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我工位。”
发完这条，他直接关了微信。
办公室的空调嗡嗡作响，窗外平安夜的烟花已经停了，只剩下路灯孤零零地亮着。
程远揉了揉太阳穴。
齐小菲最后那句话又在他脑子里回放——“收花不代表确认关系”。
“操。”
他猛地合上笔记本电脑。
第二天早上，程远顶着黑眼圈到了公司。
昨晚没睡好，梦里全是齐小菲把项链塞进包包头也不回走掉的场景。
“程哥早！”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程远转身，看见林雨晴小跑着追上来。
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头发扎成马尾，素面朝天，和年会上那个害羞的实习生判若两人。
“早。”
程远点点头，刷卡进门。
林雨晴跟在他身后，身上有股淡淡的洗衣粉香味。
不是齐小菲那种刺鼻的香水味，而是像阳光晒过的棉布。
“程哥，你吃早饭了吗？”
电梯里，林雨晴从帆布包里掏出个保鲜盒，“我自己做的三明治，多带了一个。”
程远下意识后退半步。
“不用，我吃过了。”
“哦...”林雨晴有点失落地把盒子塞回去，“那接口文档的事...到工位说。”
整整一上午，程远都在给林雨晴讲解接口规范。
让他意外的是，这姑娘虽然基础差，但学得很快，笔记做得一丝不苟。
“明白了！
就是把JSON对象序列化成字符串传过去对吧？”
林雨晴眼睛亮晶晶的，“程哥你讲得比培训老师清楚多了！”
程远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嗯。
你自己试试吧。”
中午十二点，办公室里的人陆续去吃饭了。
程远正准备点外卖，忽然闻到一股饭菜香。
“程哥，要一起吃吗？”
林雨晴不知何时站在他旁边，手里捧着两个保温盒，“我做了红烧排骨和清炒时蔬...做多了。”
程远盯着那两个印着卡通图案的保温盒，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经常给人带饭？”
“啊？”
林雨晴脸一下子红了，“不是...就今天...不用了。”
程远打断她，“我点外卖。”
林雨晴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那...那我放这儿了，你想吃就吃...”她飞快地把一个保温盒放在程远桌上，逃也似地跑回了自己的工位。
程远看着那个保温盒，心里一阵烦躁。
他太熟悉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