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的爆料,而是冷静的法律程序。
庭审上,她端坐在证人席,声音平静:“陈总骗我说他单身,我们交往两年后,我才发现他已婚。
他借走我的积蓄说要投资,至今未还。”
陈浩的律师包装了一个“悔过”的形象:一个犯了错的男人,想要挽回家庭。
法官同情地看着我——“受害者的妻子”。
漫长的诉讼耗尽了我的精力。
虽然赢了官司,但我每天都像行尸走肉。
我们保住了房子和公司,但我失去了自己。
又一个深夜,我独自坐在阳台上。
陈浩和往常一样,在书房“加班”。
我知道他在和谁聊天——可能又是一个“王晓静”,或者就是王晓静本人。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变成了一个空壳,不再质问,不再哭泣。
外人看来,我们是完美克服危机的模范夫妻。
只有我知道,我每天都在死去一点。
突然,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
我抓紧阳台栏杆,眼前一片模糊。
当视线再次清晰时,我回到了那个满是灰尘和撕碎账单的客厅,手机屏幕上仍是那些恶毒的评论。
我明白了,刚才经历的是某种幻觉,或者说——一个平行世界的预览。
一个没有赌债、没有破产,只有无尽内耗的世界。
一个可怕的认知击中了我:那种表面体面、内里腐烂的生活,比立刻面对崩溃更可怕。
那是一种精神上的慢性死亡,一种永无止境的自我欺骗。
房子保住了又如何?
心早已被掏空。
我颤抖着拿起手机,再次拨通那个号码:“告诉我,那个项目到底是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一个打破常规的时间实验。
你会看到你选择的每一条路,但必须亲身体验才能回来。
三条路,三个如果。
刚才只是第一个。”
“我以为第一个如果会好一点。”
我苦笑。
“哪有那么简单。
准备好看第二个了吗?”
我望向窗外的夜色,深吸一口气:“来吧。
反正,最坏的已经发生了,不是吗?”
手机里传来奇怪的嗡鸣,我的视线再次模糊起来…03刚挂断电话,我的世界再次天旋地转。
房间的墙壁开始模糊扭曲,仿佛蜡烛在高温下融化。
我抓住沙发扶手稳住自己,我没有抵抗,而是任由这股力量将我拉入另一个“如果”的世界。
睁开眼,