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严肃，“收花不代表确认关系，OK？”
程远感觉一盆冷水浇在头上。
“那什么时候能确认？”
“年后吧。”
齐小菲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我八点还要跟闺蜜逛街，快点吃。”
“年后？”
程远苦笑，“如果到时候我再问，你会不会说2050年？”
“你什么意思？”
齐小菲眯起眼睛。
“意思是，你根本没打算跟我认真。”
程远指向她的手机，“你跟赵子阳他们聊天的时间比跟我多十倍，他们请你吃过几顿饭？
送过你什么礼物？”
齐小菲脸色变了。
“你调查我？”
“不需要调查。”
程远掏出手机，打开相册，“过去半年，我请你吃饭二十七次，看电影十五场，送过燕窝、外套、包包...”他划动着屏幕，“而你，连手都不让我牵。”
餐厅里其他顾客开始往这边看。
齐小菲的脸涨得通红。
“你记这些干什么？
变态吗？”
“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算什么。”
程远的声音低下来，“备胎？
饭票？
还是你口中那个普通朋友？”
齐小菲抓起包包站起来。
“我不想吃了，你自己慢慢吃吧。”
“等等。”
程远叫住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圣诞礼物。”
齐小菲迟疑了一下，接过盒子打开。
是一条施华洛世奇项链，天鹅造型，标价一千二。
她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板起脸。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程远平静地说，“送你的最后一件礼物。”
齐小菲合上盒子，塞进包里。
“谢谢。
我走了。”
“我送你。”
“不用。”
齐小菲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约了人。”
程远坐在原地，看着桌上几乎没动过的刺身和那束被遗忘的冰蓝玫瑰。
服务员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问：“先生，需要打包吗？”
“不用了。”
程远掏出信用卡，“结账吧。”
<走出商场，程远把玫瑰扔进了垃圾桶。
十二月的风刮在脸上，生疼。
他掏出手机，点开齐小菲的聊天窗口，手指悬在键盘上许久，终于打出一行字：“我们到此为止吧。”
发送，拉黑，一气呵成。
程远站在寒风中，看着聊天窗口变成一片空白。
半年的付出，换来的只是一句“收花不代表确认关系”。
他想起齐小菲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