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又想到,那么他让我在门外听他和许若若欢好时,我又该又多绝望?
......我已经带着女儿的骨灰来到了海边。
看着远处一对又一对母子母女一家三口,我麻木的心再次泛起细密的疼痛。
和顾沉泽相识二十年,结婚十三年,我怎么也想不到我们之间会是这么不堪的结束。
向我求婚时,他曾信誓旦旦地保证会一辈子对我好。
此后这便成了他的口头禅,逢人就说。
哪怕别人调笑他是老婆奴,他也只幸福地笑着,揽起我的腰将我抱在怀里。
直到他第一次将许若若带回家时,我哭着问他为什么。
他抿着唇,深吸一口烟。
过了好久,他说:“若若还小,面上纯的要死。”
“但说实话,我和她睡过了,真爽。”
我几乎落荒而逃。
十年婚姻,因为他一句“真爽”,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成了笑话。
又因为他一句“纯”,就让我替她去乞丐窝赴约,险些丢了命。
在那以后,我也曾不止一次地幻想过。
真有一天,顾沉泽玩够了,就彻底和许若若断了联系。
幻想着他能够回到我身边,重新成为那个我心中和大家视线中的好丈夫。
可看到在许若若手中看到孕检单的那一刻,我突然明白,顾沉泽他回不来了。
我坐在海边,几乎笑出了眼泪。
平静下来后,将骨灰扬到海里,希望海风能将女儿带到更远的地方。
也希望下一世,她不会再被困在小小的保温箱中。
泪水混着海水在脸上流过,不知不觉间我睡了过去。
梦里,可爱的女儿已经学会了走路,她牵着我的手,在喊我“妈妈”。
一睁眼,顾沉泽的脸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林清诗!”
我下意识后退,他上前一步拉住我的手。
“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小宝的事,是我太蠢了,对不起你们母子俩...对不起,清诗。”
我冷笑着看他,抽出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还不解气,又抓起岸边的石头,脚边的沙子,拼尽全力砸向他。
>顾沉泽闷哼着抗下了所有,任由我一下一下打在他身上。
头破血流,他将我抱在怀里。
“想打就打吧。
但是不管怎样你都不该乱跑,你刚生产完,连月子都没坐,一声不吭就注销证件走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清诗?”
“为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