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套路了——先示好，再索取。
齐小菲一开始也是这样，说“顺便”给他带了杯咖啡，后来就变成了“顺便”让他帮忙清空购物车。
外卖到了，程远故意把包装袋弄得很响，然后把那个没动过的保温盒推到了桌子最边缘。
下午三点，林雨晴悄悄过来拿走了保温盒。
程远余光看见她打开盖子，发现饭菜一口没动时的表情——嘴角耷拉下来，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
“活该。”
程远在心里说，却莫名其妙地有点愧疚。
接下来的几天，林雨晴还是每天准时出现在公司，但再也没提过带饭的事。
她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工位上写代码，遇到问题就自己查文档，实在解决不了才来问程远，而且一定会先发消息，绝不贸然过来。
周五团建，部门去郊外烧烤。
程远本来不想去，但主管硬拉着他上了大巴。
车上座位随便坐，他特意选了个靠窗的单独位子。
“这里有人吗？”
程远抬头，林雨晴站在过道上，手里抱着个毛线团。
“有。”
程远面无表情地说。
林雨晴“哦”了一声，转身要走。
“骗你的，坐吧。”
程远突然说。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改口。
林雨晴眼睛一下子亮了，赶紧坐下。
“谢谢程哥！”
车子启动后，林雨晴从包里掏出两根棒针，开始织什么东西。
程远偷瞄了几眼，发现是条深蓝色的围巾。
“给男朋友的？”
他随口问道。
“啊？
不是...”林雨晴手一抖，针脚乱了，“就...练练手。”
程远不再说话，转头看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
齐小菲也织过围巾，不过是在认识他之前——“给我前男友织的，他嫌丑，直接扔垃圾桶了”。
当时齐小菲说这话时眼圈发红，程远心疼得立刻给她买了个包。
现在想想，那可能只是个要包的借口。
“程哥...”林雨晴小声叫他，“你心情不好吗？”
程远回过神。
“没有。”
“你一直皱着眉头。”
林雨晴犹豫了一下，“是不是我打扰你了？
我可以换个座位...不用。”
程远深吸一口气，“我只是在想事情。”
“哦...”林雨晴低下头继续织围巾，针脚比刚才更乱了。
烧烤地点在郊区的一个农庄。
程远被分到和林雨晴一组生火。
他蹲在地上摆弄木炭，林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