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男友可抠门了，连电影票都要AA”。
可那个抠门前男友，却得到了他得不到的一切。
程远苦笑一声，拦了辆出租车。
车窗外的霓虹灯在雨水中晕开，像被打碎的彩虹。
“师傅，去科技园。”
车里暖气很足，程远却觉得冷。
他打开手机相册，删掉所有齐小菲的照片。
翻到最近一张时，他停住了——那是上周公司年会，新来的实习生林雨晴偷偷拍的他。
照片里的他正在调试投影仪，侧脸在蓝色光影中显得格外专注。
林雨晴当时红着脸把照片发给他，说“程哥工作的时候最帅了”。
他当时只是笑笑，没当回事。
程远犹豫了一下，没有删掉这张照片。
车停在公司楼下。
程远付完车费，走进空荡荡的办公楼。
周末的办公室只有值班的保安，看见他惊讶地问：“程工，又加班啊？”
“嗯，有个bug要修。”
程远刷开研发区的门禁，径直走向自己的工位。
电脑屏幕亮起，代码一行行闪过。
程远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仿佛要把所有情绪都发泄在这些冰冷的字符上。
三小时后，当最后一个bug被修复，他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
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微信好友申请，备注写着：“程哥，我是林雨晴，有个技术问题想请教你。”
程远盯着那个粉色的卡通头像看了许久，拇指悬在“通过验证”上方，迟迟没有按下去。
窗外，平安夜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转瞬即逝。
2.程远盯着那条好友申请看了足足五分钟。
“程哥，我是林雨晴，有个技术问题想请教你。”
粉色卡通头像，朋友圈背景是只布偶猫。
简单得有点过分。
他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最终还是点了“通过验证”。
“叮”——消息立刻弹出来。
“程哥！
你居然在线！”
程远皱了皱眉。
这语气太热情了，让他想起半年前刚认识齐小菲时的场景。
当时齐小菲也是这样，发个表情包都能带三个感叹号。
“嗯。
什么问题？”
他故意回复得很冷淡，手指在发送键上停顿了一下，又补了个句号。
完美的不近人情。
林雨晴的回复很快：“就是那个新项目接口文档啦，我看不懂传参格式...明天能请教你吗？”
程远松了口气。
至少是正经工作问题。
“明天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