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你最好祈祷若若和孩子没事,否则我绕不了你!”
咳出一口血来,我擦干嘴角的血笑了笑,本来就是装的,能有什么事?
更何况,等接了女儿,我就要彻底离开这里了。
看着越来越远的车尾,我再也支撑不住,下身钻心的疼痛让我站不住脚,踉跄了一下跌倒在地上。
身后虎视眈眈的乞丐立刻围了上来,“看吧,还不如老老实实地跟着哥哥们,哥哥们绝对会一心一意地对你!”
他们猥琐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我挣扎着起身,冷眼瞪着他们。
“刚刚没听到吗?
顾沉泽可是要找我算账的,我若死了,这账恐怕要算到你们头上!”
“嗤,装什么呢?
他都不要你了,还在这耀武扬威呢!”
“还真以为顾总会管你啊?
把你留在这,说不定就是想让哥几个帮他好好教训你一下吗?”
说着,他们没了顾忌,几人扑上来将我再次按在地上。
恶臭味交叠,我没忍住一口吐了出来。
落在地上,却不是想象中的呕吐物,而是一块鲜红的血块。
身下伤口撕裂,染红了我的全身。
乞丐们大惊失色,鲜血蔓延,乞丐们猛然想起我刚刚的威胁,颤颤巍巍地松开了我。
得到空隙,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拼了命地跑到路边。
脚底被玻璃刺穿,每走一步都像在刀山漫步。
天色将晚,我才走到路边。
用一枚染血的戒指为交换让路过的司机送我去医院找女儿。
这戒指是结婚前,顾沉泽跑遍世界各地找来独一无二的宝石,又耗费数月亲手打造而成。
被乞丐们压在身下凌辱半个月以来,我将它死死咬在口中。
哪怕被打掉了牙也不松开,才堪堪保全。
我曾将它视作我们爱情的象征。
可今天看到许若若的孕肚时,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可笑。
刚到达顾沉泽的私人医院,我就被几个保安拦了下来。
“若若小姐正在输血,顾总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许打扰!”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层层戒备的儿科保温箱,急道:“里面是我女儿!
怎么可能是许若若?”
“走走走,哪来的乞丐,别在这胡搅蛮缠!
我亲眼看见顾总抱着若若小姐进去了,还带着医生和抽血装备。”
我愣在原地:“那是什么意思......”透过病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