“死的不过是一个女儿,有什么稀罕的,阿泽哥哥我会给你生儿子啊!
你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顾沉泽怒极反笑,我每天吃各种各样的激素药,肚子上针眼密集到找不到下针的地方。
千辛万苦才得来的孩子,到她嘴里,竟然是轻飘飘的一句“不过是一个女儿”!
“嘭”的一声,顾沉泽将她踹飞出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许若若,咬着牙警告:“既然你这么喜欢生儿子,那就去乞丐窝好好生!”
“清诗受过的苦你一点都少不了,一样一样的还回来。”
“等结束之后,我会以你故意杀害我女儿的名义起诉你,慢慢享受吧。”
说完,他无视许若若的尖叫求饶,挥手让人把她带了下去。
偌大的房间陡然安静下来,只剩手机屏幕的监控视频还在循环播放。
看着画面中我苍白的脸,顾沉泽瞬间脱了力,瘫倒在墙角。
良久,他哑着声开口:“安排一下小宝的葬礼,去请最好的法师给她超度。”
“对了,清诗呢?
记得问问她的意见,她毕竟是孩子的母亲。”
话问出去后过了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复。
顾沉泽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抬眼看向秘书。
秘书支支吾吾,半晌才开口。
“顾总,夫人走了。”
“走了?
她去哪了?”
“算了,出去散散心也好,你派两个人跟着她,她心情不好,自己出去容易出事。”
吩咐完后,见秘书迟迟不行动,顾沉泽最后一丝耐心耗尽。
“夫人她注销了所有信息,整个人失踪了!”
“那还不赶紧去找!
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找到她!”
顾沉泽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他攥紧的拳头无力地垂了下去。
活了快四十年了,第一次,他被一种名为懊悔的情绪折磨地快要崩溃了。
顾沉泽很想起身做些什么。
他茫然地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办公室,深深的无力感将他包围起来。
不知从何时起,办公室里关于我的东西越来越少。
我熬了一个月为他做的十字绣不见了。
我们合照中我的脸也变成了许若若的脸。
他现在才发现,许若若是这样令人生厌。
孤单感让他内心恐慌又空虚。
顾沉泽忍不住想,每一个他夜不归宿的晚上,我都是怎样度过
的?
他又想到,那么他让我在门外听他和许若若欢好时,我又该又多绝望?
......我已经带着女儿的骨灰来到了海边。
看着远处一对又一对母子母女一家三口,我麻木的心再次泛起细密的疼痛。
和顾沉泽相识二十年,结婚十三年,我怎么也想不到我们之间会是这么不堪的结束。
向我求婚时,他曾信誓旦旦地保证会一辈子对我好。
此后这便成了他的口头禅,逢人就说。
哪怕别人调笑他是老婆奴,他也只幸福地笑着,揽起我的腰将我抱在怀里。
直到他第一次将许若若带回家时,我哭着问他为什么。
他抿着唇,深吸一口烟。
过了好久,他说:“若若还小,面上纯的要死。”
“但说实话,我和她睡过了,真爽。”
我几乎落荒而逃。
十年婚姻,因为他一句“真爽”,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成了笑话。
又因为他一句“纯”,就让我替她去乞丐窝赴约,险些丢了命。
在那以后,我也曾不止一次地幻想过。
真有一天,顾沉泽玩够了,就彻底和许若若断了联系。
幻想着他能够回到我身边,重新成为那个我心中和大家视线中的好丈夫。
可看到在许若若手中看到孕检单的那一刻,我突然明白,顾沉泽他回不来了。
我坐在海边,几乎笑出了眼泪。
平静下来后,将骨灰扬到海里,希望海风能将女儿带到更远的地方。
也希望下一世,她不会再被困在小小的保温箱中。
泪水混着海水在脸上流过,不知不觉间我睡了过去。
梦里,可爱的女儿已经学会了走路,她牵着我的手,在喊我“妈妈”。
一睁眼,顾沉泽的脸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林清诗!”
我下意识后退,他上前一步拉住我的手。
“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小宝的事,是我太蠢了,对不起你们母子俩...对不起,清诗。”
我冷笑着看他,抽出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还不解气,又抓起岸边的石头,脚边的沙子,拼尽全力砸向他。
>顾沉泽闷哼着抗下了所有,任由我一下一下打在他身上。
头破血流,他将我抱在怀里。
“想打就打吧。
但是不管怎样你都不该乱跑,你刚生产完,连月子都没坐,一声不吭就注销证件走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清诗?”
“为了找你,
我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差点报警了......你现在不是该担心许若若吗?”
“我和女儿以前指望不上你,现在也不需要你了。”
血液顺着他的头划过我的脸,我冷声打断,从他怀里挣脱。
顾沉泽满脸痛苦,固执地扣住我的肩膀:“怎么不需要?
你跟我回去,我们把身体养好,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怪我识人不清,偏袒许若若。
你放心,我已经处理好了,她对你和小宝做的一切我都会让她还回来。”
“而且她根本就没怀孕,都是那个女人骗人的把戏。”
“我知道了,她欺负你陷害你,我全都知道了!
现在还不晚,对吧,清诗?”
他的情绪由激动转为试探,言语神情中满是卑微。
我不免觉得可笑。
“许若若怎么样跟我没关系,就算她死了,我的女儿也不可能活过来。”
“我没坐月子是谁害的?
是你亲手把我送到那群恶魔手中,也是你亲手给女儿抽了一管一管的血,她才刚出生,还那么小!”
顾沉泽哑了声,他拉住我,拼命想为自己辩解。
但除了对不起,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嘲讽地看着他。
许若若才住进家里时,顾沉泽说,“若若还小,生活经验不足,你多照顾她一点。”
自那以后,我便成为许若若的私人保姆。
她让我跪在地上一点一点打扫她和顾沉泽完事之后的战场。
踩在我的背上轻蔑地说:“阿泽哥哥迟早都是我的,识相点就赶紧滚开,不然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盯着顾沉泽,轻笑着:“我真的后悔了。”
顾沉泽愣住。
我又补充:“认识你,我后悔了。”
沉默一瞬,他缓缓松开我的手,将嘴边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我转身离开。
他突然开口,“因为她一个人,就要否认我们之间的全部吗?”
“我们真的不能重新开始了吗?”
我笑了,“没有她,还会有别人的。”
“那么多年轻的小姑娘,我不敢赌。”
夕阳下,顾沉泽的身形有些佝偻。
以前我时常调侃他是老来俏,四十岁,看上去依然像二十多的小伙子。
现在看起来,倒是符合他的年龄了。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能告诉我女儿埋在哪吗?
我这个做父亲的,想去亲口给她道个歉。”
“有空把离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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