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不会再犯了。
我已经完全断了联系。”
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这不是我记忆中的情景。
在我的世界里,陈浩不仅出轨,还赌博欠债,甚至抵押了我们的房子。
但现在,他只是认了出轨?
“房子呢?
公司呢?”
我脱口而出。
陈浩一脸困惑:“什么房子公司?
都好好的啊。
雯,你还好吗?”
我站起身,走向窗户。
熟悉的街景,邻居家的灯还亮着。
这是我们的家,安全完整。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如果陈浩没有去赌博,没有把我们拖入深渊,只是普通的出轨,我会怎么选择?
“林雯,我们好好谈谈,”陈浩跟过来,小心翼翼地触碰我的肩膀,“我知道这很难原谅,但我们一起努力,好吗?”
我没有立即回答。
怪异的感觉笼罩着我,仿佛我被拽进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如果”的世界。
三个月后,我们家表面恢复了平静。
房子还在,公司还在正常运营。
陈浩每天回家都很准时,对我嘘寒问暖。
但每当他的手机响起,我的心就会紧缩。
他总是走到阳台或浴室接电话,说是公事,但那躲闪的眼神出卖了他。
“谁的电话?”
我问,假装漫不经心。
“客户,急事。”
他匆匆回答,但我看到他删除了通话记录。
这天晚上,我们刚躺下,陈浩的手机又亮了。
一条短信:今天怎么没回我消息?
还好吗?
是她。
王晓静。
“工作群,讨论明天会议的事。”
陈浩迅速删除,解释道。
我笑了笑,没说话。
他松了口气,以为我相信了。
每一次这样的谎言都像一把小刀,在我心上划出细小的伤口。
不是大的创伤,但足够疼,足够让我夜不能寐。
两个月后,我在陈浩公文包里发现了一张餐厅收据。
两个人的晚餐,日期是上周四——他说加班的那天。
“解释一下?”
我把收据扔在餐桌上。
一整晚的争吵,陈浩起初否认,后来承认见了王晓静,“但只是谈工作!”
他发誓。
最后我们筋疲力尽,各自沉默。
我们开始了所谓的“沟通疗愈”。
每周五的“坦诚夜”,我们坐在沙发上,试图聊出问题。
但这些对话逐渐变成了我的盘问和他的防御。
每一次“坦诚”都像一场精神拷问。
一年后,王晓静起诉了陈浩。
不是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