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浩王晓静的其他类型小说《八年婚姻是场骗局,我绝地反击陈浩王晓静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午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八年,我以为嫁给了爱情和体面,直到推开家门,撞见满地狼藉和触目惊心的债务证据。手机里关于陈浩出轨、赌博、抵押房子的新闻和铺天盖地的谩骂,让我瞬间坠入冰窖。绝望之际,我被拉入一场诡异的时间实验,看到了原谅和法律追责两种未来。每条路都是死胡同,都会被他连累至死。我回来了,眼神锐利,心如钢铁。既然如此,那就利用他的罪恶,换我彻底的自由新生!01推开家门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一切都完了。不是温暖的灯光和熟悉的家居气息迎接我,而是扑面而来的灰尘和腐朽。空气中弥漫着某种难以名状的甜腻气味,让我胃里一阵翻涌。那是债务、谎言和背叛发酵的味道。客厅地板上散落着撕碎的账单和传票,它们像无数只冰冷的眼睛,无声地嘲笑着我的天真和愚蠢。我曾在这张餐桌上规划未...
《八年婚姻是场骗局,我绝地反击陈浩王晓静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结婚八年,我以为嫁给了爱情和体面,直到推开家门,撞见满地狼藉和触目惊心的债务证据。
手机里关于陈浩出轨、赌博、抵押房子的新闻和铺天盖地的谩骂,让我瞬间坠入冰窖。
绝望之际,我被拉入一场诡异的时间实验,看到了原谅和法律追责两种未来。
每条路都是死胡同,都会被他连累至死。
我回来了,眼神锐利,心如钢铁。
既然如此,那就利用他的罪恶,换我彻底的自由新生!
01推开家门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不是温暖的灯光和熟悉的家居气息迎接我,而是扑面而来的灰尘和腐朽。
空气中弥漫着某种难以名状的甜腻气味,让我胃里一阵翻涌。
那是债务、谎言和背叛发酵的味道。
客厅地板上散落着撕碎的账单和传票,它们像无数只冰冷的眼睛,无声地嘲笑着我的天真和愚蠢。
我曾在这张餐桌上规划未来,计算着买下更大房子的首付,以及孩子上学的费用。
如今这些梦想被撕得粉碎,和这些纸片一起躺在地上。
我的喉咙发紧,呼吸变得困难。
这不是家,这是一个深渊的入口,而我刚刚坠入其中。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陌生号码。
我点开消息,一张房产证复印件和一份抵押合同的照片映入眼帘。
“房子抵押给我了,三天内搬走。
别找陈浩,他活该,你也一样。”
这些文字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切割着我的神经。
我从未见过这份合同,更不知道房子被抵押了。
指尖突然变得冰冷,手机从我手中滑落,屏幕在地板上摔出蜘蛛网般的裂纹。
破碎的屏幕反射出我扭曲的脸,我几乎认不出自己。
就在这时,手机不断震动,推送接二连三地涌来。
“知名老板陈浩出轨、骗财、巨额赌债!”
热搜词条刺痛我的双眼。
我颤抖着点开一条视频。
王晓静——那个我只在公司年会上见过两次的女人,正对着镜头声泪俱下:“他骗了我所有积蓄,说要投资,结果全输在赌桌上…还说他单身…”视频下方是陈浩狼狈躲藏的照片,帽子压得很低,但那张脸,我再熟悉不过。
评论区像一场恶臭的风暴:“他老婆肯定知道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活该!
嫁给这种男人!”
“赶紧扒一扒他老婆
,肯定也有问题!”
有人甚至扒出了我的信息,我的社交账号被疯狂轰炸。
那些键盘侠的字眼比刀子更锋利,将我剥得体无完肤。
奇怪的是,巨大的痛苦反而让我感觉不到痛了。
我站在原地,像个木偶,看着眼前的一切,听着网络上的喧嚣。
一种极端的抽离感袭来,仿佛我的灵魂飘了起来,从高处俯瞰着这个狼狈的自己。
没有眼泪,没有嘶吼,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冷。
我走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人们行色匆匆,没人知道我的世界刚刚坍塌。
没人在乎。
在这冰冷麻木的抽离中,内心深处,一个声音低沉而清晰地响起:“原来,这就是你选的路。”
陈浩无数次“痛改前非”的承诺在脑海里回荡,如今听来只剩讽刺。
我想起他每次道歉时的眼泪,那些我曾经当真的保证,那些我选择相信的谎言。
既然世界坍塌了,那就让它彻底埋葬一切,包括那个曾经软弱的自己。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
“喂,是我。”
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我需要你的帮助,关于时间的那个项目…是的,我准备好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个谨慎的声音:“你确定吗?
那不是游戏,林雯。
一旦开始,没有回头路。”
我看着满地狼藉,看着那份我从未签字的抵押合同,看着网上那些恶毒的评论。
“我确定。
反正,再糟糕也没有现在更糟糕的了。”
02挂断电话后,我瘫坐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
手机屏幕上那些恶毒评论仍在闪烁,那些陌生人的咒骂像是无形的手,一点点掐住我的喉咙。
我闭上眼睛,试图逃离这个噩梦。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
“林雯,你在听吗?”
睁眼时,陈浩正坐在我对面,满脸愧疚。
我茫然环顾四周——这是我们家的客厅,但所有东西都整整齐齐。
没有撕碎的账单,没有催款通知,没有债主威胁的短信。
“林雯?”
陈浩声音发颤,“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我发誓再也不会见晓静了。
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我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刚才的一切只是噩梦?
“你说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说…我和王晓静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是我犯了错,但我
保证不会再犯了。
我已经完全断了联系。”
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这不是我记忆中的情景。
在我的世界里,陈浩不仅出轨,还赌博欠债,甚至抵押了我们的房子。
但现在,他只是认了出轨?
“房子呢?
公司呢?”
我脱口而出。
陈浩一脸困惑:“什么房子公司?
都好好的啊。
雯,你还好吗?”
我站起身,走向窗户。
熟悉的街景,邻居家的灯还亮着。
这是我们的家,安全完整。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如果陈浩没有去赌博,没有把我们拖入深渊,只是普通的出轨,我会怎么选择?
“林雯,我们好好谈谈,”陈浩跟过来,小心翼翼地触碰我的肩膀,“我知道这很难原谅,但我们一起努力,好吗?”
我没有立即回答。
怪异的感觉笼罩着我,仿佛我被拽进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如果”的世界。
三个月后,我们家表面恢复了平静。
房子还在,公司还在正常运营。
陈浩每天回家都很准时,对我嘘寒问暖。
但每当他的手机响起,我的心就会紧缩。
他总是走到阳台或浴室接电话,说是公事,但那躲闪的眼神出卖了他。
“谁的电话?”
我问,假装漫不经心。
“客户,急事。”
他匆匆回答,但我看到他删除了通话记录。
这天晚上,我们刚躺下,陈浩的手机又亮了。
一条短信:今天怎么没回我消息?
还好吗?
是她。
王晓静。
“工作群,讨论明天会议的事。”
陈浩迅速删除,解释道。
我笑了笑,没说话。
他松了口气,以为我相信了。
每一次这样的谎言都像一把小刀,在我心上划出细小的伤口。
不是大的创伤,但足够疼,足够让我夜不能寐。
两个月后,我在陈浩公文包里发现了一张餐厅收据。
两个人的晚餐,日期是上周四——他说加班的那天。
“解释一下?”
我把收据扔在餐桌上。
一整晚的争吵,陈浩起初否认,后来承认见了王晓静,“但只是谈工作!”
他发誓。
最后我们筋疲力尽,各自沉默。
我们开始了所谓的“沟通疗愈”。
每周五的“坦诚夜”,我们坐在沙发上,试图聊出问题。
但这些对话逐渐变成了我的盘问和他的防御。
每一次“坦诚”都像一场精神拷问。
一年后,王晓静起诉了陈浩。
不是轰动
媒体的爆料,而是冷静的法律程序。
庭审上,她端坐在证人席,声音平静:“陈总骗我说他单身,我们交往两年后,我才发现他已婚。
他借走我的积蓄说要投资,至今未还。”
陈浩的律师包装了一个“悔过”的形象:一个犯了错的男人,想要挽回家庭。
法官同情地看着我——“受害者的妻子”。
漫长的诉讼耗尽了我的精力。
虽然赢了官司,但我每天都像行尸走肉。
我们保住了房子和公司,但我失去了自己。
又一个深夜,我独自坐在阳台上。
陈浩和往常一样,在书房“加班”。
我知道他在和谁聊天——可能又是一个“王晓静”,或者就是王晓静本人。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变成了一个空壳,不再质问,不再哭泣。
外人看来,我们是完美克服危机的模范夫妻。
只有我知道,我每天都在死去一点。
突然,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
我抓紧阳台栏杆,眼前一片模糊。
当视线再次清晰时,我回到了那个满是灰尘和撕碎账单的客厅,手机屏幕上仍是那些恶毒的评论。
我明白了,刚才经历的是某种幻觉,或者说——一个平行世界的预览。
一个没有赌债、没有破产,只有无尽内耗的世界。
一个可怕的认知击中了我:那种表面体面、内里腐烂的生活,比立刻面对崩溃更可怕。
那是一种精神上的慢性死亡,一种永无止境的自我欺骗。
房子保住了又如何?
心早已被掏空。
我颤抖着拿起手机,再次拨通那个号码:“告诉我,那个项目到底是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一个打破常规的时间实验。
你会看到你选择的每一条路,但必须亲身体验才能回来。
三条路,三个如果。
刚才只是第一个。”
“我以为第一个如果会好一点。”
我苦笑。
“哪有那么简单。
准备好看第二个了吗?”
我望向窗外的夜色,深吸一口气:“来吧。
反正,最坏的已经发生了,不是吗?”
手机里传来奇怪的嗡鸣,我的视线再次模糊起来…03刚挂断电话,我的世界再次天旋地转。
房间的墙壁开始模糊扭曲,仿佛蜡烛在高温下融化。
我抓住沙发扶手稳住自己,我没有抵抗,而是任由这股力量将我拉入另一个“如果”的世界。
睁开眼,
我发现自己坐在一间陌生的办公室里。
对面的中年女律师正翻阅着厚厚的文件。
“林女士,我理解你的处境很艰难。”
她抬头看我,“但事实是,王晓静提供的证据确凿。
陈浩涉嫌财务造假、挪用公款,还有诈骗罪。
警方已经立案调查。”
我努力适应这个陌生的现实:“所以…这次王晓静选择了直接报警?”
律师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是的,她掌握了足够证据。
问题是,作为陈浩的妻子,你名下有大量与他共同的资产和账户。
我必须提醒你,这些都将被冻结调查。”
“冻结?
那我怎么生活?”
我猛地坐直。
“这就是我们要讨论的。
你需要证明自己对这些犯罪行为不知情,否则可能面临连带责任。”
走出律师楼,寒风刺骨。
我的银行卡刚被冻结,信用卡也被停用。
钱包里仅有的几百块现金成了我唯一的财产。
回到家,发现门上贴着封条。
我站在曾经的家门口,无家可归。
酒店都不敢住,怕付不起钱。
最后我只能投奔大学同学小周家的沙发。
第二天,我去银行申请紧急生活费,被告知需要法院批准。
去法院,却被告知需要提交详细的财产清单和生活开支计划,审批至少要两周。
“没钱怎么活这两周?”
我问法院工作人员。
对方面无表情:“很抱歉,这是程序。”
小周借给我五千应急,但她的丈夫明显不太高兴,总觉得我会连累他们。
一周后,我被传唤去警局问话。
“林女士,请解释这个账户里的五十万是怎么来的?”
警官推来一份银行流水。
“这是我婆婆给的装修款。”
“有证据吗?
有转账记录或证人吗?”
我哑口无言。
婆婆已经站在儿子那边,谴责我不帮陈浩,怎么可能替我作证?
整整六个小时的盘问,我精疲力竭。
走出警局,发现手机被记者围堵。
“林女士!
您丈夫涉嫌巨额诈骗,您真的不知情吗?”
“您和王晓静见过面吗?”
“您是否协助丈夫转移资产?”
闪光灯刺痛我的眼睛。
我低着头快步逃离,却被一个女记者拽住胳膊。
“请尊重一下我的个人空间!”
我挣脱她,却被拍下这一幕。
第二天,网上全是“诈骗犯妻子恶语相向记者”的标题。
我的所有社交账号被人肉搜索,以前所有
的照片被扒出来。
“看她奢侈的生活,肯定知情!”
“贼喊捉贼,装什么无辜!”
两个月后,我终于拿到了每月五千的生活费审批。
租了个偏远的小单间,开始找工作。
但我的名字已经被污名化,简历石沉大海。
有一次,我竟在超市碰到婆婆。
她看见我,转身就走。
我追上去:“妈,我真的不知道啊!”
她冷冷地说:“你现在嫌弃他了?
当初花他钱的时候怎么不嫌弃?”
六个月后,案子终于开庭。
我坐在旁听席,看着被告席上憔悴的陈浩。
他被判了七年,我被判定“不知情”,免除刑事责任。
但民事责任无法逃脱,我要承担所有债务的清偿。
走出法庭,我听到王晓静的声音:“你赢了,但你也输了。”
我转身,看到同样疲惫的她:“我们都输了。”
法院判决后,债主们像群狼扑来。
我的未来被一纸判决书钉死——为陈浩的债务还款二十年。
我的人生,就这样被他彻底毁了。
猛然间,我被拉回现实。
地板上的账单和破碎的手机屏幕提醒我,这才是真实世界。
我的手不再颤抖,眼神变得异常清澈。
那两个平行世界告诉我一个残酷的真相——无论选择原谅他、起诉他,还是任由他被起诉,我都在为他的罪行买单,都是在不同形式的死路中挣扎。
问题从来不在于我的选择,也不在于王晓静的选择。
问题在于陈浩这个人本身。
他永远不会真正改变,他的“痛改前非”只是另一个骗局,用来继续操控我的感情和生活。
我站起身,走到镜子前。
镜中的女人不再是那个软弱的妻子,而是一个眼神锐利如刀的陌生人。
我明白了,我只有一条路——彻底切断与陈浩的所有联系,不惜一切代价重获自由。
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活下去。
我不再是陈浩的妻子,我只是我自己。
我拿起手机,再次拨通那个号码:“我看完了。
我准备好了。
告诉我,第三个如果是什么?”
<04电话那头传来奇怪的嗡鸣,我的视线再次模糊起来。
当一切恢复清晰,我发现自己依然站在满是狼藉的客厅中央。
手机上那些恶毒的评论仍在闪烁,提醒我这个世界有多残酷。
我深吸一口气,擦去脸上不存在的泪水。
够了,
不能再浪费时间在无谓的情绪上。
那两个平行世界已经向我展示了所有可能的结局——无论是体面的慢性死亡,还是法律的连带责任,都是死路一条。
问题从来不在于我的选择,而在于陈浩这个人本身。
我环顾四周,目光变得锐利如刀。
设计师的职业本能在我体内苏醒——我开始捕捉每一个细节,寻找每一条线索。
不是为了收拾残局,而是为了找到能彻底击垮陈浩、同时保全自己的证据。
首先是他的书房。
我翻遍每一个抽屉,检查每一份文件。
陈浩一向自负,认为我对他的“事业”毫无兴趣,所以从不在我面前设防。
在书桌最底层的抽屉里,我发现了一个暗格。
设计师的眼光让我注意到木板接缝处微妙的色差。
轻轻一按,一个黑色U盘滑了出来。
我将U盘插入电脑,发现需要密码。
试了几个常用密码无果后,我的目光落在书桌照片上——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输入日期,屏幕上的文件夹应声打开。
“天啊…”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捂住嘴。
这不仅仅是赌债和出轨那么简单。
文件夹里是一系列加密的财务记录,详细记载了陈浩如何挪用公司资金、如何伪造账目、甚至如何通过空壳公司洗钱。
金额之大,手段之恶劣,远超我的想象。
我继续搜索。
在衣柜深处,我找到一本伪装成日记的账本,里面用特殊符号记录了各种非法交易。
在旧电脑的回收站中,我恢复了陈浩删除的邮件往来,证实了他与多名官员的贿赂关系。
这些证据足以让他面临十年以上刑期。
在整理这些材料时,我偶然翻到一张我们的旧照片。
那是三年前的春节,我们在三亚的沙滩上,笑得那么灿烂。
照片背面,是陈浩熟悉的字迹:“与你相伴,余生无憾。”
一阵恶心感涌上心头。
我毫不犹豫地将照片撕碎,扔进垃圾桶。
这些虚假的甜蜜,只会干扰我的判断。
情感,在这个阶段,是我最大的敌人。
我需要一个计划。
直接报警太过冒险——我可能会像那个平行世界一样,被卷入连带责任的泥潭。
我需要更聪明的方式。
王晓静已经在网上掀起了风浪,这是我的机会。
我可以利用这股舆论浪潮,将手中的重磅证据以“匿名知情人”的身份投放
出去。
我打开电脑,搜索了几个以深度调查闻名的媒体和法律博主。
一个名叫“真相追踪者”的账号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专门曝光各类金融犯罪,有超过百万粉丝。
我创建了一个匿名邮箱,将证据打包,附上简短说明:“陈浩案件,冰山一角。
真相比你想象的更可怕。”
发送前,我停顿了一下。
这一击将彻底摧毁陈浩的一切。
没有回头路了。
我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心跳加速。
这是一场豪赌,而我已经拿到了底牌。
“林雯?
你在家吗?”
门外突然传来陈浩的声音,门把手转动的声音紧随其后。
我迅速合上电脑,将U盘藏进口袋。
点击发送,还是先周旋?
门开了。
05陈浩进门的那一刻,我迅速关闭了电脑,将U盘攥在手心里。
他看上去比网上照片里更憔悴,眼睛布满血丝,胡子拉碍,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林雯,我可以解释…”他开口就是这句烂俗的台词。
我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他,手心里的U盘硌得生疼。
“外面那些都是误会,晓静她疯了,我只是借了她一点钱,根本没有媒体说的那么严重。”
他走近几步,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我后退一步:“解释?
你对王晓静的解释是什么?
对那些债主的解释又是什么?”
“我们可以一起处理这些事,只要你站在我这边…站在你这边?”
我冷笑一声,“就像我过去八年一直做的那样?
然后呢?
等着被你再次拖入深渊?”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这么强硬。
以往的我总是心软,总会原谅他。
但那个我已经被摧毁了。
“你先冷静,我有个计划…”我打断他:“你的计划已经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现在,滚出我的视线。”
他的表情从恳求变成了愤怒:“这也是你的责任!
你总是冷淡我,只关心你的工作,我才会…出去!”
我几乎是在咆哮,“再不出去我就报警!”
陈浩最终离开了,临走前狠狠地摔上门,震得墙上的相框掉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我瘫坐在地上,心跳如鼓。
刚才那个陌生的自己,那种力量,那种冷静,是从未有过的。
冷静下来后,我开始分析如何让手中的证据发挥最大效力。
直接交给警方?
风险太大,我可能被卷入调查漩
涡。
普通媒体?
他们可能没有足够勇气发布这种涉及高层的内容。
最终,我锁定了两个目标:一个叫“真相追踪者”的独立调查记者,他曾经揭露过多起金融犯罪;另一个是一位专门处理反腐案件的检察官,我通过律师朋友打听到了他的邮箱。
接下来,我需要确保自己的匿名性。
我拿出很久没用的笔记本电脑,找到一家不需要身份登记的网吧,利用他们的公共网络和VPN服务。
我创建了一个临时邮箱,不留下任何个人信息的痕迹。
“证据必须分批发送,”我自言自语,“要让它们像拼图一样,只有碰到一起才能显示完整图案。”
我特意在证据中留下一些只有王晓静才能确认的细节——比如陈浩办理的那张用于赌博的秘密信用卡的卡号后四位。
这样当媒体联系她求证时,她无意中就会成为我计划的助推器。
在发送证据前,我联系了一位以前合作过的律师,约他见面。
但我没透露太多,只是咨询了离婚和财产隔离的一般流程。
“如果配偶涉嫌经济犯罪,我该怎么保护自己?”
我小心翼翼地问。
“首先,证明你不知情。”
律师严肃地看着我,“其次,尽快申请离婚,法律上切断关联。
但老实说,如果已经涉案,这个过程会很复杂。”
我点点头:“我明白了。”
那天晚上,我在网吧操作完所有事情,确保不留下任何痕迹。
回家后,我删除了手机和电脑上的所有相关信息,把U盘藏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我设计的一个假书中的夹层里。
接下来就是等待。
这是最难熬的部分。
每一分钟都像一年那么长。
我不断刷新新闻,检查邮箱,等待那枚定时炸弹爆炸。
第三天早上,我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
打开一看,一条爆炸性新闻占据了所有头条:“商界新星陈浩涉嫌洗钱、贿赂高官,案值或超千万”。
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计划奏效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透过猫眼,我看到陈浩站在门外,脸色铁青。
他知道了。
我的手机再次震动。
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我们需要谈谈。
我知道这些证据是从哪来的。
—王晓静”我的喉咙发紧。
计划出现了变数,王晓静怎么会知道?
06门铃声戛然而止
,我站在门口,手指悬在门把手上。
王晓静的短信就像一颗定时炸弹,在我脑海中嗡嗡作响。
她怎么会知道?
我做得那么小心,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正当我犹豫是否开门时,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不是短信,而是新闻推送,一条接一条,如雪崩般涌来。
“商界新星陈浩涉嫌多项经济犯罪,案值或超千万!”
“陈浩公司涉嫌洗钱、贿赂高官,多名高层被带走调查!”
“王晓静爆料仅是冰山一角,陈浩犯罪证据曝光!”
我的心跳加速,手指颤抖着点开第一条新闻。
“真相追踪者”用我提供的证据撰写了一篇详实的调查报道,甚至挖出了更多我不知道的内幕。
那些加密的文件、秘密账簿、被删除的邮件,全都变成了锁定陈浩的铁证。
门铃再次响起,更加急促。
“林雯!
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
陈浩的声音从未如此歇斯底里。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
陈浩几乎是冲进来的,脸色铁青,眼睛像疯狗一样充血。
“是你干的对不对?
那些材料只有你能拿到!”
他逼近我,拳头攥得发白。
我退后几步,保持距离:“什么材料?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
那个U盘,那些文件!
都是你发给媒体的!”
我笑了,不是苦笑,而是一种从容的、近乎怜悯的笑:“如果是我,又怎么样?
那些都是你自己的罪证,不是我伪造的。”
“你这个贱人!”
他猛地抬手,似乎要扇我。
我没躲,只是冷冷地盯着他:“打啊,正好添一条家暴罪。
反正警察很快就到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眼神由愤怒转为恐惧:“警察?”
“你以为那些证据我只发给了媒体?”
我面无表情地说,“检察院已经收到匿名举报。”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颤抖着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什么?
账户冻结了?
所有的?”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像困兽一样在房间里踱步,一遍遍拨打电话,却得到同样的回应——所有人都撇清了关系。
“林雯,帮帮我,”他突然转向我,声音哽咽,“我们毕竟是夫妻。
只要你说不知情,不配合调查,我还有机会。”
“夫妻?”
我重复这个词,味道像嚼蜡,“在你把房子抵押给债主时,在你和王晓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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